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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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禁(高干)-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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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晓得董舒私下还有个海龟男友。

在新天地百货商场,她和那个男友就这么大喇喇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有点想不明白,要是她想悔婚,完全明说。他严尚真不是缺女人的人,即便严家看上去危在旦夕。

唐秦蜜见状,溜得像兔子一样快,完全忘了是她软磨硬泡拖着严尚真,帮她参考买礼物给她暗恋的张智源。直接坐电梯上了顶楼去看电影。

他们就在二楼的珠宝区大眼对小眼,他当然愤怒,又觉得意兴阑珊,捧高踩低是惯常有的。

再者,对于董舒而言,他也的确不是个好对象。

可在这个达官贵人常常出现的地方,传出这样的事,还是很丢脸的,他刚想开口,装模作样地表达下态度。

然而就听到身后传来清泉般的笑声,他转过脸去看,一阵幽香铺面而来,不是香水的味道,别有一份清甜。

他听到那女子柔声问道,“尚真,怎么在这儿啊。”——是白晓晨。

白晓晨美貌顶尖,她一贯只挂着浅浅的笑容。

此时脸上却是罕见的盈盈笑意,更为她添了颜色。

穿了一件白裙,用簪子松松挽住了头发,随意慵懒,还透着些许女孩子的性感。

颈间的名贵项链不能夺去她半点光彩,只能收了傲气,乖乖地为她陪衬。

他微微一愣,纵然他自诩风流,也不得不为她驻足,为她滞怔。

白晓晨上前挽住了他,吐了吐舌头笑道,“我知道我来晚了。可你也不要这么生气吧,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他转过神来,咳了一声,左手握住搭在他臂膊间的柔荑,似真似假地说道,“你这样动人,我怎能不多看你几眼?”

他说的话轻佻而不下流,配上他的表情,真是无限深情,不尽宠溺。

白晓晨很配合,娇羞地切了一声,低下了头。

任谁看了,都以为他们是对情侣,董舒也长长舒了口气。

白晓晨耳聪目明,听到声音,看向董舒,笑道,“董小姐,尚真跟我说你们已经分手了,我还怕你会伤心呢,现在看来,我不必忧心自己做了坏人了。”

她神色天真,言语里却是暗示严尚真为她甩了董舒,董舒为情所伤,找了新的男朋友。

她这样牙尖嘴例,董舒又亏了心,不好多说什么,扯着男友,和他们匆匆道别了。

等人走得看不见身影了,她正要抽开手,却被严尚真按住,抬头惊异地去看,严尚真靠近她耳边轻声道,“做戏当然要全套,这里人来人往的,你得陪我吃顿午饭。”

他声音虽轻,但说得斩钉截铁。

白晓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侧仰着头看向他,微微张开嘴,咦了一声。

他见她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柔声道,“谢谢你为我解围,只是送佛送到西,少不得接下来要麻烦你一段时间了。”

她露出那种明了的神色,可爱可亲,还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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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尚真这样想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情大好,站起来拿了挂在一边的西装,走了出去。

“我们巧遇那么多次,怎么能不是上天注定?”他喃喃道,笃定的神色,愉悦的表情。

第6章 针锋


白晓晨下班,陪李圆做了spa,两人选了泰式餐厅吃晚餐。

她和李圆在华山之行后迅速亲密起来,这里边固然有白晓晨刻意接近的成分,但感情是实打实的。

两人还没进到餐厅,就在大厅碰到了严尚真。

严尚真穿的是西装,现在是夏天,明显有点热的不耐烦,白晓晨经过他时,好奇地瞅了他身边的艳丽女伴,李圆小声给她解释道,“那是于嫣,跟他四年。”

严尚真注意到她们,对身边艳丽女子说几句话后,那女子就乖巧地独自离开,然后他快步追上了她们。

“你们来吃晚饭吗?”他的高级西装有些皱了,“正好我也是,我请客。”

李圆眼睛滴溜溜一转,应下道,“那肯定喽,晓晨在,我当然会给个你机会好向佳人大献殷勤。”

严尚真带着她们往二楼走,笑道,“你说这个,我就想起,上次多亏白晓晨给我解围,不然我的脸就丢大发了。”

白晓晨抿唇一笑,“我只是看不惯别人脚踏两只船,却让我们这些剩女找不着对象干着急而已。”

严尚真也开玩笑说道,“你才二十五,怎么就这么恨嫁,不如让小圆在他认识的青年才俊里给你介绍一个。”

“喂喂严尚真,你别挖我墙角哦。”李圆急急地搂住白晓晨,戏谑道。

他为她们推开门,拉开座位,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非常彬彬有礼,白晓晨也忍不住暗想,这个人绅士优秀,难怪他会受女人欢迎。

李圆坐了一会儿就吵着要上厕所,留白晓晨和严尚真在包厢里。

她感觉到严尚真的目光一直打量着她,不过一会儿,包厢里响起严尚真的声音,语气试探,“你觉得,严家会倒吗?”

白晓晨见他目光灼灼,慎重地说道,“清者自清,我信严伯父大公无私。”

“哦,你真是这样想的,”严尚真的音调扬了起来,“你说说,要是严家是有些问题呢。”

“那就生死由命。”白晓晨低了头摆弄着手机,淡淡地说道。

“哈,到时候,就我什么都没有了。现在严家还没倒,董舒就和我来那么一出。”神色却阴翳。

白晓晨不赞成地看了严尚真一眼,说道,“人的价值是自己决定的,何况就算没了家庭背景,难道你就不能再干出一番事业了吗?”

白晓晨的父亲被双规一段时间,她在单位也被个别人排挤过,一时间有些自伤,便多说了几句。

严尚真眼里的光亮得惊人,他又将白晓晨上下打量了一番,再次问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为什么新天地商场后,我请你出来吃饭却请不到呢。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忧被牵连,不过是……”他语气有讥讽意思。

“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自然不能再和别的男性随便外出;何况;我们根本就不是很熟。”白晓晨也有些不高兴。

她微微察觉出严尚真想要从她这得到些什么,又想到艳丽的于嫣,对严尚真添几分厌恶——如此薄情多情的人,在她眼里,非常讨厌。

“哦,这个理由可不足以取信于我,只怕还是,你善于明哲保身,趋利避害吧。不然,你怎么会和李圆亲近。。”

她给他接二连三的刁难弄得烦心;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冷笑道;“我在研究所工作,不需要苦心钻营;我已有男友,他在我眼里好得天下无双,更不需要小圆为我介绍像您这样的大少爷。哦,对了,我爸有些经济问题,可早在我们去华山那次,事情已有转机。”

她说得又快又急,胸脯上下起伏,严尚真忍不住多看几眼,神思恍惚,几乎没听清她的话。

只听她接着说道,“再说了,论现实我可比不上您!我听小圆说,严先生你转而追求袁一诺了,我可不相信你对她日久生情,无非是为了袁小姐那了不起的爸妈吧。”

严尚真回过神来,想到她的话,没在意她的讽刺,追问,“你的男朋友是谁,晓晨?”

居然还能亲热地喊着她的名字,让白晓晨大开眼界,对他的评价更低几分。

但她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性格。

虽有三分的不自在,谨慎地回答,“这个,我就要保密了。”

要不是她爸爸的事还没完全解决,而她怕有碍于张智源的名声,早就昭告天下了。

她想到这儿,微微一笑。

严尚真盯着她,哦了一声,慢慢喝了一口水,说道,“你叫我尚真就行,严先生听起来也太生疏了。”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晓晨,语气暧昧地叹道,“虽然今天你没给我好脸色看,但你的确是我的结婚理想型啊。”

说着,他伸手拿了她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对她说,“你的茶怎比我的香上不少啊。”

轰的一声,白晓晨只觉得大脑都要炸开了。脸红到脖子根,她还从没被这么j□j裸的调戏过,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等不了李圆回来,白晓晨硬邦邦地说,“严先生,我,”

她见严尚真蓦地挑眉,英俊立体的五官上添了邪气,似乎要开口说些什么下流话,便改了口,“我妈妈短信说有事找我,让我马上回去,那我就不奉陪了,你和李圆好好吃吧。”

说着,她拎了包要往外走,刚开了门,一直没做声的严尚真说道,“站住!”

白晓晨回过身子看向他,脸色沉了下来。

“我没有追求袁一诺,而且也不需要,当然以后你会明白为什么的。”他拂了拂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优哉游哉地说道,

“我想你也知道了,我对你很有好感,”他见白晓晨欲说些什么,没给她机会,兀自说道,

“不管你说有男友是糊弄我还是怎样,白晓晨,从来没有人拒绝我,明白吗?”他声音一沉,有些训斥地意味在里面,

“不过,今天是我先开的坏头,我不该对你讲那些话,”他的声音温柔起来,“只是不那样,我也一时半会试不出来你的想法。”

“以后不会有这样的试探了,我保证,”他声音更柔,似要滴出蜜来,“你爸爸的事,等今年一过了,会替你全部办好……”

他还要继续说,只听白晓晨冷哼一声,“严先生,我想你忘了一个前提,我并不喜欢你。”

她迈了出去,再懒得听那些怪话。砰的一声,门被用力合住。

严尚真看着紧合上的门,握紧的右手紧了又松,深呼气了数次,仍气恼不过,啪的一声砸了自己面前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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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身酒气的男人靠近她的床边。

“叽叽叽叽”闹钟及时地吼了起来,白晓晨从梦里醒来,房间内漆黑一片,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还没天亮。

她胡思乱想许久,总算还是睡着。

早上

白晓晨一边戴着手表一边下楼,看到餐桌旁只有白母,不禁烦躁。

尝了一口粥,烫的她差点跳起来。拿餐巾擦了擦嘴,问道,“妈,我爸昨晚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么?”

母亲憔悴地脸上浮起了些尴尬,也没答话。

白晓晨自顾自地说,“我会和他谈谈的,他这样不给你脸面,我也不敢结婚不是。”

白母眼睛一亮。

白晓晨对白母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在自己婚姻上如此糊涂,“你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准爸爸要学以前的陶叔叔,给你添个私生子呢。”

白母一听这话,就讷讷的,眼神飘渺,白晓晨怀疑自己说重了话,刚要再安慰她的时候,只听白母幽幽地叹道,“哈,说不准已经有了。”

白晓晨吃了一惊,就要追问,白母长吁短叹,也不肯说话,她只好忍了一肚子郁闷去上班。

一到学校,就看到其他几个同学喜笑颜开的,她的导师孙云见她来了,吆喝着说,“晓晨,你提的申请书被批了。这个项目赞助下来咯,要求我们和L大一起合作。”

白晓晨也露出笑容,“我还说竞争激烈,咱们不一定行呢。”

刚要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就听孙云说,“七五重工的领导人晚上请咱们聚聚,到时候你们都给我去,别得罪赞助人。”

重工集团,白晓晨心念一动,那是方独瑾的单位,她可不想见到此人。

半开玩笑道,“老板,你是要我们去陪酒吗?”

“呸呸呸,说的那么难听干嘛,今天都得去,见识下上头的领导不也挺好的吗,你们几个都没个对象,多交际。”

孙云看了眼默不作声的他们,也忍不住叹气,她怎么收了这么几个学生,都跟闷葫芦似。

叹气说道,“晓晨,过来我办公室,有事问你。”

白晓晨乖乖放下手里的工作,跟在她屁股后面进去了。

甫一坐定,孙云就问道,“晓晨,你要和严尚真结婚啊?”

“还是我昨天去见重工那边的领导方独瑾,我知道,你是严尚真的未婚妻。”

“智源呢?”她追问。

白晓晨镇定地说道,“那都是多久以前的。我们年轻人谈恋爱,好的快散的快,和智源哥在一起,我感觉更像是兄妹,没有情侣的感觉。”

她无意识得揪了揪衣角,被孙云眼尖地发现了。

不动声色地说道,“你们年轻人可不是我能弄明白。之前智源对你很好,你报我的研究生的时候,他还特地来找过我,说你的水平很高,只是发挥得不好。后来,他拜托让我平常多护着你,说你性格太柔,怕总受了委屈却不肯说。”

她长叹一口气,“谁料到,你们却分手。”

白晓晨闻言喃喃道,“他没说过,没说过这些事啊。”

“你喜欢严尚真吗?”

白晓晨被冷不丁一问,一怔。

第7章 酒宴


白晓晨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难道要说,我被甩了,又被j□j了,最后不得不迫于家庭压力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她当然不能这样,是心甘情愿和严尚真结婚的。

于是展开笑容,“老板,严尚真人挺好的,我喜欢他,我爸妈也中意他,他对我很好的。”

她笑得羞涩甜蜜,这是她的拿手好戏。

白晓晨做孙云六年的学生,还当过孙云唯一侄女的家教,和孙云关系亲密,几乎母女。

“是吗?真的不是你父母的意思?”孙云反问。

白晓晨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自以为是的脾气。又性格绵软,别不服气。你的学校是你父母报考的,导师也是别人帮你选的,你做过自己的主吗?”

孙云一口气说了大堆,拿了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见她仍拧着自己的衣角不放手,那身高级套装被弄出来些褶皱。

“可是,都说这样挺好的,”白晓晨咬住了下唇,半是委屈半是疑问地看向她。

“但不是你的想法,晓晨,你性格太弱,可骨子里又太倔强,哪怕你强硬一点,或是糊涂一点,都比现在好。过于温驯,则j□j控人生,过于倔强,又无回寰余地。你怎么会开心?”孙云是真心疼爱她的学生,她识人精准,字字发自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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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温驯,则j□j控人生,过于倔强,又无回寰余地。

白晓晨领了材料出去,觉得脑袋嗡嗡,这句话在脑海里转来转去,害得她头疼欲裂,痛苦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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