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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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1-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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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只是太有些活泼,想必不太合胤祹的胃口。
  只是这个时候,乐殊不敢看胤祹,只是捂嘴轻笑道:“我要是不知道,嫂子准备怎么罚我呢?”
  那人似乎没有料到自己这样回答,怔了半晌后就是咯咯的笑起来了,略点乐殊的额头回头和胤祹是笑道:“这个弟妹还真是有趣得紧呐。爷,你也不帮我介绍一下吗?”
  胤祹是浅笑过来,手扶在那人的肩上是微笑的给介绍:“乐殊,这是你十二嫂,正红旗富察氏,闺名风弦,风月的风、知弦歌而知雅音的弦。”这样的介绍说的人固然是满含心思,而听的人何尝又不是心悸几缕?风月是两个人之间最开心的那段时光,虫二楼的一夜里两个人配合得亲密无间,真正称得上是知弦歌而知雅音了。只是那样的时光那般的短暂,且一去不再复返。如今,他有了他的风弦了,而自己亦有了自己的归宿。
  这个时候不再是黯然神伤的时候,而在老康的操练下乐殊已经有了自己的功力,轻笑道:“姐姐的名字恐怕也只有十二爷可以讲得如此风雅了,姐姐在家时,他是不是也这样说话啊?”文绉绉、酸溜溜的。
  风弦听了是咯咯一笑,妯娌两个是一起笑着揶揄胤祹。胤祹君子,从不与女子冲突,更不要说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至爱,一个是自己的嫡妻了。只能站在原地让她们两个好生调侃一顿。
  他听得无恙,可有人却替他打抱不平了:“怎么两个人欺负我十二哥一个人啊?十二哥,你再这样宠下去,她们尽早会一窝联合起来拿你开心的。”假山后面转出来了一身朝服的胤祥,满面含笑英姿飒爽的。
  风弦看竟是他,笑得更欢了,尤其是在胤祥大步过来,直接将乐殊半搂在怀里后,更是笑得没了边际:“十三弟,到底是谁更宠老婆啊?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在刑部当差,进宫来干什么啊?怕乐妹妹飞了不成吗?”
  若是真无事,恐怕在受她的调笑了,只是这回胤祥师出有名:“十二嫂,这回你可逮不住我。是刚才我回事时皇阿玛让我来找她的。”俺的理由很充分,皇上找她。
  这话说得实在是假了!
  “只是皇阿玛找她吗?难不成,一个月不见了,你不想她吗?”风弦是玩得高兴了。胤祹无奈,是拉拉她道:“好了,皇阿玛找必然是有事了。你们先忙去吧,我们也要去看看额娘了。”适时的分开这明显有些尴尬的两对,各办各的事情去了。
  一个向北一个要东,两个方面背对面行。离开假山的那一刻,乐殊真的有一种想扭头去看看胤祹,回望他一眼的冲动。可是良人在侧,自己是只能忍了。
  只是她的神色虽淡,但并未躲得过胤祥的眼神,原来极其欢喜的眸子里平添了几层的暗忧。
  老康叫两个人的目的很简单:“你不是很满意仓津,对不对?”问的自然是乐殊。听说她在蒙古离边时还是哭了个不成个样子。
  乐殊是非常直接的点头了:“不满意。不是他的人品不好,只是,我觉得他并不喜爱温恪。我一直不希望温恪的婚姻里完全是政治,人虽然是我和她共同挑的,可如今看来真的不是什么上上之选了。”虽然仓津已然够得上品之婿,但无情爱的生活还是令人难受的。自己之所以几番哭得不能自抑,也是在为温恪惋惜。
  她的意思很直接,话说得更直接。胤祥有些担心父皇能否接受得了,可老康却一点气也没有生的模样,反而是一副同乐殊同样的神色。抑郁半天后才道:“事到如今,也只能靠温恪自己来改善这一切了。皇家的公主不同于普通人家的女儿,婚前可以培养的感情实在是极少,希望她在今后的日子里可以经营好这场婚姻,不负朕和你的一片心,也不负她的一生之意。”
  话说得消极了点,可除了这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是:“还有两位公主,也得如此吗?”乐殊问得有些不太情愿。悫靖今年也十七岁了,也该是成婚的时候了。她的命运也只能如此吗?
  看她气嘟嘟的样子,康熙是这个好笑,不由得把她招在身边来坐在身侧是抚摸她的头发,安慰道:“朕这不是把你叫来商量了吗?”真是小孩子气。这边才说要和她商量,立马眼中就放出了灼灼的光芒:“真的吗?她的额驸也可以由我来挑吗?”
  老康是看得头痛又好笑,抬眼看看自己的那个也一脸宠溺兼无奈的儿子,投降应承道:“可以由你来挑,不过朕要定几个条件。”
  “可以可以,只要由我来挑。”这回自己一定要为悫靖挑一个合心的额驸才行。
  “第一,朕这回要悫靖嫁一个汉人。汉臣也可,汉臣的儿子也可以。但必须是嫡出,不能是庶出,更不允许生母是什么下三籍的出身。”
  下三籍?下三籍是什么?乐殊听不懂,抬头看胤祥,胤祥看看老康和她的坐姿实在不好自己插嘴。乐殊赶紧是坐到了炕桌的这边来。胤祥才上来在耳畔轻说道:“就是官奴娼妓艺人之类。”这下乐殊明白了。
  看她清楚了后,老康是继续说下面的要求:“这人最好可以住在京城附近,朕再不想把女儿嫁得那么远了。”看一眼也不方便,更不要说以后逗逗外孙了。一家人总隔着千山万水,着实是难受的。
  条件是只有两个,可如果执行起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临走前,老康是让乐殊打开了夏至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记录本是交给了乐殊。里面满满记载的都是前年开始全国各地适合婚配的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的亲贵男子,足有几百列之多。看着这册子,乐殊有点想哭,原来老康并不是无情人,为了给女儿们挑好的额驸,他固然掺杂了自己的政治意图,但何尝又不曾经千挑万选了呢?
  离宫、坐车、回府。
  青车之内,胤祥坐在乐殊的身边。坐在身边?没有搂也没有抱,而是那么静静的坐着,不说话也不看乐殊。这个模样弄得乐殊是一阵的难受,半天不见他有所反应后,就是轻问道:“你怎么了?我惹你不高兴了吗?”自打婚后,他从未如此待过自己。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刚才和胤祹见面,他心里有所反应吗?
  知道她想了什么,胤祥是无奈的只好伸出双臂把她抱在了怀里,只是:“有一件事,一定要提前告诉你一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严肃的神情让乐殊心里是咯噔一下,难不成在自己离京的这段日子里,老康或者别的什么人又送给他女人了吗?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阵的不舒服,别过脸不想看胤祥。
  这妮子又瞎想了!
  不过她肯因为这个不高兴,胤祥倒是挺高兴的,刚才落寞的心情亦是恢复了不少,捏捏乐殊的小鼻子笑道:“醋罐子,吃醋了?”
  乐殊不愿意理他,想起他屋子里那四个侍妾自己心里就来气。自己现在没空,有空的话一定查出来是哪个家伙送来的,肯定要他好看。可这会儿倒好,居然又有了!胤祥看她这气鼓鼓的样子,心里枯寂的小水井里又是冒出了幸福的泡泡,笑道:“不是女人啦,你少瞎想。你是皇阿玛的大红人,哪个敢惹你不痛快啊?”惹得她小姑奶奶一个不高兴,到皇上那边去告黑状,岂不亏大了?
  “不是女人,那是什么啊?”前脚乐殊才问完,后脚就是反应过来了,看看胤祥讪道:“采忆生了?”差不多也该生的样子了。
  胤祥是无奈一叹:“十一月十六日子时生的,一个男孩。皇阿玛赐名叫弘昌。”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生女儿和生儿子的感觉还是有差异的。想不到自己头一个‘儿子’居然不是自己的,真是郁闷到家了。
  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乐殊是象拍只小狗似的拍拍胤祥的肩膀,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有些话题是不能扯的,尤其是这类绿帽子事件。虽然他承担了但却并不情愿,自己又帮不了他什么,能给的只有一个暖暖的拥抱。
  于是,这一次的青车内,温暖怡心。

'92'冬猎记

  冬猎记
  采忆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她固然自己最是清楚。但她比一般愚昧女人多聪明几分的在于,她知道自己如今处在了怎样的一个形势与环境中。
  形势分析:她是皇上亲封的十三阿哥的侧福晋,就算她与太子有亲爱之缘,如今也子女双全了,但她终是不能够名正言顺的和他站在一起的。
  环境分析:十三是知道这事的,所以他从不来自己的房间过夜。这点采忆并不害怕,太子告诉他十三欠了他诸多的恩惠,他会善待她的。可如果这事连乐殊一并知道的话,是不是就有点问题了呢?估且不说她会不会来收拾自己这个出墙的红杏,单指她与皇上亲密的程度就让采忆十分担心她会不会把这件事情捅出去让太子难作。所以无论如何,当前自己还要坚决保持低调兼恭顺的。不能惹怒十三,更不能招惹乐殊不痛快。毕竟自己是生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也于是的,十三没有给这个头子召办满月酒,她连多余的一句话也不敢放。当然,聪明如她者也可以预料到外面的传言会是怎样的。人们只会说胤祥钟爱新福晋,怕惹她不高兴所以不给长子办满月。这事如果落在一个普通福晋的身上,不让人议论得沸沸扬扬才怪。只可惜这个人是乐殊,皇上的心尖。任是再多的人有诸多的绯议,也只能是背后墙根底下嚼嚼罢了。
  一切绝不会扯到她的身上,至目前为止她还是安全的。
  她的小算盘打得怎样响,胤祥不爱管,乐殊更犯不着管。事实上,入冬以来,两个人都是忙得不得了。年关将至诸事繁忙,刑部要总结一年的刑律案科忙得胤祥是不可开交。而乐殊要在三个月内给悫靖挑选出来一个称心的额驸,也是忙得焦头烂额。而老康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要给本就忙得不得的臣子们出难题。
  事实上,乐殊和灿落一行是十一月二十日回到京城的,第二天头上老康就决定要闪电的到承德去冬猎。汗!原因竟然是因为有臣子禀报承德那边已然是下了颇厚的大雪,密林之内居然出现了十数头棕熊和黑熊。想就是这一点引起了老康的兴头,当即下旨要所有的阿哥正媳,青壮满贵包括十月武殿试内选出的一大票满汉菁英们随他到承德去猎熊。
  皇上有兴致,作臣子们的自然只有听命的份了。因为快到年底,还有一大堆祭祀年节的事情要安排,所以年纪大的臣子们老康几乎一个没带,只是把张廷玉马齐带到了身边。避暑山庄经过一年的修建,也有几座落院可供使用了,所以帐蓬之类的根本用不着了。只是派了老三和老四快马赶去收拾一下即可。其余人员这回全部不准坐车,为了赶时间到十二月十五日前回来,随从人员一律骑马,女眷亦然。
  幸好是老康的正媳们都是满族贵女,否则这样的要求可会为难死一口子了。从京城到承德骑马赶快的话只需要五天即可到达。主子们只是白天骑马就可,可事先要到那里准备妥当一切的奴才们就是累极了,日夜兼程赶卦承德。所以,不意外的当主子们到达时,能用的院落里已然都是布置得暖暖和和舒舒服服了。只不过因为来的人多,目前能用的屋子比较少,所以阿哥们一家一间屋子,而臣子亲贵们则是几个人一个家了。奴才们当然是睡通铺的干活了。
  比较搞笑的事情在于,阿哥们都集体住在一个大院里头。一齐十间屋子除掉仍然不在家的大阿哥和因哮喘不方便随行的太子,这一列阿哥里面十四阿哥里面是正好一人一间。不知道是原本就如此之巧的,还是老康故意的。十个阿哥九个福晋,十四没福晋一个人睡一间。更巧的是这屋子原本不是一家一间住的,彼此间的隔音设备并不是很好,老康安排人家夫妻们一人一间这样睡。实在是颇有阴谋的嫌疑啦。
  反正乐殊在刚进屋子就听见隔壁十二家的那位风弦叽叽咯咯的声音后,就流下了一大滴的冷汗,然后看看胤祥,诡然而笑。
  一行人到承德时已然是傍晚,今天肯定是猎不成熊了。老康已有多年不打熊了,兴致得不得了,当下是传下随行官兵作好明天出猎的准备。承德这里果然已经是一片冰雪,打熊也就这几日可行了,再过几天这些熊就都要冬眠了。怪不得老康如此的心急咧?
  只可惜,老康虽然是个明君,但咋也是个君。这么冷的天让官兵们在外面布防准备,他却领的一堆儿子媳妇还有亲贵们在大殿里喝酒吃肉。这一次老康除了张廷玉和马齐外,领的三十几个全部都是年轻人,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十月刚结束的那场武殿试的过关者,不过其中也有一些满汉的亲贵。其中的意味怕也只有胤祥和乐殊晓得了。
  因为殿阁刚建成,这次来得又极是匆忙未准备歌舞,老康突发奇想的要那些年轻人来层层献艺,会抚琴的抚琴、会吹箫的吹箫,如果啥也不会的表演一段武技也可。倒是要比那些千篇一律的舞蹈杂耍要有趣得多,而且此行多是年轻人,对这样的节目是更有兴趣的。
  乐殊是个知情者,看到老康这样的安排后,不禁益发的好笑,远远朝主位一望,正对上老康满脸笑意朝自己洒媚眼,不由得闷笑极了。好在自己早料到他有此一招,出行时带了那本小册,如今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正是老康最爱说的‘天意’。
  于是,席间里,其他人都高高兴兴的不是吃酒都是忙着看表演,划拳斗酒,玩得不亦乐乎。只有乐殊和胤祥两个在那边叽叽咕咕的一边翻小册子一边指看那些亲贵子弟。如此怪异的情况当然所有的人都有发觉,但瞧老康一副默许兼高兴的模样,也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只是在席罢之后,一堆阿哥福晋把这两口子围在了当中。
  胤祉是此队中的老大了,略装怒的问道:“你们两口子不好好吃东西,一直在那边嘀咕什么呢?”
  胤祥笑而不答,乐殊是把小册子装回了怀中笑道:“三哥岂不是非礼勿问吗?万一是弟媳我的小小隐私,你这样一问岂不是有违圣人之道?”
  她逗胤祉,容悦可是不依了,过来就拽她的小耳朵,笑骂道:“你这个丫头,嫁给十三弟后益发的不象话了,连大伯都取笑了。老实交待,越是你的小隐私,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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