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今晚要回去白府吗。”春儿瞧了瞧漆黑的夜色,问道。
“自然要回去,如果我不回去,怎么吓那曹氏!”白惜染把玩着手中精致的翠玉茶杯,眉梢染起一抹淡笑。
“哈哈哈……”春夏秋冬默契的笑了笑。
……
竹院内,曹娉婷一早收到顾妈妈消息,说白惜舞并没有往她那边去,适才心中大惊,可是又不能担心在明面上。
再去让人一查,说大红的喜轿被人劫走,只是杨家未传出任何风声,她适才觉得奇怪呢。
后来和白老太太一商量,白老太太让她去白惜染的竹院等白惜染回去。
于是,曹娉婷只得去竹院守着,且看白惜染会不会有可能逃回来?
白惜染是被春儿给扛回来的,她们自然是飞檐走壁的,这不,竹院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大小姐,你这样打扮行吗?”春儿狐疑的眼神瞅了瞅白惜染。
“一身白才像死了的人嘛!”白惜染想着聊斋电视剧里面可都是这么演的,所以她也跟风穿白色,其实说起来,她白惜染不也是一只女鬼吗?
春儿听了唇角猛抽。
曹娉婷这会子正站在门口,急的团团转呢,心道,惜舞那丫头莫非出了什么变故?如何不去江南呢?
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在曹氏的脸上划过深深的痕迹,深可见骨,正不断的往外淙淙的冒着鲜血。
而白惜染一身白衣,飘逸而立,手里正拿着那把闪着寒光的短柄匕首,一阵诡异的夜风吹过,她的衣摆飘飘,如同在空中飘逸一般,长长的裙摆遮住她的下半身,仿佛似要飘离地面。
烟雾缭绕的焚香味儿之中,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阴沉尖锐,听在耳朵里,更觉得阴森森的,寒气逼人,怨毒的眼神盯着曹氏:“大夫人,蓝碧一心为你,我已经那么可怜了,贞洁没有了,你还把我卖给牙婆,落的我青楼惨死的下场,今儿个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突然,从白惜染的嘴里说出来的竟然是蓝碧的声音,众人只觉到得浑身毛骨悚然,且空气中多了一丝阴冷,更何况是在夜晚。
“啊,鬼啊,蓝碧丫头来寻仇来了!”边嬷嬷本来是奉了白老太太的命令和曹娉婷一起来这儿等白惜染出现的。
不料却看见白惜染来寻仇了!
在古代,迷信是很可怕的,所以大家都很相信的,更别提边嬷嬷了。
“蓝碧,你……你别……你别过来,我……我一定会烧好多纸钱给你的,你……你别过来……”曹娉婷捂着自己的脸颊,吓的屁滚尿流。
忽然她伸手一摸自己的脸蛋儿,啊,毁容了?这可怎么办?不止老爷不喜欢自己,连那人也不会和自己相好了,呜呜……
这让她简直无法忍受!眼泪灼烫的温度使得那张脸的血痕更痛了!
她尖叫着,扑向白惜染,又急又恨,巴不得将白惜染挫骨扬灰,抽筋拔骨!
在急怒攻心之下,又在被毁容的刺激下,她的神智远离,口中嘶喊,不管不顾,犹如疯子一般,愤怒的叫嚣道,“蓝碧,你这个贱人,害的我被毁容,你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大夫人,你言而无信,你说你会把我抬起做相爷的姨娘的,你骗我,你骗了我,你指使我去白云寺给五小姐下媚药……你好狠……好狠的心……”白惜染的长发在夜风之中勾勒出一道阴森森的画面,让人看了毛骨悚然,不敢动弹,仿佛身后就有秽气之物在身边。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你已经毁了我蓝碧的一生!我现在就要你的命!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白惜染小脸狰狞,且手握匕首,似要往曹娉婷的胸口上刺去。
“染儿,不要——”忽然,一抹颀长的俊逸白影如离弦的羽箭一样冲到了白惜染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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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我缠定你
“染儿,你别……你别……别这么说……我不怨你,白府有多少条人命死在我娘的手里,这也许是她的报应吧!别担心,你还有我!”白惜寒优雅的起身,走到她面前,接着伸手将白惜染娇小的身子搂在怀中,他那精致的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轻轻的摩挲着,他口中叹道。
“寒……你说那蓝碧的鬼魂怎么就看上我了呢,偏偏附在我的身上?”白惜染的螓首轻贴在他的胸口,这一刻,她感觉好温暖。
“好了,你别多想了,幸好我阻止了,不然这会子怕是要发丧了,哎!”白惜寒抱紧了她,一脸庆幸的模样。
“寒,你别这么靠近我,我急着来你这儿,还没有沐浴呢。”白惜染不好意思的想要退出他的怀抱。
“就在这儿沐浴吧,你跟我来,我这后院里有一处小孔温泉,倒是适合你沐浴,罢了,还是我抱你去吧。”白惜寒笑眯眯的说道。
他将她打横抱起,拧开暗门,转过一道织锦绣着芙蓉花的屏风,潺潺水声依稀入耳,迎面水雾氤氲,暖意便扑面而来。
白惜寒直接抱着白惜染步入泉池,热水的熨烫叫她微微一颤,却驱散了透到骨子里的冰冷。
池水不深,坐下刚好及肩,白惜寒让她靠在他怀中,为她除去衣衫,动作轻柔,似乎生怕弄疼了她。
白惜染闭着眼睛任他摆弄,突然反手环上他的胸膛,长发落入水中,飘起如丝错网弥漫在水中,乌黑柔顺的光泽,那一双媚媚动人的明眸荡漾迎着他的目光。
“水温如何?烫吗?”白惜寒关心的问道。
白惜染摇头,原本苍白的脸上因水气而浮起一层别样的嫣红,仍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
白惜寒温润的眸底微亮,似是灼灼火焰自幽深处燃起,白惜染伸手环上他的皓白脖颈,白惜寒臂弯一紧,俯身便将她吻住。
几乎是狂热的,寻找着彼此柔软的缠绵,呼吸温热纠缠在一起,深深探入心腑。
良久,白惜寒炙热如火的眼神瞅着她说道。“染儿,不要离开我好吗?”
“离开?为什么这么问?”白惜染假装自己没有听懂。
“染儿,我那赐婚……王家小姐……我一点也不喜欢……我真的只喜欢你……”白惜寒看着她的眸光柔情款款。
“嗯,我信你,只是你将来如何处置那王家小姐,将来你和她可是要成亲的。”白惜染说话的声音越说越低。
白惜寒挑眉,脸上露出丝无奈的表情,手臂猛地使力,便将她自池中捞起,大步往一旁宽大的床榻上走去。
流水溅落一地,白惜染懒懒地蜷在那里。烟罗轻纱如雾般泄下,仿佛水气渐浓。
彩云素锦,三千青丝柔顺的凝散枕畔,清水晶莹点点滴滴,沿着雪肌玉骨流连坠落。
白惜寒俯身将白惜染禁锢在身下,吻住她锁骨处一颗水珠,沿肩而下在那如玉雪肤上挑起一抹清艳绝媚。
白惜染闭目,身边耳畔尽是他的气息。不由得,那心跳便随着他急促而轻微的呼吸声越跳越快,仿佛被下了蛊咒,控制不住,再也不属于自己……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勾着她柔软的腰肢,白惜寒却突然安静了下来,白惜染奇怪地张开眼睛,见他正看着自己,眼底尽是疼惜。
“累不累?”见她看来,白惜寒低声开口:“若身子不舒服便和我说。”
似浅浅暖流流过心房,白惜染扬唇浅笑妩媚,伸手抚过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颈:“寒,我要我们在一起。”
白惜寒轻轻颔首,手臂一紧,长叹声中低头覆上她醉人的红唇。
暖雾迷濛一室,天地轻转,缠绵悱恻!
软帐轻烟,春色旖旎。
缠绵过后,白惜寒闭目靠在床榻上,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白惜染后背。
白惜染慵懒地伏在他肩头,一动不动像只疲倦的小猫,因微微觉得凉,便往他胸口蹭去。
白惜寒嘴角淡淡一扬,捞过身旁薄衾锦被给她罩上,她转身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贪婪依偎着他怀抱的温暖,不觉竟昏昏欲睡。
黎明时分,白惜染赫然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白惜寒的怀里,且马上天快亮了。
白惜染猛的一拍脑门,糟了,这么回去,准得被嘴碎的下人说闲话。
“染儿?醒了吗”白惜寒淡淡一笑,饶是风华绝代,俊雅出尘。
“嗯,醒了。”白惜染想要起身穿衣。
“是急着回去竹院吗?”白惜寒慵懒而温柔的看着她。
“当然要赶紧回去,等下若是让人看见我睡在你房间,还光溜溜的啥也没穿,你想害我被爹家法处置吗?”白惜染不赞同的说道。
“那好吧,你赶紧回去。”白惜寒觉得她说的对,便点点头。
不过,他也马上下床穿衣服了。
……
红罗轻烟,那微微散乱的青丝如瀑,细致长眉斜飞带入乌鬓,睫毛安静丝丝分明的衬着梨花雪肤,挺秀的鼻梁下娇美的樱唇,衣胜雪,美人如玉。
“染儿,我们要互相相信,我们一定会有美好的未来!”白惜寒唇角弯起一抹弧度。
“好的,我相信。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回去。”白惜染快速的挽好了发髻,在白色中衣上套上外衫,适才在白惜寒脸上亲了一下才离开。
白惜寒扬手摸了摸脸颊上的温热,他眸底划过一抹幸福的笑容。
且说慕容砚月自画舫上醒来后,顿时怒火滔天,衣服被扒光也就算了,他可以理解为白惜染看上他的美色了。
可是……可是……可是他的胸肌和脸上为什么被那小妮子画了一大一小两只小肥猪呢?
这教他情何以堪?
幸好,幸好他这画舫上还有备用衣物,不然他慕容砚月真要裸奔了。
“白惜染,我慕容砚月不把你吃干抹净,我慕容砚月四个字倒过来写!”慕容砚月仰天长啸,他只要一看到镜子里被白惜染那涂鸦的小肥猪作品,就恨的牙痒痒。
他慕容砚月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欺负,还欺负的这般彻底,亵裤都被她脱了,哼,他若不找她负责,他岂不是要去乌江自刎,真他M的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慕容砚月自然是不敢顶着一张黑乎乎的俊脸出去招摇的,这不,他寻了个水盆和绢布,对着镜子,将身上和脸上的一大一小两只肥猪给抹的干干净净了,他才罢休。
等慕容砚月重新收拾好自身之后,才缓缓走出船舱,立在船头,咬牙切齿的喊道,“白惜染,今生今世,我缠定你了。”
船夫本来歇着在打盹呢,只是这会儿,慕容砚月突然出声,真是吓坏了他。
“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你是不是魔症了?”船夫怀疑的视线定格在慕容砚月的身上。
“昨儿个,你是怎么放了那位姑娘的?”慕容砚月一想起自己已经给白惜染下了软骨散了,可是她还有办法离开这儿,说明她肯定有同伙。
“这……这……”船夫支支吾吾的,因为慕容砚月的眼神看起来好可怕,那眼神阴森森的似要吞噬了他一般。
“这什么?说重点!”慕容砚月怒道。
“慕容公子,事情是这样的,那位姑娘说是你交代她去买醒酒药的,所以……”船夫边说边冷汗狂滴。
“好啊,白惜染,竟然学会撒谎了。”慕容砚月摩拳擦掌愠怒道。
船夫早已被慕容砚月吓的两腿发软,连手中的摇橹也扔了,扑通一声朝着慕容砚月下跪了。
“哼!”慕容砚月连早饭也顾不得吃,就飞身上岸了。
本来他想先回慕容府邸的,却不料在路上遇到了北皇澜雪。
“慕容兄,你这是要往何处去啊?”北皇澜雪高坐在马上,雄姿勃发,英俊潇洒。
“厄……自然是去醉香楼喝早茶。”慕容砚月转念一想,北皇澜雪和自己一样的心思,他可不能就这么和他说实话了。
“醉香楼?看来你我倒是很有默契呢,走,一起去吧,元宵,把你的马儿让给慕容公子骑。你先回府吧。”北皇澜雪注意到慕容砚月没有骑马,便吩咐护卫道。
慕容砚月是认识元宵的,所以也没有推诿,还真答应了,只是他心中有点儿郁闷,该死的,他本来是想去找白惜染算账的。
一想起自己被白惜染扒光衣物,他的俊脸就不自然的酡红了。
“慕容兄,你的脸为何这么红?”北皇澜雪虽然是男子,可是八卦起来,一点也不输女子。
“我……我……可能早上去荷香湖那边吹湖风了,所以……所以……我这脸才会红的!”慕容砚月怎么能说自己是被气的呢?
杨府雪落阁内
白惜舞从铺满喜被的床榻上醒来,顿时大吃一惊。
特别是入眼刺目的红色,她的回忆一幕幕的刺激着她的脑海。
“啊——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白惜舞倏然坐起身子,双手抱膝,一脸的不可置信,特别是她身边还躺着一只赤果果的男人。
长相还算周正,只是他近年来的痴迷女色,那眼瞳变得浑浊,身材瘦削,他似可以背一阵风给吹走似的。
“舞儿宝贝,我肖想你很久了,啊,昨晚,你的滋味是实在是太美味了,现在,我好想在品尝你一下。”杨笙迩翻身一下子压在白惜舞的娇躯之上。
“滚……我不要嫁给你……”奇怪,明明祖母和娘想的计划天衣无缝的,怎么这一会儿,这杨家洞房上的‘幸福’是她来尝?
为什么不是白惜染?为什么不是那个贱人?
“不嫁?白惜舞,你想的美!如今,你白惜舞生是我杨家的当家主母,死了,便是我杨笙迩的鬼,我警告你,你哪儿也别想去!”
“不,我不要和你生活在一起,你这个混蛋,人渣……畜生……滚——”白惜舞见杨笙迩想要再次在她体内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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