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证明黑魔王是不受规则约束的,lucifer满身低气压的坐在魔药教室第一排的位置上,上课铃已经响了五分钟了,而魔药教授还没有出现。
“Lucy?教父怎么还没来?他从来不迟到的。”德拉科小声的在lucifer耳边耳语。
“哦,真是太好了,梅林显灵了,斯内普还没来!”救世主和罗恩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跑到最后一排格兰杰早就为他们占好的位置上坐了。
德拉科种种的哼了一声,有些焦急的看向因为因为救世主粗暴的动作而闪开了一条缝儿的大门外。
时间一点一滴地走,原本安安静静的教室开始喧闹,格兰芬多们肆无忌惮的谈论着昨天没来得及分享的假期趣事,理俺斯莱特林们都在小声的讨论着他们一向都很守时的院长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也应该有人来通知的啊!
正在所有人都等得不耐烦了的时候,魔药教室的大门终于被推开了,不过来的不是魔药教授斯内普,而是草药学教授斯普劳特。
教师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射向了笑的一脸慈爱的斯普劳特教授,奇怪进来的为什么是她。
“别瞪着你们的小眼睛这么看着我,我可没有走错教师门。”斯普劳特教授笑着说,“斯内普教授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来,这节课由我来代课,我当年的魔药学成绩可经常拿O哦!”
Lucifer听闻斯内普出事,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当下便想要站起身来。
坐在lucifer身侧的德拉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从斯普劳特那里探听一些消息会省很多的力气,于是,德拉科按住了lucifer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哦,小斯内普先生,斯内普教授让我告诉你他没事,请不要担心,下了课你可以去医疗翼看看他。”斯普劳特教授转告lucifer斯内普的话,接着转向一群好奇的小动物,道:“听斯内普教授说,你们应该学习快乐药剂了,这可是一种非常奇妙的药剂,谁能告诉我这种药剂的作用吗?”
赫敏·格兰杰瞬间把右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哦,格兰杰小姐,你来回答。”斯普劳特教授很高兴这么快就有学生举手回答。
“它是一种改善人心情的药剂,会使人从心底涌现出幸福的感觉,对于治疗抑郁的病症有奇效,但是过量的话会让人笑个不停。”
“非常完善的答案,因为格兰杰小姐的回答,格兰芬多加两分,请坐。”斯普劳特教授笑着为赫敏加分。
“好了,你们已经知道这种药剂的作用了,这节课你们的成品除了必要的要交作业的分量之外,你们可以给自己留一小份儿,它会让你们无忧无虑一整天。现在,你们可以上来领材料了。”斯普劳特教授打开了教室前面储藏室柜子的门。
……
四十分钟后,lucifer将做好的魔药装瓶,挥了挥魔杖将坩埚清空,和德拉科两人走到讲桌前,将它交给了斯普劳特教授。
“哦,小斯内普先生,你做完了?完美的速度,完美的作品,一个O,毋庸置疑,真不愧是魔药大师的儿子。哦,当然,还有你,马尔福先生。”斯普劳特教授满意的看着水晶瓶中魔药的成色。
“谢谢,斯普劳特教授,请问我们可不可以请假提前下课,你知道我们都很担心斯内普教授的病情。”德拉科有礼貌的向斯普劳特教授请假。
“当然,先生们,既然你们已经完成了课堂作业,斯内普教授知道你们这么关心他会很高兴的,不过,斯内普教授虽然进了医疗翼,但是他是真的没出什么事情,还有一点儿小惊喜哦!”斯普劳特笑着给lucifer和德拉科卖关子。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这个温和的草药学教授所说的惊喜是什么。
“谢谢您的提醒,那我们走了。”德拉科向斯普劳特教授道别,二人当即走出了魔药教室,留下救世主和罗恩不满的咕哝,坩埚里的魔药已经变成了诡异的紫色。
“告诉你薄荷只要加一滴就可以了!”旁边的赫敏·格兰杰尖叫着提醒。
不过这些都和急着去医疗翼的lucifer两人没关系,二人疾步穿过庭院,还没进医疗翼的大门就被盛怒中的庞弗雷夫人揽在了外面:
“又来了两个!Dark Lord我拦不住!Light Lord我也拦不住,一个是是病人的丈夫一个是校长,一个两个都有特权,谁还把病人当回事!早不知道关心,怀孕都快两个月了累到晕倒!晕倒了还不让人休息,可怜的斯内普教授,他再怎么坚强也是个刚刚怀孕的人!他刚刚才晕倒过,他需要休息!你们……”
“庞弗雷夫人,让他们进来吧。”
正当lucifer两人被霍格沃茨地下女王训得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声略带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
“好吧,十分钟,不能再长了,西弗勒斯,你需要休息。”气愤的庞弗雷夫人有些不甘愿的放两人走进了病房。
只见斯内普半倚在床上,脸色苍白,只是两颊边有一抹尚未褪去的红晕。Voldemort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削水果。
Lucifer一见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只是无视了旁边的Voldemort,在床的另一边坐了,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斯内普。
“如你所知,你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斯内普动了动不自觉搭在小腹上的手,脸上是lucifer尚在襁褓里时才见过的温和。
Lucifer盯着斯内普的小腹,皱着眉沉默,没有说话。
“Lucy?”斯内普有些担心lucifer的反应,他不喜欢即将到来的弟妹吗?
半晌,lucifer抬起头来,却没有看向斯内普。
“Dark Lord,这样你还不打算给母亲一个名分吗?”Lucifer虽然嘴里喊着Lord,语气里却没有半分的恭敬。
“Lucifer!”斯内普的脸色瞬间没了半点儿血色,放在小腹上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
“你为什么这么问?西弗身份是什么?他是你母亲是我的伴侣,谁还敢乱说什么!”Voldemort有些诧异于lucifer的问题,大声的质问lucifer。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Lucifer有些担心的看向半躺着的斯内普,他看上去快要崩溃了,眼神渐渐的变得有些空洞,突然间在这种时候被揭掉心上结痂的伤口,赤果的血淋淋。
Voldemort深思,他终于明白了斯内普一直以来的不安到底是为了什么,看向斯内普,却发现他一脸空洞的样子,突然间心疼的无以复加。他起身坐到床沿,将斯内普揽在怀里,“原来你在担心这个,我以为你知道我只把你当成我的伴侣。如果结婚能让你放心的话,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西弗,就在你身体恢复了之后怎么样?”
“Lord?”斯内普觉得此时的情景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还在梦中,他空洞的眼睛转向拥着他的Voldemort。
“我说我们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Voldemort重复着,握着斯内普的双手让他安心,“为了婚礼上有一个漂亮的新娘,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乖,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
斯内普点点头,阖上了双眼,渐渐呼吸变得平稳。
Voldemort给lucifer递了一个让他们离开的眼神,lucifer看了一眼母亲安静的睡颜,没说什么,只是起身和德拉科一起离开了医疗翼。
“Lord刚才说要和教父结婚?”德拉科好像刚从震惊中醒过来似的问。
Lucifer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心中不知怎的并没有放心的感觉。
“真的?我要写信告诉爸爸!Lucy,快走啦!”德拉科兴奋的拉着lucifer快步向地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斜阳回来啦,O(∩_∩)O~,各位端午过得怎么样?
斯内普的决定
斯内普躺在医疗翼的床上,盯着泛黄的天花板,浑身提不起力气,只是疲劳过度而已,原本以为会很快离开这里,却没想到在这里一住就是一个星期,而且看样子他还要继续住下去。
魔药课一直由草药教授斯普劳特代着,一个教授教七个年级的课程是多么繁重的工作,他比别人更清楚,这样下去绝对不是办法。从床上坐起来,斯内普撑着床沿站起来,这几天他感觉身体中的生命力在飞速的流逝,就像是七天之间老了七十岁。他明白这一切是什么原因,但是,斯内普的手不自觉的覆上小腹,Voldemort的私心打破了他全盘的计划,他又怎么忍心让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就这么随着他离开。
趁着Voldemort去上课的空当,斯内普向着校长室走去。
当斯内普略有些蹒跚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Voldemort脚步匆匆的走进了医疗翼。
小心的在斯内普的病房门口开了条小缝儿,入眼是床上鼓鼓的一团,Voldemort笑了笑,西弗还没有起床?他这个勤快的伴侣还真很少有这样睡懒觉的时候呢。
轻轻关上门,Voldemort找到了正在忙碌着整理病例的庞弗雷夫人。
“你是说西弗现在的身体状况相当于一个一百四十多岁的人?”Voldemort注视着眼前似乎是很生气的校医。
“是的,斯内普教授的身体在迅速的老化,虽然他现在外表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的内脏器官已经几近衰竭,我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确切原因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不是自然衰老。”庞弗雷夫人陈述着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他还能撑多长时间?”沉默良久,Voldemort问。
“如果斯内普教授的内脏继续衰竭的话,撑不过一个月。”
“孩子对他有影响吗?”Voldemort的拳头紧紧的攥着,虽然他希望能再拥有一个和西弗勒斯的孩子,若是以西弗的生命为代价的话,他宁可不要。
庞弗雷夫人盯着Voldemort看了一眼,她喜欢孩子,也想要挽回斯内普肚子里的胎儿,但是现在对于斯内普来说,拿掉孩子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拿掉孩子。”Voldemort闭了闭眼睛,对着庞弗雷夫人道,“不要让西弗勒斯知道。”
“你认为什么魔药能够瞒得过一个魔药大师的鼻子吗?”庞弗雷夫人出言嘲讽,没有比不能挽回病人的生命更让她沮丧的事情了,当初她选择了霍格沃茨,不光是看着一群有活力的孩子们让她觉得每天都生活在阳光里,更是因为这里不像圣芒戈一样每天都有人死去。
“总有不用魔药的方法的。”Voldemort淡淡地道,转身离开了庞弗雷夫人的药房。
庞弗雷夫人看着Voldemort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黑魔王也是人,也会因为亲人的即将离世而伤心。
“嘭——”一声门被重重推开的声音。
“庞弗雷夫人!西弗勒斯人呢!”Voldemort站在庞弗雷夫人面前质问,右手紧紧的握着魔杖柄,看起来随时都会有一个阿瓦达从那根紫杉木的魔杖中被施展出来。
庞弗雷夫人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大踏步走进斯内普的病房,本该安静的睡着病人的病床此时空空的。
正在两人准备分头寻找的时候,一片红色的凤凰羽毛出现在了两人跟前,从中传来了邓布利多苍老而疲惫的声音:
“Tom,来校长室,西弗勒斯在这里,口令,滋滋蜂蜜糖。”
不等红色的羽毛燃烧完,Voldemort已经消失在了医疗翼。
Voldemort疾步穿过一条条暗道,暗恨霍格沃茨里面为什么不能幻影移形。
“滋滋蜜蜂糖。”Voldemort急切的冲着校长室门口的滴水兽道,在滴水兽闪开的瞬间一个开锁咒打开了霍格沃茨的大门。
不过校长室里的校长们都没有对Voldemort的无礼行为提出抱怨,邓布利多和画像们都一脸哀伤的看着靠墙的用变形术变出来的床上躺着的人。
“西弗勒斯!”Voldemort在进门的瞬间就捕捉到了斯内普的身影,疾步走到床前,Voldemort看着眼前紧闭着双眼的人,有一种这人就这么离开自己的感觉。
Voldemort有些犹疑的伸出手,将斯内普额前挡住眼睛的头发温柔的拨开,“西弗勒斯,该起床了,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西弗?”
可是躺在床上的人没有丝毫的动静。
“西弗!”Voldemort猩红的眼睛颜色慢慢加深,里面蕴藏着风暴,即将爆发。
“Tom,你还好吧?”邓布利多一手搭上Voldemort的肩。
“西弗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Voldemort转过身来,语气中毫无波澜,可是腥红的眼睛却让邓布利多有一种被正在捕猎的蛇盯住的感觉。
“西弗勒斯想要留住孩子,保持这个状态能让他撑到孩子出生。”邓布利多说不出斯内普只是睡着了这样的话,因为他这一睡,可能就是永远。
Voldemort听到邓布利多的话,闭了闭眼睛,将手臂伸到斯内普身下,将他公主抱在胸前,向着门口走去。
邓布利多看着Voldemort的背影,脸上布满了无力的疲惫,只传来Voldemort斩钉截铁的声音:
“若是西弗勒斯有事,我要让整个巫师界陪葬!”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教授……
五年后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时间总是不理会人们的意愿,那么不紧不慢的走着,让人心生气恼。
Lucifer站在阳台上,将自己隐在巨大的花圃后面的阴影里,加上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仿佛就要融进了这黑暗的夜色。只是胸前Voldemort家徽形状的胸针不时反射着不知从哪里照射来的光线,发出璀璨的光。领口繁复的银色暗纹仿佛会流动似的与胸针交缠,显示出无与伦比的华贵,lucifer不同以往的正式装束显示着今日的不同以往。眼前的Voldemort庄园灯火通明,贵族们在庭院中集聚成一个个临时的小团体,为今天即将发生的事情相互试探,lucifer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觥筹交错,仿佛一个局外人。
“哥哥,父亲还没过来吗?”一声稚嫩却平稳的童音在lucifer耳边响了起来。
Lucifer转头,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站在自己身后,乌黑的长发微微打着卷,垂在胸前,被一条粉红色的发带略略的束了起来,一身粉红色的公主裙恰恰勾勒出了她纤细的曲线,胸前的布料被扯起了一段段的褶皱,一朵白色的蔷薇趁在左胸,巧妙的掩住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