的晋升。先取得班头的位置,把方源那家伙的风头压下去。让他知道,蛊师修行真正注重的,还是资质!”
“你这么想,姐姐我就放心了。姐姐以前第五十节:中阶!也只是副班头。弟弟你若当了班头,也算是为姐姐弥补了遗憾。”
“姐姐,你就放心吧。班头的位置,我必取之!”
几乎同一时间,在赤家。
密室里,只有一把火炬,插着青石墙壁的凹槽上。
火熊熊地燃烧着,照亮这间不大的密室。
两大当权家老之一的古月赤练,正面对着他的亲孙古月赤城。两人盘坐在蒲团上,影投射在地上,随着火焰的跳动而不断摇曳。
古月赤练伸出大手,用掌心紧贴赤城的小腹部位。一缕缕的白银真元,顺着老人的心念,倒灌进古月赤城的空窍当中。
古月赤城满脸的紧张,心神全部投入到自己的空窍当中,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元海波动。
这个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对于不同的蛊师来讲,亦绝没有完全相同的真元。
异种真元一旦进入空窍,就会引发空窍中原有真元的自然反抗。
古月赤城若不压制,任由真元反抗的话,必定会引发真元对冲。对冲引发的剧烈波动,会对空窍造成损伤。
空窍元海是蛊师修行的一切根基之地,重中之重。
空窍一旦受伤,轻则修为下降,重则资质降低。一旦空窍完全破碎,蛊师就是直接死亡。
过了好一会儿,古月赤练这缓缓停下真元的灌注,慢慢地收回手。
古月赤城顿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张的身躯也放松下来:“谢谢爷爷,每隔三天都要给孙儿灌注真元,温养空窍。让您劳累了!”
古月赤练满头的大汗,他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的资质只有丙等,若单靠你的力量,想要晋升中阶,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这个时间,常常是乙等的两倍,甲等的四倍。这样一来,你就会露馅。所以这个方法虽然凶险,也不得不用了。”
“孙儿明白爷爷的良苦用心。”
“你明白就好。”老人又叹一口气,“此法还有一个很大的后遗症。就是窍壁是被我的白银真元温养的。白银真元虽然效果卓越,但是对你来讲,毕竟是异种真元。今后,就算是窍壁从光膜转变成水膜,但也掺杂了我的气息。异种气息越来越多,空窍就不存,是对你的拔苗助长,会缩小你将来的发展空间。”
古月赤城紧紧地抿着嘴:“爷爷,为了我赤家的将来,孙儿愿意牺牲个人的前景!”
古月赤练顿时老怀大畅,点头抚须道:“你能有这样的心思,很好,很好。不过天机常留一线,你也不是毫无希望。若是将来能寻到净水蛊,就能洗练你的窍壁,将空窍元海中的异种气息都化去,将此等后遗症消除。”
“还有。爷爷已经托关系,让人为你四处寻购酒虫。此虫能在一转境界的修行中,帮助蛊师精炼真元,提升一层小境界。如此精炼出来的真元,是你的本身真元,而不是异种真元。用来温养空窍的话,没有丝毫的后遗症,亦没有风险,温养的效果佳!”
古月赤练大喜:“谢谢爷爷!”
“不过,酒虫难寻啊。一转蛊虫当中,酒虫、豕蛊、书虫等等这些,都是珍稀的蛊。一旦在市面上出现,几乎第一时间就被人购走了。当然,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蛊虫,传说能改变蛊师的资质。但是爷爷这大半辈,也只是隐约听见过风声,从未有亲眼见过。”老人语气悠悠。
夜风徐徐,从窗户中吹进了房间。
古月方正趺坐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两手各握紧一块元石。
青铜元海无风生潮,一**冲刷着白色的窍壁。
他有甲等资质,真元海占据整个空窍八成以上。本身真元的恢复速度,整整是方源的两倍!
这种得天独厚的优势,使得他已经接近一转中阶。
呼。
良久之后,古月方正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地睁开双眼。
窗外月明星稀,碧青的竹楼排开而去。
一片安静和祥和。
“修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非常。转眼间,就到了深夜。”方正口中翕动,轻声喃喃。他慢慢地松开双手,顿时就有两捧灰白色的石粉,从手中洒落到床前的地板上。
元石中的天然真元一旦被完全汲取,就会化为一堆石粉。
看着石粉洒落,方正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从怀中掏出钱袋,钱袋早已经干瘪。
打开袋口,看到袋里只剩下三块元石。
方正每七天都会从学堂领取三块元石的补贴,但是要被方源抢去一块,因此落到他手中的,只有两块。
舅父舅母会给他生活补贴,同样是七天三块元石。
就这些元石,哪里能够用?
方正一心想要超越哥哥方源,因此数次主动找上舅父舅母,求了一些元石。
次数多了,舅母就找他谈心,告诉他现在家境困窘,支出困难,没有闲钱。
方正也就不好意思求了。
“父亲母亲为了我的修行,已经尽了全力来资质我。我不能再为难他们,向他们索要元石了。只剩下三块元石,那我就得节省着用。每天使用一块。这样就能使用三天。”
“我有一种感觉,三四天之后,我必定能晋升中阶!就是不知道哥哥那里,是什么进度?”想到这里,方正就下意识地望向窗外,看着学堂宿舍的方向。
“我有甲等资质,哥哥只是丙等,他的进展一定没有我。哥哥此次绝不会是我的对手!哥哥,我要让你知道,甲等资质的厉害!”
想到这里,方正不禁握紧了双拳。
学堂宿舍。
方源的房门,关的紧紧的。
黑暗中,他并没有睡下,而是盘坐在床上。
蛊师的修行,并不能取代睡眠。以往这个时候,方源已经躺下入眠了。
但是今天在刚刚的修行中,他感觉到只差一丝,就能踏入中阶。
“索性今晚就不睡了,直接冲刺中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
随后,他闭上双眼,心神投入到空窍当中。
四成四的青铜元海,都在刚刚,被酒虫精炼成苍绿色的中阶真元。
“起。”方源念头一动,平静的青铜元海顿时荡漾起一**的涟漪。
涟漪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形成一**的浪潮。
哗哗哗……
浪潮前仆后继,向四周的窍壁冲撞过去。
就像是撞在了礁石上,大部分的真元碎成了翠绿的浪花,高高飞溅,然后又融入海中。
少部分的真元则消耗掉,化为一丝丝奇妙的无形力量,渗透到白色的光膜窍壁当中。
“再起。”方源心神鼓动,苍绿的波涛规模越来越大。先前的浪潮,顶多是狗兔奔逐,现在却像是一支支的马群,朝着空窍光膜撞去。
马如龙,浪飞天!
真元发生剧烈的消耗,水面不断地下降。
哗哗哗!
浪潮波涛连绵不绝,终于量变引发了质变。
那白色的光膜忽然一阵颤动,原本柔和的白光,骤然间绽放出咄咄逼人的光亮。
见此情景,方源心中大喜,知道是关键时刻,连忙鼓动真元,继续冲刷不停。
白光越来越亮,光线发生扭曲,纠缠在一起,给人越来越浓稠的感觉。
十几个呼吸的功夫,在光膜之上出现了一条条的光带。光带好似一股股水流不断流转,不断相撞。
在撞击的过程中,它们不断地合并壮大,形成白色的光流。
终于,光流连成一片,完全覆盖了光膜。
白光黯淡下去,原先空窍周壁的白色光膜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球形的白色水膜。
光膜表面一片光滑,毫无杂质。而水膜明显比光膜厚,上面波光流转,明灭不定。
真元海面恢复了平静,空窍中还剩下两成海水。
“晋升中阶了!”方源朗声一笑,睁开双眼。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钻了进来。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已经是上午了。
砰!
忽然,宿舍的门被人猛地踹开,走进两个侍卫。
“方源,你无故旷课,学堂家老要找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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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节: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ps:上一节在后稍作了修改,使剧情加连贯。大家若觉得突兀,可以先看看上节的后部分,然后再看这一节。)
……
“方源今天居然没来上课呀。你们看,他的位置一直空着。”
“他胆怎么这么大!今天早上是学堂家老的课,他居然也敢不来。”
“不妙,家老大人脸色难看,看来方源要倒霉了。嘻嘻嘻。”
学堂之上,少年们小声地议论着。一些目光不断地扫向方源的空座,还有学堂家老越来越黑的脸。
方源自从抢劫勒索以来,就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上。看他倒霉,是所有学员喜闻乐见的事第五十一节: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情。
学堂家老脸色铁青,一边讲解着温养空窍的窍门,一边暗暗扫视着方源的座位。
他在心中冷笑:“方源啊,方源。昨天还愁着抓不到你的把柄。今天你就主动送上门来。到底是十五岁的少年,我还是高估你了。”
他此时难看的脸色,大半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趁机发难,整治方源,打消掉他越来越张扬的气焰。
不可否认,随着时间的推移,方源的气势越来越盛,压得其他学员都喘不过气来。
一家独大不是学堂家老希望看到的事情,他希望的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景象。
“来人。”学堂家老屈起手指,轻轻地敲敲讲桌。
“大人,属下在。”门外的两个侍卫,当即推门而入。
学堂家老当众冷哼一声:“这个方源太不像话了,居然懒散成这个样,在我眼皮底下公然旷课。你们去宿舍把他给我提过来。”
“是,大人。”侍卫转身而去。
看着侍卫们消失在门外,学堂中顿第五十一节: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时爆发出一阵嘈杂之音。
无数学员交头接耳。
“方源这下倒霉了。”有人双眼发亮。
“嘿嘿,待会有好戏看了。”有人幸灾乐祸地笑着。
“哥哥,你也太狂妄了。你这是在挑战家老大人的权威啊。不管受到什么惩处,都是你自找的。”古月方正望了望座位,心中也叹息一声。
砰砰砰!
学堂家老一脸冷峻神情,用手连拍三下讲桌:“都安静,学堂上不可喧哗!”
他此时的气场,就像是即将要爆发的火山,令人望而生畏。
顿时,学堂中静得针落可闻。
学员们畏惧地都闭上了嘴,纷纷正襟危坐着。
只是他们表面如此,内心的注意力早已经被此事牵扯过去。
课程继续,少年们都表现得有些心不在焉。
一些座位靠着窗的学员,还时不时地望向窗外。
时间流逝,过了好一会儿,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霎时间,许多学员耳朵动动,数十双眼中陡然绽放出明亮的光彩。
“来了……”学堂家老也听到了脚步声,他不由地眯了眯眼睛。
他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置方源。就罚他站在门外三个时辰。
惩罚虽然不重,但却丢脸面。
课上课下,学员们出门进门,不断走动,就会看到罚站的方源。
如此一来,就打破了方源的恐怖形象。当学员们意识到方源也不过如此的时候,方源带给他们的威慑力就会大降,他们心中就会平添一股勇气,激发出争斗之心。
妙的是,对方源的惩罚来源于学堂。无形当堂加敬畏。
只有敬畏,会有遵从。
因此,别看这手段简简单单,其实背地里却大有深意。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来人停在了门外。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呵呵,我来开门!”靠近门边坐着的一名学员,自告奋勇地站起来,走出座位,打开了门。
学堂中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盯着门扉。
吱呀。
门在那学员的手中,被轻轻地拉开了一条缝隙。
阳光透着缝隙射进来,开门的那位学员身躯却在这时,猛地一颤!
“啊!!!”他楞了一下,忽然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一大步。
他的身体撞到课桌,顿时失去平衡,连课桌带人都翻到在地上。
他的脸色全白了,充满惊恐之色,四肢抖颤,使不上气力。倒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又再度栽倒下去。
“怎么回事?!”一时间,所有人都把心一提,深深地皱起眉头。
无数双被激起好奇心的探究的目光,都向门扉射去。
门被外面的人缓缓地推开来。
学堂家老也下意识地停止了讲课。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撑着门面的一只手。
一只少年的左手。
一只血淋淋的左手。
一只血手!
看到这只血手,不少的女学员都捂住嘴唇,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惊呼。
门慢慢地,被完全推开。
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光线刺眼,众人都不由地眯起了眼皮。
白炽的阳光成为了背景,一个漆黑的剪影,勾勒出一个身材瘦削的少年,呈现在众人的视野当中。
不知为何,学堂家老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妙之感。
“是方源!”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充满震惊的大叫。
众人也随即适应了阳光,都看清楚了来人。
只见方源浑身浴血,昂首立在门口,似乎是经历了一场激战。
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