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只驯不熟的马,详实话,教我这样的学生,真是难为他了,尤其是这几年经过的,见过的,足以让他以死以谢圣人跟祖宗了。
回去的路程当然是轻松的,因为有了准备,有认识的人,一路几乎是玩过来的,汉森送了我好多的珠宝,因为他知道我很想问他有多少宝藏,为了证实我的猜想,送了一大箱。杰克说我不用做生意了,就这些过两辈子都够了,塞恩送了枪,我喜欢极子,五连发的,杰克发明的。
一路经过直布罗陀海峡,经过非洲,经过印度,顺道去了趟日本,当然那时不叫日本。最后我们一路玩,一路游的回到广州。
I came back
当我的脚踏在广州的那一刻起,我的心情就像是胡汉三一样,于是我伸长脖子,对着天空大声的叫了一声“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小姐耶”秋枫一脸受不了一看着我,还看看了周围,我才发现,哦地神哦,原来这时人真多,估计大家把我当神经病了,冯先生更一脸无药可救的表情看着我。我马上拉出大家逃跑了。
找了个吃饭的地方歇下来,然后商量大家的路程,杰克因为在印度有事处理,所以暂时没有跟来,我一直想在江南体验生活,因此把在江南买房的事情交给冯先生,因为杭州是他的老家。而我带着两个秋枫、秋叶去回去祭奠我的师傅、师娘,顺便再逛逛大好的大清盛世。
当我回到那个山下,张伯和张婶吓了一跳,以为这么多年我被人拐卖了,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人们还是那样,过着简单而又平静的生活。其实这样很好。
清早,我随着雾气一步步走上上山的路程,不知道熊宝宝还认得我吗,不知道二老的安宁是否依然,不知道有没有看过他们,原来的小石屋还有什么?
终于看到小屋了,似乎很干静,好像有人来过?师傅,我跑出去,我真的想也许师傅他出来了,我跑到石门前,发现碑变成石的,似乎有人打扫过。这时我听到脚步声一步一步走来,我转过头,我以为,人影在雾中一步步的行来,“小姐”原来 是张伯。
“张伯,这里是你们帮弄的?“
”是啊,小姐,您师傅一直有帮我们下面的村民,给大家帮了不少忙,大伙就想感谢一下,所以立了这个,有时村民打猎也会住在石屋,希望您不介意“
“张伯,怎么会呢”我看见他,真的很谢谢他们,把这里打扫得很干净,师傅其实很爱干净的,师娘其实很爱美的。
我在山上住半个月,叫秋枫、秋叶去远处的镇上买了些食物和日常的用品分给村子里的人,我不想用银子去谢,因为我不习惯那样的方式,最实际、最贴心的才是最好的。我自己这样认为,我一一谢过了大家,还请张伯专门帮我照看这里,以后,每隔两年,我会回来一次,我想师傅他们不会怪我的,我会过好自己的生活,这里我有亲人,于是我将碑上的师傅、师娘,改成了爹、娘。
因为怀念师傅、师娘我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秋枫、秋叶,也只是默默的跟着我,这些年,她们太了解我了。终于在路上我发现有一群人在唱歌,我好奇的跟上去,原来白族有对歌的习俗,成年的青年男女在河的两旁唱起了传统而又好听的民歌,脸上洋溢的是青春逼人的气息,不知不觉我就跟着笑了。
秋枫、秋叶觉得新鲜极,只问我,他们成亲是自个决定的么,我说当然了,只要有心仪的对象,你可以唱当地的情歌,如果对上了,就可以去远处的草地休息,成双成对。要是你们将来有了中意的人,可以的啊,我笑着看着两个今年已经年届双十年华的美女,秋叶的脸马上红了,一路追着打我,开心的笑声散在前行的路上……
我随意的经沿着走着各个城市,去了许多地方,去了贵州,去了青海,又到了四川,现代的我非常喜欢四川,喜欢那川味充斥的生活,可是这个年代的四川,真是蜀道难啊,问题是还多士匪,幸好我是跟着人家一些商人一起走的,大家结伙,认识人的散点才,我和小枫、小叶打扮的奇丑无比,弄得像个无盐女,才算过了关,也许你要问,既然会武功,不为民除害,哦地神啊,那里除得完,更何况,咱们现代人不是说,古代常常是官逼民返吗,那个时候的四川,比较穷,当然不是顶穷的那种,可是山沟沟也多,不能和江南平原一带比啊。
经四川,到湖南就好多了,腊肉吃了不少,还是原汗原味的,湘妹子也是原汗原味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时怎么看男的都不习惯,不知道是不是留洋的原因,挺好的一哥们,硬是顶着光亮的脑门,真是,怎么看怎么丑。我问小叶,她奇怪的看着我说,大清男比洋人好看多了,虽然跟我这么久,还是觉得怪。唉,现代人与古代人的差距啊,不是留个洋就能拉近的,神美观的问题啊!
当然,从湖南过广西再到广州,去了个洋人常会待的地方,原来杰克还是没有到,我突然想到师傅说起的山东大户蒋玉蓝,于决定去一趟,因为对我的师傅,师娘,我想他知道很多,还有那个师姐,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认识个关东大侠
“大叔,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到山东地界啊?”我在马车上已经被晃得七晕领八素了,可怜的交通工具啊,真是慢死了,每当这种时候,我无比怀念飞机、快班。
“快了,快了”大叔又一次用同一句话回答我,这已经是我们第一百五十次对话,大叔太老实,一直就这么回答我,小枫、小叶还说这已经是快了的,大叔一路都是在赶的,小姐心也太急了。
我真是无语了,一个把地级市当首都的人,怎么能理解我的心情啊。终于,终于我看到山东地界了,可是不能高兴的太早,因为离最近的城市还需要三天,我们只能在镇上打尖,让大叔喂好牲口,明天出发。
晚上我无聊的在小镇上逛了逛可能因为这个镇是个交通地界,人还不少,不少小摊贩。山东其实有许多名小吃,例如:淄博豆腐箱、还有鲁菜,让人口水都快下来了。再过三天我就可以大吃特吃了。
走着走着,我走到小镇旁的一个小树林边,正想往回走,突然听到“追”的声音,和小枫、小叶一对眼,我就冲到一棵大树边借着夜色一看,几个黑衣人围着一个大汉,五打一,大汉快支持不住了,衣服上挂了好几个口了,只听其中一个黑衣人道:“任世宽,今天大爷与你无怨无仇,不过有人出钱,就有人消灾。遇到我们五鬼,算你倒霉”
哦,我感兴趣的盯着眼前的一切,原来是杀手啊,还真是江湖路上有不平。小枫、小叶对我的习惯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那里有架打,我一定会上的,特别是这种类型的。
哇,又打得难解难分了,大汉败象渐露,就在其中一柄黑刀砍向大汉之时,一颗飞针直刺他的脸,“啊”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人的鼻子上出现了一根绣花针,哈,那是我师娘的绝招啊!估计他的鼻子,以后难用上了,以我现在的内功基本江湖上少有人可以比得上,因为师娘的泡澡我一直坚持,提成内力嘛,不过我始终觉得你师娘当初那样有点像。
“谁,有种就给爷出来”那只鬼捂住鼻子叫唤
我带着小枫、小叶悠闲的晃出,看着那只鬼,“你爷爷的二大娘的奶奶的三舅舅,你应该叫我声祖祖奶奶”
“你找死”,那只鬼手向我砍来,但听到“砰”的一声,小枫手里的五连发冒着青烟。那只鬼惨叫的捂住自己的鬼手,刀已经掉落一旁,这时大汉趁机撤到一旁,四只鬼看着我们,再看看那惨叫的倒霉鬼,其中一个说到:“姓任的,今天算你走运,先撤”,说完恨恨的盯了我一眼,迅速带走倒霉鬼撤掉了。
“小姐,多谢你帮忙”,大汉走过来,向我抱拳说到,
“没什么,路见不平,拔手相助,是我做人的风格,您没什么事吧”我问大汉
“没事,狗瓜子抓几下怕什么”,我仔细一看大汉的身上多处刀伤,一般人早倒了,但是这个大汉虽然脸色苍白,但是气势不减,令人佩服。
我向小叶使了个脸色,对大汉道:“大哥,不介意的话与我到小镇上先疗伤,介时才有空收拾那五只狗”
小叶走过去想扶大汉,大汉却把身子侧了侧说:“不敢劳烦姑娘,我还能撑住,依小姐之言,还要劳烦了。”
我笑笑:“江湖儿女,不讲这些,您请”
我们和大汉一路回到打尖的客栈,小叶让小二请了个大夫,打了盆水,又弄了些盐水进房,大夫看后说,手臂上的伤很重,缝了伤口,一个月内要好好保养。
大夫走后,时间已晚,我让小二多加一个房间,给大汉休息,我们也回房了。
第二天,一觉睡到太阳上山,小叶她们早起了,见我起来,笑说:“小姐,平日里没有人就罢了,昨天那个壮士还在,小姐睡到这时,会让人笑的?”
“怕什么,你小姐讲究的是自由美,知道吗?”我一边洗脸一边说到。小枫和小叶听了说:“没见过小姐这样的,懒就罢了,还要自夸自擂”。我让小枫、小叶换了身男装一起下楼,见那个大汉,和大叔已经在饭桌旁了,想来等我吃饭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
“对不起,我喜欢睡懒觉,起得晚了”,大叔赶车这些天已经习惯了我变来变去,经常有怪异之举,没有说什么,大汉就说:“没关系,小姐随意就好”
“好,那您也不要叫我小姐,我姓傅,名玉蓉,您可以叫我名字,或是叫我傅玉,我有时扮男装,就叫省一个字。我就叫您任大哥,您看可好!“
“好,我道我任世宽向来不拘小节,看来小姐是路人,那任大哥不客气了。”
“好啊!大哥不用客气。”我假意抱抱拳笑道。一时间气氛很好,大叔吃得很快,要准备牲口,我和这位任大哥边吃边聊,非常投契,原来他是关东人,这人非常豪爽,推怀换盏间,他见我酒量如何之好,大为开心。说走遍天下,难遇到像我这般豪爽的女子,平常女子昨晚早已吓个半死。言语间,听他讲江湖之事,不乏豪侠,各地风俗,他说得十分有趣,听得我直叫与他结伴前行。
吃完饭,稍做休息,我告诉任大哥,我要去济南找人,他本来要去另一地方,因受伤也需疗养,在济南有朋友正好一路而行。原先三人,现多了一人,一路上也十分听任大哥讲故事到也畅快,似乎路也不漫长了。至济南,任大哥问我找谁,他朋友在济南人缘广可以帮我找,我说找济南的蒋玉蓝,他一听大笑说:“原来你找他,我带你去。”说着指挥大叔东走西拐到了一个座府前。
我给大叔付完路费,并多给了些银子,感谢他一路照顾,大叔连连称谢后,自驾车走了。回头见任大哥带人一从那府大门出来,指着我说“这是傅姑娘,要找你。”,我看见那人身材修长,步伐稳键,非常刚毅的样子,直直走向我。
两位大哥
看着来人,我不禁想到师傅,只不过师傅的气质是一种优雅的、谈泊的,而这个人却让我感到一种气迫,但是这种气迫并不压人,反而让我有种亲近感。
“姑娘,你找我?”声音打断了我的心中的想法,“是”我拿出师傅给我的牌子递给他。他接过牌子,脸上有丝激动,“姑娘你是?”,我见他疑惑的望着我,“我姓傅。师父让我有事的时候拿这个找你,但是我有点好奇,所以就来了。”我笑着看着他,他眼神闪了闪,侧身一下:“姑娘请。”“好”,我边说,边走向任大哥一起进去。
我以前看电视山东大佬的房子都是宽阔简朴型的,而这个府却不大一样,进入二门远远看去亭台楼阁,这种建筑在山东极为少见,到有一派江南水乡的味道。进入主厅坐下,任大哥见我东张西望的样子,冲我笑道:“是不是有点江南的味道。”我笑道:“是。很漂亮,而且很舒适,难得是在这样的地方有。“
“傅姑娘,这其实是令师的手笔。”
“什么,我师傅。”我惊讶的望着蒋玉蓝,他笑着点点头,然后对立在旁边的待女说:“跟管家说,把雪园收拾出来给傅姑娘住,去厨房吩咐府上来贵客速速备好饭菜。”“是”那待女略为惊讶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行礼走了出去。
我向蒋玉蓝道:“您不必客气。”“傅姑娘,来此定有事情找我,在下也会知无不言。姑娘不必如此,只管住下就是。”我见他如此说,心中一直以来也确有许多事情不甚明了,所以也就不客气了,反正任大哥也在此养伤,也算有个认识的人。就说一声:“谢谢。”
休息一会,管家回报有事,蒋玉蓝让人带我和任大哥先去歇息,任大哥有伤在身确实累了,就和我一起出来休息。我带着小枫、小叶,跟着待从走进雪园,眼前的美景迅速吸引了我,这时节正是深秋,满院的落叶纷纷坠下,一大片看似随性而栽的花圃上小花在慢慢的摇摆,铺满金色落叶的石子路分支散开,但人情不自禁的走进去。真是美极了!我不禁把手伸向坠下的落叶,想把它握在手里一起随风而舞。
“小姐”小枫轻轻晃了一下我的手,我停住一望,只见一个年轻人靠在一颗树边好笑的看着我,我正要说话,他突然停信笑,走了。“真没礼貌。”我不禁嘀咕。“傅小姐。”待从走上来,刚来那位是府上的二少爷,大爷的弟弟。“哦”我说这人怎么这么无礼呢,“傅小姐,这两个是长年在这个院子侍候的,您有什么事吩咐他们就行,很快大爷就要备席了,您先歇着。”待从边说,边示意不知道何时就站在一边的两个女子。两个女子见我看向他们,冲我低头行福礼:“小婢妍紫、妍红见过傅小姐。”
我实不不太习惯古人行礼的习惯,就奇怪他们怎么不累。只得赶紧说到:“二位姑娘不要多礼,是我打忧了。”“多谢小姐。”待从见此,就冲我打千说先下去了,我行了一天也累了,就随妍紫进去洗漱休息了。
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开始起来打量四周,古人的房子真是古香古色啊,现代我一直想将来自己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