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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以前不是没想过，但是没有答案。或许罗伦斯你能给我一个答案？”阿根迎着罗伦斯期盼的眼神，苦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法对他的问题给出答案。
“……那好吧，没有答案也算是一种答案了。那我的第二个问题是：阿根，你们萨满的力量也算是一种法术力量，但你们更多的是从元素生灵哪里借来的力量，那么，你们就不担心元素生灵们会在某一天收回对你们的赋予么？毕竟是吧，你也知道，那啥……，有借有换是吧？！”说到最后，罗伦斯猛的卡壳了一下，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要说的是什么。
“其实元素生灵与其说是生灵，还不如说是一种具有一定自我意识，拥有相对固定形态的元素聚合体而已。你要真说什么他们有什么有借有还这样的自我意识，只能是元素领主那样的高阶元素生物还差不多了。而且我们萨满更多的是从死亡的元素生物哪里取得力量，而不是跟活着的元素借来力量，所以你所担心的问题，我们萨满还没遇到过。难道罗伦斯你想转修萨满之道了么？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阿根的话让罗伦斯重新陷入沉思，盘着双腿左手撑着下巴的他，不自觉的用右手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哒哒哒的声音在山洞里回响。
“啊，啊。阿根我没什么问题了，你回去吧！对了，明天要是你看到谁有空的话，就让他过来一下，也就是两个问题的时间而已，耽搁不了你们什么时间的。要是不想来就算了。问题也差不多是这样的两个问题，你告诉他们也无所谓。让他们多想想，我也许会受到一些其他的启发也不一定。”罗伦斯猛的醒悟过来阿根还在一旁，对着尴尬坐在哪里的阿根不好意思的笑笑。轻声的让他回去休息吧，随便明天在安排两个人过来解答下自己心里的疑惑。
“……罗伦斯，你思考这样的问题有用么？又不能换来金币，更换不来你实力的增长。还让你跟萨欧莉丝女士闹翻了，何苦呢？还不如放下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回到我们原本的生活中来。”思虑再三，阿根还是把这些话说了出来，用牛头人一族特有的方式宽慰着罗伦斯。
“你不懂，我感觉这里面似乎蕴含着某些大秘密，一些掩藏在历史尘埃中，神明们不想让我们知道的大秘密。如果琢磨透了，我的实力将会增长上一大步。……问题在于，我一直没想明白找不到答案。”罗伦斯苦笑着摇摇头，尽管这方世界的神明互相间还算克制，对于自己的神职也算是恪尽职守，也没怎么插手凡间世界的意思。但罗伦斯却对神袛的秘密产生了好奇，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
“……算了，劝不动你。不过我要说，既然神袛们不想我们知道的秘密，虽然不知道是好是坏，但罗伦斯你肯定会为这个事情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的。”阿根苦笑的摇摇头，罗伦斯摆出一副追根究底的样子，作为长时间来往的朋友，阿根自然知道现在他已经无法劝罗伦斯熄了这样的心思。但出于朋友的道义，还是不得不提醒罗伦斯可能要付出的巨大代价。
“我省得。代价而已，还吓不住我，最多不过永生永世被钉在无信者之墙上，被世人世世代代唾骂罢了。”说是这样说，如果可以名留青史，谁又愿意遗臭万年？尽管罗伦斯也知道开拓者总是会备受世人的误解歧视，但罗伦斯还是想试试。
“……嗯，那我就回去了。天色不早了，我跟你拿床被褥过来，你就休息吧，有什么问题明天在想好了。”劝不动罗伦斯，阿根也就放弃了。朋友间的互相妥协不是妥协，而是妥协的一方在呵护着两人之间的友谊。阿根不劝罗伦斯回头，不是不害怕神明的惩罚，而是坚信罗伦斯会自有分寸，不会让神袛的惩罚降临到牛头人一族上来。但惩罚不降临到牛头人一族头上来，不等于阿根不担心罗伦斯的安危，只是他不用担心自己的安稳罢了。
“回去吧，尽快帮我那些被褥来，我也想快点休息了。”罗伦斯微微的对阿根笑了一笑，阿根的担忧，罗伦斯又怎么会不明白。为了宽慰担忧的阿根，罗伦斯故意催促阿根去帮自己搬被褥。这些小事其实罗伦斯自己一个去也不是不可以，这样说仅仅只是朋友之间的玩笑罢了。
“你这家伙……”阿根笑着抱怨了一句，迈步走出了山洞。（未完待续。。）
ps： 吊了一天的水，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昨天的那一章算我欠大家的，改天一定补上。
第212章 好孩子不要订阅210，是坑
自从罗伦斯从龙巢失魂落魄的回来以后，，罗伦斯的性格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变，每天一个人深居简出在那个山洞里，除了例行的上午锻炼外，以及出来找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外，就很少踏出那个阴暗的山洞了。就算是吃东西，也是让比赛佛勒斯和提伯斯出来吃完了以后，再给他带一些残羹冷炙回去。有时甚至连动都没动过这些饭菜，怎么样带过去的就怎么样带回来，似乎罗伦斯已经忙碌到忘记吃饭了一般。
每天，罗伦斯都会把一到两个人，通过阿根叫到他那阴暗的山洞里。经过或长或短的时间后，被叫进去的人都会带着满脸的疑惑出来，询问他们遭遇了什么事情，却一个个的张口结舌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是摇头说等哪天罗伦斯让他们进去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而之前被叫进去的人，都是一脸咱头的大点其头，在一旁心有余悸的符合着，一连迭声让众人稍安勿躁，等哪天被罗伦斯叫进去就知道了。只有看向罗伦斯那阴暗山洞的目光，似乎里面藏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真是奇怪，为什么职业的开创者们就如此放心大胆的让后人使用这样不稳定的力量？或者说他们真认为有力量能使用就行了，不必在意什么是不是借来的，或者需不需要偿还？不，不可能会是这样。那一个开创出一个职业的人，不是受到世人们世世代代讴歌赞颂的？如果说信仰也是一种力量的，而且能被被信仰人吸收的话。就算当事人会有一时的认知障。也会在长久的水滴石穿中被信仰的力量击溃。应该不会存在什么思虑不全的问题，就算开创者思虑不全，也会有先行者开阔者和精彩绝艳的后来者补充完整才是。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各个职业变成了现在这样的情况？神袛们或者时间里，究竟隐瞒了多少秘密？’拿着一株在山洞外采摘来的宁神花，罗伦斯双眼无神的看着宁神花的美丽花瓣，思绪却扎入历史的长河中，想要一探究竟。
“那个。……罗伦斯队长？听说你找我？”尽管罗伦斯已经不再担任牛头人小队的队长职务，但牛头人小队里的成员们感念罗伦斯对小队里大家的照顾，一直没有改口直接叫罗伦斯的名字，而是在后面加了个队长职务的称呼。
“巴特嘛，圣骑士……，也好，正好我有许多的疑惑，需要你们圣骑士为我解答，你能来真是太好了。”相比于牛头人小队众人对自己的客客气气，罗伦斯延续了一贯大大咧咧的风格。不管巴特的变得有些尴尬的脸色，亲热的蹲下身子攀这矮人的肩膀。给了矮人圣骑士一个大大的拥抱。
“巴特，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别忙着回答，想清楚了再告诉我好么？第一个问题：你认为信仰之力是存在的么？神袛是根据什么来判断没一个人信仰之力高低的？又是依仗什么来判断是否该给予谁力量的？为什么神职人员能从神袛处获得力量，而平民们却只能为神袛贡献信仰而无法获取力量？”罗伦斯顾虑巴特会有抵触心理，先询问了个不怎么激烈的问题。事情牵扯到了神袛与他们信徒之间联系来，由不得罗伦斯不小心应对。
“信仰之力是存在的，其实各个教会间甚至都在互相流传着这么一句话：神袛之所以是神袛，是因为我们信仰他们，为他们提供成为神袛所必须的信仰之力。所以关于信仰之力是否存在这一点，我是没有什么怀疑的。神袛是根据什么来判断一个人信仰之力的高低，应该是是纯度吧？！据说我们无法察觉的信仰之力，在神明的眼里是清晰可见的，每一个人的信仰纯粹与否，神袛们都能从我们的信仰之力上判断出来，神明们也是以此为依据赋予神职者力量的，至于平民为什么无法从神袛处获得力量。其实各个教会以前都做过这方面的研究，公论早就下来了。主要还是平民的体质问题，神袛赋予力量是不看对象，只看信仰的。虽然这个结论当时让不少的神职者信仰崩溃，但事实就是这样：神袛赋予的力量是不看对象，只看信仰是否虔诚纯粹；神明赋予的力量是否能使用，是不看信仰之看个人体质；因此，平民们虽然信仰纯粹，但很遗憾，因为个人体质的不同，他们无法使用神袛赋予他们的力量。”巴特掏出自己的酒坛，咕隆咕隆的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随手就把酒坛子递给了罗伦斯，示意罗伦斯也喝一点。
“体质问题，……体质能有什么问题？力量不是赋予了么，既然赋予了不应该是对方能用的么？”罗伦斯感到很奇怪，体质？借人东西难道还不管对方是不是能使用的不成？
“确实是体质问题，一个纯粹的信徒能晋升神属不假，但这样的神属其实没有一点战斗能力的，就算使用神术也只是粗放的把身上神明们赋予的神力丢出去而已，效果根本不能确定不说，别说战斗了，就算用来救人，效果都十分令人担忧。不是神属的平民就更没有办法了，他们在晋升神属以前，根本连身上笼罩的神恩神力都无法察觉，更别说使用了。就连能够察觉的力量，我们很多人都无法使用，例如：水、火和风的力量。何况说无法察觉的力量了。”巴特的话算是解开了罗伦斯的几个疑惑，但更多的问题却泛了出来，罗伦斯陷入了思考当中。
“那么第二个问题其实更简单了：巴特你认为神力是神力么？或者说你认为神明赋予你们使用的神力，跟神明自己使用的力量是一样的么？然后就是，神力毕竟是神明赋予的，你们不担心神明会收回他赋予你们的力量么？后面这个问题不回答也可以。我大概有了些猜测。答案应该是关于传教方面的没错吧？最后就是。巴特你认为，神明是什么？不是指某一个神明，而是问神明的本质到底是什么。信仰的聚合体？还是被捆在神座上的可怜虫？”罗伦斯后面的那个问题实在有些大不敬，他甚至都感觉到某些来自天外的目光从冥冥之中注视了下来。
“这些问题，其实我只有一个答案，你去问神明去吧，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一个普通的矮人圣骑士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我感觉。神袛们赋予我们神职者的神力，应该不会是他们所使用的神力，可能本质上相差不大，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具体哪里不一样我就不知道了，甚至这个不一样是不是存在，我都仅仅只是猜测而已呢。”巴特不是没有感觉到神袛的注视，作为圣骑士，巴特对这方面其实比起罗伦斯来更为敏感的多，只是他不在乎罢了。矮人的灵魂归于灵魂铸造者的火炉。而不是那些野神的神国。巴特不无自豪的想着。
“……那就没问题了，谢谢你解开了我的一些疑惑。我需要好好思考下刚刚谈话的所得，我送你出去吧。”既然神明们都投下了注视的目光，罗伦斯也不好在继续下去，巴特有他们自己的主神可以依仗，罗伦斯可没有什么强硬的后台，他甚至连自己信仰的神明都没有。
“……把我的酒坛还我，我还要继续拿来装酒呢。”巴特丢下一些牛头人小队里的众人特意让他带来的熟食，接过罗伦斯递来的酒坛，转身就要离去了的时候，却又被罗伦斯叫了下来。
“等一下，你感觉到了么？似乎冥冥中有些神明在注视着这里？或者只是我的错觉？”仅仅只是感觉而已，罗伦斯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确定的向巴特确认到。
“这么明显的感觉，这么可能注意不到？没事的，神明的注视而已，我们刚刚毕竟是在讨论神明的事情，引起他们注意也是理所当然的，只要不是在讨论什么渎神的事情，难道他们还想降下神罚不成？这里毕竟是精灵神系的地盘，他们不会乱来的。”巴特无所谓的耸耸肩，示意罗伦斯不用在意后，拍拍提伯斯的脑袋，让提伯斯跟自己一起出去吃东西去了。
“神职者居然对神明的注视那么不在意？就算不是他信仰的神明也不应该啊？！伪信者和浅信者也成不了圣骑士吧？”其实罗伦斯有些想差了，这些狂热的宗教份子们对于不属于自己信仰神系的神明，总是这样一副态度的，更有甚者会把其他神明诋毁成伪神或者恶神，无视其属于真正神袛或者具体阵营的事实。
经过了许多天对现有职业人员的询问，总结了许多已知的条件和线索，罗伦斯对自己问题的答案已经有了一些模糊的想法。但总是如同雾里看花一般看不清楚，本来以为来了个圣骑士会让自己彻底的想个清楚明白，但没想到就算是世界知名的矮人圣骑士，也仅仅只是解开了自己的一部分疑惑，而没有彻底的让自己知道答案。而解开的那部分疑惑，反而增加了更多的迷惑在罗伦斯心头，例如：神袛的共性明明是自私的这点无疑，为什么在这样赋予力量上，每个神明都不遗余力？就算是为了传教和宣传自家的教义，也不应该所有神明都这样才对。种种想法疑惑环绕在罗伦斯心头，罗伦斯抓耳挠腮的就是想不出具体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浪费了十数天近半个月的时间去思考这些问题，到最后罗伦斯还是没有得到具体得答案，但已经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无法言语的感觉环绕在罗伦斯的心头，这种即将找到答案，却始终找不到答案的感觉，让罗伦斯憋得满肚子的火气，却不知道朝谁发火，于是整个山洞里每天都响起罗伦斯苦恼的咆哮声，叫骂声以及用刀砍岩壁的刺耳声弄得比赛佛勒斯和提伯斯都不敢靠近山洞了，只有在罗伦斯安静下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