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走了。我看着那辆车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两手放在外套荷包里站那儿我想了许久,笑起来,卫观音呐卫观音,你真不愧我人生中的灯塔。他这一来,真不是想来带我走,而是适时来点化他闺女儿给她助威滴哇。
对头,既然要大干一场,为何还要“有求于人”?我不能叫“凤鸣所代表的不安全感”绊住我的手脚!
☆、4。5
5
是因为他自小就侍奉佛前么,如此暗黑的地下室里也夺不去他的光芒。
他看我一眼,低下头去。继续看佛经。
我蹲他面前歪头看着他,是的,凤鸣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对他不好,却也是对他最好的,为了维护他这份美好,我甚至能豁出我的命去。
他十岁,我十二岁,
他站得笔直,给灯里灌香油,手腕儿的白如玉如妖。
一个香客突然拽住他的手腕儿,“小师傅你跟我走吧!我养你!我把你当菩萨供!当佛祖供!”说着,从荷包里掏出大把钞票。人也要往下跪……
我拿起的是一只法器宝塔吧,用力戳进那人的P股!
父母不在,我一人在庙里住着,老和尚惩罚了我,叫我上山下山挑水五趟。我一声不做就去挑了。
他跟在我后面,我叫他回去,他不……那时候他多信我、黏我……那又是什么时候他开始恨我的呢……
我打开了他腕子上的铁链,起身,一道道把铁链子缠自己手上。真重。
他这才仰头一直看着我,
我微笑,“佛爷,你回去吧,猴儿亲自送你上山。”
他似乎不信。
我拿起给他买来的大袄披他身上,最后两手重重握了握他的肩头。“凤鸣。等我功成名就再回来折磨你。”
转身出来了,有点鼻酸,我真的很依赖他,总觉得自己有根筋是跟他连着的,砍都砍不断……
猴儿回来时是三天后,他跟我说凤鸣一路上都在流泪,
我一蹙眉,他哭什么,
猴儿说,不是哭,就是坐在那里流眼泪,我也问了他这是干嘛,他说先把体内的水分排干,等你回去再折磨他时。他一滴泪一滴血也不会为你流。
我哼一声。矫情。可心里挺不好受。
好吧,还是“功成名就”的事要紧。
猴儿说童小周来宜宁了。我还在筹谋要不要来次“偶遇”时,栎冒帮了我。
这天我敞着外套下楼去买菜,小区的爹爹婆婆们还在跟我打招呼,“贝贝,今天菜薹便宜,”
“是吗,昨天还三块钱呢,”
“一块一块了。”
我傻呵呵地笑,跟隔壁王老师家的小保姆翠儿学的。我觉得傻笑可以是利器,翠儿一傻笑,菜价能跟着她走。
突然爹爹婆婆们不说话了,连不上班专心在家带孩子的主妇们也噤声了……如何?大明星驾到!补一句,二流的。
不过二流归二流,帅酷是真的,派头是真的。保姆车上下来,身后一两个保镖,如霸道总裁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你还真回家当黄脸婆了。”
我很文艺范儿地喊了声“栎冒……”
他扯着我胳膊直接上车,“别在这儿装鬼了。”“哗”车门一滑,掳人而去。我想小区里那些小嫂子们最近有话题了,估计脑子里偶像剧泡泡又该丰富一层。
车里,我继续作,“我已经辞职了……”
他睨我一眼,眉头一蹙,“停车。”
拉开车窗就把我手里握着的准备装菜用的折叠篮筐丢出去,我自是不敢反抗,他又喃喃,“我觉得你今儿不把我恶心够是不会罢休的……”我防备地看着他,他突然扑过来两手在我外套荷包里搜,“是不是还有瓜子儿?你个没出息的小娘们儿,这么小就开始向往七大姑八大姨的生活了!”我咬着嘴巴笑也不敢出声,他真猜准了,我荷包里还真有瓜子儿,不过是翠儿硬塞我荷包里的,我从来不嗑瓜子儿,我妈妈说那不淑女。
他扭过头来,突然像愣着了,我忙放开嘴巴收敛笑容。
他盯了半天,又扭过头去,就那么下巴磕我肩头开始嗑我荷包里的瓜子儿,
他真重,一身都赖在我身上,也不讲卫生,瓜子壳儿就丢我桌椅周身……车厢里呈现出滑稽的画面,他赖在我身上像大爷一样嗑瓜子儿,我像个呆瓜承受着,满车厢“磕”像老鼠嗑瓜子儿的声音,满车厢五香味儿。
他能吃吧,把我兜儿里的瓜子儿全磕完了。完鸟,手往后一撇,“喝水。”
我推开他,“这哪儿有水。”低下头,很适时地脸红,
他笑,蛮邪,低头看我,“你其实蛮水灵咧,不知道吸一口会不会有水。”我头侧到一旁,完全禁不起撩的模样。他靠向椅背,很得意的样子。
下了车,是一家成衣店。
我以为他要试衣裳,他把我往里一推,“有个车展,别丢我脸,穿件称头(好看)的。”
车展?童小周来宜宁就是参加车展……我进去挑了一套利落简洁的裤装,他的助理嘛。
哪知他拿过去往旁边一丢,“穿过裙子不,”
我望着他公事公办,“穿裙子不好做事。”
“穿裙子好办事。”他又邪,不笑这么说都邪!横我一眼,手指头在一排衣裳里滑,落在一件黑色连衣裙上。
眼光不错。我妈钟爱黑色,教育着我也爱穿黑。
他塞我手上,“你确实不叫胖,叫婴儿丰润,肉坨坨的,不该有的没有,该有的……”嗯,他这一眼我该给他定义为,艳情。不是我,是他的眼色,女人见了会忍不住上去抱着咬一口。“都有。去试试吧,20岁穿黑不是孝,是俏。”
我皮肤遗传我妈,如他所说,婴儿嫩,白里透水灵那种。
镜子里看,我就已经很满意了。
出来,他坐那儿,看着,似乎也很满意,
向我招招手,
我走过去,他起身放下我的马尾,又笑呵呵对一旁围观的店员zhe,“哪个漂亮妹妹借我一个梳子和一只口红啊,大红那种哦。”
妹妹们争先恐后献出私密之物,当然,献身都没问题。
都看着他给我梳头,给我抹口红。我任他摆布,小绵羊一样,免得扫了妹妹们的兴致,觉得我忒不知好歹。
镜子里,且接近我平常的模样。就是这唇膏还不够红,我妈妈看了会说,这种红不带劲儿,少了毛一炸之感。
他又为我找来一双红色高跟鞋,蹲下来,亲手穿,
看见我脚踝上的那只若隐若现的观音像了,已经不分明,出来时我处理过。
他抬头,“纹上去的?”
我摇头,“天生的。”骗死你!
他拇指摸着,“那你还是个菩萨贝贝咧。”
我心里哼,可不,我的名字就叫菩萨贝贝。
(今晚看春晚就不更了哈,新春大吉,小姐姐携贝贝和她双亲给大伙儿拜年了,祝愿大家万事如意啦,嘿嘿。)
☆、4。6
6
我身上还有多处观音小像,并非刻意为之,十岁犯病那会儿和尚们用双花、大青叶驱我体内的火。他们用的模袋都是观音造像,久了,身上就有这些印子了。小腹偏Y处也有。
栎冒要给他代言的一款新车揭幕,我一手提着他的私人物品一手挽着他的外套先乘电梯上了展厅三楼,主办单位给他单独开了一间休息室。
刷卡进去,放下东西我四周看了看,过去倒杯水喝。地下铺着厚厚的地毯,走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喝水时我看到自己手背上的红印儿,刚才下车时碰的,于是径直走向洗手间,想都没想推开门……
我算胆儿大的,真的很少有东西能吓到我。不过眼前看到的……
童小周竟然在里面!
我研究他小半年了,自是一眼认出他。且,也知道他会来参加车展,这里见到他也不算太突然,就是……
他正在撒niao,我稍惊地是见到他胯间那鸡毛信,这么软绵无力这么萎靡不振,实在不像个正常男人,而他似乎也正苦恼着这,正在用手撸……
正常情况下这算尬尴吧,我小声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就要出来,哪知他一个跨步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就扯过去!脸上竟是透出红润,当然这不是害羞,这是实打实的恼羞成怒。估计我的“一眼惊愣”还是刺激到他了。男人呐……
而我此时看着他的脸竟然也忘了反抗?为啥,看见他嘴唇下一个火疖子了。
我这人是上火体质,身上也爱冲出来这些小红嘴子,一结疤我就爱抠,这当然要不得,年纪小时,我爸在我手上涂药水儿,一抠就疼我算长记性了再不敢抠。大了,知道抠了那地儿一烂就丑了,所以也能忍。可,对自己忍得住,别人身上的疤呢……
我多想把他那火疖子抠下来呀!
“看什么看,”声音不大,却足够怒火愤意。
我缓过神来头一侧两手推他的肩头。眉头蹙着,显得不耐烦。其实是忍着不去看他勾我的火疖子!
他估计会错意了,一把搂住我的腰,一手竟拽着我的手要去撸他的鸡毛信!这是一种男性尊严严重受损后的极怒失控,“觉得小是不是!小是不是!”
要往常,我撸你还计较?撸完捏你在手心里玩儿,反正算计的就是你!
可,童小周啊,你为什么偏偏见老娘这第一面要顶个火疖子来,这不是勾老子的瘾?
一下把我弄烦了,我上去就抠他唇下的疤!
他一闷哼,血流,这下他发了狂,抱着我乱咬,我也不示弱,手始终揪着他唇下那疤,手指头上抠的都是血,
谁也没料到,这莫名其妙地一撕扯,他那活儿竟然雄起了!越来越挺,越来越壮大,摩擦我的腿内,他一把扯下我的N裤搬起我一条腿……我有片刻失神,因为疤儿终于被我抠下来了,“嗯”他长驱而入!……
片刻地停止,
他估计也疼,额头都冒汗了,
我更疼,这是我的第一次。
说实话,我有些茫然,心情复杂。此番出来混世这事儿我也有心理准备,在不在乎的,搞清楚这男女之间到底个什么感受也行。但是,是这样个“搞清法儿”……我懊恼的是,见童小周第一面,我竟然轻易就这么被他一个火疖子给迷惑了……
死死地咬着唇,我低下头,一腿站都站不住,他突然两手捧住我的P股又狠狠地往里刺,我头往后仰,半张开了嘴。刺破了。
他不管不顾地就动起来,忘情地,好似许久没有地,渐渐的,成了好似从来没有的……
我终于忍不住,“轻点儿,轻点儿,疼!”
他一手绕过我的头搂住我的脸按向他的唇,重重地吮,“再忍一下,忍一下……”声音都飘起来了,
生理上的变化是不会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渐渐,我也抱着他忘情地吻起来,
说过,身没破并不代表我没经验,吻起来我能叫对方疯狂自己也颇为享受,
上下的刺激叫这场鸡毛信与火疖子血与血的碰撞空前激烈起来!
他唇下流着血,我们的口腔里都是血腥味儿,
我下边流着血,搅合得他的鸡毛信威风凛凛,如利剑。
同时爆发出来,我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
真是一点儿劲都没有了,我没骨头地往下摊,他抱着我顺着往下滑,坐地上。
许久,他缓过神,放开我起了身,裤子垮在脚踝上也没提,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扭头看我。
我头发乱糟糟,身子好似被火车碾了的,深蹙着眉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踉跄走到马桶边一P股坐下去,合上眼开始专心用劲儿……
“你干嘛,”
我没睁眼,“把你那东西弄出来。”
没听见他答声儿,
过一会儿,我的腿被扒开,他裤子还没穿,蹲我跟前,手伸进来,“我来帮你,太里面了……”我正小便呢,他突然来这么一下……全洒外面来了,他手上全是,我肯定臊得慌,一脚踢向他,“你有完没完!”他估计也没料到一手这,一时竟被我踢到地上坐着!
我腿还张着,他又这么狼狈……我看他也是臊急了,扑上来一手又勒住我头地狠狠吻上唇,半跪着,那只湿手就在我腿间泥泞处抠挖。我狠狠地捶打他,他更不放过我,竟然一下跳起来跨在我身上,我斜眼儿一瞄,得,今儿那鸡毛信算是彻底复活了,照这样下去非得折腾死我!
我忙服软,主动抱住他的腰,仰起头,“算了算了,我错了好吧。”
他P股往下坐,一手又挑起我一条腿,红着眼,“你看都这样了能算了吗,再一次,就一次……”
你们是不了解童小周的为人,我研究他小半年了,这人总结起来两个字:傲骄。平常一副高冷睥睨众生的模样,好似全都是蝼蚁,任他玩弄。今儿估计是有点被鸡毛信的突然雄起搞疯了,行不择矩,口不择言……
狭小的马桶上,我被他刺得都挤出了两滴泪,握着拳头捶他的背,“轻点儿!”他在我耳边胡乱呼气,忘乎所以,“快了快了……”我咬住了他的脖子,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这次我无论如何不敢再在里面磨蹭了,一得劲儿,扶着墙颠三倒四地出来就倒在沙发上。
许久,听见洗手间里冲水的声音。
☆、4。7
7
我往后一望,正好他出来。我起身去洗手间,与他擦身而过。两人均很默契地谁也不看谁,交换场地。
搞干净自己,我到处找,N裤呢?
手握着门把我犹豫了下,还是拉开,他坐在沙发上也抬起头望过来,
我站门口没动,眉头蹙着,“我的N裤呢!”
正说着,门口有动静,我忙合上门,侧耳听。
“小周你在上面呀,”是栎冒,
“嗯,上来接个电话。”
“我助理上来看见了么,”
“嗯,她在洗手间,进去半天了,别把肠子拉出来。”
我在里面咬嘴巴,好你个童小周,真是超级镇定不说,末了,嘴还毒这么一句?
听见栎冒笑,“你嘴就是毒,别欺负她。我好容易找回来的……”
老天垂怜。这么一气,眼角一瞟,看见我N裤了,挤浴缸缝下了。嫌弃它脏了也没法儿,总不能一直真空吧。穿上了,浑身不自在。
冲水,出来,
栎冒那利眼浑身打量我一遭儿,我一手捂肚子,“我肚子有点不舒服。”说着,头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