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金牡丹将一切都捅了出来,萧长弓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长公主捂着捂着便忍不住狠狠的朝金牡丹的脖子狠劲的掐了过去。
此时眼前的两个女人就像是两头狂犬病的母狗一般撕咬在一起。
金牡丹出自青楼,有如此行径还情有可原。可长公主出生皇门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真是丢了皇室的脸。
萧长弓微微闭目,这两个女人他是一刻也不想再看见。
难怪洛冰一直躲着不见自己,萧长弓终于知道真正的原因了。
眼下萧长弓满脑子想的皆是寻找谷洛冰,然后向她解释一切。
可,谷洛冰现在人在哪里,萧长弓无法得知。
“啊!我掐死你!““来啊,谁怕谁掐不死我今日我就弄死你!”
身旁长公主与金牡丹两人疯狂的撕逼。
萧长弓实在无法忍受这样刺耳的声音,随后奋力的将她们二人拉扯开来。
萧长弓一手拉着金牡丹,二胖则将长公主强行拉扯开去。
顶着一头凌乱发丝的金牡丹站立在萧长弓的身侧,却仍不忘狠狠的用脚朝长公主腾踢而去。
“金牡丹!”萧长弓厉声呵斥!
闻者浑身一颤,这方安静了下来。
待金牡丹安静下来萧长弓拎着金牡丹便像甩小鸡崽一般将金牡丹正对着自己的双眸。
金牡丹浑身颤抖,眼神躲躲闪闪,心中不明白萧长弓接下来将要对自己做什么。
萧长弓微微伸手轻轻的朝金牡丹的脸颊抚去。
金牡丹心中骇然,萧长弓果然还是舍不得杀了自己,她长得这般像他的母亲,萧长弓又怎么会舍得杀了自己。
心中如此思忖,再看向萧长弓的眼神时,金牡丹眼眸中竟然多了一丝喜色。
“要怪就怪这张脸,若不是受这张脸的蛊惑,本王又怎么可能见不到洛冰,金牡丹你如此歹毒配不上与我娘亲一样的容貌!”
萧长弓一脸平静,面上无波无澜的端详着金牡丹的容貌。
金牡丹错愕不已,越发的猜不透萧长弓的思想。
“王……王爷,您想干什么?”金牡丹惴惴不安的询问。
萧长弓微微抬起下巴,并未回答金牡丹的询问,而是转头对着二胖吩咐道:“二胖,给本王匕首伺候!”
闻言金牡丹顿时容颜失色,惊慌不已的摇头晃脑,双手不住的在萧长弓眼前晃动,嘴里不住的求饶。
不肖会,二胖恭谦的端着匕首递给萧长弓。
萧长弓薄唇微微一扯,眼中的愤怒一览无余。
他握着匕首缓缓的朝金牡丹逼近。
金牡丹双眸越瞪越大,瞳孔中清晰的映出萧长弓手中匕首的形状。
“王爷,不要,不要牡丹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王爷,求求你了……”此时金牡丹浑身不住的打着哆嗦,说起话来亦不利索。
萧长弓凝神的注视着金牡丹,突然毫不留情的一刀往金牡丹右边脸颊上一刀划去!
“啊!啊!啊!”金牡丹像得了失心疯一般尖叫出声,她伸着双手颤颤巍巍的抚摸着自己的脸。
“金牡丹,这一刀是替本王划的,若不是你故意激怒洛冰,导致她失手将你伤害,本王也不会对洛冰千般的误会!”
萧长弓满目通红,十足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一步一步的朝金牡丹继续逼近。
“住手!住……手,王爷,我现在是太子殿下的太子妃,您不能伤害我,若是……若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金牡丹知道自己再如何求情萧长弓也不会放过自己,所以只能搬出太子冷凝峰出来压制萧长弓。
萧长弓虽然为人和善,不轻易动怒,可金牡丹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无耻,她毫无节操的触及了萧长弓的底线。
金牡丹企图以太子殿下出来压制自己,难道萧长弓真会怕了她不成。
紧接着,萧长弓双眼未眨一下便又挥着手中的匕首朝金牡丹的左脸划去。
顿时金牡丹白皙的脸庞上生生的多了一道猩红的伤痕。
霎时,哭声喊声求饶声接踵而至。
金牡丹彻底的慌乱了,他不怕太子殿下的威胁。
眼下金牡丹双眸中布满了绝望,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猪肉一般任凭宰割。
“这一刀,是划你侮辱本王的人格,陷本王于不仁不义,让洛冰以为本王是那心思不一之徒!”
萧长弓举着匕首朝着节节后退的金牡丹一步一步靠近,他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金牡丹。
“王……爷,饶了牡丹,饶了牡丹吧,看在牡丹与您母亲一样尊容的份上,您……您饶了牡丹吧!”金牡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嘶力竭的满口求饶,往日的傲娇,清冷与毒辣,顷刻之间便荡然无存。
未提及自己的母亲倒好,金牡丹方提及萧长弓的母亲,他心中的怒气更甚,当下便将手中的匕首朝一旁扔了出去。
金牡丹惊悚的盯着地面上沾满了血迹的匕首,心有余悸的瑟瑟发抖。
她以为萧长弓终于打算放过她了。
可是她错了,紧接着萧长弓咻的一声将腰间的佩剑再次怒拔而出。
见此,金牡丹秀眉骤然紧皱,瞳孔双倍放大,惊慌更甚。
“本王毁了你这张脸,以免玷污了我母亲的人格!”萧长弓迅速的挥动手中利剑,须臾,利剑在金牡丹脸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二胖与长公主二人皆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有生以来这大抵是他们第一次见萧长弓这般的发怒。
顿时整个屋内充斥着金牡丹声嘶力竭而又悲戚的哭喊声。
一个女子,特别是像金牡丹这样貌美的2女子,若是被毁了容貌此生还有什么念想。
金钱,男人,甚至连安稳都生活都不敢奢想。
萧长弓下吧微扬,前胸剧烈的起伏皆在宣示着他心中的愤怒!
紧接着萧长弓眸光咻的转而看向长公主。
这一眼便像寒冰一般让长公主不寒而粟。
“王爷,您以前不是这样的,今日您怎么下的了如此狠手!”长公主突然觉得眼前的萧长弓异常的陌生。
俊俏的脸庞依然不变可是他温濡的性情却是不复存在。
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的凶残。
他处理了金牡丹,接下来是不是就轮着对付自己了。
心中有了这个念头,长公主骤然一惊!双腿哆嗦的看着萧长弓。
萧长弓薄唇牵强的上扬,继而道:“本王本是纯厚善良之人,可本王的善良却成全了你们恶毒,就连本王心爱的女人本王都保护不了,现今就连她身在何处本王亦无从得知,本王之所以会如此皆是被你们所逼,日后谁若敢对洛冰再动半分邪念,金牡丹便是你们的下场!”
萧长弓所言便像是一阵凛冽的寒风一般自长公主耳边呼啸而过,闻者不由一阵哆嗦。
随后萧长弓面无表情的朝门外走去。
见萧长弓走远,长公主突然一身虚弱无力的瘫软在地。
好在萧长弓没能对她怎样!
然还未走远,萧长弓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顿住了步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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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他喜欢,就让他跪着
随后命二胖将金牡丹捆绑着一起带走。
接下来的时间里萧长弓派人四处打听谷洛冰的下落,却无果。
不得已之下只能派人跟踪冷凝峰。
经过了几日的跟踪,萧长弓终于获悉了谷洛冰身在何处。
得知谷洛冰的下落之后,萧长弓二话不说当下便骑了匹快马奔腾而去。
约莫跑了一炷香的时间,总算是到了探子所说的农家院落。
萧长弓在一座农家菜园子前翻身下了马车,菜园子旁边是一座木制房屋。
院子里还有木门拦着,还未进圆子,萧长弓放佛就已经闻到了谷洛冰的气息,顿时激动不已。
许久未见,也不知谷洛冰还有没有在生自己的气,不,她一定是在生气的,或许自金牡丹衣冠不整的从自己寝房里面出来之后,谷洛冰对自己的误会便就更深了吧。
他悄无声息的行径远门前,却见院门是虚掩着的,萧长弓坚持心中欣喜不已。
透过院门的缝隙往里边看去,只见满园春色,如何都关不住,里边的花花草草,地里边的蔬菜皆生意盎然的挺拔着。
在往房屋那边看去,萧长弓不由心中砰然一动。
只见一身素白的谷洛冰安详的端坐在房屋前手中拉着丝线,似乎是在绣着什么东西。
只是她脸上似乎忧喜交加,似乎有些欢喜,但是面庞上似乎蒙山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却不知她喜为何,但是萧长弓估摸着她心中的忧愁大抵是和自己有关。
“洛冰,快将这些鸡汤趁热喝了!”屋内突然响起了温柔的男音。
紧接着冷凝峰端着一瓷碗仔细的朝谷洛冰走来。
萧长弓愕然,这么多下人他不用,冷凝峰竟然亲自照顾谷洛冰,他这是多大的欢喜才会如此。
院内,冷凝峰一脸温和的看着谷洛冰,直至其将他手中鸡汤喝下为止。
这样的画面,萧长弓不禁心中酸楚,谷洛冰这样美好的女子,若是失去了自己,还有更多的好男儿排着队想要对她好。
不仅是皇上,就连一直从不显山露水的太子冷凝峰亦是如此,可自己却不懂的珍惜。
萧长弓一脸懊恼,不由叹气出声。
“谁!”屋内,谷洛冰惊觉屋外动静,惊觉的询问出声。
闻言,萧长弓这方缓缓的将院门打开,窥探了这般久,也该出现了。
“是我,洛冰……“及小声的说出口,萧长弓心中似乎没有几分底气。
毕竟从一开始,就是自己一直在误会谷洛冰一直将她往身边推走。
“王……爷……”见是萧长弓,谷洛冰突然呆愣在原地,放佛隔了几个世纪没有见着眼前之人一般。
心中分明有诸多怨恨,可是在见着他的那一刻便彻底的烟消云散。
他终于还是来寻找自己了,谷洛冰神情有些呆愣,眼中朦胧一片尔后缓缓的挪步朝萧长弓行去。
一旁的冷凝峰手中还端着方才的瓷碗,眼神有些失落。
不管自己如何付出,只要萧长弓一出现,谷洛冰便会浑然感觉不出自己的存在。
冷凝峰突然心中一阵酸楚,眼眶中便稍稍有些湿润起来,满眼皆是无奈之色。
见谷洛冰朝自己走来,萧长弓不由破愁而笑,看这情形谷洛冰还是愿意原谅自己的。
可行至一半,谷洛冰突然顿住了步伐,脑海中是那日金牡丹衣冠不整从萧长弓寝房探出身来的模样。
当她放下自己女人所谓的尊严去寻找他的时候,却发现他与旁的女子同榻而睡。
难道自己的爱就是这般的卑微,他欢喜自己便是手掌心的至宝,他不高兴自己便像野草一般任凭抛弃。
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难道自己对他的意义就仅此而已。
不!
谷洛冰突然高傲的扬起下巴!
她谷洛冰不应该这么卑微,不应该这般的放纵自己去堕落。
妈妈曾经说过,三条腿了青蛙难找,可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皆是。
既然萧长弓他不懂得珍惜自己,就注定要失去!
谷洛冰轻咬下唇,将心一狠,突然转身朝冷凝峰走去。
“殿下,我还想吃酸梅汤。”她轻语面满微笑的看着他。
他愕然不已,随后浑身像打了狗血一般亢奋的进屋子将早早便准本好的酸梅汤端了出来。
她要让萧长弓知道,没有他,她谷洛冰依然可以过得很好,不懂得珍惜的人就注定要失去!
谷洛冰此举无疑给了萧长弓当头一棒,萧长弓再也隐忍不住,快步上前冲到谷洛冰身前牵着她的手满目殷切:“洛冰,随本王回去好吗?”
闻者凉凉的扫视了萧长弓一眼,随即目光闲淡的将自己的手扯开:“回去,回去哪里?”
“当然是回王府!”萧长弓迷惑不解。
“那里不是我的家,那里父亲也没有母亲,何来回去之说?”依然是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就连语气也泛出丝丝的寒气。
萧长弓当场语塞,他感觉出了谷洛冰故意在疏远他。
谷洛冰与萧长弓并未成亲,她说那里不是她的家并不为过。
他一次次的失去谷洛冰,这一次眼看着成婚在及,难道就要这样因为诸多误会又忍痛失去自己的挚爱吗?
不,他不能,亦做不到!
谷洛冰是他的,此生只能是他萧长弓的女人。
“洛冰,别闹了,待你我成亲之后,那里便是你的家。”
“萧王爷,别天真了,那里睡着别的女人,我谷洛冰没有这般大方,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无法像王爷您一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萧王爷请您离开,我这里不欢迎你!”
言毕心灰意冷的伸手做出一副送客的模样。
“不!洛冰,这里面有许多的误会,你听本王解释!”萧长弓苦心婆婆的便又上前拉着谷洛冰的手。
这样的话语,谷洛冰觉得异常熟悉,当初自己误伤了金牡丹的时候,就是这般的苦苦哀求萧长弓相信自己。
可他是怎么说的,怎么将自己推出去的。
“王爷!”谷洛冰厉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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