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张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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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张小花-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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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哥放开手,往后站了一步:“那好,我们不管。”
  与此同时李静水和魏铁柱往前站了一步,和柳轩成面对面之势。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害怕,这小子一个趔趄,虎哥用手指捅了捅他后腰:“去呀。”看样子他和柳轩并不是什么朋友,我趁机故作姿态地说:“为了一个破酒吧,你看看你惊动了多少人。”
  虎哥说:“酒吧?什么酒吧?”
  柳轩忙讨好地说:“‘逆时光’,这件事完了兄弟们都常去,不管多少钱都是我的。”
  虎哥听了他这句话忽然恍然地指着我说:“我想起来了,和你就是在那个酒吧门口见过,那天晚上4哥们搭我车去的,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姓董的那位大哥功夫太他妈没的说了。”
  我也猛的想起,那天晚上,就是这个虎哥开着奥迪A6送林冲和他们去的,当时他们拦住他的车,虎哥仗着有几下武把抄跟董平切磋了几下,董平连手都没还,这虎哥最后是自己累趴的,那一战这位虎哥输得心悦诚服,后来听说董平他们是急着去看受了伤的兄弟,二话没说一路飙到了酒吧门口,还放下话说以后有麻烦尽管找他,不过董平他们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根本没往心里去。
  我和虎哥这么一叙旧。顿生几分亲热,他跺着脚说:“你看这是趟的哪趟混水呀。真是对不住你了兄弟。”说着话他叫人赶紧收拾残局,摆上桌椅茶壶,我坐下来指着柳轩问虎哥:“这人你不认识?”
  “以前没见过,今天就是经人介绍过来帮个忙,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地道。”
  我看了看身后站着的魏李二人,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好不带人的……”
  虎哥赞赏地打量着他们两个。招手说:“两位兄弟过来坐,我老虎从小自命是条汉子,跟你们一比什么心思都没了。”然后他冷冷瞥了一眼柳轩,见他直往门口溜达,大声说:“你!来来来,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这时那个假瞎子又抄起一杆马头琴来,拉起了长调——他到是挺多才多艺的。
  在长调声中,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虎哥气愤地说:“原来我薰大哥的朋友就是你捅地?”我见缝插针说:“你董大哥的朋友功夫也不赖,要不是暗算也受不了伤。”虎哥指着柳轩数落:“你小子尽来阴地!”看得出这头老虎脾气直爽。喜欢结识有真本事的人,他的12个手下也是他的徒弟,几乎个个都挂了重彩,在边上唉声叹气地裹伤上药,李静水和魏铁柱脸上虽然也很花哨,但身子还是标枪一样,且神情轻松,杀过人和打过架的他就是不一样。
  最后在一片声讨中我做了总结呈词。我的意思是柳轩反正也被我拍得不轻——坐都坐不稳了,就算我替朱贵报了一箭之仇,恩怨一笔勾销,但副加条件就是柳轩必须让出经理的位子,而且为了不让**心,他得出去躲一年。
  虎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桌子,跟柳轩说:“就这么办吧。这事本来一开始就是你不对。”
  柳轩:“我……”
  虎哥说:“你要不答应也行,反正我是两不相帮。”
  柳轩再傻也能看得出来老虎所谓地两不相帮那意思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肯定不帮,而我需要的时候八成会帮。
  就算支持过他那帮老家伙,见他把事办得如此砸锅,一定也会迁怒他,他现在已经是众叛亲离,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离开。
  柳轩连句狠话也没敢说,拿一条手巾捂着脑袋蹒跚着出了门,我看他也怪可怜的,我和他其实都是受害者。属于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种,本来他好好的当他的经理我也安安稳稳当我的经理,要不是这场地震,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事——柳轩那个脑袋被我四面都被我拍了,估计好了以后就是一个多面体,反正拍《变形金刚》头部不用化装了。
  自从柳轩走了以后,那假瞎子又开始用二胡拉上了《朋友》,二胡的调本来就悲,一拉这曲子显得阴阳怪气的,我把破皮包捡回来,把里面的钱都掏出来码在桌子上,说:“给兄弟们地医药费。”
  老虎说:“这就是你瞧不起我了,我们又不是为钱。”
  我一想对呀,他能开得起A6,。u
  我小心翼翼地问:“这姓柳的和你……”
  “嗨,都是人托人托到我这的,昨天要请你吃饭那帮老头里有几个在挺他,按说这帮老头跟我都是平辈,可他们又托付了一位,这位我可惹不起。”
  “谁呀?”
  老虎笑着冲那个拉二胡的假瞎子说:“古爷,您了再那么撑着我可就没词了。”
  曲子戛然而止,老家伙放下二胡,又把墨镜也摘下来放好,站起身抖了抖长衫,走到我们近前,瞪了一眼老虎,笑骂了一声:“小猴崽子。”然后转向我,笑道,“萧先生是吧?”
  “不敢不敢,叫我小强就行。”想不到这老家伙居然是幕后黑手,看他一双眼睛,乍看全是鱼尾纹和灰眼袋,仔细一看——还是。不过间或一闪犀利异常,像根针一样能刺进你心里似的。也就是这个老东西撺掇老虎对付我,我心里暗骂。
  古爷走到一张椅子前,老虎忙为他拉开摆正,古爷这才坐下,慢条斯理地
  这家茶楼是不才老朽开的,萧先生觉得还凑合吗?”
  我恭谨地低头说:“相当凑合。”
  古爷呵呵笑道:“一看萧先生就是个懂茶的人,就算在危乱之际手里的茶杯还不忘抢起,不像姓柳那小子,附庸风雅,还坏了我一壶好茶,打这小子一上楼我就瞧不上他。”
  我心说好话尽让你说了,瞧不上他还找人对付我,刚才跟你借个家什救急都不给。
  老家伙见我满脸不以为然,悠然道:“昨天几个师侄找我告状,说有人搏了他们的面子,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我赔着笑,不说话。
  “我就想啊,是谁这么有下水,我还真就想见见这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小强,呵呵。”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骂我还是夸我,刚才打架的那一幕浮现上来,我不禁也笑了,很奇怪,明知道是他找人把我揍了一顿,可要说真的恨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就是被一个爱戏谑的长辈小小的玩弄了一下。
  据老虎介绍,他和古爷包括帮柳轩忙的几个老家伙都是“门里”人,就类似古代的一个门派,他们的门派已经没了名姓,是从大洪拳那里发祥的,到现在早已经走了样,但还属于传统武术,在全市乃至全省道馆不少,这几年因为柔道和跆拳道馆的冲击,门生萧条,有的坚持不住的只好搭配着一起教,不伦不类的。老虎的那间道馆因为有他强大的经济实力做后盾,所以势力最大,而古爷是门子里现在辈分最高的老人。
  昨天我因为喝疙瘩汤没去见那帮老不死,他们觉得丢了颜面,又没把握动我,于是找到古爷,为的就是让他指派老虎对付我。
  如我所想。老虎确实坐过监狱,后来靠跑钢材发迹。因为生性好武投到门子里,因为有钱、仗义,这些年风头甚劲,俨然是此道魁首。照他的这个思维方式和出身背景,领着人像黑社会一样出来平事也不为怪,何况又算是“本门”地事。
  事情说清楚了,也就云开雾散了。古爷品着茶,听我们说话,老虎亲热地拉着李静水和魏铁柱的手说:“这两个兄弟真是好样地,小强,他们是你什么人?”
  我脱口而出:“是我学生。”生怕老虎误会,又马上补充说,“我办了一个学校。”
  老虎惊奇地说:“领着学生出来打架?这俩绝对是你们学校的超级刺头和打架王吧?”
  魏铁柱道:“俺们算啥,徐校尉像俺们这样的,十个八个近不了身,比俺们强的同学也可多!”李静水点头称是。
  “徐校尉是谁?”老虎瞪着大眼珠子问我。在他看来,李静水他们的功夫就很了不起了。
  “……是他们班长。”
  魏铁柱带着浓浓的乡音说:“还有住我们对面那些大哥们,他们的功夫更棒。”
  “他这又是说地谁?”老虎简直不可置信地问。
  “……呃,是他们隔壁班的高年级学生——铁柱啊,你说的话够多了。”
  “……你们学校比监狱难管理吧?”
  “呃,我们那是一所文武学校。”
  老虎这才多少有些释然,他马上问:“对了,那天那位董大哥。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是我朋友。”
  “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特想和他讨教几招,正式拜师也行啊。”93b303
  “这个这个,他可能最近没什么时间。”
  老虎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为了岔开话题,我端起杯跟古爷说:“茶真不错。”
  古爷笑吟吟地看着我,看样子他是知道我说的话不尽不实,却不点破。他说:“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让你拿我的东西打人吗?我那可都是有年代的古物了,打坏了你赔得起吗?”
  老虎说:“古爷可是骨灰级收藏家!”
  古爷呵呵笑道:“骨灰两个字你们年轻人留着玩酷吧,我可受不了这词,用不了几年你古爷就变骨灰了。”我们都跟着干笑。
  这时忽然一个奇怪的声音不知从哪传了出来:啪嗒、啪嗒、啪嗒。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四下张望,却一无所获,我就见李静水坐在那里无动于衷,一只手伸在桌子下面,于是问他:“是你弄的?”
  李静水把那只手放上来,只见他手里攥着两块铁片,正在像快板一样敲打着玩。声音正是从他这发出来的,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急忙收起来,古爷却已经看见了,他问李静水:“你那片片是干什么用地?”李静水做了一个爬墙的动作:“这是我们刚才上来的时候……”
  我急忙接口道:“捡的。”
  可古爷不是老虎,他瞪了我一眼,然后和颜悦色地跟李静水说:“能给我看看吗?”
  那铁片是李静水他们爬墙的工具,不用说肯定是宋朝的东西,我猜想甚至是背嵬军专用,让这个老骨灰一看非露馅不可。93b303
  我急中生智说:“古爷!”
  “啊?”他让叫得一愣。
  “您知道‘听风瓶’这种东西吗?”
  古爷果然大感兴趣:“怎么你也知道?”
  “我就有一个,想出手,您有意思?”
  他这才忘了刚才那茬,仔细地问:“你真有?什么时候带来我看看。”
  我擦着汗说:“就这几天吧——”
  ……
  出了听风楼,我和老虎换了电话号码,他和我同岁,还比我大几个月,但执意要叫我“强哥”,我也就索性叫他“虎哥”,他对我的学校很是好奇,说一定要找时间去看看。
  柳轩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但随之另一件事浮出了水面:探营地,到底是谁?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七十章 潜规则
  

  把李静水和魏铁柱带到摩托上,见两个人闷闷不乐的你们怎么了?两个人打12个,又没吃亏,也算露了脸了。”
  李静水郁闷地说:“我们违反了军令。”
  魏铁柱说:“俺们没有保护好你。”
  “是呀,”李静水看着我脸上的淤伤说:“而且我差点伤了人命。”
  我看着他们俩,这两个人伤比我重多了,李静水眼眶裂开,魏铁柱不住咳嗽,出于军人的尊严,他们谢绝了老虎的帮助。两人一个18,一个才17,。。:。禁有些感动,跟他们说:“坐好,哥领你们喝酒去。”
  两个人一起“啊”了一声,说:“我们不能喝酒!”
  “坐好,你们徐校尉临走怎么说的,在此期间要听我的话,你们不想再犯一条军令吧?”
  二人果然不说话了,李静水知道斗心眼不是我对手,魏铁柱一直在琢磨:军中不得饮酒和在此期间听我命令这个悖论。
  在路上我嘱咐他们暂时不要说见过柳轩,我把他们带到酒吧,张清正在门口,一见我们三个就乐了:“哟,这是和人打架去了?”我嗯了一声,带着他们两个进了里面,找出药让他们抹,朱贵杨志他们连问都没问,杀人放火在他们看来都稀松平常,这点小伤他们根本懒得开口。
  张顺和阮家兄弟也在,昨天他们被倪思雨的父亲安排到了一间男生宿舍,我这才发现倪思雨也在,她抱着一瓶鲜橙多坐在角落里,冲我吐出小舌头,笑嘻嘻地说:“我来玩来啦。”
  我开了几个啤酒发给李静水和魏铁柱,自己拎了一瓶坐到小美女跟前,笑着问她:“学到东西了吗?”
  倪思雨说:“张老师他们要我忘了所有以前学的东西,就当自己不会游泳。还叫我回忆你在水里的样子,说只有把以前学的垃圾都忘了才能真正学到本领。”
  我气愤地说:“靠。太挤兑人了,小雨啊,你这几个师父都不是好人,你还是离他们远点吧。”
  倪思雨看着我脸上的黑青,抿嘴笑道:“我看你才不是好人——你们这是看球赛去了吧?”倪思雨家住体育场附近,经常见球迷打架,而今天恰好有一场上海某俱乐部和本市足球队的比赛。
  朱贵在一边插嘴说:“那有啥看头。高俅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踢得确实比那些人好。”
  这时张清提着个大塑料桶进来,兴奋地说:“各位哥哥,好东西嘿。”我一看是我装的“三碗不过岗。”
  张清说着话把桶盖子拧开,用手呼扇了几下,偌大的酒吧里就飘起了淡淡的酒香。懒散地好汉们顿时集体站起,不约而同地围了过去,均叫:“是酒!”这话听着气人,难道我这么大酒吧里卖的全是尿?
  朱贵抱了一大摞钢化杯跑过去,迫不及待地从桶里倒酒喝。喝了半杯,咂摸着嘴说:“味道稍微差了一些,不过还能凑合。”说完一饮而尽,又把杯支上去,杨志一膀子把他挤飞,边给自己倒边说:“你伤没好,少喝。”
  张清说:“别抢,坐好坐好。这一桶够咱喝了。”说着还招呼,“那两个小兄弟也来。”李静水和魏铁柱本来就喝不惯啤酒,这时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看我,我说:“去吧,今天可以放开了喝。”一来是年轻人爱凑热闹,二来这酒确实很香。这俩人大概从中午就馋上了。他们兴致勃勃地跑了过去,我心说:这才叫兵匪一家呢。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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