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是从外地来游玩的……”
“哎,趁天还同黑,乖乖找个客栈投宿吧!以前这扬州确实是人间天堂,不过1年前变成了地狱。这里的百姓,胆小的都搬走了,剩下的也只有白天敢出门。到了晚上,乖乖躺床上,门锁紧,蒙好大被,最好一觉睡到天亮……”
“呃……”听完,我只觉得脊背上冷飕飕的,难道,是闹鬼了不成?
“这里来了妖怪……”
“啊!”
“常常捉百姓去祭祀神灵!你要不想你身边这些美男子,一个个的都当成祭品,便赶快安分的找客栈投宿,隔日离开扬州……”铁匠话说完,便收摊扛了回去。只剩下我和他们大眼瞪小眼,不知所语……
“有妖怪?”我呢喃一句。
“会抓人。”风流摇了摇折扇,漫不经心地附和。
“哈哈哈……真好笑,我第一次听说有妖怪敢作乱!”即使连鬼,我也没见鬼半个。妖怪?笑话,还不是人在作怪!蹙起了眉,已将近傍晚,该收的都收了,只一阵阵的阴风刮的凛冽……
本是人间天堂,渐渐的变黑暗了。我便好奇,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整个扬州城闹的鸡犬不宁?哪修练的妖孽?渐渐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就在此游玩了……”好山,好景也好玩,怕什么装鬼作怪的?
“本相倒觉得,怕是有高人故意引我们来此停脚的……”
“是吗?”我揉了揉太阳穴,思忖半响,一把搂住离洛的精腰,“洛,今天我和你睡好不好?我会怕耶,不如你搂我吧!”我眨了眨大眼,没个正经的揩油吃豆腐,哇,有好久不曾欢乐了,我这美男一个个都成了禁欲族……
第122章上错男人
临近黄昏,扬州城内不见半个人。热闹的市井,全化成滚滚的黄沙,触目的仅是一片的狼籍。眨眼的工夫,身边杳无人影,只剩下我们一个。背一个,抱一个,看着空荡荡的街道纳闷不已……
“跑的真快。”我低眉嘟哝一句?“兔子也不见得有这速度。”老的,少的,都练成了飞毛腿,顿了半响,和路青霖对视,才意识到保命要紧。为保险起见,能不惹的麻烦,便不去惹……可转眼一瞧,全城禁闭,没一家客栈开着门迎客,“罢了,去找找有没有破庙暂时借宿一晚……”
“不用急。”路青霖摇了摇酒壶中剩下的酒,眯起狭长松散的眼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咕咚”喝下两口中,懒洋洋地道:“以我们这身行头,会有拦路财神,冒险过来招待的……”
“不过天快黑了……”离洛感叹一句,总有不详的预感。明明是出游,却有入阴曹地府的错觉。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路青霖闭眸养神,在那念念有词。眼见风近,沙尘起,阴森飒飒,宛如地狱十八层。却泰若念那那据传驱鬼辟邪的佛经……
慕容萧何眉目暗深,濒临崩溃,红褐色的眸中火焰窜升,“路青霖,你念的什么东西?”
“能驱鬼辟邪的佛经,来,大家一起念,难无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驱色鬼呢?”慕容萧何双手捂住耳,气愤斥道。
“驱慕容将军呢,本相怕你色我!”双手环胸,抓住衣襟,故意在那耍宝。慕容萧何脸青一阵,紫一阵,可笑坏了旁人。那鬼罗压抑的氛围,也随之消减……过半呼,从城东飞奔过来一辆马车。停在我跟前,帘子一拉开,一个重型庞然大物,从马车上踏下。我同一眼那两匹马,心念,这是相扑种子选手?
那女人,起码有两三百斤,能装下我两三个。横向发展,纵向也不过160的身高,横肉烂颤,下颌堆的猪肉三层有余。宽松的衣裙,亦穿成紧身。一抬脚,吓的我们节节后退,犹如地震了一般。
“歌,看你的了!”风流合了合折扇,将那水墨贴向中如奢华明月,淡淡银芒洒满街头巷尾的脸。半掩了住,斜睨离歌一眼,饶有玩笑地补道:“对付女人,你比较擅长,咳咳,加油……”
离歌眸一长,退的愈快,狠剜了风流一眼,怒斥:“你这个刽子手,哥,你来,用你鹰利的眼眸,宽阔的臂膀征服她庞大的身躯……”
“你,是不是兄弟?”离洛吞咽了口水,用双臂挡于身前,“朵朵,用你的可爱迷倒他,快去……”
“我不要!”花骨朵扁了翩,一副撒娇又外带责备的口吻。美丽清澈的大眼,瞥向那妇人,不平则鸣,“我不要猪”
“别争了……”丹苏在一边当和事老,专主持后院起火大局。“算了,我去和这位姑娘商量一下。”
“委屈了……”见那妇女满眼放桃花,横肉几乎贴近丹苏,一干人作呕。一把将丹苏给群搂了回来,发挥同胞之爱……
“这位姑娘,你是不是要投宿?”看样,他好丹苏这口,见他如花似玉,貌美倾城,又淡泊倾城,一副冰雪柔情的模样,哈喇子流好几尺长。“我是扬州府尹的女儿杨如柳,哎哟……”
见她欲扑倒丹苏,我一下挡在中间。扶了扶这“杨如柳”的肩,“杨小姐,我夫君多有失礼,我替您赔罪了。”
“他是你夫君?”杨如柳甚为可惜地叹了叹,又转移向一边掩扇,桃花眼勾魂的风流,“公子,你……”
“不好意思杨小姐,这也是我夫君!”
“怎么都是你夫君?”杨如柳有些郁结,狠剜了我一眼,“难不成这些男人,都是你的夫君?”
“没错……”
“一个,两个,三个,你消受的起吗?”
我低头,衣袖掩唇,一副如花贤淑状。趁本将军没有发威前,最好收回你染指我男人的手,还杨如柳,可真如柳一般,是如柳树干吧?“别管小女子消受不消受的起,总之,他们个个名草有主……”
“你……哼,不识抬举,天已经黑了,你们再不找地方投宿,我保证你们全尸骨无存。那妖怪,会把你的夫君一个个吞掉。不如……公子们,你们跟我如何?我爹是扬州府尹……”
见她凑过来的手,我忽一抬眸,红火燃眉。“杨小姐,你是没长脑?还是脑子长霉?你爹是扬州府尹,你身为县官之女,不为城中有人作怪为耻,反而趁机来调戏美男。还真是水涨船高,人心不古,不要廉耻都摆到明面上了……”我微嗔怒,抽出短鞭,勒住她水桶般的腰,“带我们找地方住……”
“你、你、你……”
“不然你和你府尹老爹,恐怕得一起见阎王了。杨如柳小姐!”我收回鞭子,她已吓的瘫地上,捂着被勒痛的颈子,颤抖地下命令,“快、快带他们投宿……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艾青青”本不想多管闲事,破坏我的兴致。不过眼睁睁看着好好的扬州城,变成这番景象,而府尹却酒色赌博无所不玩,根本不理一方百姓,心底那骨子气便冉冉积起……
“是、是、是那个艾将军?”我蹙蹙眉,走近公堂,抓起金堂木,“啪”摔向那搂妻抱妾的混帐府尹,“再不办案,下一个送给妖怪的,一定是………你!”
那府尹吓的哆嗦,蹲进公堂中,心念这小庙,何来的大佛?前头来一个,现在又来一群,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我们被安排在别馆,厢房典雅别致,夜来春香沁鼻,晚风拂过清新怡人……赶路赶的疲惫,夜半都休息了。只剩我在房中沐浴,大浴桶中被丹苏倒满了温水,洒了花瓣……
好久,未曾这般惬意的像个小女儿家般,被他服侍着洗澡。依稀记得,那是很久以前,他是丫环那会儿,每一次我都将他折磨的生死不能……
温势的水拂着光裸的身子,我依偎着,闭着眼眸,感触他纤长宽厚的手,在我脊背上缓慢的游移揉搓,蒸腾的热气,打湿了发丝。脸上滴答着水珠,延伸到涣骨,丹苏见了,有些气血不涌,却克制了住。
房中很大,可我们却靠的很近。浴桶不大,不经意一暼,便是浑身血脉喷涨,有各唂众体内喧嚣。过半响,丹苏满脸的汗,噼里啪啦的滚的急,我伸开双臂仰起头,搂住他颈子,“啵”偷了个香……
“丹苏,我美不美?”我枕上他的肩,拉住他的手,箍在我胸前。倒并无过多的情欲,仅是让他帮我按摩了两下,舒坦了筋骨。谁料,他改不了的老毛病,两行红液,又顺着嘴唇淌向我嘴唇……
我用手擦了一下,有些埋怨道:“我只问你我美不美?又没问你要不要我,你干嘛那么是鼻血?”
转过身,一把将他捞入浴桶中,然后向他身上扑打着水花。一瓣花瓣飘上他的嘴唇,诱惑的甚,我嬉笑道:“来吧,洗个鸳鸯浴,我看你呀,也不想穿着衣裳和我讲话。”扑腾的水花,两具身体的疯闹,全然不顾中那该死的传闻……
到了夜深,玩够了,我如小蛇般钻入丹苏的怀中。呢喃地问道:“丹苏,你后不后悔?”
“什么?”
“当初,我只有你一个人。而如今,我却多了那么多男人。你会不会后悔,爱上一个不能全心全意爱你的女人?”
“爱不分多少,只分家不爱!”丹苏深深的凝视,替我将刘海邀集向耳后,“我不会在乎你爱我够不够,只要我爱够你就好。也许……”他顿了顿,亲吻我嘴角,淡泊地喃语,“我上辈子欠你的。”
不在首我爱他够不够,只要他家够我。一句话,听的我心中酸酸的。忽然间觉得,从未真正伤过我,对我最矢志不渝的最该是他!“丹苏,我们做吧!”我蹭了蹭他大腿,勾引地开口……
他唏嘘一声,抓住我作乱的小手,“你不累?”
“不累,我要给你生个小宝宝!”
“还要生?你都成小母猪了!”他戳了戳我鼻尖,从浴桶中翻身而起,将我抱上榻,替我披了件薄纱,“我先去准备一下,一会儿过来隔壁找我……”
我将自个喷的香香的,再穿了件性感的黑纱,裸着半个美腿翘首弄姿。半响,我踏出房中,眼瞄着左右,记得丹苏好象住左边……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左边的门。进入房中,将黑纱一褪,我偷偷溜上榻上,压上了那具精壮的身子。
嗅了嗅,醉醺的……
好似刚刚喝了酒,满身的酒气打着鼻。我靳了靳,不解地拍了拍他,他却浑然不醒,只是混沌的伸手将我给翻到了身下。
房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模样。
不舍得点燃红烛,破坏这浪漫的氛围。惊讶了片刻,便抬起头,搂住他颈子,坏坏的吻住了他。好啊,我说今晚他侍寝,结果他跑去,还喝的酩酊大醉……我是月老狼饿虎,把他吓的得借酒壮胆?
和他深吻,舌吻,法国热吻,变着花样的吻却发现,他似乎很生疏。我记得丹苏,和我同房不是一日两日,怎这般的陌生?
假借清纯,一定是……
我这般想着,拨除他身上的衣物。都明说要和他做的,还穿的这般烦琐,脱了半响干脆将前襟给撕了。两具身体裸呈相见,满房中旖旎之气。我吻的是酒液,咬的是薄唇,嗅的是肉欲之味儿……
禁欲很久,很快便燃起了激情。他在我身上煽风点火,顺着本能放肆的掠夺。我满身热汗淋漓,如攀云端,销魂的甚……半响却惊觉他仍不给我……如何?矜持?床下害羞,床上要不要脸嘛!
我特地熄了红烛,摸黑办事,难不成他还不好意思。我拧了拧,抚向他光裸姑且有六块肌的身材,“你的肌肉,更结实了!”我欣喜地发现,然后双腿如蛇般缠住了他……他先一顿,然后摸索着我身子,欲罢还休……
“你在干嘛?”我气喘吁吁地问。
我本能地踢开他,痛的眼泪快挤出了眼眶。床技不练也生涩吗?干脆,我帮他……按住他肩胛,吻上他的嘴唇,深深的吸吮,感觉他呼吸一窒。然后,然后……再然后,便是一场令人销魂的春宵夜……
门外阴风飒飒……
门内旖旎春波,缠绵悱恻。
情欲这东西,便似上瘾的苦咖啡。品多了,便觉出那咖啡,致命的吸引。让你上瘾,让你沦陷,让你根本无法自拔,无法停滞。
我承认,除了带兵打仗,除了铁血马蹄,我还需要做一个正常的女人!上了战场,一年不上床,本是稀松平常。而皮刻我才稍微享受了,小女儿的柔情……
夜渐深,喘息几许?
伴那细细的浅吟,月也羞下了眉。
这一幕激情,拉上帘,谁也看不清。只有我,还有他……懂得一个女人,需要一个男人时,是怎样一番云上云下?
翌日早晨,鸡鸣破晓,大约到了五更天。红烛倒在一边,油早干涸了。门外开始劳作,太阳晒上了门板。
清晨的甘露,被风吹上窗。窗纸抖了抖,被殷湿一片……房中静悄悄的,翻了个身,正压住那具纵情的身体……
渐渐睁开惺忪的眼眸,我搂了搂身边的他,“丹苏……”亲切的,热情的,呢喃着,亲吻他的耳唇,像个挑逗的小猫咪,经过昨夜脸色愈红润。
身边的男人,忽然跳越来。冷漠如冰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萧然?”
“你……”
“我和你……”
“发生了那种关系?”萧然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的茫然,犀利冰冷,冻结人的眼眸,不自然的转动。抿紧的薄唇,有骇然的冷气。有六块肌的身材,蜷缩着,看起来还是免不了的要羞涩……
一张俊俏的脸,除了冷漠,不近人情。仿佛很耐看,深雕细琢,浅深得当,五官比例也匀称。看似刚毅冰冷,却是精致讨喜。倘若将冰冷,从他的眉目中端除,将那份疏离也带走,他还真是个花美男。
只不过,往日,我从未注意到,萧然掩藏着身材这般好。他的脸,也是这般耐看。眼眉很黑,睫毛吹拂起时很长,尤其那张嘴,比想象的小很多。不穿衣裳的他,冷漠带着一丝窘态,脸稍微烧红,也满可爱……
“我在想什么?”我忽然嘀咕一句,这个时候,我可没心思欣赏美男!该死的,这不是丹苏的房?“你……”
“你强暴了我!”萧然开始反咬一口,“趁我和他们拼洒,喝醉睡着,你竟然对你以前的师傅施以暴行?”
“我没有……”
“欺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