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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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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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他眯起眼眸,很是郁结。看我真的有些作呕样,心中负气,像他这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小王爷,竟驯服不了一个女人。
  自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似乎只能独守空房。我说那话,叫他心中不舒坦了,好象我给他扣了顶绿帽子一样!
  我笑,”你不是想斥我两句不守妇道吧?”
  “小王倒是想说来着,却被嫂嫂给说了。”
  “像你这种种马,人见人上还有资格说我不守妇道吗?至少,不爱的人我从来不收,爱的人,我才奋不顾身,拼死也要得到。而你,是爱不爱,都要染指吧?凡是能勾起你欲望的,都得苟且一番,这就是下半身肢体动物和人类的区别。呵呵,小叔,恰恰我是人,你呢,就是那肢体动物……”
  “嫂嫂,你我还不是一种人?”所以才堪称绝配!他有些后悔,当初王兄娶妃时,为何没有来?见到如此绝色个性的嫂嫂?
  “不是!这是人和禽兽的不同!”
  “我倒觉得,我们都是禽兽,只是你是母的,小王是公的而已。”离歌笑着看向我,非得把我和他牵扯成一种人。既然他那样无聊,我也懒得和他斗嘴。从案上端起一杯茶,递到他手边。“小王爷请喝茶吧!”
  “如果连你一直入茶中喝,我会更爱喝。”他不忌讳地将茶喝了,牵过我的手,直述他的衷肠,“嫂嫂若是跟了我,我可以将王兄踢下宝座,陪你联手打赫莲,解一解你当年的仇,如何?”
  “你的条件很诱人,不过我不需要!”
  “嫂嫂难道不觉得,你我是天生绝配?是自古的帝后之缘,从未想过要做王,为了你,小王倒可以尝试。”
  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听的直觉的这小子好没良心。这只花蝴蝶,一旦采了蜜,就得飞到另一朵花边。指望且停驻在某一株花间,那根本是痴人说梦……哪儿有甜头,他便得擒着裤管冲去采摘……
  “听的我浑身这个冷,茶也喝过了,我给你时间逃。超过这个时间,我的大军或许会把当成蜜蜂一个踩扁!”我很善心地警告他。
  可惜他根本不知知难而退,继续对我横加勾引,“嫂嫂,对我这般的美色,你当真半点不动心?”
  “动了。”我笑眯眯抬起他下颌,将折扇遮住他的半边脸,“不过,是动了杀心。”抽出短鞭,冲着他狠抽一鞭子,离歌纵然躲开。飞身跃起,走过壁画,不停给我飞吻,“嫂嫂,别那般无情嘛!”
  “杀了你,是为全天下女人除害。”
  “可杀了我,嫂嫂岂不是要守活寡?”
  我抬脚踢向他下体,他急忙躲开,“要不得,要不得,若是踢坏了,嫂嫂没有快乐,我们将来如何有小宝宝?”
  “离歌,我彻底被你恶心到了。”
  “呵呵,小王说的全是真话。我真是想见一见,嫂嫂怀着我的孩子,驰骋战场的风采,一定很有趣。”
  “你确实得了幻想症!”看他色咪咪的眼眸,我扬起短鞭将案边的墨打洒,甩着墨“噗”溅了他满身,“叫你清醒清醒,掂量你到底有几斤几两……我是怕脏,尤其怕你这种脏到底的男人,你省省吧!”
  垂涎我,倒不如垂涎原始森林的大猩猩,或许还实际些。短鞭挥起,军营开始吵闹起来,火把燃起,离歌见势不好,骤然揽住我腰,低眉嗅了下暧昧道:“小王爷平生的第一个愿望,便是得到嫂嫂你……”
  “你果然要色不要命!”
  “为了得到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帐篷外,传来他那发誓般的话音。我皱了皱眉,笑着冲天幕大声喊道:“你能不要命吗?”
  你能像丹苏一样不要命,被挑断手脚筋,守在冰宫中做活死人吗?你能像风流一般,用生命的温柔来对待我吗?
  “离歌,你能吗?”
  “哪怕像离洛那样,在对峙战场上不回手,去用三千血来忏悔,负伤千般重?我讥讽地勾起冷笑,他根本不能。
  爱我的男人,都需要付出血一般的代价,而被我爱上的男人,也早不在乎生死。那肉欲维持的爱,只不过是一场春梦,梦醒了发现,除了躯体的放纵外,谁也不能为谁,把那颗心交付,完完全全地交付。
  月老说,我有n+1个老公。其实,我不贪婪,倘若能有真心真意爱我的,并且我爱的,就算那n只只是1我也无怨。看着那墨黑的天幕,军营再次恢复宁静。灯盏一点点的燃起,我独自站在夜幕中,仰天长叹,“那个1到底是谁?是丹苏吗?是风流吗?是出现的,还是压轴的?”
  翌日,清晨,我很晚才起床。太阳晒了被褥,我才猛然醒来,朵朵那娃子不贪床,早早便出门去采药草。看向帐外,风流和萧然未归,我悄悄走到了丹苏的帐篷中。习惯性看一看,他醒没醒?
  “丹苏,我来了。”我笑眯眯踏进营账。
  忽然,看到床边有一抹身影,有个人背对着我。他很高,很瘦,很有型,长发如瀑布般的倾泄,一身粉红色的衣裙,撑的骨架很大。转过身,露出淡泊的笑,那倾城的绝色,看的我瞠目结舌……
  “丹苏?”我纵然扑入他怀中,搂住他精腰,像小猫儿般摩挲着他的衣料,“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恩,醒了,睡的好舒服。”
  “笨蛋,你睡的好舒服,我等的好辛苦。”我抱着他,牢牢的抱住,生怕他一仰头又给我倒了下去。
  “呵呵,让我看看你有没有等出皱纹来?”他忽然捧起我的脸,仔细地端详,“青儿好象越来越美了。”
  “讨厌,你还拿我取笑!为什么又换衣裙了,你做丫环做上瘾了?”
  “忽然发现,做丫环那段时日,和青儿过的最开心,想再重温一次。”丹苏忽然好奇地翻出当初那身行头,婀娜多姿的在我眼前秀。我见了,笑不拢嘴,忙依偎他怀中摩挲,“你是不是又怀念当初流鼻血了?那两行鼻血,我这辈子是忘不掉的。就这样、这样,流了两行,很好玩的!”
  “怀念青儿当初的天真俏皮。”
  “那我现在不好吗?”我抬起眼,不满努嘴。
  丹苏搂住我赔礼道歉,眉宇中布满无措,“好,哪个你都好。青儿不论在别人面前怎样,在我眼中,永远都是最可爱的!”
  看着那淡泊如湖般的男子,对我满满的柔情,我满足地笑起来。“你这就是典型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仇人眼里不是也出了西施?那个离歌,不是对青儿你虎视眈眈?”
  “你怎么知道?”
  丹苏顿了顿,似有隐晦,这几日他昏迷的状态,小卓那个大嘴巴早和他讲了。小卓说九王子是大老婆,不能叫旁人将身份地位夺了去。论身份,论长相,论气质,论温柔,他九王子都是第一。
  早晨他刚醒时,那小卓便跟他嘀咕好久。说来一个5岁的花骨朵,整黏着艾将军。还有一个相爷弃爱,念念不忘。另外那个离歌,最讨厌了,到处垂涎阴魂不散。小卓是怕他再不醒,什么都被夺走了……
  “是小卓……”
  “他的大嘴巴还真不是假的!丹苏,那个离歌就是一个种猪神经病!”我很不客气对他施以评价,若不是他,我的丹苏能无缘无故昏迷,在鬼门关徘徊一圈?昨晚没杀了他,都算便宜了他。
  “很少听到青儿这样评价一个人!”
  “他离洛更可恨,现在我只希望离洛那个混帐早点醒来,把那个小蹄子和他,统统扔出城门外。”
  “你对王稍微改观了一点点。”丹苏尴尬笑道。
  “不,我是想继续折磨他!”
  “行了,奴婢知道青儿你的心思。放心,我不会再任性?为,死过一次,才知道能留在你身边就是福气。只要青儿喜欢,你收谁我都不会阻拦。”一觉醒来,前尘往事成了过眼云烟。当初的计较,吃味,如今都看的淡了。如果那时他死了,也就什么都不存在的。活了,也想开了,有更多的男人来爱他爱的女人,或许并不是一件绝顶的坏事……
  “这也是你扮女装的原因?”我忽然发问。
  “算是吧,至少不会被当成情敌追砍,也少了麻烦。”丹苏故意和我逗笑,撩开了裙摆,看着腿上又生出的毛,“算了,奴婢再委屈一次,青儿你再帮我剪剪腿毛吧,怕以后我真嫁不出去。”
  我脸一下憋红,想起当初的糗事。
  我竟然剪了个大男人的腿毛,还说不美观,怕他嫁不出去。我抬起俏臀坐入丹苏的怀中,挑几根丹苏的腿毛,“不怕嫁不出去,我娶你呀!改明儿个找个黄道吉日,我们就成亲,丹苏好不好?”
  丹苏忽然勾起恬静可爱的笑,“青儿说的算!”
  “到时,你戴凤冠霞帔,我穿喜袍好不好?”
  “好!”丹苏先愣了一下,旋即嘴角抽筋。我夜总会么,他都依,哪怕是离经叛道,不符合常理,他也要使劲纵容。
  “我抱你上花轿好不好?”
  “好……可你抱不动!”
  “那我背成不?”不知为何,我又开始想办一场荒唐的婚礼,符合我和丹苏本是荒唐的恋爱史。
  “不会也是你出去陪酒,我在洞房中候着吧?”
  “没错,没错,你太聪明了。然后我天天都可以剪你腿毛,给你修腿,像以前一样让你流鼻血。“近来被朵朵那小东西催的鼻血量比较大,我忽然怀念当初的丹苏了,一物降一物,真是天道轮回……
  “好!”丹苏嘴角再次抽筋。
  “以后我们生了宝贝,叫他喊你娘,喊我爹,哈哈哈……”
  “青儿!”丹苏忍无可忍,抬起我下颌,淡泊的眸也变成焰火烧火燎,“这个我不准,必须叫我爹,叫你娘。”
  “丹苏,你和我凶呢!”
  “只能喊我爹,我是男的!”丹苏可爱地和我辩驳。我耸耸肩,拽了拽他裙摆,“可你穿着裙子。”
  “那也是男人!”
  “我一直以为你是半男不女嘛!”
  “青儿,你是故意的!”丹苏努起嘴,很生气看着我。那双花般的美眸漾满水气,和我满床的打滚追逐,瘙我的痒。想想也该是时候,和丹苏成亲了,不能再叫他等等,总不好到时带球嫁。
  鹰野王宫中,离洛常卧榻间,昏迷不醒。自从那一剑开始,鹰野便开始动荡,后宫争权夺势,离歌把持朝政,乱成了一团。
  鹰野王虽是野蛮霸道,邪佞阴险,却是个难得的治国奇才。少了他,朝堂自己风云涌起,小杜鹃也开始愤愤不平。
  近来独守空闺窒闷,便搅上了离歌。以前便侍奉过他堂哥,遇到了离洛才发现更具王者霸气,于是才跟来。
  孰料,却成了个活死人!近来又勾搭上离歌,偶尔去快活,才发现没有男人的日子生不如死。开始对离洛有了厌恶,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他若死了,离歌登基,她能偷偷改嫁,过得岂不是很好?
  可惜离歌顾及兄弟情深,只想他昏迷便好,不想要他的命。小杜鹃以为这是他不肯纳她为妃的托词,便偷偷在熬好的汤中下了砒霜……
  “王,来起来吃药了。”他酥胸半露,风骚的很。抬起离洛,硬向他嘴中灌,趁着四下无人,正好对离洛下了毒手。
  “咳咳……”离洛咳了两声,感觉嘴中有奇特的味儿,艰难睁开眼眸,凛冽地看向小杜鹃。他一慌,便将全部的药全灌入他嘴中。“王臣妾不想守活寡,你死了,我便可以真正做王妃了。”
  “你……咳咳……”离洛含恨地看向她,满眸的哀怨。那犀利如鹰的牟,染着血色,“啊,你别瞪我,谁叫你不肯立我为王妃”
  “小杜鹃”
  “你死了,我会多替你烧些纸钱的!随后,我会送那个艾青青陪你下黄泉,叫你们双宿双飞。”看着离洛嘴角逸血,小杜鹃忙吩咐身边人将离洛裹着破席子抬出进了荒野扔掉……
  荒野中,破席子扔到一个个坟堆边。
  风很冷,卷着打雷声,纷纷下起雨,渐渐转为瓢泼大雨,刮的席子向水沟中滚去。席子敞开时,离洛已开始七孔流血……
  渐渐看着天幕,雨哗哗落下。
  他孤独地在荒野中,任躯体被雨水淋透,任风将他刮向万丈深渊。
  那俊美冰冷的脸,惨白无血。发丝撩在嘴边,血色妖娆。一动不能动只有任其摆布。临死的刹那,他的心,在想什么?
  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美的动人心魄。脱离一切,这般面临死亡,他才真真正正体会到,那颗心,如今单纯为谁跳?
  眼角,渐渐落下清泪,那是痛到极致的泪。没有谁看到,一代帝王,九五至尊的他,却为那一抹柔情,而落下了泪。
  令他痛的,不是死亡,而是那份惋惜。令他悔的,不是失了江山,而不会爱!在爱恨中徘徊,千百次的撕裂心肺,刺人时,何尝不是在刺自己?
  来不及忏悔,来不及弥补,来不及享受爱的滋味,便这般仰着头,听着雨声,渐渐地沉睡。甚至连眼眸,都闭不上。因为他舍不得,舍不得那个人。
  第71章怀孕
  大雨倾盆的下,淋的地面又湿又滑,淹了荒野的矮草,也叫峡谷的路开始难走。顺着峡谷向下爬,草药是采摘不成了,花骨朵只有扁扁嘴,赌气地下了山。摘了诺大的树叶遮体,雨中视线朦胧,途经荒野时只见有一个人躺在破席子上,脸上青黑,奄奄一息……
  半响,一阵大风将席子刮飞,离洛的身子被雨淋的冰冷。花骨朵渐渐凑近前,将离洛扶起来,扛上了肩。
  他是没有好善乐施的神医之名,也没有菩萨的心肠。只不过,见这个男人刚刚中了砒霜的毒,想试一试能否起死回生,挑战一下极限罢了!若是死了,那是他的命。若是活了,他保不齐还杀了他,这是他的老规矩,以命抵命……
  “你不准死!”花骨朵眯起镇静自若如琉璃的澄澈大眼命令道,仿佛是阎王爷叫他三更死,他偏要留到四更试试看。
  “我要用你做试验!”他笑眯眯的露出两个小酒窝,用大片的树叶,将他们两个遮在其中,抵御漂泊大雨的侵袭。沉甸甸的雨珠打在离洛的脸上,已分不清那是雨,亦或是泪,只有静静的沉睡……
  “亲亲美娘,亲亲美娘……”到了军营,花骨朵便叫呱呱的喊我,我撩开帐篷,瞥向雨中的他,忙抓起把油伞接他,“小东西,大下雨天,也不知早点回来,你让我替你担心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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