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 "三部曲"作者: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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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 "三部曲"作者:远月-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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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开心得太早了,一会之后,我就知道我猜错了,这家伙根本就是神志不清,因为红狼要帮他脱裤子的时候,他轰他们出去,嚷着要我帮他脱,这是哪门子道理?

红狼与灰狼面面相觑,我的脸腾一下子红了,虽然我平时是混在男人推了,但我还不至于敢替男人脱裤子口

“还是你们来,这事我做不来,他可能还没有清醒。”我红着脸对红狼他们说,红狼他们走过去,但枭狼却发脾气了,叫他们出去,说他有妻子,这事该是他妻子做的?他娶亲了?但现在我哪找得到他的妻子口

“云儿,你还不过来?”他指着我,我顿时石化,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妻子了?大夫这个时候也过来,他说这是一个好兆头,有活过来的迹象,但身上的湿衣服一定要马上脱掉,否则一发烧,感染了伤口,就神仙难救了。

我试图去点他的穴道,结果被他发现,用手来挡,扯痛伤口。

“别——别——别——你别动,我不点你穴道,我不点,你不要动。”我慌乱地说,因为点穴而伤到他,如果是这样,我死一千次都不够赎罪。

不过这场景似乎似曾相识,我记得那龙七和楚寒刿喝得酩酊大醉,我叫丫鬟给他脱衣服,他全轰走了,非要我替他脱,不过这次枭狼更绝,直接就把我当是他的妻子了口

说话间,枭狼的额头又满是汗,我禁不住跑过去帮他拭擦。

“楚大小姐,给——我们老大是生是死就靠你了。”红狼把一条裤子塞给我,就一溜烟跑了,这都什么事?怎能让我替他脱裤子呢?但他为了我连命都舍弃了,我还顾忌什么?反正又不是我吃亏?反正在其他人眼里,我早已经无名节可言。

我红着脸走了过去,但最该死的是这家伙明明已经神志不清,但却没有晕过去,非得用那双眼睛幽幽地看着我,我窘得浑身都烫了,但有当心他性命不保,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

“云儿,你就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他喃喃地说说,目光带着几分迷离,带着几抹柔光,我的心一慌,他不是就要晕过去了吧,我赶紧拿起一块干爽的布,将他身上的汗擦去,然后红着脸替他脱裤子。

但估计是紧张,手哆嗦着,怎么弄都弄不下来。

“我被脱的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我被脱的人都不脸红,你脸红什么?”他气若游思地说,但嘴角却微微往上翘,带着一抹难得的笑意。

这个时候的枭狼,似乎整个人清醒过来,但偏偏还当我是他的妻子,这家伙迷糊得还真奇特,看到他嘴角那抹笑,我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但现在他命悬一线,我不敢撒手不管。

我这双手杀了不少人,从来没有抖,但这一刻抖了,他许是看到我的窘迫,闭上了眼睛,他一闭上眼睛,我的手不抖了,很顺利揭开了带子,然后红着脸替他脱下来,又红着脸替他穿上,整个过程,我都慌乱而紧张,好几次手不小心碰了不该碰的地方,脸烧成了红番茄。

我紧张的咽了几次口水,但却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等到一切完成,我已经汗湿夹背,心砰砰地跳,比上阵杀敌还人紧张,我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

“第一次乱点,脱多几次就惯了。”,、他这是什么话,一次都让我死去活来了,还脱多几次?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坐在他身边,不是帮他擦着额头,胸膛,连裤子都脱了,现在替他擦上身就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事了。

“你要好好活下去,你的大恩大德我还没有报答,你就这样死了,岂不是亏了?”我嘴里说着,手却不闲着,他不吭声,估计没有什么力气了,但嘴角却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U

“你娶妻了?什么时候的事?”见他睁着双眼,没有昏过去,我跟他说着话口

“嗯,娶了,娶了好久了。”他看着我,目光幽幽口

“怎么不说,我送一份大礼过去呀。”我说,我说这话的时候,禁不住想起当年他因为我拒婚,怒得像一头狮子的样子,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枭狼已经娶妻了,不过也该娶了,只是心中唏嘘感叹,也带着说不出的伤感。

“还要送什么大礼,你那份嫁妆够多的了,你忘了,我娶的就是你,你就是我的妻子。“枭狼看着我,目光深深。


@062:撩拨

他的眼神认真,似乎真有此事,但我可以肯定我没有嫁过给他,这次我不是我傻掉,就是这家伙有问题,我担忧地看着他,摸了摸他的脑子,不会因为发热,烧了脑子吧?如果是这样,该如何是好?

“李大夫——”我忙跑了出去,李大夫守在外面,听到我的叫声,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跑了进来,红狼、灰狼也跟着冲了进来,大家的脸上都带着慌张。

“李大夫,他只是伤了心肺,应该没伤着脑子呀,怎么到现在还是胡言乱语?”我忙对李大夫说,李大夫听了我话,赶紧替枭狼把了脉,把完脉又仔细看了看枭狼的脑子,枭狼的唇微微抽了一下,静静让大夫栓查着,整个人显得安静而无力。

“老大,你的身休怎样?又哪不舒服?”红狼焦急地问枭狼。

“没听到她说的话吗?我脑子有问题口”枭狼如是说,从声音听得出他十分不爽,甚至带着点愤恨。

我脸一红,我只是情急之下这般说,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但他刚刚的确是迷糊得离谱,居然还说我就是他的妻子,还带了很多嫁妆过去,也不怪我这么想,那他现在清醒过来了没?

我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目光幽幽,被他那无神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觉得十分尴尬,似乎背着他做了一些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他因为流血过多,身体虚弱,所以神智不是很清醒,说些迷糊的话,这很正常的,我刚刚检查过他的头,没有被碰伤的迹象,大小姐休要惊慌,等他休息好,人就会清醒过来,现在这只是暂时的。”李大夫安慰着我说,听到李大夫的话,我安心了。

“我刚刚帮他把脉,脉象比之前强了一些,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微弱,能否保住性命还说不准,今晚是很关键,大小姐切勿让他情绪波动,尤其不能生气激动,如今他清醒过来,得想办法哄他入睡,养足精神,要不还是性命堪忧。”李大夫叮嘱着我。

李大夫的话让我的心凉飕飕的,我本来看到他醒来,已经他这条命总算留住了,但原来一只脚还踏在鬼门关,我的心又揪了起来。

“老大怎么了?他刚刚怎么说自己脑子有问题?”红狼问我,我脸微红,我只不是慌不择言罢了,这事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口

“他刚刚把我误认是他的妻子了,还说我已经嫁给他,还带了很多嫁妆,我见不大对劲,以为他川刚发热,会影响到他的神智,所以把李大夫叫了进来瞧瞧,真没别的意思,是你家老大多心了。”我压低声音说,生怕床上那家伙听到,心里又不舒服。

“我们老大还没娶妻,如果娶了就好了,我们的日子也好过一点,估计是他想楚大小姐你了,把你想成他的妻子了,楚大小姐,你就嫁我们家老大吧,也好将我们的兄弟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你不知道他多嫉恨那些年纪轻轻就娶亲的弟兄,弄得灰狼现在还不敢娶媳妇,怕遭——”

“红狼,我要喝水。”枭狼突然说,顺利将红狼的话打断,一说他坏话就打断,这个时候的他,不但不迷糊,反倒聪明得很。

“我这就来,我这就来。”红狼一听到这话,赶紧递水去了,听话得很,俊美的脸庞带着担忧,他喂水的当儿,枭狼的嘴角似乎动了动,但听不到说什么?红狼愕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

“他刚刚说话了?说什么来着?”我问红狼。

“他估计真是迷糊得厉害,说这汤真好喝。”我眉头一皱,这如何是好,竟然把白开水,当是浓汤了。

“老大,我们留在这里照顾你吧。”灰狼听到红狼的话,也是一脸的担忧。

“你俩出去,尤其是红狼,你这头红发老在我面前晃,刺眼得很,我睡不着口”枭狼说,这家伙自己睡不着就睡不着,居然埋怨别人的头发红,嫌刺眼自己闭上眼睛得了,真服了他口不过现在看他脑子倒清醒,连眼睛都还好,还能分瓣出红狼的头发是红的,这让我的安心,起码没甚至混乱到说红狼是头发是绿色的。

“对,对,对,我这头发红地刺眼,我们这就出去,楚大小姐,我们老大就交给你了,切勿让他生气,情绪激动,切记,切记。”红狼叮嘱着我,但我总感觉这家伙的眸子闪过一们一抹狡黠的光,但我一定睛,他的眸子又恢复以往的纯净,手扯着灰狼出去了。

“我有汗了。”红狼一出去,枭狼就对我说,声音虚弱无力,我赶紧走过去,轻轻替他抹着,但似乎额头没什么汗,胸膛也没有,我将手轻轻探进他的腿,发现也干爽得很,看来还是稳定下来。

“没汗呀口”我疑惑地说。

“有”他答得斩钉截铁,他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时,有,有汗。”我忙改口,我怎能跟神志不清的争论呢?能争得赢吗?我一边答,一边轻轻替他擦着,免得又惹他不高兴,他似乎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夜已经深沉,外面喧闹的士兵也累了,估计是睡下了,四周很安静,静得让人的心很平和,这是用了无数鲜血换了的和平,只希望这一仗之后,平和的日子长久一点。

一盏灯火燃尽,船内显得有些暗,我轻轻擦着,其实一点汗丝都没了,偶尔指尖轻轻刊到他麦色的肌肤上,我心猛一跳,忙缩了回来口

虽然我的动作很轻柔,但擦得多,他的结实的胸膛,也微微发红,只是这家伙还坚持说他的身上有汗,我真没他办法。

“痛吗?“我问他。

“不痛,一点都不痛,继续。”他喃喃地说着,软软的嗓音很好听训

“困了没?”枭狼睁开眼睛问我,眼睛带着说不出的柔情,我被这样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跳加速。

“不因,一点都不困。”其实我已经很因了,只是现在守着一个性命垂危的伤员,我哪有半点睡意,就算有睡意,我也不能睡。

“云儿,我都伤得那么严重,你怎么不亲我一口?”他幽幽地说,声音似乎还带着点怨气,如一直想吃糖,但吃不到的孩子那般,我一听这话,手一抖,帮他抹汗的毛巾就掉了下来,这——这——这又舞唱那出?

“我不是你妻子,我们还没成亲呢。”我说,心慌乱跳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清醒过来,这家伙真难缠啊。

“你是不是看我受了伤,你是不是觉得我命不久矣,想不认我这个夫君?”他估计激动了,猛咳了那么一下,这一咳不打紧,估计是伤肝伤肺,他的脸都变了形状。

“别生气,别生气口”看他这般,我吓得不行,大夫说不能让他生气,不能让他激动,还要想办法让他休息,否则生命堪忧,但他现在咳成这个样子,如何是好?

“云儿,我要你亲我,现在就要。”他对我说,执拗得很。

“你现在伤着,不宜这些,等你伤好再亲好不好?”我轻轻拍着他的胸膛,温柔地哄着他,但他的胸裸着,我的手这般拍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不但心跳加速,连额头也满是汗,我现在不是帮他擦汗,而是帮自己了。

“不好,我现在就要。”他斩钉截铁地说,我觉得我就快要崩溃了,这家伙怎能这样?别人伤成这样,大半条命都没了,还哪会折腾这个?他怎么就那么特别。

“乖,听话,等你伤一好,我就亲你好不好?要亲多久,要怎样亲都行,好不好?”我红着脸说。

“我不信,我现在就要,云儿,我伤成这样你都不肯亲我一口?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家伙又一阵猛咳,咳得我手忙脚乱,李大夫听到忙冲了进来,还问我怎么咳成这个样子?大夫还说再这样咳下去真的很危险,我真是有口难言。

红狼也疑惑地看着我,我真真是欲哭无泪啊。

“你老大真的把我当他的妻子了,非得要我亲他,你看怎么办?”李大夫出去之后,我求救地看着红狼,本来这事我实在不好意思启齿,但我又实在想不出又什么解决办法。

“那就亲吧,千万不能让他生气,最好亲多几口,亲得他没力气了,自然就睡着了,你千万别点他穴道,他现在这身体虚着,经不起这番折腾。”红狼郑重其事地说,我无语了,我问他干什么?这家伙明显偏着他家老大。

“能不能找一个女的来扮他的妻子?“我总不能这般顺着,如果他要我跟他上床怎么办?不过他现在这个身体,估计怎么折腾,也折腾不到床上,心微微放了下来。

“楚大小姐,现在方圆几百里除了你,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女人了,更何况我家老大连我的头发的颜色都认得出来,你找来的女人哪能骗得了他?更何况放眼整个凉州城,哪找得到楚大小姐这般风姿的女子?”

我从来不知道红狼这家伙的嘴巴也那么能说,他睁着那双纯净的眼睛看着我,十分真诚,但我怎么老觉得他这话不对劲。

“你说话也太夸张了,方圆百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女人,我凉州不是成批成批地男人做和尚?凉州好人家的女人,不能给他这般糟蹋,我记得附近有一家妓院,不知道——”

“你给我找妓女?你这女人给我找妓女?”我已经说得很小声了,没想到枭狼竟然听到了,我也只不过随便说说,不曾想他这般激动,竟然挣扎着爬起来,声音虽然无力,但却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

“别一别——别——你别动——出血了——”他挣扎着爬起来,动作幅度太大,伤口又裂开,血渗了出来,染红了包扎的红布,吓得我半死,手都抖了。

“你别动,你别动,我不给你找妓女,我不给你找,你乖乖躺着口”我赶紧跑过去,扶着他躺了下来,李大夫听到动静,也跑了进去,帮他重新包扎。

这个小祖宗什么时候跟安分点?我真是欲哭为泪,我只不过随便说说,他不愿意就说好了,那么激动干什么?

“这伤口好不容易止了血,现在怎么裂开那么多?大小姐,你一定好看好了,不能再让他动了,不能让他激动,再有下一次,我无能为力了。”李大夫一脸凝重,我有口无言,我总不能给李大夫说,这家伙要亲我,我不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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