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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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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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跳加快,是因为看了瑟拉开放的模样?

    ——不,不对。我只是喜欢这些家伙。

    光是跟他们在一起,我内心深处就会涌上兴奋期待的情绪。

    “优,光这些人不行吗?”

    “咦?”

    “这样也许没办法让许多人都听到你的歌,但我想让他们听你唱。可不可以?我想在他们面前,炫耀一下你的歌声。”

    “快唱  你想让我做的特训白费吗”

    “……我明白了——我要唱。”

    “这样才对嘛。”

    “嗯!”

    优表情认真地点了个头,那是我过去听过的声音中,最有精神的声音。

    就这样,优的演唱会开始了。

    她的歌声,是不输给风雨的美妙声音。

    ——一只被染成银色的老鼠

    今天也到处逃窜

    这首歌是流行摇滚曲风,听了简直令人想不到,这会是优想唱的歌。

    她的声音果然很棒。我专心听著优的歌声,入迷到甚至不在意自己站在暴风雨中。

    有一天老鼠停下脚步

    从第一次相遇的那天起

    她的命运改变了

    平松与三原抬头看著优,只顾打节拍。

    织户和平松则是蹦蹦跳跳,投入得不得了。

    安德森——却不知为何在哭。他应该不是被雨淋的,那怎么看都是泪水。这首曲子也没有这么感人吧?

    命运一直茌老鼠心中

    那是为了活得比昨天更坚强

    瑟拉抱著胳膊闭目聆听,她在杂音中可以只听到优的声音?

    所以老鼠茌夜晚的街上歌唱

    黑暗中也能见到光明

    春奈——春奈也和瑟拉一样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为了压抑高涨的情绪,她用手甲包住的手放在胸口。

    这时——雨停了。春奈是为了优、为了这场演唱会,正拚命压抑感情,让自己变得毫无心情波动吗?

    所以老鼠茌夜晚的街上欢笑

    在一切变为虚假之前

    在最后副歌的部分,娑罗室的亲卫队也赶到了运动场。

    既然雨停了,只剩强风,学生们也陆续回来运动场。

    这时聚集的人数已经和娑罗室开演唱会时相同,不对——比那时聚集了更多人到运动场。看来连其他摊位的人也来了。

    然而他们来得太晚,优已经唱完了。

    “安可!”

    说安可的不是我们,而是不认识的男学生。

    “再一次!再一次!”

    友纪搞错说安可的方式了。

    没在运动场露脸的娑罗室,把撤走的灯光再度搬了出来。

    穿著雪纺连身洋装的少女站在司令台上,被灯光从左右照亮,银色的头发闪闪发光。

    “我可以|—唱吗?”

    “好啊,再唱一次——这场面正是你所希望的吧?”

    “嗯!—是啊。”

    再一次从头唱起——这次一定要让大家都听见优的歌声。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但是风却越来越强,好像竭尽全力要掩去优的歌声。春奈能阻止的大概只有雨,迎面吹来的风强得几乎令人无法呼吸。

    “灯光!千万不要倒啊!”

    娑罗室喊出声音。狂风大作当中——这次谁都没有离开运动场。友纪和瑟拉也支撑著司令台。

    优拨开遮到脸的银发,抓住麦克风架。

    “我不会输的!”

    观众欢声雷动,仿佛优就是顶级的偶像天后。

    风声与枯叶的摩擦声在周围肆虐回荡。这样的秋声比夏蝉更加喧噪。然而,优绝对没有输给它。

    优并没那么软弱,她不会输给春奈造成的小小不幸。

    在狂风中,在涌现的欢呼声中,唱完一曲的优——

    “谢谢大家!”

    她闭上眼睛呐喊,被雨淋湿的头发闪闪发光。

    “喂——!”怒骂声传来,我们往校舍望去。

    我们的班导“栗须猛”穿著运动衫跑来了。人群四散逃窜,三原和织户急著拔腿就跑,瑟拉与春奈则开心地跟在后头。我牵著优的手,带著一脸贼笑追在他们后面。

    “你们别闹了,都给我进去校舍!”

    这声音,宣告了演唱会的结束。

    我在鞋柜前把水拧干。

    安德森和我打赤膊坐在地上,织户则不知为何沿著墙壁转来转去,难道他想变成奶油(注:引自1899年出版的英国童话故事《小黑三宝》。故事里曾有四只老虎不停在树下打转绕圈圈,最后变成了奶油)?

    “你觉得织户在干什么?”

    由于这画面很奇怪,我试著问了旁边的安德森。

    “他应该正在从全方位观赏湿掉的制服吧——我懂他的想法。”

    “安德森,还好你是普通男生。”

    “相川……”

    “嗯?”

    安德森端正的脸孔,在这个时候显得很认真。

    他简直像个下定必死决心的战士——看著他认真的眼神,甚至会让我觉得神清气爽。

    “我希望你帮我跟优克莉伍德传话。”

    听了他这句台词,我的表情应该显得有些严肃吧。

    因为,他刚才清清楚楚地叫出了优的名字。

    我应该没跟安德森提过优克莉伍德·海尔赛兹这个名字。

    也就是说——

    “你不是普通人类吧?”

    “你讲的又跟刚才不一样罗。算了,这些都无所谓——”

    是啊,我希望你是普通男生。这家伙八成也是吸血忍者或其他来头吧?

    “可恶,为什么我周遭就没有普通人类?”

    “你不懂吗?因为优克莉伍德在这里啊——算了,这些也都无所谓。总之,你可以帮我向优克莉伍德传话吗?”

    “说什么?看你想传的是什么话,搞不好我会扁你。”

    “……请她将栘到春奈老师身上的能力——归位。”

    扑通。我的心脏猛然跳动。

    这说词是怎么回事?简直像是——优自己主动将这种麻烦的能力,转移给春奈似的。

    安德森大概从我的表情察觉了我心里的想法,他从我身上栘开视线,转而看著优。

    “优克莉伍德能将力量分给别人,只要她有意,应该可以将自己的力量,完全转移给别人才对。”

    “对——话都是你在说。”

    “这是做过好几次实验,几乎可以确定的结果。可是——优克莉伍德过去从来没这么做过。

    她应该无法让任何人承受同样的痛苦。”

    “听起来很像优的作风。”

    “可是她却做了。我完全无法想像这是为什么,曾有几万人都期望优克莉伍德这么做,她都没有让步,现在她却做出这种事。”

    “……”

    我无法反驳。

    “我向神明许愿——我也想笑着跟步享受学园祭”

    优是说过这种话。拥有神明般力量的她,真的非常期待这次学园祭,期待到自己都向神明祈祷了。

    是为了这个目的,优才会把能力转移给春奈……?

    “那种麻烦的能力,只有优克莉伍德能掌控。再放著不管,可能会引发更大的灾难——不对,说不定已经造成了。”

    “你是指这场台风?”

    “招来的如果只是台风那该多好?相川,我很喜欢这种生活。要是魔装少女再次展开侵略,想毁灭这个世界,我会尽全力阻止。”

    “你基本上是专门防守啊。”

    “是啊,不论是这世界的守护者或冥界人,负责的工作都是防守——可是,这次的问题比那些都重要。要是优克莉伍德的能力造成了毁灭,我们想防也防不了——因为这是命运。”

    “……只要我叫她把能力归位,就能恢复原状?”

    “是啊,她应该有办法。她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这么做——我猜是因为她真的非常想唱歌的关系吧。正因如此,我现在——才会拜托你。甚至还向你表明,我的真实身分是冥界人。’

    ……原来你是冥界人啊!安德森和优,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吗?”

    “我能理解——但我说不出口。”

    “……为什么?”

    “我知道自己非说不可。我也不想让春奈再这样下去。可是——既然优真的可以让能力归位——而她现在却不做,那我就什么都不能说。”

    “你拖得越久,灾害就会越来越大喔。”

    “到时候……我会想办法。”

    “说得——也是。我信任你,你一定要来我们篮球队!”

    “吵死了——”

    安德森站起来,拍掉裤子上的灰尘。

    “啊——等一下,安德森。最后还有一件事。”

    “怎么了?”

    “优不可能自己将能力转移给春奈。”

    “不可能?”

    “因为优是这世上最善良的女孩,而春奈是这世上最笨的女孩。”

    我摆出来的表情,应该自信到连我自己都会难为情。

    “原来如此啊。”

    安德森钦佩般地如此低语。

    暴风雨在学园祭正要结束时突然造访。实际上,这代表学园祭已经结束。

    变得没事可做的学生们回到自己班上,开始准备收拾。

    就在人群也变稀疏的时候,一副理所当然地想要跳出来指挥的春奈,却突然双膝瘫软倒下。

    “喂喂喂,你没事吧?”

    “是闹过头累了吗?”

    我担心地赶到他身边。附近的瑟拉与友纪他们也过来围着春奈安德森的表情凝重。

    “什么极限?”

    “这表示不管在这世界或那个世界,能完全承受优克莉伍德魔力的人就只有一个“肚子已—经饱了却被人逼著一直吃牛排,身体也是会垮的。”    

    听完他的解说,我烦恼著该如何是好。   

    要是我希望优把力量归位,她应该会照做。可是——

    “优克莉伍德·海尔赛兹……小姐。”

    友纪低下头。

    “拜托你!请你让师父恢复原状!你可以办得到吧?”

    看来对友纪来说,春奈在她心里的重要程度不只是师父这么单纯。

    “这种事有可能吗?”

    瑟拉以惊讶的表情看著优。

    友纪,莫非你——刚才听到我和安德森的对话了?

    “……我可以。”

    优的声音里,满怀著歉疚的心意。

    瑟拉横眉竖目地眯著眼睛,加重了语气开口。或许这是她第一次瞪著优。

    “意思是你明明能救正在痛苦的春奈……但你却没这么做?”

    没错,换句话说……就是这么回事。

    因为春奈的魔力吸引机,使得能力转移了。优当然不可能自己把能力转移给春奈。

    就算如此——优却没有把能力归位。

    她是为了在今天享受学园祭。

    “瑟拉。”眼看瑟拉就要激动起来,我抓住她的肩膀。

    “我知道。请不要用你那思恶心的手碰我。”

    她像是在挥东西似地碰我的手。不知道是否因为天气冷,瑟拉的手有点颤抖。

    “只有今天——就这一天,我无论如何都想和步开心度过。”

    我和瑟拉都明白她的想法,明白到心痛的地步。我们知道优肯定会这么说。所以不管是瑟拉或我,都没有表现得更加惊讶或愤怒。

    “总之,请你从师父身上把能力拿走吧!拜托你!”

    “没问题……我本来就打算这么做。”

    优闭上眼睛。

    “步,趁我还能说话时,我要把一直想告诉你的话——先说出来。’

    “好啊,什么事?”

    优看了看友纪与瑟拉的脸色,然后踮著脚将嘴巴靠近我耳边。

    “——谢谢你。你总是支持著我,真的——很感谢你。”

    优这么说著,而且害羞地——笑了。那是我所见过最可爱的笑容,这张美好的笑容甚至让我想现在马上抱紧她,在澳大利亚的观光区大声呼喊爱——下次看到这个笑容,会是什么时候?

    或许我看不到第二次了吧?光是这么想,我就——

    “那么,春奈。你过来这里——”

    春奈像是刚出生的小鹿般,手脚不稳地站起来在便条纸上专注写字。

    第一张。上面的字相当大。

    “啊?”

    翻到第二张。字一样相当大。

    “别开玩笑了!”

    然后是第三张。

    “这魔力是我的  所以我绝对不给”

    你给我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啦,蠢女孩!

    我从后面抱住春奈,硬把她带到优那边。

    “来,你开始吧。”

    优轻轻点了头,牵起春奈裹著手甲的手。

    接著她以熟练的动作,把手甲取下戴在自己手上以后,便将额头贴在春奈的额头。两人的距离近得快要碰到嘴唇,春奈脸红了——就说要你别动感情啦。你未免也太天真烂漫了吧。

    然后——一道蓝光扩散开来。春奈身上冒出干冰似的蓝烟。在场只有少数人知道这是魔力的烟雾。

    闪亮的银发轻轻飘动。

    春奈周围飘荡的烟雾渐渐被优吸收。四处发亮的红宝石色光芒,则是春奈原本拥有的魔装少女魔力。

    过程只有数十秒左右就结束了。

    “这样子——师父就没事——”

    友纪精神奕奕的一句话,在这里中断了。

    友纪总是很在意的肚子上头,插著一把菜刀。她往前倒下,呼吸短暂急促、显得相当痛苦。

    随后,她右手无名指戴的戒指被抢走了。

    干出这种可恶行为的家伙——是栗须猛,我们的班导。

    “喂,你干什么—!”

    这时我发现班导的脖子上,挂著那个魔力吸引机。

    从优与春奈身上冒出的蓝烟,正朝著班导的方向飘去。

    这当中可以看到红宝石色的光芒——蓝烟中,有红宝石色的光芒。

    只有春奈身为魔装少女的魔力,正朝著大叔的方向流去。

    收集到红宝石色光芒的栗须露出笑意。

    “呵呵呵呵呵呵呵。”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已经不是大叔的声音了。

    眼看著他的身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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