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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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儿媳的艰难再婚路-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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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芳菲一听,顿觉这话中有话,又不好直问,眼珠一转,索性让过陈思琪走进屋内,四处张望着:“东西在哪里?我也来看看。”’而她此时的眼角早已瞟见了那搁在桌子上的锦盒,而她真正的目的并不是要打开那锦盒探个究竟,只是要得到一句陈思琪的回复,以便她这左右为难地媳妇回去复命。

    陈思琪猛地冲到锦盒前,挡在李芳菲跟前,这才发现自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多余,正思索着开口打消李芳菲一探究竟的目的,便听李芳菲道:“我会告诉妈,东西你收到了。好,我也不讲了,丫头该急了。”’

    李芳菲转过身,迈着细碎的步子离开房间。此时的她早已明白,那锦盒里装的,要么是张巨额支票,要么是件值钱的首饰,无论是什么,婆婆的用意都是在打发陈思琪离去。只是苦了陈思琪,无论收到什么,都得将无奈咽进肚里…

    陈思琪这天下午对于上课的内容,完全不记得。她像个木偶一样,听着老师的课,记录着所讲述的内容,直到老师离去,脑袋里都是昏昏沉沉的。

    同样昏昏沉沉的还有罗母,在她得到李芳菲的回复后,琢磨了整个下午,却始终猜不透陈思琪所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和她将会怎么做?她开始担心,这女人会到儿子跟前告恶状。思索着,她拨了丈夫的号码。可那头却是关机的,丈夫最近好像关机的时间越来越多,睡觉的时间越来越早……

    其实,作为他的丈夫,此时手中正握着电话,却在半小时前关机后,再也不愿打开。自从儿子闹出这场婚恋,妻子哭诉的时间就越来越长,那儿子的铁杆哥们王强也一个劲地来电话,为陈思琪游说,连大儿媳妇都旁敲侧击地替陈思琪说着好话,至于那杨老,在那次见面后,今天已经第二次打来电话问自己的意思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时打不通电话的罗母,却做了她最错误的一件事,拨出了罗炎的号码。罗炎刚刚和市委领导谈完承接市建二期工程,走出市委大院,在开机的瞬间,电话便在手中震动起来。他一看是母亲的电话,有些吃惊:“妈?’

    罗炎一听儿子口气异常,她也忘记了这是她和儿子吵架后的首次开口讲话,急切的问道:“炎,陈思琪和你讲了什么?”

    “啊?’罗炎微微皱眉,“难道母亲和小东西……’他想不出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在她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炎,在听吗?”罗母催促道。

    “在。’

    罗母听见儿子就这么一个字,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地打起鼓来,慌得手心里尽是细汗:“炎,妈对你的心,你总明白吧?”

    罗炎刚开始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此时他已经感觉到情况不妙,他了解母亲的性格,因此他不打算问母亲任何问题,随意地敷衍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

    他很清楚母亲如没做什么,是绝对不会这么慌张,而母亲密不透风的嘴,是自己怎么问也没用的,还是问问小东西吧。思索中,他拨出了陈思琪的号码。

    “炎,忙……忙完了?”陈思琪问。

    “妈对你说了什么?”

    “嗯……嗯……“没什么。”陈思琪拽着罗母的来信,该告诉炎吗?他与母亲的关系目前仍处僵局,但从随他到罗府拜访时的情形看,起码没用再发生激烈争持。这封信,可能会将他们母子……她脑海里不由飘过那了种争持的画面,一个念头,藏起来。

    “小东西,怎么不说话?你在做什么?’罗炎心慌地抬高了些声音。

    “没……没做什么。”慌慌张张地陈思琪将信封塞进了自己的手提包里。

    罗炎听着陈思琪与母亲类同的闪躲之词,重重地叹了口气。刚刚结束这通电话,就听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他看也没看,直接接通起来。

    “炎,你嫂子替妈送什么过去给思琪?怎么她回家以后,我问她,她老闪烁其辞?”那头的罗烈急切地问道。

    罗炎听着哥哥的话,更是无由来地紧张:“哥,你怎么知道嫂子替妈送东西给思琪?”

    “我打电话回去,让你嫂子把一份翻译好的文件传过来,她的助理说她替妈送东西去了。”

    “然后呢?”罗炎追问。

    “奇怪就奇怪在,我随后给你嫂子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回家,她说得等思琪回来先。可刚才你嫂子到家后,我随意问了她句‘跑思琪那做什么’,她却闪烁其词,我只是觉得情况不太好,提醒你一声。”

    罗炎没有心情和哥哥玩这种猜谜游戏,几句话就结束了通话。虽然现在看似一切平静,但他却嗅到了暴风雨来前的气息。回家后的他,没有开口问思琪任何与母亲有关的话,而告诉了小东西一个今天同样让自己无比震惊的消息——孟国忠被确诊“植物人”。

    陈思琪听到此噩耗,直接拨打了本地的孟家干爹干妈的电话,可是那了头居然停机了,弄不清事情原委的她立即拨打远在北京的韦母电话,停机!她愣住了,眼睛瞪着老圆:“我是不是欠费了?’

    罗炎轻“啧”一声:“我今天也拨过韦大姐的电话,也显示停机。我的消息,是孟氏集团临时成立的孟氏委员会因为公事而通知的。”’

    陈思琪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们去看看干爹干妈。我哥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她希望得到罗炎的肯定答复,而迅速站起身的罗炎,只说了两个字:“走吧。”

    于是,连晚饭都顾不上吃的二人,匆匆上了车,向孟国忠父母家驶去。

    陈思琪上车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正好拿了装着罗母信件的包,不希望罗氏母子二人再起争执的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紧张的心情,将包不动声色地放到了所坐副驾座靠门的一侧。

    陈思琪一路问着有关罗炎了解到的孟国忠的情况,只可惜罗炎始终都是那句“我只接过孟氏临时委员会电话,而且是纯公事的”。

    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陈思琪走进了孟家,可是接待他的仅是那服侍孟氏二老多年的老阿姨:“陈老师,你怎么才来?阿姨叔叔昨天上午就走了。’

    陈思琪更加吃惊:“去哪了?怎么家里电话也停机了?”

    “我不清楚。警车接走的。’老阿姨回忆着那天的情形。

    罗炎的吃惊不亚于陈思琪,孟国忠是植物人,又不是犯罪!他忙伸手握住陈思琪捏紧拳头的手:“罗老夫人和先生有留下什么话吗?”

    “没有。只对我说,让我继续留在这里打理屋子,给我两年的工资,还说,若是有亲戚朋友来,就告诉大家,‘一切还好,谢谢关心了’。”

    陈思琪环顾四周,猛地问道:“阿姨,我的电话号码,您有吗?’

    “没。不好意思,陈老师。’老阿姨答道:“要么你给我留一个。’

    罗炎掏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老阿姨接过名片,有些勉为其难地开口:“我老人家眼睛有点花,能不能帮我写个大点的,在我房间的日历上?’

    “好。”陈思琪点点头,跟着阿姨向房间走去。

    罗炎随意坐到沙发上,就听陈思琪包里的电话“嗡嗡’作响,他侧头冲着陈思琪二人消失的方向喊了声:“思琪,电话。’  不过,却没有听见回答。他想了想,拿起陈思琪的包,拉开拉链,翻找起来。咦,怎么有份信?母亲的笔迹…他脑海中闪过一系列的问题。

    他不由想起嫂子今天与陈思琪的见面,和母亲还有哥哥那些奇怪的电话,意识到这信有问题。

    犹豫中,电话铃声停了。而那头拨打电话的王强,本就是因为孟国忠的事,希望来安慰琪几句,可这会没人接电话,不由更加着急。于是,他直接拨出了罗炎的号码。

    从包里拿出母亲信件的罗炎,正思索着该立即看看这封信的内容,就听自己的手机铃声也响了。

    一手拿着那了邮件,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的他,就听脚步声和陈思琪的声音同时想起:“炎,刚才好像你叫我……”’陈思琪话未落音,就看见了罗炎手中拽着的那封信,急忙跑了过去,欲夺过那封信,可罗炎却接听着电话,站起了身:“喂,王强,什么事?”

    “思琪和你在一起吗?”

    “她就在我跟前。”罗炎避开陈思琪伸向信封的手,将手机递到了她手里,“王强电话。”

    陈思琪看着那封信,迟疑地接过电话:“王总……’

    “两位喝点水,你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老阿姨端着两杯茶走了过来。

    陈思琪朝老阿姨笑笑,就见罗炎从信封里抽出了信,她正欲阻止,听筒里传来王强的声音:“思琪,你在听吗?’

    “在。’陈思琪眼睛盯着看信的罗炎,心里一阵慌乱,连回答王强的话都带着颤音。

    罗炎此时有着和陈思琪同样的心情:震惊、烦乱、甚至愤慨,他不清楚母亲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写出这么一封不通人情的信,他很想直接打个电话问问母亲,但是他忍住了,介于她是长辈,介于她是自己深爱的母亲,他以最大的自制力忍住了。

    他一路隐忍着,铁青着脸,沉默地独自走进了书房,他很想安慰陈思琪几句,但此时,自己更应该为她做的是解决这封信的问题。那头依然是关机,他想了想,走到传真机旁,将这封信传真到了父亲的自动传真机上。

    门外的陈思琪心里憔悴,她既担心大哥如今的身体状况,又担心罗炎此刻的心情,她很想推开书房的门,却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她的手一直附在门把上,却始终找不到推开门的那份勇气。

    书房里的罗炎终于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远在北京的罗洪其实就在房间,在收到儿子发来的传真后,他无可奈何地开机,拨通了罗炎的电话。

    这几天,罗洪过得实在很不如意,虽说公事顺利,但是家里的麻烦似乎只有升温的势头。妻子每天拨电话来,哭哭滴滴的时间越来越长,他与妻子相濡以沫多年,对于妻子的话,他多少有几分相信。但,大儿媳却与妻子持不同态度,每次与大儿媳通话,她都旁敲侧击地为陈思琪尽量讲些好话;而儿子的铁杆哥们,更是反常地每天来通电话,与他聊天,又总在不经意间,透露着陈思琪的优点;还有那了让他敬重的杨老,今天已经是吃完那餐饭后,第二次询问他对陈思琪与罗炎相恋的态度。虽说杨老此次是因为马上要到饿罗斯访问数日,但是,未离开北京的自己,在没有亲自考察陈思琪的情况下,又如何答复这个目前引起家庭混乱的问题。今天,妻子做了另自己震惊的事,这封信,成了家中本就激烈矛盾的强力催化剂。

    如果可以,他会立即飞回去,处理家庭矛盾,但是如今身处北京的他,有太多的大事。相比起来,家事就自然退到了国事之后,处理完国事,再去安抚家事,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应该做的事。还有几天,也就仅仅是几天而已,他便要回H市了,他直接就此信,对儿子表明了态度:“你代你妈向陈思琪道个歉。我虽然不知道陈思琪的信是怎么写的,但你妈的信带有强烈的人身攻击性。我要的儿媳妇,并不是良好的家世,就可以进门的,当然,也不会因为身世楚楚可怜,就可以降低标准。自身的品质,我尤为看重。’

    罗炎听着父亲一席话,沉声道:“谢谢爸。’

    “我们父子就不聊了。你去看看陈思琪吧。虽然我现在并不承认她就是儿媳妇,一切得等我回来后,自然会给你们答复。但是,这封信毕竟是我们罗家的错,你去陪陪她。挂了。”

    罗炎本还想和父亲多说凡句,听到那头的“嘟嘟’’收线声,眼前闪过陈思琪忧郁的脸,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小东西,你在这?”

    “你今晚还要办公吗?’陈思琪想了想,不愿直接面对那封信。

    罗炎揽着陈思琪的腰:“我们回房间吧。我妈那封信的事,我爸也知道了。”

    两人刚走了几步,就听女佣问:“少爷小姐,饭热好几次了。你们现在吃吗?”

    二人这才想起,都忘了吃饭这档子事,真是太忙了。

    “开饭吧。”罗炎扭头对女佣吩咐道。

    坐到饭桌边的小两口看着满桌丰盛的菜看,也没多少食欲,缄默地吃完了饭。直到放下碗筷时,罗炎才想起明天要到香港公差之事,开口道:“思琪,我明天得出趟差,受孟氏变动影响,我们公司在香港的B顾,今天盘面一路下跌。我已经联系了香港分公司,明天上午召开记者发布会……’

    “我哥的事,和‘飞龙’的B股扯不上关系吧?”陈思琪实在不解罗炎这番话,听上去很有道理,却又听得她一头雾水。

    “是这样啦,孟国忠是“飞龙’最大的股东,他有“飞龙”三分之一的股份,现在孟国忠的情况,外面传得极为离谱,甚至有人认为是股东们集体撤资、‘飞龙’有倒闭之嫌,我只是去辟谣。’

    陈思琪对于这种传闻,凡乎无语。罗炎看着她担忧的神情,安慰道:“问题应该不大,我是当天往返的,你不用担心。’

    陈思琪这晚一夜没睡好,既担心她失去音讯的哥哥一家,又担心罗炎的公司情况能不能明天迅速度过危机。顶着一双熊猫眼的陈思琪,大早送罗炎出了家门,便通过北京114查询台,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韦冰的班主任。

    可陈思琪从班主任口中,却了解不到任何情况,班主任只是非常礼貌地回复了陈思琪有关韦冰前天休学的事实,但对于休学的原因和去向,却只说了句“鉴于对韦冰的保护,恕我不能透露,请您相信,他现在很安全。”

    陈思琪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乏力无数,整整一个上午,都在郁闷中度过。

    午饭时,也没有多少胃口。提起筷子,又放下的她,意外地接到了王钦的电话:“思琪,你是不是和我哥有什么关系?’

    陈思琪被问得一愣,整个脑袋都闷了:“我不大明白。’

    王钦又哪里明白,她急得直挠头:“我哥的王氏企业因为和孟氏合作的关系,财政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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