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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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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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今天求师姐走一趟,做个证,这牛的确是死于意外,先救了问儿出来.这牛师姐说怎么陪,咱慢慢赔给你.”
  锦衣妇人略抬了下巴,蔑视着斜看着玉娥,对她的一位柔顺不大买账,”你赔?只怕你五年都没能陪起这牛,这五年,我得损失多少银子?这么利滚利的下来,别说五年,只怕你十年都陪不上.”
  莫言双手紧紧地攥了起来,睨了母亲一眼,强压着怒火,”你不要狗眼看人低,难道我们兄弟二人就赔不起你一头牛?”
  锦衣妇人不看莫言,一点点看过白筱,好像是要将她掰开来看,话却是对莫言说的,”就凭你这点本事,还不够跟我谈赔钱的事.”
  莫言怒极,又想上前揪她,被玉娥拦下,”师姐,我实在不想问儿涉入江湖,你还是开个价,我们母子慢慢还给你.”
  锦衣妇人终于安奈不住,喝道:”住口,不想涉入江湖?当年我同样不想涉入江湖,你们怎么对我的?我爹临终前,将这堂子交给师兄,结果呢?我爹尸骨未寒,你们就丢下我撒手私奔,现在来跟我说什么不想涉入江湖?”
  玉娥面带愧色,垂下了眼,”我们是对比起你,但...师哥也是为了你才去的...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何必耿耿于怀?”
  白筱听到这儿算听出了些眉目,说来说去,这牛是贵了些,但问题不是出在这儿,而是以往的恩怨.再在不过这个艾妖婆子借牛来寻莫家母子的晦气.
  不管他们以前是怎么样的过节,人都入了土了,莫家母子低三下四的求着了,她还不依不饶实在叫人气愤,”喂,这牛是我压死的,与他们根本没有关系,你在这等着,我去寻人拿银子,陪你牛钱.”说完有对玉娥到:”婶婶,你别再求她,我去给他们解释,我让他们放了莫问.”
  她还不信神了,现在虽然被人所害,落魄些,好歹还挂个北朝公主的名分,古越能不借给她点银子给她?大不了写张借条让他去寻北皇掏钱去.
  等他要出征回来,她活着的消息传开,她早走没影了,这宫里不管说要杀她,也寻不到她了.
  ”站住.”锦衣妇人抢上钱拦下她,”就这么想走?”
  白筱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落井下石的小人,冷冷的看着她,冷冷道:”我去给你要银子去.”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刚才还说没亲没故的,这会儿又去要银子,你哪儿要去?”
  ”用不着你管,反正给你要来便是.”白筱脑头顶隐隐的痛,那谎编的绝情了些,与现在的举动的确合不上拍.
  锦衣妇人长得本来蛮好看,但这时一张脸黑的如锅底,实在不受看,”你跑了,我哪儿寻你去,在姑奶奶面前玩这等小儿手段,不知是看轻了你自己,还是看清了我.”
  白筱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让她信服,只得到:”你不信尽管跟着我.”
  锦衣妇人盯着她的眼看了半晌,她的眼澄清盈透,绝无一丝一毫的闪避,阴沉的脸终于放晴,”看来,你是真心想救莫问那小子.”
  白筱面无表情,”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非亲非故,不能因为我,白白的害了他们.”
  吆喝,还挺仗义的,好,我倒要看着你怎么去说服人家相信你能压死一头牛.”她眉角带笑,一派幸灾乐祸的样子.
  玉娥见她们肯去搭救莫问长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握白筱的手,”姑娘,谢谢你了.”
  这一握正好握在了白筱手上的伤处,痛的哎呦一声,玉娥一惊忙放了手.
  白筱抬了手对着伤处吹了吹.
  锦衣妇人的视线落在她那雪白,纤细的小手上,眸子陡然一亮.
  玉娥也看她的手,暗赞,好漂亮的一双手,”你这伤...”
  莫言心虚的将她望着,正要上前坦白,白筱手上的伤是他弄得.
  刚张了张嘴,已经听白筱道:”刚才摘树叶盖着牛时,不小心划破了点伤口,不碍事.”
  虽然莫言认为就算把他抬出来,大不了也是挨母亲两板子,不过她这么说,帮他面了两板子,仍是十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玉娥见那口子也不算深,的确没什么大碍,安心下来.
  ”走吧.”锦服妇人望了那堆牛肉,心疼的额头跳了跳,朝着谷口走了.
  玉娥和莫言只得留下来守着这堆牛肉.
  白筱随着她行了大半个时辰,才到了军营前,这一路行来,两条腿酸软不已,再看锦衣妇人,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着实的好体力.在路中偶言片语中知道这位装扮妖艳的妇人虽然年过三十,但一直未嫁,被人称为艾姑娘.
  白筱虽然不喜欢她,但差着他的银子,不敢对她过于不敬,也顺着民意唤她艾姑娘,虽然每叫一次,忍得脸上麻了麻,要打哆嗦.
  军营不许女子进入,她们刚到门边,便被人拦了下来,将来龙去脉说明后,跑走了一个看门的官兵,过了好一会儿,出来一个小头领装扮的人,将她们二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到:”跟我来吧.”
  艾姑娘在外边时嚣张的很,到这儿,却恭敬地跟换了个人,反倒是白筱神色依然,没觉得这地方兵多了些,就和别处不同.
  在一个大帐篷里没见到古越,只看到一个统领,不过这也在意料之中,古越名为太子,实为一国之君,哪能谁都见得着.
  统领翘着腿坐在座上把白筱一番陈诉听完,拍着膝盖笑的前俯后仰.
  艾姑娘也觉得这事有些荒谬,但见他这么个笑话,也禁不住抽了抽嘴角,身子往后仰了仰,怕他的口水喷到离他五步之外的她身上.
  白筱觉得自己压死一头牛,已经让牛很无辜,如果再为这事将面前的这位笑死了,那她的罪过就大了,实在要损不少阴德.施施然的看向艾姑娘,艾姑娘朝她无奈的耸耸肩.
  就在担心他一口气提不上来时,他总算抹了把眼角的泪,抽着胸口,慢慢止了笑,看着白筱,这丫头虽然是从不曾见过的绝色但充其量不过十岁上下年纪,就凭她那单薄的肩膀,细腰,能压死一头牛,这牛吹得实在大了些,强忍着笑,道:”你和那私自宰牛,谋取钱财的小子是什么关系?小相好?”
  话说是个兵,九个淫,果然一开口就没好话,不过莫问的命捏在他手上,也不敢得罪他,白筱拉了拉嘴角,沉了脸表示不满,”虽然民女不知官爷的相好关系是定在什么位置,但我与那少年初次相遇,实在扯不上半点关系,只是不想平白让人家没了牛,还落了个含冤入狱.”虽然这军营里算不上牢狱,不过也就是那么回事.
  统领听她顶撞,也不生气,    喝    了声,”嘴还挺利,你与他是什么关系,我也不关心,如果他是你们的亲人,你变着法子就他我可以理解,但是私自宰牛乃大罪,如果人人如你们这般,随便编个狗屁不通的理由来要人,这天子定下的律法,以后谁还会遵守?”
  ”我说的全是实话,你们如果不按实情随便给人楼上个罪名,那是草菅人命,又有何律法可言?”白筱瓷白的小脸微微张红,自己说了这半天,他全当是来给他笑话取了的,心一横,”我要见古越.”
  ”大胆,太子的名讳是你能叫的.”统领脸上笑意尽失,肃然的瞪视着她.
  白筱这时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平女,不能直呼上位的名字,默了默,无畏的又到:”我要见古越太子.”
  艾姑娘也惊出了一头的汗,偷偷给她递个眼色,见她全无反应,头痛不已,这丫头看着聪明,其实莽撞,惹恼了这位,怕是莫问救不出,还得把她们两个一起搭进去,正要开口说几句话,将这位哄过去,却又听白筱又重复了一遍,    ”我要见古越太子,麻烦通报一声.”脚下一软,差点没坐到下去.
  她这么直接越过他要见太子,说明没把他放在眼里,扫视了眼左右两边军士,均有些动容,顿时觉得失了面子,统领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别说太子现在不在军中,就算在,切实为你这个野丫头想见就见得?我看你不是来要人的,是来讨打的.”
  ”他不在军中?”什么讨打啊,不是她所能见的这些话,白筱直视过滤了,失望的长吸一口气,”他什么时候回来?’
  统领本还念她年龄还小,长得又美,在又怕左右说他为难一个小姑娘还强忍着一口气,听她这么问,满腔的怒气在也压不住了,喝骂道:”你当真是目中无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还白吃了这些年饭,来人...”
  话音未落,听门外一阵马蹄声,有人高呼    ”太子回营了.”
  统领顾不上白筱.忙起身迎上去.
  白筱回转头望向帐门外,高大的黑马已在帐外停下,一身黑亮铠甲的英武身姿撞入她的眼帘,呼吸抑窒,在挪不开眼.
  古越将马鞭插入马匹一侧皮囊,长腿一抬,翻身下马,动作潇洒,在帐中往来,与她四目相对,愣了愣,侧脸像统领问了几句,又说了几句什么,直直向这边大步走来.
  白筱听见统领向人发令拔营,心里一阵茫然,他要离开了,目光直直的锁着他的身上.
  艾姑娘手心捏了一把有一把汗,这小丫头实在太过于的不懂规矩,居然这么直盯着太子,她不敢抬头看太子的神色,只能埋着头,一个眼神一个眼神的递,这递过去了,全无反应,白筱直勾勾的望着那颀长的身影,眼珠子都不转一转,那还看的见她?
  古越身子一歪在方才统领的位置上坐了下来,静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隐在头盔下,神色莫辩,”你要见我?”
  白筱懵懂的点了点头.
  之前一直想见他,而不得见.
  来的时候就想到要见他,这会见着了,心绪翻涌,心里乱成了麻,然左右尽是人,要问的话,却是问不出口.
  喉咙哽咽了一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撑着下巴,看了她一会儿,才道:”你说你跳崖压死了一头牛?”
  白筱这才想起,来这儿的目的,轻点了点头,咬了唇,”的确是我,与那男孩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没人相信我.”
  他视线下移,看过他身上的锦衣被勾破的地方,再次看向她的眼,薄唇一启一碰,”我信.”

第066章 想尝尝她的味道
  艾姑娘全身微微一震,不敢相信,这么荒谬的事,这位太子就这么轻巧的相信了,抬头看向座上,又是一愣,怪不得白筱看得不知挪开视线,世间有如此好看的一双眼睛,这双眼睛像极了一个人……心里暗暗一惊,见古越的视线向她扫来,忙低头,不敢再看。
  古越对左右官兵偏了偏头,“你们都下去。”指了指艾姑娘,“带她下去领人。”
  细长窄眸扫向白筱,“你留下。”
  白筱并没有想着就走,但被主动留下,仍有些意外,扭头见艾姑娘什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出去了。
  古越慵懒中带了闲暇,对她勾了勾手指,道:“过来。”
  白筱懵懵的上前,到他面前才停下。
  古越等所有人退尽,蓦然扣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些,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眼里忽明忽暗,闪着一股不明的神色。
  白筱被他拽的一个趔趄,向他扑到,攀住他宽阔的肩膀才勉强站稳,脸触到他肩膀上冰冷的铁甲,耳边是他深长平衡的呼吸。
  他手掌移到她腋下,助她站稳,一手仍杵着椅子扶头,撑着自己下巴,另一只手却捏了她的小脸,手指划过她面颊上细腻的肌肤,微蹙着眉头,睨视着她,语气十分肯定,“白筱?”
  她与他半年未曾见过,这半年来,她的模样变化甚大,胖乎乎的团脸,抽尖了下巴,面颊上也不再有多余的婴儿肥,清秀绝雅,那双眼倒如以往的灵动。
  他在营外看见她,着实惊了惊,却又不能肯定。
  白筱被他这么捏着脸,有些不悦,往后一缩,他却捏的更紧,不容她将脸转开,仍是一点点的审视着她,她避不开,只得等着他。
  古越勾唇笑了,“果然是白筱,除了她,也没人敢这么等着我,才半年不见,我快认不出来你了,怪不得容华能为你大失常态。”
  他看白筱,白筱也同样看着他,说起容华,她才留意到他的眼型和容华一模一样,但这么近距离得看,又看出了些不同,容华是纯净的黑,如无云的夜空,任人怎么看,都看不到底,看不到边,在眼底深处,又如耀眼的繁星。
  而他同样的幽深,但到了深处却泛着宝石般的蓝。
  “呃!”了一声,“你们居然长得不一样。”
  她记得那日在战场所见的眼睛明明黑的不带一丝杂质,可是明明上战场的是古越,为什么那日所见却更像容华?而容华只是个文弱的大夫。
  看到那双眼睛,就像是觉得自己遗失了什么不可遗失的重要东西,既然丢了,就得设法把它寻回来。
  “好眼力。”他笑了笑,望了望外面正在收拾帐营的官兵,时间已是不多,容不得他这么与她耗着,一敛笑意,“你怎么会在这儿?为什么会跳崖,北朝宫内发生什么事?“
  ”我不是跳崖,是父皇要我去叙宁镇与曲峥会和,路上马惊了,我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命大掉到了他们的牛上,结果牛死了,我活着,就闹出了这事。”既然他不知道北朝皇宫发生的事,那她也就瞒了下来。
  “虽然荒谬,倒也说得过去,你现在要去哪里,回宫还是去叙宁镇?”他眼里闪过一抹失望,放开她的脸。
  “叙宁镇。”白筱长睫眨了眨,话说到了这儿,也只能跟着说下去,毕竟她不了解他。
  可要我派人送你?“
  他站起身,白筱的脸直接贴在了他的胸脯,只得退开一步。
  “不用了,我自己去便可以,南北朝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随行。”被他派人一送,她的行踪还能保密?宫里不知名的那位还不将她寻到,在宫外被人碎尸八块也没人知道,那八块合起来叫白筱。
  他向她迫近一步,似笑非笑,“既然南北朝的关系没好到可以随行,你为何爬上容华的车?”
  白筱一个头变的两个大,呵呵干笑一声,退后一步,“你醋了?”
  他浓眉一扬,有迫近一步,“我醋了?我醋你了,还是醋他了?
  白筱头更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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