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莲莲张开樱桃小嘴,微微气喘,不时地发出欢愉的呻吟,她的舌尖伸出,舔着自己的唇边,两眼微闭,星眼朦胧,细细的汗水从她的额头和玉脖上沁出,带着肉香,飘着清风。
周金龙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红唇,两眼看着她的柳叶眉,看着她堆在耳朵两边的浓发,然后,双手撑起自己的上身,紧并双腿,用力地抽送,大口的粗气喷在她红热的脸庞上。
张莲莲微微张开朦胧的垂眼,看着咬着牙,绷着一身胸肌,额头上冒着热汗,瞪着一双发情牛眼的周金龙淫笑着,“人家说男人是四十如狼,五十如虎,您才三十,比那狼虎都厉害。”
周金龙喘着大气,“人家说女人二十一朵花,女人三十大傻瓜,你才二十五,比那**还要骚。”
两个狗男女一边干着那事,一边打情骂俏,好爽!
正当他们俩人云雨汗淋,如胶似漆,美妙无限之时,贾桂花推开了化妆室按摩床旁边的一个暗门,站在按摩床边,两手插着腰,厉声地吆喝道:“好你们这两个男盗女娼,我给你们地方签合同,怎么签到我的按摩床上啦!”
周金龙一惊,仰起头,那玩意抽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按摩床的边上,浑身热汗地看着胸口奶头颤抖的贾桂花,“您,您怎么进来啦?咱们不是说好了吗?”
张莲莲也连忙抬起上身,两条大腿盘着,双手摸着自己的长发,慌张地看着贾桂花,“您,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贾桂花冷笑着,“既然事情已经到这步了,我也不能拆了你们这一对交颈的鸳鸯,浪男**啊!但是,你们可是都有夫妻的,我这是拆了你们的姻缘,坏了你们的家风啊!这罪过大了!”
周金龙那家伙已经软了,身上的汗也已经消退,“大姐,我们是情投意合,心甘情愿的。我太太也不在大陆,我不能当和尚吃素远离女人吧,这青春年少的,怎么能忍耐没有女人的寂寞呢?”
贾桂花看着他的大腿根,冷笑着,“你一个阔老板没什么,但是,人家张莲莲还有一个养家的武大伟呢!你不怕人家跟你急啊?你这是夺人之美啊!”
“大姐,您别提我那该死的丈夫啦!他一脚踹不出个屁来,更别说床上的功夫啦!”张莲莲忿忿不平,两只媚眼看着周金龙那白嫩的背,他床上的功夫真不赖!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这个旁人也不管那么多闲事,只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是,你们下次不能在我这儿干这肉麻的事情啦!今天嘛,我就不管啦!但是,租金可要加倍啊!”她看着长沙发上的黑长裤,周金龙的裤袋里一定有厚厚的钱包。
“大姐,您也是的,想要钱说啊!干嘛突然闯进来坏了我们的好事呢?”周金龙傻笑着,光着两只脚,赤着溜白的身子走到长沙发边,提起自己的黑长裤,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皮夹子,从里面抽出十张红色的人民币,塞进贾桂花的手心,“怎么样?够了吧?”
贾桂花低头看着手里的红色钞票,脸上堆着笑容,“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中午我要给你们送饭吗?”
“大姐,您也是的,哪个男人有这份长久劲儿?”张莲莲笑着,看着周金龙大腿根那软软的东西,冷冷的,两手顺划着自己的发尖。
“这我就管不着了,那是你们俩的事,慢慢玩吧!”贾桂花转身,关上了按摩床旁边的暗门。
周金龙把黑色的钱包扔到长沙发上,走近了按摩床,伸出右手**张莲莲的两条大腿间,左手摸着她的脸庞,“我告诉你吧,我来之前吃了伟哥,昨天晚上还喝了鹿鞭酒,后劲儿大着呢!”他右手摸着她的那,毛绒绒的,滑滑的,犹如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红皱皱,紧阄阄,千人爱万人贪,更不知是何物!
“你这个老色鬼!”张莲莲淫笑着,抬手,用食指戳着他的脑门,然后,叉开两条白嫩、多脂的大腿,平躺在按摩床上。
第九章 大伟闻声问真伪
事也凑巧,有一天,武大伟在宾馆外面“蹲活儿”,碰到的乘客尽是在二环以内办事的短程客,一趟下来,也就挣它十块十五的,到了晚上九点钟,上衣口袋里的钱也没有超过三百元人民币,他仰头看着云层低低的天,整个天空就像是个大蒸笼,热得让你透不过气来。往常,他会找个路边的小餐厅,点它半斤水饺或要它一碗冷面,痛痛快快地吃一顿,然后,继续拉活儿。可是,今天这架式恐怕是没戏了。于是,他拉开车门,擦了一把汗,关上了空调开关,摇下前车窗,打着方向盘,朝自己家的社区开去。
社区里居住的人们耐不住闷热的天气,纷纷涌出房间和单元楼,或带着个小马扎,或拿着个芭蕉扇,牵着狗,背着手,沿着社区的柏油小路散步、聊天、扯闲话。武大伟开着大灯,速度缓慢地驶进社区的小门。
“呦,大伟回来啦!今格儿怎么这么早回来啊?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回家管着自己的老婆子啊?”身穿白背心,下身花裤衩的胖肚子老三摸着自己光滑,装满一肚子好下水的小腹。
武大伟刹住了车,探出头,笑着,“今天的活儿不好练,天气也闷得慌,回来洗个澡,看场国安队的球赛。”
“呦,老哥儿,您现在还有闲心看球赛呢?您自己的老婆都快没啦!”胖肚子老三黑着脸对自己的发小儿说。
“你嫂子她好着呢,别瞎扯!”武大伟早就习惯人家对他老婆的闲言碎语,“只是最近回来晚点儿,做生意吗,都不容易。”
“大伟啊,大伟,您就是太老实!”胖肚子老三掀起背心的底部,煽着风,然后,转身,继续散他的步,晾他的汗。
武大伟转头看着他肥胖的背影,乐了,然后,右手挂档,脚踩油门,朝自己家的楼下开去。
闷热的房间里黑着灯,厨房里什么也没有,武大伟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他掂着脚,从厨房的架子上摸到了一盒“康师傅”方便面。他拉开厨柜门,找出一个圆筒型的白瓷盆,将撕开盖的方便面扔进去,然后,拿起灶台旁边的暖水瓶,晃了晃,里面好像还有水。他拔开软木塞,倾斜暖水瓶,从里面涌出温热的水,浇在了白瓷盆中的方便面上,温水渐渐地没过它。武大伟放下暖水瓶,从漏网塑料桶里抽出一双竹筷子,端着白瓷盆,将它放在沙发前面的木茶几上,然后,站起身,将工作服和里面的背心脱掉,光着膀子,打开电视机旁边的电风扇,拧开电视机的开关,按着上面的调台键,找出了当天晚上的足球比赛节目。他退着步子,两眼瞪着眼前十六寸的彩色屏幕,屁股坐在沙发上,一边用筷子搅着白瓷盆里面的方便面,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场节奏很慢的足球比赛。风扇卷起的热风乎左乎右地扫过他肋骨突显的胸膛,扫过他胡子茬茬的脸,给他带来凉爽,给他带来快乐。
“哗啦啦”,一阵长串钥匙开门的声音,斜靠在沙发上睡着的武大伟睁开了迷迷糊糊的眼睛,他抬起手,揉了揉朦胧的眼角,眼前的电视屏幕已经是白白的雪花一片。他赶紧站起身,准备上前把电视机关掉,张莲莲正好开门进来,“就知道看电视!”她很生气的样子。
武大伟迎头看上去,进门的老婆换了个样子。原先散在肩头的浓发变成了两把小刷子,放在胸前,两片柳叶眉,一张樱桃嘴,一件低胸圆口黄|色的纯面短袖汗衫,白净的脖子上坠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黄金项链。
“自己买的?”武大伟弯腰,关上已经没有节目的电视机,抬头看着自己的老婆。
“你管那么多呢,朋友送的!”她下身是一条白色的超短裙,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她用白色的高跟凉鞋后跟顶了一下自己背后的大门,左小臂上的白色名牌坤包贴在她露出肚脐的小腹下侧,右手握着一串钥匙,大门“哐铛”的一声关上了。她厌倦地看着灰黑、狭窄、散发着霉味的客厅,皱了皱眉头,“热死人啦!”
武大伟看着她一脸的愁容,赶紧跑回沙发那里,弯腰收拾吃方便面搞脏的茶几,“我开电风扇啦!”左转一会儿,右转一会儿的电风扇发出“吱啦啦”的声音,很刺耳,“要不你先冲个澡?”他手里拿着白瓷盆,直起了腰,看着丰胸、细腰、露着大腿侧面的老婆。
张莲莲生气地挺着胸脯,理也不理他的关心,鼻子哼着,撅起嘴角,朝卧室走去,“你自己冲吧,我困啦!”她的细腰后面飘出刻薄的怨骂,卧室的大门重重地关上。
武大伟无奈地看着她生气的背影和冷漠无情的大门,叹了一口气,转身到热气蒸笼般的厨房,把不剩一点儿残汤的白瓷盆放在洗碗槽里,拧开了热水器的煤气开关。他要洗个疼快的澡,然后,上床,跟自己那性感的老婆干点事儿,他已经一个月没有上她啦!
转身进门的张莲莲感到很龌龊,自己面前的小房间简直就不能跟周金龙豪华公寓里边的那个大卧室比,没有水晶灯,没有空调,床也是硬板的,上面还铺着散发出酸汗的草席。她没有好颜色地转过身,对着大床旁边大立柜的穿衣镜仔细地端祥着自己的容颜,她看上去就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清纯、含苞欲放。她感觉到周身都在冒汗,汗淋淋的。现实中的一切让她很失望,也很期待,她必须尽快地甩掉外面“哗—哗—哗—”洗澡的武大伟,拥进周金龙的怀抱。她将左手臂上的白色坤包扔到大床旁边的椅子上,右手的钥匙扔到大衣柜旁边的化妆台上,抬手,将露脐的黄|色低胸圆领纯棉汗衫脱掉,扔到椅子上,然后,抬起左脚,解开白色高跟皮凉鞋的鞋带,将它扔到大床的下面,接着,同样把右脚的白色高跟皮凉鞋也扔到大床的下边。她赤着两只脚,弯腰,脱下裹紧自己圆臀的白色超短裙,将它搭在椅子背上。接着,将肉色的|乳罩解开,也搭在椅子的背上,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内裤,放下床上的细纱蚊帐,钻了进去,躺在硬硬的床板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蚊帐的白色顶部,想着晚上跟周金龙吃过饭后,在他豪华的公寓里的那些事。
冲完澡,拿着毛巾推门进来的武大伟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看着椅子背上搭着的肉色|乳罩,再看看放下蚊帐的大床,乐了。他走到床边,探着脑袋,隔着蚊帐,他可以看见侧身躺着的张莲莲,她只穿着一条内裤,上身是光着的,他心里一阵地痒痒,身子下面的那玩意硬直起来。他赶紧将湿毛巾扔到大衣柜旁边的化妆台上,打开床边那个转头电风扇,光着腚,关上灯,撩开蚊帐,钻了进去,跪在张莲莲侧躺着的身边,看着那圆润光滑、细皮嫩肉的屁股,伸手摸了摸。
“干什么?”她没有转身,生气地说。
“我想,我想。”他结结巴巴,嗓子里堵着痰,脑袋上青筋暴起,下身充着血。
“甭想,我今天不舒服!”她鼻子里哼着气,枕边的波浪烫发颤悠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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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伟腾热的心一下子凉到了底,下面的那玩意也立刻软了下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眼前那一堆白嫩、诱人的肌肤,却连动手摸一下的胆量都没有。
第十章 金龙飙车诱莲莲
周金龙是回香港了,一是看他出生已经半年的儿子,他可是周家的血脉,周家的根儿,周家有后,生意一定会兴旺发达。二是对老婆珍妮虚情假意一番,毕竟要做出个夫妻恩爱的样子,让岳父岳母和亲戚朋友们对他们这对金童玉女刮目相看。在香港这样的地头上与各种人打交道,名誉比什么都重要!
虽说他人在香港天天应酬朋友,但是,心里却总放不下那个见了就心痒的张莲莲。从香港一赶回北京,他就独自开车,拉着十八岁大姑娘一样的张莲莲直奔河北的避暑山庄承德,他要在这个皇上避暑的地方,与这个骚娘儿们好好的乐一乐,找回他按摩床上的感觉。
饥渴难忍的张莲莲推说是到承德谈客户,而且供应商会提供车子载她去承德,所以,武大伟也就作罢了,只是不放心地叮嘱她:“承德比咱们北京冷,晚上记住添件长袖的衬衫。
没有任何的纠缠,张莲莲坐在周金龙黑色的宝马车里感觉非常的心爽、痛快。汽车驶出怀柔后道路变得是如此得通畅,很长时间也不见一辆迎面的车,周金龙将右手放在张莲莲白色超短裙的大腿表面上细细地摸,摸得他心里痒痒的。上身穿着粉紫色低胸无袖背心式汗衫,露出**的张莲莲也不手闲着,两手将水蜜桃用纸巾擦干净,拿着瑞士军刀轻轻地切下一小块,放进周金龙张开的嘴巴里,多水的北京水蜜桃让他提神,他的脚狠狠地踩下油门,黑色宝马车像一颗飞出枪堂的银弹,在开阔、嫩绿的田野上飞驰。
“慢着点儿,前面要拐弯啦!”左手捧着水蜜桃,右手拿着瑞士军刀的张莲莲猛然发现山路的拐弯处驶下一辆装满货物的拖斗卡车,它们像下山的老虎,带着屁股后面浓浓的柴油黑烟,朝他们宝马车的车头撞来。
周金龙反倒很镇定,抽出放在张莲莲大腿面上的右手,两手紧握方向盘,侧打车轮,紧贴着陡直的山壁,一脚踩下了刹车,车子“吱”的一声,靠着山壁停了下来。
张莲莲手上的水蜜桃失手掉在她的胸前、裙上,她的脸色煞白,白得像一张漂得极干净的手巾纸。
带拖斗的大卡车紧贴着宝马车左反光镜冲下了山坡,颤悠着,甩着拖车,远远地冒着黑篮色的烟离去。
周金龙赶紧推开车门,跨出车门,两手插在腰间,看着柏油马路上那长长的刹车痕,对着远去的大卡车用浓浓的香港腔,蹩脚的北京话,厉声地大骂:“兔崽子,你他妈的会开车吗?脑子里尽想着路边卖X的那帮小妞吧?”然后,两手拍着,转过身,返回了车门,笑着看着吓得吃惊的张莲莲,“没事!我在香港飙车比这悬多啦!”
张莲莲两手从自己的胸口里放下来,转脸看着周金龙那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轻松表情,笑了,“吓死我啦!我以为咱们跟美国警匪片里的飞车,翻几个跟头,然后就着火爆炸呢!”
周金龙钻进车厢,两手攥住她羊脂玉般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唇上深深地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