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婚(疼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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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婚(疼宠)-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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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北知道这个男人绝对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反而看见那个被叫大哥的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有戏!顾北北看到点点胜利的曙光,冲着那个大哥继续侃侃:“你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不过一试你们可就亏大了。”

顾北北故意一副视死如归临危不惧的模样,天知道她有多害怕,藏在身下的手早就颤抖得不行,可还是假装淡定继续谈判:“我可以乖乖听话,好好去那个什么天上人间,毕竟我也是女人,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我想那个天上人间肯定有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只要抓住一个就可以了。”

22

应该?如果?

秦毅一时怔愣,一般来讲一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应该还逃不出h市,这样的如果不可能啊。秦毅用一般的惯性思维理解,然,他错了,管城北是谁?他的思想岂能用惯性思维来揣测,那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应该在h市——”秦毅无言以对,声音越说越小,额角的汗珠冒得汹涌。

“我的人不允许应该。”管城北冷冷打断,声音冷得让人打颤,鹰眸一般的眸子竟比这夜里的星子还要亮上几分,睥睨着低头的秦毅,说:“翻天覆地,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没有见到顾北北,你也不用出现了。”

三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那个女人私自逃离,他怒极,恨不得打断她倒腿,让她哪也去不了,乖乖待在身边,然,心里占据最多的不是生气,而是担忧,那个女人无依无靠,万一没有安身之所,万一没有钱物,万一被人骗,万一……

没完没了的万一,管城北连想也不敢想。

不,不,不允许,他的女人怎能让人欺骗了去,这世上可以欺负那个女人的只能是自己。

这个男人是爱的,却不会爱,他的爱只会折了羽翼。

滴滴,一颗颗冷汗顺着脸颊落下,一颗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连忙低头:“是,少爷。”

秦毅领了命令,这才如临大赦地推出去。

“顾北北,你别想逃开我。”黑漆漆的夜,管城北自语连连。

“除非你死。”声音冷过十一月的风,在偌大的空间荡开。

“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这个世上,没有他管城北掌控不了的人。当然,某人是个例外,这也是后话了。

天上人间!

舞池中间永远不缺乏扭动的腰肢,这里是个不眠的夜晚,色彩斑斓的霓虹彻夜笙箫。

物欲横流在这里如火如荼。

顾北北窝在自己小小的单人床上,这里还真是不公平待遇,伺候人的时候是华丽的双人床,没活干的人就只分配这张小窗,连脚都神伸不直。外间音乐声很大,偶尔还传来几声**的□声,听得顾北北一阵发憷。她等着滴溜溜的大眼,伺机行动,可是阿梅看得很紧,几乎寸步不离,走出这个房间都困难,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难道她顾北北的一生,真的要论为泄欲工具,不!绝不!突然好想那个男人,不管如何,那个男人对自己是很好的。

顾北北无语凝咽,要是穿着这样一件裙子出去走一遭,她敢保证,肯定让方圆五百里的雄性动物血脉喷张,她不是对自己有信心,是对这件衣服不敢低估。

谁说过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可是这夜太猛烈了吧?

“阿梅,什么是第二春拍卖啊?”顾北北尽量忽视那件让她战栗的裙子,凑近一直安静坐在一边的阿梅。除去她看守太严,其实阿梅人还是挺好的。

阿梅淡淡扫了一眼裙子,勾唇邪笑:“魅姐还真下得去手,这裙子,看来今天晚上有的你好受了。”她半戏谑,般认真地打趣,见顾北北一脸心急如焚的模样,也不玩笑了,“第二春就是今天买你的那个男人会是你的第二个男人。”

“原来是这样啊。”顾北北点头,恍然大悟。

“远远不止。”阿梅打断了顾北北自以为的了解,继续惊天响雷,“你会作为配属贡品交给客人享用,只要客人愿意,不管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不能拒绝。”阿梅淡淡而谈,脸上没什么表情,不愧是见惯了风浪的熟女。

“不能拒绝,无论什么要求。”顾北北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阿梅。

居然这个年代了,还有这样不人道的性规则。

“配属品身家低廉,无人权,虐待,□都可以。”阿梅有一个惊天响雷,还是面不改色的表情。

“我完了。”这是顾北北现在唯一想到的一句话。一张笑脸像抹了一层灰,黯然无生机。

本以为逃出了那几个拐卖犯,就有翻身的机会,没想到真正的狼窝在这里。

顾北北心口战栗,脑袋空白的只剩害怕。可等待她的是夜的降临,是噩梦的开始,还有一个未知的男人,可她只能接受,这就是她的命运吗?

夜又降临了,天上人间拉开了帷幕。

今夜这里依旧灯红酒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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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今夜这里顾北北被推上了拍卖会,作为奴隶。

今夜这里,一个男人走近了顾北北的世界。

苏夜,一场拍卖会,他与她结缘,谁是谁的沦陷?谁又是谁的救赎?

夜更浓了,拍卖会如火如荼。

顾北北站在拍卖会的后台,所谓的拍卖会,也就是中央处的舞池里。手心一片湿濡,不知何时顾北北的手心却是冷汗,指尖陷进皮肉,疼痛早已麻木,只余战栗,害怕,这未知的劫数,看来她是逃不掉了。

突然,劲爆的音乐停止,顾北北的拍卖会开始了。

音乐停,魅姐走上舞台,扭动的腰肢更显风情万种,始终噙着笑,魅惑如那闪烁的彩灯。

魅姐妖异嗓音一出:“天上人间一月一次的拍卖会,魅在此谢谢各位捧场。”

坐在拍卖席中,一个头顶冒油的男人毛毛躁躁,大声嚷嚷:“客套话就免了,什么谢谢不谢谢,这些虚的没用,美人才是王道。”

真是三大五粗啊,男人啊!不解风情。

魅姐言笑晏晏,邪邪打趣:“哟,王总还真是猴急啊。”

王总大名王守,是这一代有名的爆发富,肚大耳肥,一肚子色水:“嘿嘿,我可不像有些人,揣着禽兽的心当绅士,来这不就找乐子的嘛,扭扭捏捏做什么,我给钱,你给人,天经地义!”

这个王守,还真不含糊,感情女人在他那就是王道啊。

魅姐不怒,如鱼得水地附和着,魅惑的眸子对着王守,风情乍现:“王总就是爽快,今夜的拍卖会定不会让各位扫应,放心,一定让你们尽兴而归。”

“是尽性而归。”

王守大声纠正,引得拍卖席上各个人大笑,好不热闹!

阴暗的角落,那里是天上人间的贵宾席,平日里都是空着的,因为那个位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除了有钱,还有势。

贵宾席上,苏夜一身黑色正装,西装外套敞着,没有系领带,里面同色系的衬衫松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里面蜜色的肌肤。棕色的短发在灯光下反射出妖治的光,耳际黑色的古钻配合着发出光彩。苏夜有一双比女人还美丽的桃花眼,魅惑性感。

苏夜半躺在沙发上,手上酒杯摇曳,微微抿了一口,长腿曲在茶几上,桃花眸微挑,看向舞池,似乎兴致缺缺。

魅姐继续讲解,为了将顾北北卖个好价钱,她自然费劲口舌:“今夜这个贡品虽说不是个雏儿,但绝对是个美人,明眸皓齿,秋水剪瞳的,天上人间很久没有过这样的货色了。”

说实话,魅姐见过的美人不少,可是顾北北不同,在这种迷乱的夜店,她身上的那种清纯气质更脱颖。

另外一个坐在靠边位置的男人闪着斜长的眼睛,眼里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魅姐说得我都心痒痒了,那也痒痒,魅姐的眼光我们定是不会怀疑,还是赶紧入正题吧,说什么都是虚的,让我们见见。”男人挺着个啤酒肚,吆喝得起劲。

诶!一屋子色胚!

“好。”魅姐看见场上的人都跃跃欲试,也不再卖关子了,转头,对着后台方向唤了一句,“顾北北。”

顾北北一阵恍惚,在后面听了好久,几乎听得她崩溃,这哪是男人,简直就是狼,还是色狼。

阿梅间顾北北不动,便推了一把,力气不大,却足以让顾北北迈出脚步。

顾北北微微趔趄,站在舞池正中央,她稳了稳步子,便低着头不言不语。这些恶心的面孔,她一个也不想见到,手指陷进皮肉,只有疼痛才能让她清醒,让她忘记害怕。

王守盯着顾北北,眼神炽烈,恨不得将她吞入肚腹。收敛口水,啧啧称赞:“果然是个美人,这模样真勾人。”

啤酒肚男人也附和:“那皮肤,真想抱着掐掐,可惜不是个雏儿。”“不过经验足的也好,伺候人舒服。”

“不知那床上功夫是不是也**啊。”

………………

男人们一个一个像看着猎物一般地盯着顾北北,嘴里吐出句句恶俗的言语。

顾北北更用力地握紧手心,指尖深深没入掌心。

她不能屈服,不能妥协,她有她的倔强。这是顾北北仅剩的思绪。

男人们继续待价而沽。

;“那小蛮腰,不知道握起来来什么感觉?”

“试试不就知道了。”王守色咪咪地打量着顾北北的私密地方,□极了的语气,“叫两声来听听,老子就喜欢床上大喊大叫的女人,那才叫过瘾。”

顾北北不支声,死死咬着唇角,直至泛起了血腥,她不会屈服,不会!

昏暗处,苏夜看着台上倔强隐忍的顾北北,饶有兴趣地睨着她,唇角不知觉地勾出一抹妖治的弧度。

23

有意思的女人!苏夜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这么浓的兴趣。

看顾北北许久不出声,魅姐沉下脸,伸手扯了扯顾北北肉色暴露的裙子:“吱个声。”

顾北北还是沉默,如今她只能用沉默来维护她最后的尊严了。

贵宾席上,苏夜蹙了蹙眉,莫名的,他有些愠怒,那个女人他不想别人碰。

魅姐俯在顾北北耳边,尖声威胁:“顾北北,到现在还不乖乖听话,不然有得你受。”

王守就是个大老粗,没什么耐心,当下就不耐烦了,发起了牢骚:“不会是个哑巴吗?”

“哑巴也好,老子还没尝过床上不能叫唤的女人呢。”啤酒肚男人贼呵呵地起哄,视线始终如火。

魅姐解释:“她叫顾北北,不是哑巴,就是刚来还有些怯场。”

“怯场没关系,多做做就不怯场了。”“赶紧开始吧,我都等不及了。”

“大家也都看得到,这可是个美人,这价位嘛……”魅姐沉吟一会,“五十万起价。”

“魅姐真是会做生意啊。”王守打趣。

“这行不好混啊。”魅姐笑得假意。

啤酒肚男盯着顾北北,一副饥不择食的饿鬼样,最先开价:“五十——”

“一百——”跟着王守也喊价了。

“……”

顾北北没有看向那些男人,可一句句叫卖声,像根根刺,扎进她心里,揪疼的厉害。

原来她只是商品,可是她的尊严,绝不容践踏。

“一百五——”

“两百——”

“……”

价位一点一点提高,第一次,顾北北发现原来自己这么值钱。

苏夜笑着,眼神里只倒影出顾北北那个倔强的身影。

“四百——”

“四百五——”

“……”

叫价如火如荼,大有一股稳步上升的趋势,

然,一个性感如斯的声音打断了。

“五千万。”苏夜依旧半躺在沙发里,懒懒开口,说不尽的慵懒邪魅。

“五千万?”王守大叹一声,不可置信,顺着声音望向角落,“这是谁啊?这手笔。”

众位拍客也顺着视线看过去。

那个从来没有人的位子却做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长得很美。

那个男人活腻了。

这是众人一致的想法,因为那个位子没有人敢做,何况是他们眼里的‘小白脸’。

堂堂苏少,居然被视为‘小白脸’,看来确实有些人活腻了。

“你小子砸场子啊。”王守不耐烦了,眼看就要得到美人了,当下被阻止,心里很不爽,火焰就嚣张了。

“五千万。”苏夜不温不火,淡淡地重复了一遍,搁下手里的酒杯,踱着懒散的步子不疾不徐地走进。

顾北北抬头,看见一个男人朝她靠近,一个很妖治的男人,不同于管城北的俊帅,他是妖娆的。

王守暴走:“哪里跑来的毛头小子,这天上人间可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苏夜。”苏夜悠悠转头,对着王守不冷不热地吐出两个字,“这个名字可以撒野吗?”

苏夜,原来她叫苏夜,很美的名字,如果是她,也许不会那么恶心,顾北北突然生出了这种想法。

王守细小的眼睛,瞪到最大:“苏、夜?!”似乎不可置信,脸色瞬间一变,刚刚的嚣张跋扈消失殆尽,立马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嘴脸:“当、当然可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苏少大人不计小人过。”

王守牙齿打颤,口齿不清,心里暗叫完蛋,居然惹上了苏夜,不死也伤。

苏夜勾唇笑着,邪邪地睃着王守:“我可不是什么大人,也从不记仇,因为——”顿了顿,妖异的眸子一沉,“我不会留他到明天。”

得罪他苏夜的人,从来没有能见到第二天太阳的。

王守扑通一声跪下,脸色发白地哀求:“苏少,饶命啊。”

苏夜面色不改,冷冷吩咐。“林,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声音。”

就这样,在众人目瞪口呆下,王守求饶声渐小了,众人不知道他被带去了哪,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这辈子也没有机会开口了。

顾北北一时如坠恍惚,愣愣地看着苏夜,就像溺水的人看见浮木一般。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会是她的救赎。

“以后你是我的了。”苏夜凑近顾北北,在她耳边呢喃,声音魅惑人心。

顾北北似乎觉得这是梦,有点不真实。她呆愣着,可恍恍惚惚有人抱起她,然后离开这个让她颤抖害怕的舞台。

主角走了,戏该散了,可是有些人意犹未尽。

顿时交谈声纷纷……

男人甲呆呆地问:“这苏少是谁啊?”

男人乙鄙夷地回:“你连苏少都不认识,别想混了。听过没有,南苏北管。”

男人甲打破沙锅问到底:“什么啊?这与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男人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南苏就是南方苏家名下的夜鹰集团,北管就是北方管家名下的城北集团,这两大财团一南一北,相互制约,明争暗夺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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