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照顾他(她),尊重他(她),接纳他(她),永远对他(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然后,揭头纱,吻新娘,交换了一对祖母绿戒指。据说这是胤祥的母妃留给他福晋的信物。
随着一对交杯酒的入肚,今夜的重头戏终于是要上演了。
其实乐殊早料到今晚会发生什么,她不曾想拒绝,只是事到临头时,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个不太争气的女人。又不是没有让他脱过衣服,但是这一次他为自己解裳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脸上一阵赛过一阵的潮红绯热让乐殊简直有脑溢血的倾向了。所以当胤祥万般无奈于洋人的这奇怪内衣时,乐殊取过了那条来时用来裹住自己眼睛的黑布。
“干什么?”这个时候拿它有什么用?胤祥有点发楞。
乐殊脸红得几近渗血,但事关自己的心情,这点福利自己还是要争取的,咬牙道:“我要你蒙住眼睛!”他的眼神太直接、太热烈,乐殊让他看得心直发慌。
瞧她那羞人答答的模样,胤祥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赖皮道:“有福利吗?”
总不能让我白受这样的折磨吧?
虽是羞人,但是这样的时候不蒙住他的眼睛,自己真是受不了,轻步上前是拿起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束在脑后打了一个紧紧的蝴蝶双结。
胤祥也不挣扎,乖乖的凭她束完结后,摊手笑问道:“我的福利呢?”美人美体当前,自己却只能‘视而不见’,如此折磨自然要有相应的福利补回来才是。乐殊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啦,但是这样的时候的福利还真是难解。虽然脸皮羞得要罢工了,可是没办法,仍然是颤抖的伸出双手是一件一件解胤祥的衣服。
当她温腻柔嫩的双手若隐若无的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胤祥忽然觉得这个时候看不见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特殊的体验。那种单凭相象的快感比之亲眼见到更加的激情,尤其是在她头一次帮自己褪掉内裤的时候,胤祥兴奋得赶紧想一把抱起她冲向那巫山之顶,但念在她的初次,还是忍忍再说吧。
褪掉他所有的衣服后,乐殊也是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这件胤祥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开的洋式束腰内衣。屋内红烛摇曳,两个已然全裸的人是站在地上良久后,乐殊最终是咬起牙牵起了胤祥的手,与他迈进了那团红帐。
胤祥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由女人主动,而且是这样一个害羞女人主动引自己入红帐,感觉又是有趣好笑又是兴奋难当。尤其是在听见她放下两层帐帘,铜勾撞击床栏的声音四响后,一个翻身就是将乐殊压到了身下。那一瞬间,胤祥似乎听到了乐殊略带惧意的惊呼声,虽然看不到但也想得出她这个时候一定是皱紧眉头,紧闭双眼,一副待宰羔羊般的模样。伸手过去一摸,果然如自己所料,不由得就是笑了出来。
乐殊正是紧张,让他这么一笑,倒是笑去了几分紧张,可更深一股的恼怒就是气性起来,挥起粉拳就是打胤祥那光滑热烫的胸膛,可没打了两下,就是让他抓住了粉拳,按到了头顶处,然后细细密密的开始吻起了这个早已经驻扎在自己心中的女人了。从头顶的发际开始,自上而下,额头眉峰双眼鼻梁,两颊鬓边最后移到了红唇。他吻得很轻柔,柔得让乐殊没有一丝反抗的想法,顺从的依在他的怀下,接受他细致入微的轻吻。
以为吻到红唇便已是尽头,却不料,他是仍然一节节的往下移动。从玉颈吻到了前胸,在双峰处留恋了许久,虽仍然是那轻轻的细吻,却让乐殊羞得几乎想去死。他看不见自己,可自己却瞧得见发生的一切,不要啦!“把布条还给我。”
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胤祥是笑得想喷血,不过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她的要求自然是要满足的。只不过解下布带前,就发现她是抖开了锦被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然后才是摘下了布带,不等胤祥看到她的眼睛,就是自己个给自己捆扎好了。一副壮烈成仁的模样,差点没有笑死胤祥。不过如此美色在前,笑就顾不得许多了。
亲眼看见如此盛景,怎能还是温柔。几近饥渴若死般的,胤祥是吻住了她的红唇,双手上下游移在身下这具自己已经渴望了许久的娇躯上。掌心的厚茧划在乐殊细腻的皮肤上,一阵阵的灼热伤划,陌生的触感让乐殊紧张得直发抖,可她的发抖却是刺激了胤祥潜在了野性欲望,越发无忌的享受这具美丽的身体。傲人的双峰俏丽充满了弹性温香,一口含下满口的柔腻,发性吸吮其间香馨的同时,双手也是滑过了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茂密的黑森林前,乐殊紧张的想哭,可胤祥却没有直接进入主题,而是双手一划移到了身后的玉臀之上,一会儿轻揉一会儿重捏,惹得乐殊是这个心烦气燥,完全不知所措,双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
她不知道,胤祥却看得出她的急慌,挺身回到了她的双唇之上,疯狂的吻那娇柔的红唇,撬开牙关攻城入内去调戏那条溜滑如玉般的小香舌的同时,将乐殊无助的双臂是扶在了自己的颈后。终于有物件可以依托了,乐殊是紧张地搂着他这具已然是火烫到了顶点的身体。正有所安慰心稳时,却觉得双腿被人分开了,然后一个火热的坚挺之物是移到了自己的幽盘之处,它不急着进入,却是一直在玉洞门口厮缠磨合,引得乐殊是又想惊叫又想哭泣。而接下来的游戏则逼得乐殊真的哭了出来,不知道胤祥用了什么样的魔法怪招,他居然伸手去抚弄那片从来未经人开启的圣地,先是轻抚揉捏,然后划开紧闭的洞门将一只手指是塞进了连乐殊都没有去过的地方,起初是轻轻的试探轻划,在乐殊急得想跑的同时则变成了残酷的挖挠缠磨,陌生且激烈的感官刺激将乐殊几乎逼到了崩溃的边缘,莫名的想跑却被胤祥紧紧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丰润的红唇想呼喊些什么,却被莫名的紧咒逼得只能紧闭不语。香泪顺颊而下却无助于改变任何的一切。
一波接着一波的狂野挑逗极限着乐殊敏感的神经,紧固的封圈被这突来的感官刺激弄得几欲崩碎,尤其在胤祥终于将双指捏弄到那神秘的幽核上时,狂浪汹涌的激情狂潮直接打破了固有的陈限,紧咬牙交的失守换来了一声接一声不知道到底是谁发出的呻吟,妖娇古惑得撩人疯狂。
乐殊不相信那种声音会出自于自己的口中,可那极致空白后漫开飞舞的星星又是从哪里出来的呢?浑身淋漓的大汗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胤祥的,帐中暧昧难解的气息让人分不清是真还是幻。气息娇喘,心跳难抑又做何解释呢?固有的性格让理智拼命的往回拉,但胤祥不允许她回归理智,他要她为他而彻底疯狂,于是在确定她已经足够娇软温湿的可以适应他后,忽然扯下了她的布巾,慌乱无助的迷朦双眼猛然对上了他坚定执着满是情欲爱怜的眸子,不及做出任何消息的传递时,一个挺身伴着一阵疼痛袭来。
“胤祥!”突来的疼痛让乐殊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模糊得看不清眼前的人儿。
而她突然的紧缩则让胤祥差点没有疯狂的颠奔起来,咬下满口的欲念是轻柔的吻去了她眸间的热泪。柔软的舌尖划过眼眸的刹那,乐殊哽咽的想哭,却被他温柔的抱进了怀里,轻问道:“疼吗?”
太羞人的问话,乐殊从来不答,可眸间流出的滚烫的热泪却是证明了一切。有些可怜兮兮地问道:“完了吗?”
完了吗?怎么会完?一声邪笑道:“真正好玩的才开始呢?”
话毕身动,当乐殊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是好玩的才开始时,一种她从来未曾预料过的崭新运动方式是进入了她的体内。火热的坚挺以绝对冲刺的速度是向自己展开了疯狂的袭击,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直到最后的次次直顶花心,疯狂莫名的浪潮一次次的扑上了纯洁无息的海岸,惊扰起沉寂的热情,莫名的担忧在纯自然的快乐面前崩而塌陷,已然岌岌可危的道德标圈更是不知道飞到了哪个天涯海角去与人缠绵、盘旋、飞升、滑翔、冲浪、直至疲儯到不能自抑,紧张得飞仙欲升时,一股灼烫的热流同溢而出,壶底的深痒吸尽了渴求的甘露,白日飞升后极致的灿烂辉煌则将两个人共拥至了前所未有的盛景之中。
潮夕星落的混沌空间,温天飞舞着千色不知名的零碎花瓣,空气中熟悉又陌生的荷尔蒙香气催甜了每一个寻梦的心境,也在不知不觉间让你永沉沦,再不离开。
“乐乐,你终于——是我的妻了!”
'99'末行记
末行记
迎着清晨的阳光,在爱人的肘弯中醒来,甜蜜的对视一笑,唯美之极!
但可惜,乐殊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第一次大婚时是因为自己奔波半月太累,睡过头了,还被某十三恶搞了一场笑话。第二次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为两个人这回属于偷婚!偷偷的背着君父玩这种洋人的玩艺实在是不合适到家了的,所以激情过后一段小憩后,胤祥就把仍然困困的自己打包好带回了王府中,管家机密的来到这个不知名的小院里清理了所有的痕迹,火灭无痕。
因为正月十六是新年过后的第一次早朝,叫大起。所以回来没休息了一会儿胤祥就是起身装扮停当上朝去了,留下乐殊一个人是睡到了半上午。
觉醒,碧莲领人进来服侍主子起身沐浴,这丫头象是得了什么信似的,一直瞅着乐殊吃吃的笑,笑得乐殊是羞都羞死了。早弄好的药浴泡起来舒服了许多,而身上这些青青紫紫的瘀痕嘛,惹来丫头们的偷笑,也完全的奠定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基础。
傍晚擦黑的时候,胤祥回到了家,一整翻的亲爱缠绵后,两个人才是有了空闲来聊点别的:“皇阿玛又要南巡了,今天在朝上说的,要带我一起去。”真可惜,才成了真正的夫妻居然又要分开了。“不然,你去求皇阿玛,带你一起去可好?”
看他眼里亮晶晶的东西,乐殊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轻斥道:“胡闹,就算是带了我去,也是兄弟姐妹的一块儿,哪有你想的那些好事?”如同年前的承德一行,房挨房屋挨屋的,哪有那些个好事情。如果真有,不让兄弟姑嫂们笑死才怪。想起老康干的好事,胤祥也不禁偷乐。只是:“皇阿玛预计要五月底才能回京,你舍得我走吗?”鼻尖对着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吻着。
乐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想知道:“一同去的还有哪些阿哥?”
胤祥不待和她说这些烦人的朝事,不过既然她想知道还是要说的,只不过是边吃豆腐边说:“太子,大阿哥、我,还有十五十六弟。”说到后面有些咬字不清了,事实上他用来说话的嘴已经改功用作为了咬人,啃咬得乐殊是浑身发麻,顾不得再与他说些什么正经事,便沉沦到下一拨的激情狂潮中去了。
因为要南巡随架,所以胤祥最近几天的事由特别的忙,而自己呢?也收到信进宫了一趟。美名其曰为催工。
老康好象是在故意在大臣们面前展现出对自己的百般恩宠,所以宣自己进宫陛见的时间永远是朝后上午,群臣聚集的当口。好在已经不是第一次,满汉大臣们也早已经习惯这位十三福晋朝见天子时永远不排队,并且敢和公公紧挨的坐到一张榻上的怪模样了。
今天老康的事务很忙,暂时和乐殊说不上话,又怕她闲着再给闹出什么怪事让自己笑场丢脸,就干脆丢给了她一件造物办新制的九连环,让她玩去了。乐殊玩过的玩具不算多也不算少,但象这种超古代的玩具还真是没玩过。大半上午的时间就和它耗上了,专注得根本无视于那一拨一拨的满汉大臣到底和老康聊了些什么,不过她专注干这个,老康还是时不时的溜号瞅瞅难得安静如此的臭丫头。好几次看她玩得一塌糊涂时都有上去想帮忙的冲动,可手都伸起来了想想还是忍下吧,反倒是怕她渴着饿着了,让李德全给她端来了一大盘的各色极鲜水果。如此时节,也只有老康可以享受得到如此的待遇了!大臣们看得流口水,可那个十三福晋却只顾着皱着眉头玩那个玩艺儿,根本顾不上吃半口。浪费啊!
议事完毕后也快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又是老康和乐乐两个人一起用午膳。乐殊因为昨天‘上工’好几次的缘故,今天是特别的显饿,胃口好得不得了,顺带的影响老康也是比赛似的吃了不少,最后一老一少两个人竟一起抢得吃开了,瞅着一边服侍的大小太监们差点憋笑憋到吐血,李德全也是忍得脸上直抽筋。
膳罢,上茶。只不过这回只有老康喝的是茶,而自己喝的居然是:“暖姜茶?为什么给我喝这个?人家喜欢喝那个啦。”有些眼馋的是一直瞅老康茶碗里香气扑鼻的洞顶乌龙,这么好的红茶,人家也想喝了啦。
老康是笑得诡异:“你比较适合喝那个啦。这样才能保证快点给朕生个孙儿啊。”一句话顶得乐殊是脸红透了半边天,娇嗔却说不出口,只能是好不乐意的喝着这有些微辣的暖姜茶。
李德全极有眼色的退下后,老康开始发布他留给乐殊的作业了:“朕这回南巡就不带你了,朕没有留下太子监国,也把大阿哥带走了,当然还有你们家十三。”刚正经了没两句,就又想逗人了:“你不会怪朕吧?”
又不正经了!气得乐殊是直咬牙才让老康回归了正题。
“朕预计要走五个月,留给你的任务当然也有五项。头一桩就是你给悫靖找的额驸人选要加紧了,朕的生辰之前务必选好报于朕。”这个好办,乐殊已经定了三个人选,就等着复试了。
“第二桩是帮朕纪录好‘天气’。这回没有留下人监国,有国事者奏于四位首辅与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共议。你明白朕的意思吗?”乐殊当然明白,这老康已经试完了太子,开始试其它的阿哥了。所谓的天气,就是所有人和事务的集体变动!
“第三桩就是朕选好额驸的后续工作,朕预计要在六月朕回京后就给悫靖办婚事,你得在此期间做好与额驸家的一切调停工作,不能让悫靖受了委屈。旨意朕已经下给内务府了,他们会协助你的。”芝麻小事,这个根本不惧。
乐殊的表情也许是太过轻松了,让老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