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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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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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筱只觉他身下硬硬的又自抵了她腿间,面色大变,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除了手掌轻轻摩挲她后背肌肤,不再有其他动作。
  又等了一阵,却听他发出沉稳平和的呼吸,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想试着退开。离他远些,怕将他惊醒,又生事端。
  身子崩得久了,浑身酸痛,僵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不觉间倦意盈然,眼皮一松,竟也睡了过去。
  待她睡着,风荻睁开眼,眸色澄清,哪里有什么睡意。
  他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熟睡的小脸,眉头慢慢敛紧。
  自从那晚醒来,记忆被掏空一块后,便被一种无法忍耐的孤单和空虚困扰。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或者人,任他怎么,怎么试,硬是想不出一星半点,换来的是如猫儿撩心般的意乱心烦。
  看什么什么烦,见什么什么不顺眼,性情也变得暴燥。
  母后一心想他早些生下儿女,不断的为他物色美貌女子,他身边女子,尽是他母亲送来的。
  为了驱逐心里的那股极度的空虚,他来者不拒,然不管身边女子再多,心间的空虚和孤独丝毫不减,与日俱增。
  也不管那些女子如何美貌勾人,他硬是不愿碰她们,哪怕是被挑起一身的火,也不愿进到她们体内。
  这个本该是仇人的白筱,哪怕与他再不合拍,把他再怎么气得吐血,然只要她在身边,日日困扰着他的空虚却消散得无影无踪。
  得了她,不管过程结果如何,心里都是无比的欢愉。
  为何如此?我不深深迷惑……
  容华的话在耳边响起,他可以助他寻架失去的,然而条件却是要白筱。
  他蹙眉凝眸,失去的固然想寻回,可是这个白筱,他却不想放手。
  白筱睡得正香,突然前些日子见过的那只叫白真的九尾小白狐跳到她面前,朝她摇了摇尾巴。
  她许久不曾见他,这时见到满心欢喜,正想问他,为何他教她的法术用不出来了,刚要上前。
  却见它从身后拽了一只和他一般无二的小狐狸出来,道:“筱筱,娘亲说再过三年,我们就可以化出人形,不知我们化成人形,还会不会长得一样?”
  白筱微微一愣,再仔细看白真,模样比上次所见嫩了许多,却是只刚刚长齐长毛的狐狸崽子。
  那只被叫作筱筱的小狐狸歪了头端详着他,想了想,“怕是会一样。”
  白真听了,十分高兴,“方才听二嫂嫂和三嫂嫂咬舌根,昨日隔壁树妖嫁夫君,十分不合心意,洞房过得甚是凄惨。”
  筱筱杏眼圆睁,“如果我们化了人形还一般模样,以后我嫁夫君,也不十分合心意的话,你便代我去洞房,说你本是男子,有断袖之好,把他吓走便好。”
  白真连连点头,“这倒是好办,可是什么是断袖之好?”
  筱筱神秘的凑到白真耳边,“我听河对面的小青蛇说男人和男人一起就是断袖之好。”一边说一边比着毛绒绒,胖乎乎的小爪子,毛毛小脸透着红,甚难为情。
  白真半迷半解的点了点头。
  又见筱筱耸了耸尖尖小耳,“可是什么叫洞房?”
  白真向她望来,也是一脸迷茫。
  二狐甚遗憾。
  这时头顶树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等你嫁了郎君就知道什么是洞房,新婚之夜便知道什么是洞房。”

第173章 初识风荻
  两只小狐狸抬头望去,树上停了只花里胡哨的秃毛鸡。
  白真怒道:“秃毛鸡,偷听我们说话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般发笑?”
  秃毛鸡神色顿僵,“秃……秃毛鸡,两个小东西当真没眼光,我明明是火凤凰。”
  “火凤凰?”两只小狐狸揉了揉眼睛,一同看向头顶树枝上立着的那东西。
  它头顶顶了个象是凤翎的东西,被削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参差不等的竖在那儿,十分碍眼。一般凤凰都会拖着长长的凤尾,美得连孔雀都能以比美,可是它屁股后面,光秃秃的一片,毛都不多几根,别说有什么凤尾了,就是公鸡尾巴都比他周全。一身羽毛倒是鲜艳,许多地方却被烧得焦黄,凹凸不平,实在是看不得。
  二狐看完以后甚失望,对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并不是他们看走了眼,而头顶这位长的就这般模样。
  白真哈的笑出了声,“我们舅舅炎帝便是火凤凰,有漂亮的长尾巴,哪能是你这般模样,光秃秃的一个屁股。”
  秃毛鸡冷哼了一声,凤目里露了些傲气,将脸一扬,“炎帝就是我爹,你们该叫我一声表哥。”
  筱筱仰脸看了看他,牵了白真的小爪子要走,“别理他这个骗子,听说舅舅家的表哥是只特别漂亮的小凤凰,哪能是这秃尾巴鸡。”
  白真点头认可,随了筱筱要走。
  树上秃毛鸡急了,飞下树,由于没有尾巴,严重影响平衡,栽下来的姿势十分难看,他浑然不觉的道:“你们知道什么,昨天我爹领了我去和龙君的太子比试,那小子心狠手辣,下手全不留情……我看他年幼,不忍用全力伤他……与他斗了一宿,不小心略输他一局。我拨了他一片龙鳞,他恼了,乘我不注意。拨了我的凤尾……”
  话说了口,才发现说漏了嘴,连忙打住。
  然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哪里收得回。
  筱筱回转身,将那只秃毛鸡打量了一番,认真的道:“原来是只被人拨了尾巴的笨秃毛鸡。”说完又一本正经的向白真道:“六哥,你以后要好好用功,可不能同他一般。”
  白真笑得在地上一滚,九条毛未长丰的小尾巴绞成一堆,连连点头,“你以后也不能嫁这样的笨鸡,要不然人家问起我妹夫是什么样的,说出来好丢人……”
  秃毛鸡一张凤凰脸顿时变得很是难看,化成人形,却是一个看上去只得六七岁极为漂亮的小男孩,鼻孔朝天,“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狐狸娃,懂得什么?我有大本事的,能开天眼,知天地。不过我父君不许我用罢了。”
  白真一骨碌翻身坐起,拨着被缠在一堆的狐狸尾巴,筱筱忙帮他拨结成一堆的尾巴,听白真道:“我倒听爹娘说过,表哥贪玩,不好好练功,长了几千岁,却什么也没学精;虽然天生异相,能开天眼,却因不好好用功,灵气不够,一开即合,什么也看不到。
  而龙君家的太子,比他还小上一千多岁,已经练就一身颇为了不得的大本事。
  舅舅无奈,便提了他去龙君那儿,明着说是叫他与龙君家太子比试比试,实际上就是让他见识见识人家太子的本事,从此收了玩心,好好练功。”
  说完偷偷瞄了一眼不以然的哼了一声的秃光鸡,捂了嘴偷笑,凑到筱筱耳边道:“前天我偷偷听见,被舅舅拉去当裁判的父君回来对娘亲说,表哥被龙君家的太子狠狠的揍了一顿。
  龙君家太子事先得了舅舅的指示,要想法办让他长长记性,虽然下手也留了三分余力,却也把他折腾得十分凄惨。
  呃,他输得甚惨烈,却来哄我们略输一局。拨了龙君家太子的龙鳞。拨龙鳞一事,倒也听父君说过。却是他被龙君家太子打得急了,气恼不过,诈伤起不得身,人家龙君太子来扶他的时候,偷袭拨了人家一片龙鳞。才引得龙君家太子着了恼,按了他,将他的尾巴拨了个干净……”
  小男孩小脸涨得通红,红了之后,黑了下去,重重哼了一声,“我不过是看他的龙鳞长得好看,想要一片来做个腰佩,哪知他这般小气……”
  筱筱也捂了嘴笑,一双狐狸眼瞅着小男孩,眨啊眨,不时的往他屁股后面扫,“呃,好想看龙君家太子拨他尾巴时的情境。不知龙君家太子长得什么模样,怕是象五极战神一般,方口黑面,往那儿一站便如铁塔一般,威风得紧。这秃毛鸡这么笨。他的龙鳞定是没能拨到,反而丢了一屁股的尾巴。”
  白筱看到这儿,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去看那小娃娃的小屁股,可惜穿了小花袍,包得实实的,什么也没看见。
  小娃娃小脸涨得通红,窄长的凤眼一瞪,掏了片暗红的象玉一般的圆形片状物出来,摊在手掌心上,指了两个咬耳根子的狐狸小崽子。“这就是龙君家太子的龙鳞,不信你们可以看看。还有啊,他才三几千岁,还没我长得高,就一个小屁孩儿,脸白得很,长大了多半是个娘娘腔,哪能象五极战神那般高大威猛。”
  至于龙君家太子是不是长得象五极战神,或者长大了又是不是娘娘腔,两个小狐狸崽子并不关心,对龙君家太子的龙鳞,倒是好奇。
  上前瞅了瞅,歪了头,又看了一阵,他们没见过龙,又哪里知道龙鳞是什么样子,看了也白看,却是不认得,没了兴趣,耸耸肩膀,一前一后跳着跑了。
  小娃娃纳闷的望了回天,朝着两只小狐狸崽子追了下去,“喂,你们娘亲叫我来揪你们回去……哎……你们这是去哪里……回来,这青丘我来的不多,不认得路……”
  白筱正想也跟了过去再看一阵,眼前景致突然消失,耳边是阵阵马喘息的声音,原来方才只是做了一个梦。
  说是梦,那梦却未必真实了些,而且似曾相识。
  而那片龙鳞,也象是依稀见过。
  睁开眼,身边没了风荻的身影,暗松了口气,翻身坐起,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然停下。
  揭了身上锦被,往里一看。身上仍然未着一物,寻遍了车厢,也没有一片衣角,脸黑了下去。
  要想逃跑也只能光着身子,裹着这被子,实在是累赘了些。
  正要揭帘向外查看,车门外有妇人轻咳一声,“公主,奴婢送饭菜来了。”
  白筱听得出是这一路上打点她行路的那四个妇人,说是打点,倒不如说是监视。
  脸顿时垮了下来,“我的衣裳呢?”
  车门打开,妇人送了饭菜进来,满脸堆笑,“公主的衣裳穿不得了,皇子吩咐了人到前面购买了,人还没回来,公主暂时先忍耐着些。”
  白筱的脸即时黑了下去,如果肯给衣裳她,何需山长水远的去买?将身上锦被裹紧,“我要净手。”
  妇人忙让开门,由着她下去。
  白筱下了车,踩在平实的地面上,环视了四周,尽是风荻的护卫亲兵。
  她这么裹了团被子混在里面,实在岔眼丢人得很。
  好在这些人训练的甚好,并不向她张望,偶尔有向这边转来的目光,也是一扫便过,绝不在她身上多留,才算没让她尴尬死人。
  饶是如此,她也不敢在这儿多呆,忙朝着无人处急走。
  四个妇人一步不离的跟在她后面。
  这一路下来,风荻终日与白筱共处一车,再不招那些侍女作陪。
  侍女耐不得,端了酒前去寻他,在门口,没能见着他的面,便被打发了回去。
  对白筱独宠之意显而易见。
  妇人们都是会看眼色的人,这般环境,如何看不出皇子的心意。
  哪里敢怠慢了白筱,处处小心,唯恐服侍的不周,引来后患。
  然服侍归服侍,她们更明白,如果丢了这个人,她们也不用担心什么后患,就是当前,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离了车厢,虽然她身上没有衣物,却哪里敢有丝毫放松。
  几双眼恨不得勾在她身上,省得一走神,她便化在了空气中。
  白筱一路走过,暗暗叫苦,这个风荻实在狡猾,就连停车,也甚会寻地方。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四周空空旷旷,一眼能望得老远,就是想找个可以隐身小解的地方都没有,想逃,却是万万不能。
  皱眉回看,妇人很识趣的背转身,排了一排,如一堵墙一般遮了身后风景。
  白筱苦闷不堪,只得又走开一些,凑合凑合。
  解决了内急,偷偷往后开溜,没挪出几步,就听其中一个妇人轻咳了一声,道:“公主身子单薄,这夜间风大,还是早些上车的好。”
  白筱苦笑,只得拽紧锦被,磨蹭着挪了回来。
  重新回到车边,推开车门,风荻已然归来,懒散的斜靠在车里等她,见她回来,挑了挑眉稍。
  白筱身子顿时僵了一半,头皮阵阵的麻,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杵在车下,不肯上车。

第174章 给我生个孩子
  风荻探身上前,手搭了车门。侧眸看她,“要我下车抱你?”
  白筱白着脸忙退开一步,省得被他伸手捉住,“我要衣裳。”
  风荻视线溜过她被锦被裹得鼓鼓囊囊的身子,可以想象被下是何等妙曼风光,眼角上挑,勾出一抹邪媚,“进西越京都前,自会给你,绝不会让你光着身子见我的臣子。就算他们想看,我还不舍得让他们看。”
  白筱面上即时罩了黑色,将脸一撇,“无耻。”
  风荻眼角笑意更浓,于车中静看了她一阵,突然飘身跃出车厢,在她一愕之间,一把将她抱了,又自跃回车间,将车厢门‘哐’地一声撞拢,坐倒下去箍了她不放,捏了她下巴。迫她看向他,盯着她那双漆黑澄亮的眼眸,心间五味杂陈,有恨、有怜,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管对她是恨,还是怜,还是别样感觉,都想将她狠狠的揉在身下,深深贯穿。
  伸手去扯她身上死死拽紧的锦被。
  白筱探手出来,扬手便打。
  他侧脸轻巧避开,手乘机插进被中,揉上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唇向她的唇压下。
  白筱眼眸一窄,瞳仁瞬间收缩,狠狠的照他唇上一咬,在他痛得一缩之际。
  猛的隔了被子将他的手按住,“你忘了我的话了。”
  风荻抬手拭了下唇上的血迹,眉头一蹙,续而挑眉,“你杀了我父王,如果不做我的女人,可知道进了西越,你将受到何种‘礼遇’?”
  白筱眼角勾出不屑,“既然知道我杀了西越王,你身为他的儿子,不顾杀父之仇。国家大义,依恋女色,你的臣民又将如何看你?”
  风荻神色笃定,“这些不用你考虑。”扫眼见矮桌上饭菜热气已不多,将她放开,“用膳。”
  要逃就得有力气,再说起码吃饭可以避免他对她的骚扰,也不拒绝,马上坐到矮桌一角。
  然身上裹着被子吃饭,十分不便,只要一动,被子便要下滑,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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