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舞碧歌-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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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舞碧歌-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完结+番外)-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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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舌交啖,她没有回避,明明才分别一阵子,竟如此想他,也许是他即将要去见沈清苓,她心里其实那般不愿,却知不该阻止,那带着绝望的被宠爱的感觉,让如生了股想拥有他的感觉。
  知道吗,相聚一刻。
  知道的,相聚一刻。
  如他紧扣着她的腰,她将他的头颈勾下,紧紧环住。
  唇舌主动迎上他的,任他卷吮,夺取。上官惊鸿那受得她这般,腾地便站起,将她抱到床~上,欺身压到她身上,不停地吻着她,手探进她衣服里,飞快掀开里衣,隔着肚兜重重捏握起来,随着她的气息,身子一下便绷紧。
  天神村那些日夜,虽只占了她一次,但随后每晚里的厮磨也是浓重绵长的。
  有时,她说要出去外面散散步,他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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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早烧水给二人洗澡,早早抱她上榻,在昏暗的烛火里一件一件褪掉她的衣服,身子早已热起来,却仍盯着她看半晌,才在她羞恼之致的时候,将垂眸颤抖的她压到身下,吻遍她全身……
  昏暗的烛火里,看她红着脸承受着他的侵占和掠夺。
  即使顾忌她的伤不能真正拥有她,就像爱着她,却压抑了千万年一般。
  尔后,看她脸红红蜷偎在他怀里,两人轻声说着话,她一点一点告诉他他的事情,她很少说自己的事情……
  她似乎并不太在意自己的事情。
  有时,她甚至还会要他将她告诉他的事情默说一次给她听,看有无纰漏。
  于是,他很骄傲。
  她爱他。
  爱,原来这么简单。
  今晚,他明白她的苦心,可是,在那个原来据说是他卧室的房间,对着那个聪明美丽的女子,他几乎一下便意识到这个女子是他的同类,他也知道他该怎么做,但是,他不想。
  她会不开心。
  翘楚脑袋昏昏沉沉,承受着上官惊鸿所有的掠夺,衣衫已被褪到双臂之间,腿根处突然微微一哆嗦,却是他的手指滑进了她的褒裤。
  “惊鸿,不要……”
  被他粗燥火热的指掌略带急迫地抚过,翘楚教那火热一灼,反一下清醒过来,用力按住他的手。
  “小姐,你的伤今晚也可以了,我忍得够久了!”
  耳边是他带着不满的粗喘轻哼,那露骨的直白,翘楚一张脸热得像涔出火血来,她伸手环住她的脖颈,半劝带哄,“咱们去一个地方,回来之后……若你不去郎小姐你那边歇息,咱们再……再……”
  她说着自己羞涩起来,倒说不下去了,上官惊鸿更为不满地哼了声,却终于她抱起来,自己半倚在床~沿,在她耳边低哑着道:“那好吧,明天我不必上朝,我们有一天时间……”
  翘楚本要敦促他起来整理衣裳,闻言,差点没将自己的舌头咬住了,一天,他什么意思?!
  *****
  书房。
  “怎么还不过来?”
  宗璞蹙眉,眼梢一掠旁边的沈清苓。
  后者脸颊涨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她在生气,他知道!
  正文 245
  翘楚房间。
  “我吃好了,咱们过去吧。”
  翘楚急急吞下男人送到嘴边的粥,一边轻推抱着她的男人。
  上官惊鸿瞥了眼碗里的米粥,见剩下不多,这才搁下碗,目光掠过桌上的糕点和小菜,又拿起一只空碗,每样夹了点放进去,“再吃点,这紧赶慢赶的回朝歌,路上什么都没吃上。”
  恳翘楚心里暖,皇室碗碟精致小巧,一碗薄粥下来,胃里确实还有饥瘠之感,嘴上却仍旧催促他,“刚才铁叔不是进来报,说宁王他们已经到了吗,他们是你最重要的同伴,莫让大家等,我回来再吃就是。”
  “翘楚,你知道我的脾气,你的身子本来就孱弱,经不起伤饿。”上官惊鸿淡淡说着,将碗筷递给她。
  翘楚无奈,新上官惊鸿的脾气她自问了解,譬如,他这般语气这般连名带姓的叫她,足以说明他带生了丝不悦,她赶紧低头一一吃了。
  让她吃罢,方想起只有一个勺子一双筷子,他刚才张罗着,又看着她吃,自己反一点东西没下过肚——厨房的食物是一起做的,老铁送食物过来的时候,应该也刚给郎霖铃那边送去,老铁才放下食物,他就过来了,在那边必定也没吃。
  她微一懊恼,这下到她将他拉住,“你也吃点东西。”
  上官惊鸿却一笑摇头,“走罢。”
  他说着伸手一抚她脸上的伤疤,凑首到她耳边,“楚楚,信我,我一定将它治好,在这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欺~侮于你。”
  他言毕从怀里摸出一条纱巾仔细替她戴上。
  那是被翘容扯走扔到地上的纱布,他是什么时候捡起来了?翘楚心里一颤,抬手抚向他脸上的铁面——他的铁面之前遗失了,离开天神村的时候,她用纱巾将他脸遮住,上马车前,从老铁手里拿过备用的铁面,这铁面自下车进府开始便一直没有摘下。还有自潭里出来,他便假装微瘸的脚,都是她叮嘱过他多遍的。她心疼他这样的伪装。
  他握住她的手,她忍不住微微踮起脚,轻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上官惊鸿几乎是立即便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听潮阁首发。tingchaoge。
  两人依偎着站了许久,竟都不愿分开,直到门外提醒的敲门声响起。
  *****
  书房。
  宁王看了看宗璞和沈清苓,道:“怎么,平日里最沉稳的人此时反乱了?”
  佩兰一笑,道:“八爷兴许是业着什么事才还没来罢,我们来了也不久,不过两盏茶功夫。”
  沈清苓淡淡道:“除去飞天寺那次,他有哪次不守时的,即便有事,也差人来报是什么事,以免我们忧虑焦~躁,适才只是铁叔过来说他有事在身要稍会才能过来,也不说一说什么事。”
  她一说,众人顿时想起那次上官惊鸿为一急清苓而迟到的事来。每个人都知道沈清苓这段日子并不好受,知她等而不见的焦急,但既在王府里,上官惊鸿没过来,不是因为郎霖铃便是因为翘楚,而从再见开始,特别是翘容揭翘楚面纱一事,因是极亲近之人,每个人都有种感觉,上官惊鸿和翘楚之间似乎有哪里不同了。此时,上官惊鸿没来,大有可能是为翘楚,遂都不敢再说什么,怕她伤心。
  秦冬凝忙笑着转了语锋,“倒不知道既都为谷中方士所救,为何太子妃却被方士亲自送回,惊鸿哥哥和翘姐姐却自己上的来……”
  ——
  秦冬凝说罢,见四周皆静,正暗骂自己怎么就挑了个无关轻重的话题来问,哪知道众人听她说起这事,其实是各有所虑。
  如宁,宗,沈三人,都才智过人,智者多虑,三人都想,翘眉失踪必和太子有关,可惜,沈清苓从太子口中探过,却得不到任何消息,不知是太子越加谨慎防范还是他确实不知,但不管如何,翘眉的马车突然无声无息滚落深谷一事确实来的跷蹊,不可不防。因此,便连沈清苓也暂祛激~动猜疑之心,寻思起来。
  “方士本可不表露自己修术之身,他却驾云雾而来,显山露水,不过是要所有人知道,太子妃虽失踪许久,但并未失贞。”
  有声音突然从门外插入,语气虽淡却掷地有力。
  众人一怔,最初没有注意,这时却立即明白,方士既驾云雾而来,是修术高洁之人,翘眉失踪期间,既是和一些方士在一起,贞节当未失。
  的确。再见翘眉,竟没有一个人会想,翘眉失踪的时候会不会失了贞。不似平常失踪绝色女子,加之又是皇室贵族,人们不免都思虑到那个方向去。此时闻言,众人顿时恍悟,原来是这个道理。
  然而,这只是是方士有意显露术法的目的,翘眉失踪的原因却还是扑簌迷离,若是太子所为,太子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此外,若真是太子所为,太子能差遣有术法的方士,上官惊鸿虽赢得一局,以后却需万分小心。
  这千回百转的思虑一过,众人才发现,刚才说话的人正是上官惊鸿。
  他正携翘楚和老铁等人从门口走进。
  翘楚就在上官惊鸿身旁,她本一直不解为什么吕宋会亲自送翘眉回来,这时经上官惊鸿一提,方知原委。只是,对于翘眉的事,却感到更扑簌,总觉还没完了,又见众人一脸惊讶地盯着她,似乎她根本就不应出现在这里。她微微苦笑,开口道:“其实今晚约大家过来,是翘楚的主意。”
  话音一落,立即教一声冷笑打断,“你凭什么?”
  出声的是沈清苓,女子站在书房最末的位置,和她直面相对。
  翘楚叹了口气,正想说话,旁侧的声音已冷冷道:“就凭她是我的女人!”
  上官惊鸿驳了沈清苓?
  众人俱惊,便连随上官惊鸿和翘楚而来的老铁等人都微变了脸色。上官惊鸿斥责沈清苓,那怎么可能?那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沈清苓浑身颤抖,又惊又怒,咬牙盯着眼前的男人,神色从最初的惊怒变成悲恸,“就因为她是你的女人,你便罔顾开罪于太子也要让翘容撞翻翘眉?谁不知道,翘容没那么大的胆子,若非翘眉指使,她断不会揭翘楚的面纱。”
  “不!”一丝微厉从上官惊鸿眸里迸出,直指沈清苓,“真正的指使人是太子。翘楚说过,太子一直视我为眼中钉,我遂多有注意这个人,他动作虽小,却确是他眼色示意翘眉,让翘眉唆使翘容。”
  除了嘴泛冷笑,眼圈却渐渐红起来的沈清苓,众人又吃了一惊,当时谁没有多留意太子,却都没有发现太子细微的异样了!
  ——
  宁王略一沉吟,似突然想到些什么,道:“八弟,你是想借此给二哥一个告警,也给所有人告警,即便是太子,你也敢拗上,好让别人不敢轻易相害翘妃?”
  上官惊鸿闻言,眉锋一划,淡淡道:“是。”
  宗璞摇头,“我赞成清儿。八爷,虽为翘妃,但这做法到欠妥当,得罪太子,又让皇上生了忧虑。你素来知道,在皇上心中,你是最顾念兄弟的皇子。”
  上官惊鸿嘴角噙笑,挑眉反问,“得罪又如何?”
  宗璞似没预料到他会这样说,一下怔震在原地。
  众人相继沉默,上官惊鸿果对翘楚动了真心?
  只有秦冬凝突然疑虑道:“适才,惊鸿哥哥说,翘姐姐说太子一直视他为眼中钉。‘翘姐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听去似乎若非翘姐姐告诉惊鸿哥哥,他便不知道似的。”
  各人听冬凝几话虽问得含糊,却都嗅到了不寻常意味,面带质疑。
  翘楚苦笑,低声道:“是,若我不说,他确实不知道太子是什么人,这也是我今晚不得不邀各位过来的原因,因为上官惊鸿他……落崖之后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等了这许久,便是想告诉这里在场每一个人这件事,此时终于说了出来,翘楚心里百感交集。
  书房顿时陷入一片荒寂之中,每人脸上或惊骇或失色。沈清苓怔怔看着上官惊鸿,良久,她慢慢伸手掩住脸,喃喃道:“怪不得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原来是这样。”
  她说着快步向他们走来。翘楚闭了闭眼睛,这一刻,竟不知道该留在原来的位置,还是该退。
  正文 267
  “借让一下,好吗?”
  一步之距,沈清苓抬眼望向她,眼里有抹恸伤又暗含着一抹讥讽,翘楚明白,沈清苓在嘲笑她胜之不武。
  她迟疑着,终于一笑,便要走开,不是怯懦,不是放手,只是道义和原则。
  没有失忆的上官惊鸿是爱沈清苓的,这一刻,她该给他们留一个空间。
  恳抬脚却发现自己走不动一步,随周围震惊怔愣的目光看去,上官惊鸿握住她的手臂。
  沈清苓掩嘴而笑,却又分明有哽咽声从指缝隙里漏出来。
  翘楚有些不忍,她此时也是矛盾之极,望着早沉了脸极度不悦的上官惊鸿,她不知道该不该让他暂时放手。
  让不放,对沈清苓似乎残忍;让他放,她却又办不到。
  她会走,等他拿到兵符,等他再熟悉一点这个复杂的环境。不然,她放不下心。即使日后死了,也是有牵挂的。
  但离开前,她想和他一起,想要一点回忆。
  正犹豫,却见沈青苓突然从怀里拿出些什么东西。
  她将东西朝上官惊鸿慢慢举起来,泪水一点一点从眼眶里跌落,她却低笑问道:“因为她是你没有了记忆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女人,所以你爱上她了是吗?还记得这些东西吗?”
  翘楚心头一跳,沈清苓拿着的是那把当日她从弓里拿出来的小弓,还有一个素旧的小荷包。
  “你母亲的宫殿被封锁的太急了,小弓当时被遗落在宫里,后来你大婚的时候才拿了出来,但珍珠我当时就拿了部分出来。惊鸿,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十年?不止……”
  “她呢,你们在一起多久?”
  本来宁王各人都为上官惊鸿记忆的事而心惊忧虑,这时都纷纷关切地看着二人。
  只有景平眼带忧色看着她。
  翘楚感激,悄然点头眼示意,景平一怔之下,也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宗璞似飞快地掠了二人一眼。
  翘楚一凛,不敢再看景平,怕反连累了他的好意。
  她明白,在所有心中,睿王爱的女人可以不止一个。听潮阁首发。tingchaoge。如果,如果真的只能有一个唯一,也不是她。
  纵使她和他们一起经历过一些事,他们对她也自有了些不同,但到底比不上十多年的情份。
  就像上官惊鸿和清苓……
  她无意从宫里带出来的小弓,却是他和沈清苓深爱和回忆的见证。
  她心里轻涩一笑,正想退到一边去,给他们一个空间说几句话,却猝然发现,握在自己臂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掉了,放开了。
  上官惊鸿眸光如晦,深沉的有些可怕,却又如鹰的一般利犀地盯着沈清苓手上的小弓和荷包。
  翘楚慢慢走到门边站定,上官惊鸿宛如没有看到她一般。
  这就是十多年的情份。
  即使没有了记忆,但感觉会记得。
  人,最牢固的从来不是记忆,是感觉。
  但最不可靠的也是感觉。
  正如爱情来去。
  也许,就像沈清苓说的,她和上官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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