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滚出去!”一群废物,他的女人,他们也敢睁眼,果真是活腻了。
霎时间,火把尽退,牢内恢复了原本的漆黑。
黑暗的牢,更像是一口漆黑的锅,闷得人喘不过气,空气中还残留着火把留下的难闻的气息。
宇文若兮松了口气,以为巫马奕放弃羞辱她,下一秒,他滚烫的掌心贴住了她的后腰,将她的身体紧压向他的胸膛,有力的手臂在她欲挣扎前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中。
属于她处。子的清香扑入鼻底,再一次触及她的柔软,他心猿意马,几乎克制不住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
但是她让他太生气了,必须要受到惩罚。
“我的兮儿,难道忘了你的责任了吗?”他故意附在她的耳边,邪恶的吐着气,张牙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卑鄙!”黑暗中,她心中的恐惧去掉了不去。
“卑鄙?孤王在你的心里,早就已经卑鄙不堪了,也不多这一次!”他轻笑着,并不在意她的诅咒。
“你只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你根本就不明白作人的道理,所以,你只会用卑鄙的方法来欺凌他人,巫马奕,你根本就不是人!”她字字讥讽,句句漫骂。
原本他还以为她这么容易屈辱,而对她失了些兴趣,现在才发现,原来她也是有性子的,有趣。
这么的伶牙俐齿,他果真是从那堆垃圾中捡到了一样像样的。
“是,孤王不是人!”巫马奕没有生气,反而生生的接下了她的话尾,紧接着他用极为温柔的声音笑道:“孤王是禽兽,专事采花的禽兽,这样你是不是满意了?”
呃?宇文若兮错锷了一下,没想到巫马奕会这样骂他自己,她下面准备要骂的话,全数咽了回去。
“孤王是禽兽,现在呢是禽兽中的色。狼,禽兽中的色。狼,虽然干的都是一些龌龊不堪的事情,但那是他的责任,他从不逃避,我的好兮儿,你与我争论了这么久,难道你想要逃避责任,连禽兽也不如?”
一番话下来,巫马奕最后的一句话,说得宇文若兮恍然大悟。
说到最后,他还是在骂她,好一个禽兽不如的巫马奕。
他更是聪明的,这个激将法,他用得很绝,不得不说……她根本无言以对,若是她现在反悔,她就如他口中所说,禽兽不如了。
他靠得她很近,手下是他有力的心跳,头顶是他暧昧的呼吸,她的心随之砰然一跳,她的掌心如灼到了般的缩回。
继续下去?
宇文若兮咬牙伸出了手指,缓缓的在他的身上游动,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剥落。
黑暗中,她的动作比刚刚在火把下要快多了,至少少了些那些恐惧,她的腰后他的大手不规矩的在她光洁的背上游移,微粗的指尖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泛着酥麻的疼痛,令她浑身颤粟不已。
在她为他解下了身上所有束缚的同时,他的大手也早就已经将她身上的兜衣解开,大手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抚摸、探索。
她的身体在他高超的技术下,不由自主的回应他的抚摸,自动贴上他的手掌,享受那一阵令她陌生的感觉。
“你原来也是这样的想要孤王,刚刚又何秘矜持?”他轻笑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惊醒了她。
“巫马奕,你快放开兮儿,不许你碰她,你听到了没有?”黎代铭狠拍着栅栏,恨不得现在就出去将抱住宇文若兮的巫马奕碎尸万段。
黎代铭的声音,让巫马奕心中的怒意顿时又升起,扣住宇文若兮的大手稍稍用力,迫使宇文若兮痛吟出声。
“是吗?你有什么权力,让孤王不要碰她?”巫马奕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
“兮儿,我与兮儿曾经海誓山盟,她是我的女人!”黎代铭强辩。
“你的女人?就算我现在将她送于你,你也……永远成不了他的男人,因为……你现在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巫马奕无情的反驳,字字如针扎进黎代铭的心中。
黎代铭煞时无言,这句话,正中他的心脏,也说出了他心底里的痛。
“够了,巫马奕,你怎样对我都行,不要再侮辱黎大哥!!”宇文若兮忍不住低吼,下一秒,腰间的痛迫使她又吐出了一声痛吟,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黎大哥?怎么?你心里还在想着他?宇文若兮,今天……孤王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怒火在燃烧,燃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黑暗的牢中,他一把扯碎她的亵裤,只听到衣帛在空气中嘶拉的响起,下一秒,宇文若兮被巫马奕粗鲁的扯住手臂,她被迫跌倒,刚想要爬起,巫马奕壮硕的身子已经压住她。
牢中的地面很是潮湿,她光裸的背躺在上面极为不舒服,双手便要推开他的胸膛,但是她的的力量再大,男女的力量总有分别,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巫马奕,你……”她恼怒的吐着她的名字,下一秒,异物冲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像撕开般来的痛苦,令她要说的话,变成了一声痛不欲生的嘶喊。
她还是处。子!!
一瞬间,一抹狂喜涌下她的心底,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兮儿,巫马奕,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快放开她。”黎代铭听到宇文若兮的痛喊,心疼的拍着栅栏,嘴里不停的骂着巫马奕。
巫马奕本想怜惜宇文若兮的第一次,听着黎代铭的话,他的脸色一沉,毫不犹豫的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没有一丝怜惜,只有狂烈的索取和掠夺。
情。欲和身体的疼痛,令宇文若兮只能攥紧了身下的稻草,咬紧了牙关,忍受他一次比一次疯狂的索取。
一天一夜未进食和长途的拔涉,在巫马奕需索无度的掠夺下,终于昏了过去。
??????
当宇文若兮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刺眼的亮光令她忍不住又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了一阵惊喜的声音。
“公主,公主……您终于醒了!”
是小香的唤声。
她的睫毛轻颤了颤,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慢慢适应了光亮,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影。
小香看起来有几分憔悴,脸上、眼睛里全是担心,她紧紧的攥着她的手,那表情好像等了她很久了似的。
宇文若兮投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试图动了一下身体,然她的身体像散了架似的,动一下还能听到骨头卡嚓的声响,特别是她的两腿之间,那难以启齿的疼痛,令她的嘴里痛苦的发出了一声痛吟。
“公主,您别动!”小香哽咽着将她压了回去。
昨夜的一切,如潮水般的涌入她的脑中,她脸上的血色煞时褪去,连带着身体随之轻颤。
羞辱缓慢褪去,她恢复了一些理智,视线再回到小香的脸上,她的眉头便蹙了起来。
“你怎么会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你走得越远越好吗?”她声音含糊不清的问。
小香眼眶中,泪水在打转,感动的泪水落了下来。
“公主,您还在这里,我又怎么会离开,公主,小香的这条命是您的,小香就一辈子都会跟着您!”她固执的说着。
宇文若兮在离开的时候,留给了她一些银两,让她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再找个好归宿,但是一听到西木国国破,王室之众被擒入王宫的消息之后,她就知道宇文若兮也一定会回到天尹国王宫。
那个心机沉重的巫马奕一定不会放过宇文若兮,宇文若兮也一定会陷入他的陷阱,本想守在王宫门前劝住宇文若兮的,没想到却被王宫的守卫抓住。
所幸她被抓住,否则……就无人照料遍体鳞伤的宇文若兮了。
当她看到宇文若兮赤身被巫马王用风衣裹着送回凤栖宫,她当场就哭了,她小心翼翼的为宇文若兮清洗了身体后,又为她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跟着她?
宇文若兮心底里一阵自嘲,她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
抬头望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竟然是她住了四年的凤栖宫,她居然又回来了。
“巫马奕现在在哪里?”她咬牙坐了起来,紧张的握着小香的小手。
小香吓得左右看去,发现并无人看向这边,她才松了口气。
“公主,您不要直呼陛下的名字,陛下自从将您送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来过!”小香紧张的提醒她。
“那父王和母后呢?他们有没有被释放?”
“这个……奴婢不知道!”小香摇了摇头。
“小香,你快替我更衣,我一定要知道父王和母后他们有没有离开这里!”她咬牙下榻,刚刚起身,身子一个重心不稳晃了一下就要跌倒,一只有力的手臂适时的接住她的身体。
“我的兮儿,这般迫不及待的投进孤王的怀中?”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她的脑后响起,扶着她的那只大手更大肆的捏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疯狂的索取3
是巫马奕,除了他之外,没有人会这么放肆的对她。
她狠狠的推开他,小香适时的扶住她虚弱的身体,安置她坐在榻边,然后便乖巧的立在榻旁。
“你可以下去了!”巫马奕头也懒得转一下的冲小香命令。累
“这……是……”小香咬了牙,不安的看了一眼宇文若兮,缓缓的走了出去。
巫马奕以手环胸站在榻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窗外刺眼的阳光,将她整个锁在他的阴影里。
她的阳光,他也要挡。
“不知陛下突然驾临凤栖宫,所为何事?”她极为冷淡的问,往日里爱粘着他的那个小可人儿不见了。
霎时,巫马奕突然宇文若兮虽然近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却又感觉她远在天边。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悦,面对他的时候,她这么冷淡,面对其他男人的时候,她却热情的很。
只要他想到黎代铭是他的初恋,前几天又跟苍桦准备“私奔”离开他,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逼问她,她的心中想的男人,到底是谁。
目光稍稍向下,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了里面一大片遍布青紫吻痕的胸口。
那一大片的吻痕,令他的情绪缓和了一些,至少……他是她唯一的男人,想到这一点,他的某处便又蠢蠢欲动,宇文若兮对他的吸引,绝对不只是一点点。闷
好半晌,他静静的站在她的面前,没有开口,便让宇文若兮心中疑惑了一下,冷不叮的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幽深的黑眸,那黑眸中有一股她熟悉的颜色。
而他的目光更是有意无意的落在她的领口。
想到他昨夜的所做所为,热气轰然爬上她的脸,她赶紧抬手抓紧领口,咬牙瞪着他:“看什么看!”
中气十足,看起来她已经没事了。
“孤王看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看她羞红的模样,甚是可爱,他忍不住逗她。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咬紧了下唇,昨晚……那是她一生当中,最黑暗的一晚,他却拿来戏弄她,他当她是什么?一个任他玩弄的木偶?
巫马奕的脸色微变,聪明如她,理当知道激怒他的下场。
粗燥的大手握紧她的纤白的皓腕,迫使她抬起手来,手腕上还残留着昨晚他粗鲁的痕迹,疼得她咬紧牙关,倔强的不愿吐出一个字。
“是吗?”他的视线落在她挣扎时敞开了领口露出的春光,他的目光又沉了几分,火热的目光中写满了他的意图:“要不要孤王现在再来证实一次?”
“不要!”她睁大的眼中写满了惊恐,身上被他曾经拜访过的痕迹,至现在为止,仍旧很疼。
若不是她现在的身体不适,早就已经找机会杀了他,他给她的羞辱,这辈子她都忘不掉,现在她的心底里残留的,只是恨!
他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将她拉近自己,迫使她靠近他,让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意图,大手掌控了她的腰,掌心的温度隔着衣衫灼着她,贴着他的胸膛,亦感觉到同样的温度,他的温度似火般要将她融化。
在他的身前,她不能动弹。
想到昨晚他无度的索求,她仍旧有些后怕,这具身子,承受不住他再一次的需索无度,她急需要要休息,现在她的四肢百骸都在抗议她的“过度使用”。
他在她的耳边吐着热气,故意附着她的耳朵,磨人的低喃:“不要?昨晚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对孤王说的!”
卑鄙!想到昨晚她曾经回应过他的占。有,她就羞愤不已,她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昨天你已经下诏撤掉我王后的头衔,现在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还请陛下自重!”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低头一字一顿的提醒他,他太过危险,她想要推开他,然距离太近,她无法动用内力,再加上她身体虚弱和男女体力的差距,现在想要推开他,更是难上加难。
“我的好兮儿,孤王恐怕是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她警戒的竖起了耳朵。
“从今天开始,你虽不已不是孤王的王后,但你却已经是孤王的侍婢!”
婢?她的身了颤了一下。
从王后降到侍婢,到底是她的悲哀,还是他的悲哀?
她嘲讽一笑,指尖深陷入掌心的肌肉中,任疼痛在她的掌心中漫延,这样可以减轻她心中的酸痛。
“如果……我说我不接受呢?”她高傲的扬起了下巴,淡淡的出声问。
“难道你不怕……”
“不怕,即使你现在就杀了我,我也不怕,但是为了陛下晚上不会瞧着一颗带血的脑袋,陛下还是让别人来行刑吧!”她冲他柔顺一笑,眼中无一丝惧意。
就算是死,她也不怕。
“你真的就不怕死?”他的瞳孔骤然缩紧。
“如果怕死,我当初就不会和亲天尹国;如果怕死,我就不会装傻;如果怕死,我在逃离了之后,就不会再回到王宫内;如果怕死,我现在也不会这样对你说话!”她一连说了四个如果,每说一个,巫马奕的脸便多黑了一分。
她的胆量,不是普通的大,这一点,他早就知晓。
他自认不是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