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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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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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我活,借机去了隐患。

    风萩也希望借这机会让父皇看清两个兄长的嘴脸,将这些无谓的内战平息,便依了容华之计,退避三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录。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番外·风萩篇二


    然凤获没料到原本憨厚老师的二哥竟下得了黑手,连父皇一起杀。

    太子浓包,楚风仁杀太子不是难事,但杀楚振弘就是以卵击石,果然只是剑锋破了楚振弘腿上一点皮,却搭上了一条命。

    风萩急奔向他自己的王府后院,拧着眉头瞪着立在荷塘边就这夜光看鱼的容华,“你算到了我二哥会下毒手,所以才有意而为,是吗?”

    “你也想他们皇上面前露出真面目,只是你下不了手,所以我代你做了。”容华面不改色,也不抬头,只是将手中剩余鱼食抛入塘中。

    “可是……”风萩顿了顿,走到塘边,也低头看月塘中月影,“你知道我对皇位不感兴趣。”

    “三皇子感兴趣的只是那些女人,可是我感兴趣的却是天下百姓能有太平的生活,大皇子,二皇子之争,最终受苦的还是百姓。”

    风萩不以为然了斜睨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三皇子要找的女人到底是谁?”

    风萩微微一愣,停了下来,重新回头,塘边白衣少年毅然只看塘中月影,脸上表情丝毫未变。

    “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

    “你无论宠幸了再美貌的女子,都是一副失望之态,之后不久便会抛起无谓的杀伐,你在发泄你的失望,应该说是绝望。”

    风萩挑眉,眼角邪媚顿生,“或许是她们不够美,床上功夫也不到家,所以拢不住我的心。你既没成家, 又不近女色,又岂能懂这些?”

    容华笑了笑,回过头来,“我不懂女人, 但懂看人心,懂看你的心。当然不会她们不够美,也不是她们床上功夫差了些,只是不是三皇子想要的人。真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三皇子心念到此。”

    风萩唇边笑意微敛,默了一阵,重新回到塘边,半响才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更不知她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

    “呃?”容华有些意外。

    “只是一种感觉,感觉她存在,只是不知她在哪里。”风萩眼中露出一片迷茫。

    容华略偏了头,“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试?”用上床来寻女人,真是荒谬了些。

    “我想不出别的办法。”风萩妖媚的眸子难得的认真,“如果你能帮我寻到她,我便不追究我大哥和二哥的事,依你善待天下。”

    容华嗤鼻一笑,飘然离开,全无线索之事,如何去寻?何况只是一种莫须有的感觉。

    宫里除了这么大件事,按理选秀一事该推后,但楚振弘突然没了两个儿子,反而急着想多生儿子,所以把选秀一事提前,就在三日后。

    白筱反手关了房门,看着趴在桌上玩小白兔的白真,眉头微皱,“我刚才看见张家的二小姐在外面放风筝,墙外有人咳了一声,她就故意把线头掐断,随着断线的风筝追出门去。我觉得奇怪,跟着去看了,结果看见她故意跌倒在一个男人面前,虽然只看见背影,但看穿着打扮,应该就是楚振弘。”

    白真懒散的抬了抬眼,“反正后天就选秀了,等选上了,只要他招我侍寝,我就有办法杀他。现在谁爱爬他的床就爬去。”

    “刚才看张家小姐的神情,多半是迷住了楚振弘,后日选了秀,自然是她先侍寝,如果媚功再足些,一时半会儿的怕是难招别人,可是你一个男子,怎么在后宫长时间躲得住?”白筱眉头宁得更紧,做到桌边,开始后悔让白真入宫。

    白真仍心不在焉的逗着小兔子,“你也听见墙外有人咳,说明那是她们家事先买通了下人,探明了楚振弘的行程,故意守在那儿,就等着去跌那一跤。我们在宫中又没有关系,收不到风声,就是想去跌一跌也寻不到地方。”

    白筱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闷坐了一阵,房中闷热,加上刚才跟踪张家小姐,跑了一身的汗,极不舒服,起身去了衣裳去寻地方洗澡。

    秀女的房间是一人一间,摆阵住着,她自然不能在房中沐浴,由于脸上涂有易容药物,也不敢去下人房,所以只能去后山无人去的那汪小山澜里匆匆解决。

    白筱刚披了衣裳,还没来得及穿戴,突然听见一阵马蹄声奔来;隐隐听见有人唤“皇上”二字,脸色一变,忙缩身澜边树后。

    不远处有三匹驸马奔过。都拿着强弓,看样子是进山打猎。

    其中一人停了下来,翻身下马,朝这边走来,蹲到溪水边,捧了水便往脸泼。
    他起身之际,阳光晃过,忙眯了眼,避开地上反射出来的一道刺眼金光。

    等强光闪过,从地上捡起一支金钗,这钗子……似乎有些眼熟。

    抬眼向前方望去,从树丛后飘出一点白色裙摆。

    白筱等了一阵,听不见树后有动静。

    探头偷看,猛地吃了一惊,不知那人如何身形一晃,已立在自己面前,高大的身体将她罩在阴影之中,一般男子气息向她迎面扑来。心里怦然乱跳,抬头看去。

    俯看着她的那张可男可女,美不可方物,斜挑的凤眼半眯,邪媚诱人。

    白筱心里一慌,抽身要走。

    他手臂蓦然撑了她耳边树杆,拦了她的去路,眼一眨不眨的锁着她的眼,目光在她脸上细细巡过,抬手起来,修长的手指中拈着她不知何时跌落的钗子,“是姑娘的钗子?”

    白筱避开他的眼光,伸来接了钗子,“谢谢。”手抽回,却没能从他手中取过钗子,只得又抬头看他。

    他顺势握了她的手指,“姑娘有些面熟,敢问姑娘芳名?”

    白筱却丝毫没觉得这张脸有什么熟悉之处,怕是那些纨绔子弟哄女人的惯用伎俩,目光扫过被他握着的手指,这人真是放肆之极,在宫中也敢随意轻薄,眼色冷了下去,薄唇轻启,如潭水冰花,“秀女 白真。”

    “秀女?”他指尖微微一抖,放了开去,“这次进宫选秀的秀女?”

    “正是。”白筱壮了壮胆,秀女是皇上的女人, 不管他是什么人,总不敢轻薄皇上的女人。

    他又看了她一阵,放开撑在树杆上的手臂。
    
    白筱乘机抽手小跑开去。

    男子转出水澜,见坐在马上的容华望着那抹逃开的白影,眉头微蹙。

    容华听见他的脚步,不着痕迹的避开视线,“皇上在前面等。”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楚振弘的三子风萩。

    风萩翻身上马,“你认得她?”

    容华睨了他一眼,带马前走。

    “她是这次的秀女。”风萩微偏了头,半眯着眼,懒洋洋的看着前面容华微僵的背影。

    唇边勾出一抹邪笑,“以她的容貌,或许三日后便会给我父皇侍寝。”

    容华慢慢闭上眼,过了会儿方睁开眼,“她是我堂妹容筱。”

    当年风萩刺杀孤皇,正巧母亲接了容筱母女过府中小住,那晚容筱陪府中家眷在花园中赏月。

    在母亲和容筱她们离去,他在石亭后,发现失血过多的风萩,之前容筱就在石亭中弹琴助兴,风萩缩身亭后,离容筱只得两步之遥,不会没看见容筱容貌。

    “果然。”风萩一夹马腹朝前方疾驰而去。

    三日后……

    白筱焦急的在房中来回渡步,好不容易听见院中响起一阵嬉笑之声,知道是参加选秀的姑娘们回来, 忙定了神,飞快打开房门。

    走在最前面的果然是张家小姐,一脸的意气风发,身边婆子太监手中捧着的珠宝绸缎能晃花眼。

    她风光是白筱意料之中的,目光略微扫过,便在她身后跟着的其他女子中寻找白真的身影。

    等众女子走完,才看见走在最后的白真,一脸的煞白,他身后也跟着几个妈子太监。

    白筱心里〃咯噔〃一下,如敲小鼓,难道落选,要被送出宫去?

    白真进来,睨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失意,“快收拾东西,我们得离开。”

    有外人在,白筱不敢多问,只得闷头收拾了东西,直到出了宫,上了辆被官兵护着的马车,才低声问,“我们是要去哪里?”

    白真一脸臭脸黑的如锅底,“我被赐给太子,封为昭训,现在去太子府。”

    白筱的脸顿时也白了下去,楚振弘的面都没见着,却被给了新封的太子风萩做妾。

    风萩身边女人不断是出了名的,却没有一个女人得过名分,白真虽然是封了个昭训,却是他第一个夫人。

    “那该怎么办?”离了皇宫再想近身杀楚振弘已然不容易。

    这还是其次,最叫人头痛的是, 之前打的主意,只要见了楚振弘,便进行刺杀,所以侍寝不过是个路子,现在被给了风萩,侍寝一事便成了头痛的事。

    先不说风萩武功高强,不容易刺杀,就算容易刺杀,也不能杀,他一死,势必惊动楚振弘,再想杀楚振弘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只能见一步走一步。”白真也是焦头烂额,揭了车帘,前前后后有数十个官兵护送,想逃都不可能。


番外·风萩篇三

    好在封的只是个昭训;只是一个等级不高的妾,去到太子府,也没什么过场好走,直接安置进了后院的‘沐苑’。
    虽然让白真兔去了许多验身的麻烦,但最终面临的是侍寝。
    初进府,头两天不见风荻的人影,从第三日起风荻每夜必来,接连半个月余,却无一夜得逞。
    来的时候总会笑意盈然的睨视立在屋角的白筱一眼,离开时转为一脸的乌云,出门不忘狠狠的瞪白筱一眼。
    白筱想,受万女追捧的他,到了这里却次次不对路,着实恼火,一般做主人的都是拿下人出气,而白真不许分派给他的侍女进屋,所以这屋里下人也只得她一个,那么风荻拿她出气也就是没得选择余地的,好在只是受几道目光的凌迟,并没有实质的皮肉之苦。
    然风荻越是恼火,越是不甘,到得后来倒象是对这个游戏上了瘾一般,夜幕一落,他便会准时出现在‘沐苑’,无一日例外。
    眼见夕阳已落,白筱将寻来的长毛大白猫放到床上,微蹙了眉头,“这能行吗?”
    白真也是一脸的苦楚,风荻有对任何女子都只风流一夜的说法,然白真却是一夜也不能给他,这半个余月下来,虽然风荻没能碰到他,却也将他折腾得褪了几层皮,都快生出诱惑风荻男男之好,眼一闭过一夜算了,当然如果被风荻知道他是男扮女装,或许一夜风流后,他们将面临的是被处死,所以这念头只能卷起毅然弃掉,“我打听过了,他猫毛过敏,还是立竿见影。。。。。。” 
    白筱苦笑,去选秀打着刺杀楚皇的主意,结果成了夜夜在这里和风荻斗法。
    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白真侧躺下去,一手撑了头,一手轻抚大白猫,轻纱阔袖掩去猫身,摆出一副慵懒之态。
    朝白筱一使眼色,示意她离开。
    白筱不放心的又睨了白真一眼才走向门口。
    刚走到门口,门已被由外推开,直接对上风荻那双金褐色的瞳眸,忙低了头,让过一边,等他进了门,侧身从他身边过去。
    被他突然抓住手臂,陡然一惊,抬头看他,鼻息间有淡淡的酒味,心里突的一跳,不安的朝里间偷睨了一眼。
   “不留个人服侍怎么行?”风荻瞥了她一眼,“关门,给我斟茶。”放开手,向里间走去。
    白筱无奈只得掩了房门,跟在他身后进了里间。
    风荻在这儿碰了半个月的壁,并不急着上床,慢慢在桌边坐下,浅看了前方掩着床的半透云母屏风。
    里面大床床幔没落,隔着屏风能隐约看见横卧在床榻上的妙曼身影。
    眼角斜飞,斜睨向给他递茶过来的白筱,“你家小姐今晚又要玩什么花样?”
    白筱垂着头,不敢答。
    这半个月来,白真的花样层出不穷,要么摆了棋珍,拖风荻下棋,胜了方肯亲近他。
    风荻哪能在大好之夜与他耗在棋局上,自是不愿意。白真便拿话来激他,说他是怕输才不敢与他下棋。
    白筱暗为白真捏了两手汗,照着帝王家的习性,光这么一句就足以杀头。
    或许风荻是民间出来的,还没养成帝王家的那些习性,又受不得激,当真与他下了一夜,结果输了一夜,第二天黑着一张脸去上朝。
    白真得意的告诉她,同样身为男子,自然是了解男人心理,男人最是好强。如果换成一个男子激他,对方一定会用强硬的手段将那男子干掉;如果是个女人,那就会想方设法去征服,所以他们暂时是安全的。
    如果换成寻常的人,白筱也觉得该是如此,但帝王家的人就很难认同,甚至已经打好逃出府的准备,只等一有风吹草动就行动,结果一直不见动静,直到晚上风荻竟又来了,昨夜的丑事半字不提,反而还拉了白真下棋。
    白筱缩在不显眼的地方偷看风荻,对这个禁不住好奇,看多几眼却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不知为何竟生出些亲切感。
    但对着仇人之子生出这样的想法,是万万不该,自责中将这份莫名的感觉打散。
    只要不跟风荻上床,白真自是满心欢喜,立马又摆出棋局,不料才过了一个白天,风荻的棋艺大长,竟将白真摆的棋局很快破去。
    不理望着棋盘,傻在那儿的白真,欣然宽衣上床。
    衣袍半解,半裸出他硕壮美好的胸肌腰腹。
    白真目瞪口呆的瞪着风荻在烛光下泛着层淡淡金光的肌肤,身子开始发僵,推说方才下棋,紧张得出了一身的汗,要去沐浴。
    临上床了,要去沐浴,本是极为荒唐,不料风荻居然准了,独留了白筱在床前给他递茶倒酒。
    白筱这张脸涂有易容药,将雪白的肤色变得黄黑,又将五官某些部位进行了修整,让整张脸看起来虽然不会丑陋,却也平凡无奇。
    然风荻一手撑额,一手把着酒杯,视线却不离她这张脸,好象对她的兴趣不减方才与白真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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