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希林,这个名字在诸位的记忆当中似乎早已淡薄,如果不是他今天出现,恐怕有一多半的人都会选择性的遗忘这三个字,原因无他,这个名字在他十六岁成年那一天,便成为了银月城乃至整个风雪大陆的噩梦,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想的,居然给自己订下了每天必须要杀一人的习惯,从他十六岁至今,过去了多少天就有多少条人命丧在他的手里,而且凡是被他盯上的人无一能够活过第二天子时。
当然了,刘希林还有着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刘鼎天的父亲,曾经刘氏家族确认的家主继承人,只可惜他无意于权利的纷争,再加上习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就在刘鼎天出生的那一天,前前后后一共回来不过仅仅两次。不过要是忘记了刘希林的可怕,那简直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也正是如此,刘希林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产生了浓浓的忌惮。
“怎么,大家伙突然这么安静了?难倒我刘希林是吃人的怪兽,吓得你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放心吧,虽然今儿我还没杀人,但是你们终究是我刘希林的叔伯,就冲这种血缘关系,我绝对不会对你们动手。”刘希林虽然这么说,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敢当真,被杀不可怕,被杀之前要遭受如同十八层地狱般的折磨却没有人不怕,要知道,刘希林每天杀人之前,都喜欢在被杀之人的身上尝试各式各样的酷刑,还美其名曰要钻研出风雪大陆最为残酷的刑罚,这样的人几乎可以用心理变态来形容了。
刘希林喝了口茶又道:“既然你们不肯说话,那接下来就让我再说几句,当然了,我的习惯大家都清楚,那就是说话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断,假如真的有人愿意尝试一下,我也不介意,不过么……”说到这里,刘希林的意思不明而寓,就见他淡淡一笑继续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大家应该都听说了,只是我不明白,我们银月城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外来的小子如此猖狂了?而且时至今日,你们连一点有关那小子的情况都没能摸清楚,难怪这么多次针对他的计划都以失败而告终,也就是家父能够容忍你们这样不断的重复犯错误,要是换做是我,早就让他尝试一下我最新研究出来的刑罚手段。”
用手轻轻地转动了几下掌中的圆球,刘希林继续道:“说实话,这次回来我很失望,刘家这近百年来顺风顺水让太多人不思进取安逸现状,面对这样的突发事件居然大部分刘家子弟和旁支都不知所措,难倒你们都是猪脑子,连一个应对之策都想不出来么?”
听着刘希林毫不客气的呵斥,下面这些刘家的长辈敢怒不敢言,假如是换做刘思嘉他们还真敢反驳几句,可是面对刘希林他们只有低头认命的份儿。
“唉,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我都把话说道这个份儿上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刘家数千年来的血性都到哪儿去了?难不成都让狗给吃了?诸位叔伯,你们别怪我刘希林说话难听,我这是怒其不争,别忘了,当初我们刘家面对那么多次艰难险阻是怎么走过来的,现在别说我父亲还没死,就算是死了,我们刘家头顶上的这片天塌不了。”
很难想到,刘希林一副儒雅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言辞,会怎么样的一种别扭,只是他刚才把话都说道那个份儿上了,这些人还真不敢随便打断他的话头,毕竟,刘家的子弟不是没有被刘希林杀过,就拿刚才说话的那位刘思远,膝下最疼爱的侄子就因为顶撞了一句刘希林,当天晚上便惨死在自己的床上。
就听刘希林继续道:“行了,今儿我既然回来了,在我父亲没有恢复之前,我就暂时代理家主一职,所谓家有家法,一旦我以家主的身份颁布命令下去,所有刘家子弟都要认真执行,倘若有人敢阳奉阴违,我不介意让他吃点苦头,倘若执迷不悟,我不介意亲手清理门户。”说到这里,刘希林左手突然发力,手中的两枚玉石圆球立即化作了粉霾,紧接着刘希林一字一顿道:
“记住,刘家从来不惧挑战,也只有不断地经历挑战,刘家才能够继续保持壮大的势头,凡是在挑战中失败的人,没有资格继续留在刘家混吃等死,总之一句话,我们刘家从现在起不养废人。”
刘希林一句话,立即决定了数百位刘家纨绔的命运,不过比起丢掉的荣华富贵高人一等而言,最起码还有吃饭说话思考的脑袋,倘若连命都没有了,就算坐拥金山银山也没有任何用处,当然了,这句话也就是刘希林才敢响当当的说出来,换作他人恐怕早就反了去了。
说到这里,刘希林拍了拍手,将那些粉霾撒在了地上,紧接着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可以离开了,自始至终,刘希林没有给他们一句开口说话的机会,不过这些刘家的核心成员却没有丝毫的反对,反而在得到可以离开的提醒之后,流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毕竟,在刘希林面前他们的压力实在太大,大到连喘气都觉得十分困难。
不过这些人离开刘家议事大厅之后,倒是立即把刘希林的话给传递了下去,至于这些人如何做想那跟他们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当然了,刘希林的出现也让刘家的军心立即变得稳定起来,除了那些苦不堪言的纨绔子弟之外,其他刘家成员倒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看着一个个刘家的核心成员仓皇离开,刘希林叹息了一声道:“鼎天,你爷爷虽然能力是有,但终究手腕不够强硬,若非如此,刘家被人欺负到头上来却没有丝毫的反应,这让其他人等如何看待我们刘家?”
对于自己老子的这番话,刘鼎天不敢妄加评论,而且对于自己的这个父亲,刘鼎天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毕竟从小到大,他几乎对自己父亲都没有丝毫的印象,就在他十岁那年,刘鼎天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直接说了一句:“鼎天,看好了,我就是你的老子。”
想起那一幕,刘鼎天至今还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不过近些年他逐渐明白,自己父亲虽然没有在身边,但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自己的成长,若非如此,刘鼎天还真不愿意把刘希林当做是自己的父亲来看待。
或许是察觉到刘鼎天的想法,刘希林再次叹息了一声道:“鼎天,其实皇甫默的出现,不管你承不承认,对于你而言将会是一生的挑战……”
第二百零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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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初次碰撞(求订阅)
“是啊。”刘鼎天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原本我以为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秦天,可是在虚灵谷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之后我才发现,以前的确是我高估了他,反倒是皇甫默,虽然是不打不相识,但是他那神出鬼没的手段以及天马行空的想法,才是我刘鼎天值得把他当做对手的人。”
看着自己儿子流露出一股极为自信而又霸道的表情,刘希林暗自感叹道:“自己儿子真的是长大了。”不过嘴上却说道:“鼎天,说实话为父对皇甫默还真有点好奇,这样吧,你先去照顾一下你爷爷,为父趁这个工夫去见见皇甫默,假如他真的能够成为你的对手,那就罢了,假如他只是徒有虚名,今天为父这杀一人的习惯恐怕要落在他身上了。”
说罢,刘希林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丝毫不顾刘鼎天的反应,踱步离开了刘家的议事大厅,而刘鼎天张了张嘴最终没有把话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念道:“皇甫默,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话说皇甫默,在回到司空府后院之后,先是探望了一下怀有四个月身孕的月儿,因为前世唐菱纱怀孕之时,他们夫妻二人都待在锁妖塔,在加上皇甫默当时一心沉迷于镇魔剑法,对孕妇的关照并不是很熟悉,也好在司空星早有准备,让韩佑的儿媳韩夫人给找了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着,甚至连孩子出世之后的奶娘都已经安排妥当,在得知这一切之后,皇甫默显得极为汗颜,不过也知道这是自己师父的一番好意,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跟月儿聊了一会儿,皇甫默又来到了秦婉如的房间,然而让皇甫默意外的是,秦婉如并没有待在房间里,找了一个司空府的下人打听了一番,得知就在半个多时辰以前,秦婉如回去探望秦泊天了,踌躇片刻,皇甫默决定去秦家宫殿一趟,顺便看看秦泊天的“伤势”究竟恢复的怎么样了,不过当皇甫默来到秦泊天房间门口的时候,却被侯在那里的下人给拦了下来,在得知秦泊天已经入睡不方便见客,秦婉如也没有出现过之后,皇甫默的脸上布满了疑云,毕竟,自己刚刚对付了刘思嘉,保不齐刘家子弟会拿自己家人要挟。
想到这一点,皇甫默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所谓龙有逆鳞,皇甫默的家人就是他最不能够容忍别人触碰的底线,就在他刚刚走出秦家宫殿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拿着一封书信递到了皇甫默的手里,然后一言不发匆忙便逃离了这里,看着信封上写着‘皇甫默亲启’的字样,皇甫默愈发乌云密布,果不其然,打开信封之后只有寥寥两句,告诉皇甫默想要见到秦婉如就在半个时辰之内到银月城外东边的一座庙宇见面,而落款则是一个苍劲有力的‘劉’字。
‘刘家,你们这是在找死。’嘴里说出这么一句,皇甫默毫不犹豫便朝着书信中交代的会面地点匆忙赶去,他清楚,胆敢在银月城做出掳劫秦婉如举动的主儿,刘家之人一个巴掌都能够查过来。
也就是两柱香的工夫,皇甫默便出现在城外东边的那座庙宇门前,或许是这个庙宇香火鼎盛,居住在银月城的不少老朽腐儒,都趁着这个光景来这里许愿礼佛,这样一来,也使得皇甫默搜寻秦婉如下落的想法增加了不少难度,只是一碗茶的光景之后,皇甫默脸上的乌云密布逐渐被一丝丝疑惑所代替。
原来,皇甫默刚刚将自己的神识放出,很是轻松的便在庙宇大殿的佛像前察觉到了秦婉如的存在,缓步走到秦婉如的身后,皇甫默居然听到秦婉如正在替秦泊天不断的祈福,很显然,秦婉如并非像刚才接到那封书信里写的那样,被人掳劫到了这里,反而是自主的行为出现在庙宇当中。
就在皇甫默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人群中有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或许是根本就没打算掩饰自己的行踪,目光的主人很快便被皇甫默给捕捉到了,当他看清楚这道目光的主人,居然是一个看起来极为儒雅的中年男子之后,皇甫默心中的疑惑更加浓郁,特别是儒雅中年男子投向皇甫默一个跟过来的眼神,转身便重新混入到了人群当中。
没有丝毫犹豫,皇甫默便跟着儒雅中年男子走了过去,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居然来到了离银月城差不多三十多里的一座山坡上,就见儒雅中年男子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肆无忌惮的不断打量着皇甫默,最后点了点头道:“果然是空灵体质,秦泊天倒是招了个好女婿。”
“阁下是谁?为何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你可知道,四爷我最不喜欢就是有人拿我的家人开玩笑。”说这话的时候,皇甫默显得极为冰冷,仿佛不带一点人类的感情。
“在下刘希林,或许你没听过这个名字,不过不要紧,你只需要知道刘思嘉正是家父,而刘鼎天是我儿子就行。至于给你开了这个一个玩笑,呵呵,那又有何妨,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将你带到这里来。”刘希林说完,脸上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神情,仿佛对于皇甫默的威胁没有丝毫放在心上。
‘刘希林?’没错,这个名字皇甫默的确有点陌生,而且在他印象当中,刘鼎天的父亲早已不在人世才对,否则刘家未来家主的继承权不会直接落在刘鼎天身上,不过皇甫默却能够从刘希林看似儒雅的外表当中,察觉到一股不得不提防的威胁,这种感觉很玄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皇甫默知道,刘希林这个主儿绝对不能够小窥,要知道,当初他面对褚婆婆的时候,也没有刘希林的威胁来的明显。
想到这里,皇甫默深吸一口气,表面不露声色,暗中却小心提防道:“刘希林,你要是只为了见我一面,现在你已经见到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那么多废话,不过你要是打算向我找回你父亲被痛揍的场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皇甫默,你放心,今天我之所以把你带到这里,只是为了见你一面而已,至于家父被你那位手下痛揍一事,那是他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毕竟在这块大陆上面,不是杀人就是被杀,说到头我还要谢谢你手下留情,要不然家父肯定难逃一命,当然了,你不杀我父亲其实并非你的本意,而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儿上我承你一个人情,不过今天我不杀你算是把这个人情给偿还了,倘若下一次见到你,嘿嘿,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听到这句话,皇甫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平白说欠了自己一个人情,紧接着又说还给了自己,皇甫默甚至觉得刘希林这厮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过皇甫默清楚,刘希林的思维也不是那种能够以常理度之的家伙,对此,皇甫默淡淡一笑道:“照你这么说,今天我也要谢谢你才对?不过你放心,下次见到你的话,谁生谁死还真说不定,还有,如果你真的要跟我见面的话,直接派人知会一声便是,我不希望你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否则我不介意去你们刘家,收几条人命当利息。”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皇甫默,虽然我不愿意但不得不承认你这小子的确有做鼎天对手的资格,行了,废话就不跟你说那么多了,希望你我以后最好别见,但似乎有点不太实际。”
说着,刘希林转身就要离开,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刘希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皇甫默扑过来当胸就是一掌,假如换做旁人,这样偷袭下,肯定要吃一个大亏,但皇甫默自始至终都没有卸下对刘希林的防备,就在刘希林偷袭的第一步刚刚迈出的时候,褚婆婆立即被他从圣灵空间里召唤了出来,面对刘希林掌风袭来,褚婆婆同样一掌直接迎了上去,就见刘希林仅仅倒退三步便站稳在原地,眼瞅着褚婆婆凭空消失不见,脸上虽然没有表露出什么,可心里却暗自吃了一惊。
同样,皇甫默看到刘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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