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
光溜溜的少女晃着呆毛跑过。不知道为什么,重点部位被不可思议的白光挡着看不见。
「会跌倒喔,春奈。」
束起头发的少女快步跟随。出色无比的好身材,哪怕没有内衣支撑,胸型仍保持坚挺。
可是——重要部位却被不可思议的白光挡着看不见。
「对不起。我……胸部很小。」
「没问题」=「你不用在意啦,大姊姊。」
两个少女于拿浴巾,慢条斯理地走过。
一个是银发少女。即使她脱掉衣服,手甲似乎还是不会卸下。也不用浴巾遮掩,她悄然无声地走过。
娇小隆起的前端,有白光卖力运作着。
另一个是金发少女。发型接近短鲍伯头,带着某种高贵的气质。
虽然胸部被浴巾挡着看不见,不过臀部呢——被白光遮着。
还有,小号的狮子布偶——由于是彻底全裸,就变成整片白了。
光之白刃施展得太过头啦!
这光是从哪儿来的啦!打哪个方向照进来的!假如是阳光,我都想从那块窗户偷看了!可是这里是密室啦!镶满镜子的房间也不会这样胡乱反射啦!被光射得什么都看不见的,反而是我的眼睛吧!为什么重点都看不见!
要是出声吐槽,我应该会被所有人从各种层面痛宰。莉莉亚八成又要对我下别的诅咒。
这些话我收在心里好了。
话说回来,这家澡堂没问题吗?
虽然我听说这里有人气,看起来似乎倒没有其他客人。
——算啦,这样正好。
等等。
这个大变态——也就是织户,人怎么会在这里?跑来感觉一个人都不会有的澡堂。
因为他即使忘了我,也还记得瑟拉?不对,织户的跟踪狂行为实在不可能那么夸张,再说瑟拉也会察觉到被人尾随。
这家伙纯粹是来泡澡享受?没道理啊。
他肯定是来看女人的。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瑟拉小姐耶。」
嘿嘿嘿。笑得很猥琐的织户擦掉口水。
照这种口气——他原本的目标应该不是瑟拉吧?
那么,这个人究竟打算——
咕噜。我不禁吞下唾沫。
「嗯~今天也好空喔。」
「我说过现在是很少人会来的黄金时段吧?泡得到大浴池,我超满意的!」
「对不起喔……每天让你们陪我。」
三个耳熟的声音。
瞄过去一看,眼前是我的那些同学。
短发少女、妆化得无懈可击的褐发少女、以及头发绑成两束的少女。
总是一起行动的三人组。
原来如此。织户是跑来偷看她们啊?
织户一把揪住我的衣服硬扯。
那张脸诉说着:「白痴啊,急什么急?外行人就是这样,事情有所谓的时机,有时候确实是要尽快行动比较好,但是现在不一样!我原本还有别的目的,不然你自己现在硬冲看看,要是穿帮错过的胸部可就大啰?」
烦死了,少跟我讲这些。尽管我这么想,对他还是抱着一份面对先驱的敬重。
听得见脱衣服的声音。
……奇怪?这股压倒性的好奇心是怎么回事?
「好想看」的欲望,像活火山的熔岩般涌现。
这种感觉在遇到食客三人组时并没出现。
跟瑟拉或友纪那些吸血忍者相比,三原和平松这种普通高中女生的身材应该根本不够看。
可是我却觉得想看。
呃,不过——
我并不是变态,也不是犯罪者。
身为有充分理性的僵尸,我可不能偷看。
瞄。
我不小心看见了。
我并没有刻意偷看,而是不小心看见了。这点很重要。
挡住重要部位的不是白光,而是浴巾,但那里有个黑发少女。
在学校碰面时、在外头巧遇时,在所有场合少女都会把头发扎成两束,然而头发现在却没有绑起来。
表情略显害臊的「平松妙子」诱人胴体,就在眼前。
简直有如艺术品。
她并不像瑟拉那般劲爆火辣。
应该形容成「良家女孩」的感觉?
亮丽得纯朴、普通而标准。
「每次看小妙的肤质都好好耶~」
体态健康的少女三原佳奈美」跟在后头,还用浴巾遮着身体前面。
在篮球队锻练出来的体格。尽管有浴巾遮着,不知从哪里流泻出的白光仍然阻绝了一切。
白光的编辑技术,进步得太日新月异啦。
「才没……那种事啦。」
平松满脸通红地小声否认。
「好~我今天也要加油!」
有个短发的少女脚步显得蹦蹦跳跳,使劲地甩着浴巾,口里不知道在意气风发什么。
她的名字是友基or友纪。那么,各位会怎么替「友纪」这两个字标读音?我是叫她友纪啦。
友纪的本名是梅儿·舒特珑,和瑟拉同属吸血忍者的一份子。
受不了,她们取的名字真难懂。感觉和十河一存(注:战国武将)一样容易念错。
活泼少女有副少年般的笑容,个子不高。可是实际上,她拥有在学校也算数一数二的火辣身材。
吸血忍者这个种族,所有人都具备美丽的外表。
平常为了注重活动方便而塞得紧紧的隐藏式巨乳,浩浩荡荡地将存在感发挥得毫——不保留,摇来晃去摆荡着。
色泽、大小、形状。无论从哪一项来看应该都是顶级品,这点可以从隔壁那个眼镜男挂的保证充分理解到。
我原本算是平胸派,甚至还被怀疑有恋童癖,但是认识瑟拉还有友纪之后,我因而察觉大就是美。
「友纪……你把身体遮好啦。」
面对把身体露光光的友纪,平松面带难色地出口相劝。
她纠正的语气仿佛母亲般温柔,可是稚气的友纪听不进去。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这里只有女生!佳奈美你们也把浴巾拿掉吧!」
扬起嘴角的笑脸,是喜欢恶作剧的小孩所特有。看了那令人不禁莞尔、而又活力十足的满面笑容,三原也拿掉浴巾。
「哼哼~小妙也拿掉啦。」
「连佳奈美你都……怎么这样……很不好意思耶……哎哟……啊!」
唯一盖着身体的浴巾被三原抢走,平松的重要部位有仅仅一瞬间差点外露,可是在白光大师的匠心巧技下,仍然遮得天衣无缝。
「哈哈哈哈哈!我肚子好痛!」
平松被三原用篮球队特有抄球技巧抢走浴巾图——这似乎戳中了友纪的笑点,胸部爆笑得波涛汹涌。
「好啦,要走啰?」
三原将褐发轻轻一拨,同时还闪转腾挪地运用篮球队特有的防守技巧,躲开平松想抢回浴巾的手。
「哎哟……还给我啦~」
平松没绑头发的新鲜模样、新鲜的举动。
虽然貌似困扰,她好像玩得有些开心。
好了,现在要出个题目。赤身裸体地跳跃——这项搭配,会带来哪种兴奋度杰出的刺激?
………作答时间到!答对率大概是百分之百吧。我肯定也把超级阿仁当赌注押下去了(注:指日本猜谜节目《世界·ふしき発见!》当中,让来宾加码抢分的规则)。
没错,就是胸部。
眼前根本是胸脯的庆典。胸脯祇园祭。相互冲突的胸脯,有如神轿比拚般大幅震荡。
……然而,重点部位却受到白光影响,「绝——对」无法看见。
要是将身体挺出去一点,肯定能看到吧。
说不定,白光也会解禁——
我稍微挪动身体,结果织户紧紧揪住我的肩膀。
织户频频摇头。
他的表情如此诉说着:「哎呀,别这么心急,发动攻势时确实是兵贵神速,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良机铁定会到来,我们应该先保留能量。」
知道啦。也有句话说「入变态随变态」。
我差点就操之过急。谢谢你,变态眼镜男。
目送学校三人组走进有食客三人组+女王在的浴室里,我发出叹息声。
女生嬉闹和脱衣服的声响,还在我耳里余音缭绕。
「走啦?受不了,老兄,你可别蛮干。差点发生『错过的胸部总是最大』的憾事,好险耶?」
我看你只是想秀后半句的词吧?就算文法有点怪,织户大概还是想讲。
那表情践得不得了。
没关系啦,织户。我明白。光看到你的脸,那句词就在我脑海浮现了。换成平时的你,肯定也能靠眼神看出我已经懂了。
语言这玩意真叫人急躁。
现在可没有时间让我扯这些。
要是我没有趁她们进浴池以前,跟着进去男汤,距离八成会超过五公尺以上。
得快点才行——
「哦,师父!好巧耶!」
是友纪开心的声音。她们似乎和春奈等人会合了。
「咦?春奈老师也来啰?」
三原的说话声和沐浴声。
「哦,友纪基!来帮我洗背啦!」
「噢!最近佳奈美刚好教我洗法耶!师父你等一下!我先洗自己的身体!」
好。她们应该不会再回来更衣问了,趁现在。
为了检查莉莉亚的衣服,我已经和瑟拉和春奈讲好,要她们别用置物柜。
毕竟有免费就能泡到澡堂的大义名分,莉莉亚应该也不会起疑心。
这个机会我非得把握。
「所以,老弟你想干嘛?」
我从老兄变成老弟了。瞧织户的态度,仿佛自己握有主导权。
他的眼镜被白光遮着,看不出表情。
这家伙的眼镜不算重要部位吧?我要记得诉诸社会:动画界打白光的幕后人员必须自重。
「我是在调查一下啦。」
等我这么回答以后,织户就摆着男子汉的表情伸出右手说——
「我也是啦。」
他要求握手……我没理会织户,赶着从置物柜后头移动,然后搜索衣服。
呃~这件是春奈的,这是优的铠甲……啊,有了有了。
用光滑柔软有香味的未知材质,所织成的衣服。
口袋里什么也没放耶。
既然如此,就来物色之前装着「风林火喵」的可爱腰包里头。
……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衣服里暗藏着什么东西?
我仔细又仔细地搜索衣服里。
于是——纯白的内裤纳入眼底。
咕噜。
感觉得到,我内心里的某种化身正在垂涎。可是,我别过头将邪念甩开。
当我费心和理性角力时,眼镜男摆起架子向我攀谈。
「老弟,你的名字是?」
他干嘛学得有点像爆笑剧中的部长?
「相川步。」
「相川。相川啊……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啊,其实你认识我。而且还是从小认识到现在啦。
竖成八字眉的织户似乎思索着什么,但他大概是觉得无所谓,口气立刻又变回留着小胡子的部长。
「你不懂做法吗?嗯?」
「做法……?」
我只有不祥的预感。
这家伙肯定会做出只要是女性,都会退避三舍的举动。
抢在他采取行动以前,我已经板起脸孔了。
「看着吧,处男老弟。」
你还不是一样?讲得自己好像有点经验似的——
不行不行。把时间用来搭理他太浪费。
我不去管织户,花下将包装气泡垫一颗一颗全部压破的心思,钜细靡遗地搜遍莉莉亚的衣服。
然而我一时不察,还是对织户感到好奇。
这是因为——
「呼~哈~呼~哈~受不了耶。」
我旁边有个变态把脸埋在衣服里。
是喔。要那样用啊?
得知正确用法后,我朝织户的身体一拳捣下。
我做人并没温吞到可以容忍这种犯罪。
轻易让织户「唔」一声昏倒以后,我带着他经过置物柜后头,朝男汤移动。
重击腹部到底为什么能让大脑机能暂时停止?虽然相当令人费解,不过就当作是高手的一种境界吧。
这家伙做出了下流透顶的行为。
那声「唔」,跟他是最相称的。
慢着。
那我呢?
潜入更衣间、翻找衣物,这些举动我还不是都有做?
任何罪行,都该得到相对的报应吧?
不对,还是因为我受了诅咒这种相对的报应,才应该得到恰如其分的奖励?
想着这些,我猛烈反省自己犯下的差劲行为,并在男汤更衣间赏了织户一耳刮子。于是乎,他立刻恢复意识。
「啊!老弟!你刚才有没有动手打我?」
简直像主管般的语气。
「是你的心理作用。」
「原来是心理作用啊?抱歉抱歉。」
织户按着被我揍过的肚子,喀叽作响地转起脖子舒展身体。
还好他是个蠢蛋。
话说回来,解毒药是在什么地方?
莉莉亚的衣服还有腰包里,都没有找到类似的东西。
我们两个脱掉衣服,在腰际围上浴巾,重要部位则交给白光保护,然后就走向浴池。
清洗身体并非我的目的。
我将耳朵凑到宛如柏林围墙,耸立于男女汤分界的墙上。
因为我非得准确掌握那些人的位置。
听得见沐浴声耶。她们还在洗身体吧。
要怎么办?再回去一趟?不行,太危险了。
现在就交给瑟拉她们吧。
毕竟揭开诅咒的方法,说不定莉莉亚洗澡时也会带在身上,假如那不是一项物品,终究还是只有先讨她的欢心,在变得要好以后,再拜托她帮忙解除诅咒。
为此,我甚至特地和优以及瑟拉一起睡,来保住她们的记忆。
我只能持续等待时机到来。
要信任我们家引以为傲的众食客——
事前我也和瑟拉大略商量过,要她们用靠墙际的沐浴设备。
只要像这样待在墙际,我应该就可以和她们保持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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