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嫁了傻乎乎的楚歌,银狼只是我的大师兄。”
“是吗?银狼只是大师兄吗?那这小莲藕怎么来的?”他看着床上那两个枕头,双眸就要喷出火来。
“你别误会了,这枕头是小莲藕的。”我实在受不了他的逼视。
“小莲藕,这么难听的名字你也想得到?”说到小莲藕,他的冷硬消失不见,双眼温柔如水,想不到这小家伙比我有魅力多了。
“冷佚起的,与我无关?”
“谁准许他给我的儿子起名字了?”
“我连自己有一个那么大的儿子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返回,估计就被你瞒一辈子了,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重要?”他的手掐得我生疼,我还没喊出来,他已经扔我到床上,床上有舒适柔软的被子,倒不觉得痛,但一躺床上,感觉气氛就不一样了。
我迅速从床上爬起,但刚站起来,他一把将我拽进他怀中,抱起我,抵住墙,迅速吻了上来,吮吸啃咬,火热而缠绵,让我的身体一阵颤抖。
熟悉的感觉,让我迷恋的气息,唇舌交缠之中,我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中,对他我永远没有抵抗力,只要他一靠近我,我无法不让自己的心急促跳动。
“你怎么找来了?”
“现在我没有时间说这个,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又迅速封上我的嘴,肆意而热烈,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吸干,所有的思绪都在他狂热地吻中凌乱。
“丫头,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是不是?”他唇微微勾起,一副将人看通看透的样子,让我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将头低下喘息,估计他再迟一点松口我会执行估计他再迟一点松口我会窒息而死。
以前无论怎么勾引都无动于衷,现在却如此主动狂热,这男人让人无所适从。
“丫头——”他轻轻在我耳畔叫着我,带着痴迷于思念,这样的呢喃,让我心软得一塌糊涂。
“丫头,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叫董武杀濯傲,那张诏书是假的,他最后也叛变了,不知道所踪。”我愕然地抬头,看着他如水的眸子。
“濯傲与小睡坠入无回谷底也没有死,濯傲后来去了蒙罗国,然后在短短两年侵吞了不少小国,建立一个有足够实力的大国,那就是卫国,我们现在身下的的领土就属于他的。”
师姐没死,他也还活着,听到银狼的话,泪竟然在眼眶打转,一直压在心头的大石全放了下来,曾经的怨曾经的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种感觉真好。
他轻轻拭擦着我眼角的泪,温柔如窗外的月色。
“你师姐后来回了狸国、成了狸国的女皇,登基的时候,娶了狸国的大将军洛枫为夫,洛将军我见过,是一个好男儿,对小睡也很好,很紧张她,他们都过得不错。”师姐不是爱着濯傲吗?生死愿追随他而去吗?但只要活着就好,感谢上苍,他们还活着,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开心。
“谁过得都好,就我不好,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如果我找不到你怎么办?难道你要我孤独一辈子?丫头怎可以对我那么残忍?”
“你老骗我,一会是师兄,一会是楚歌,一会是银狼,再到后来是连敖,骗得我团团转,谁敢信你?”
“这样说来,你可怪我了?”他含着我的唇,轻轻吮吸了一下,顿时全身一阵酥麻,这男人可恶。
“不敢”知道他们没死,他又没有违背诺言,想想自己一声不吭离开他三年,有点心虚了。
“我跟冷佚也没有什么?他可一直想着他的柳若仙,是我拐他来这里的,他三年没有见柳若仙你别怪他。”被他看得发毛,我得赶紧澄清。
“他跟你说他想柳若仙?”
“嗯”听到我这样说,他的唇扬了扬,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傻丫头,谁爱上你谁倒霉。”
“谁叫你爱上的。”
“魂都被你勾走了,还敢说风凉话?”他的脸凑了过来,俊美的脸庞让人心跳。
“丫头,我想你,想了足足三年,想得很苦。”他一只手拖住我的臀部,另一支手却探进我的衣襟,摩挲着,手微微粗糙,却如带着电流一般,酥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我羞涩想推开他,他却强硬地爬行,当他握住我胸前的高挺时,我全身一阵痉挛,脸如红霞。
“你——”我连声音都颤抖了。
“放手——”我红着脸哀求,他的胸膛起伏着,眸子微红,染上了浓浓的情欲,让人不敢再与他对视。
“丫头,足足三年了,你要补偿我。”他呼出的气灼热,他的身体变得滚烫,那轻轻揉着的手也是那样的火热,如一串串火焰,将我焚毁。
“别——”我想拒绝,但那轻轻的吟叫声却在唇间流泻出来,他含住我的声音,细细吮吸大力啃咬,似乎要惩罚我三年的不知所踪,似乎要表达他三年的无尽思念。
“丫头,我想你。”沙哑低沉的声音。
“嗯,我也想你。”在他的挑逗之下,我开始积极地回应着他,在眩晕之中将手探进他结实的胸膛,挺直脊梁,细细摩挲,他的气息更是粗重,身体在我的抚摸下迅速升温。
“啊——”他猛地将我拦腰抱起,他的手臂迅猛而有力,因为突然,我惊呼出声,在他高大的身躯下,我如一只小猫。
当他稳健而有力地将我抱往床的时候,我竟然无由来的慌张,因为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第一次他带给我的除了疼痛还是疼痛,那种钻心的痛,刻骨的痛让我无法忘记,第一次他很粗暴,粗暴得让我感受不到师姐说的美好,我禁不住用手推开他。
“别——很痛的——就吻一下好了——我不愿意——”
“吻一下我不够,你不想履行妻子的责任,但我可想履行相公的职责。”他笑,笑得魅惑人心,勾魂摄魄,这该死的男人又用他的美色在勾引我了。
“丫头,三年前那是你第一次,会痛,并且你身中盅毒所以更加痛,而时间紧迫,师兄比较急迫粗暴,但今天不会了,别怕。”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温柔得如春风拂过,温热的气息让脸颊痒痒的,那暧昧的眼神让我一阵狂跳,真是一个祸害。
他轻轻将我放在床上,动作轻柔,眼神含情,似乎我是一块易碎的珍宝。
“门没关牢——”因为他的迫近,我脸色酡红,心跳加速。
“冷佚他没这个胆子过来。”而他的衣襟微开,裸着结实的胸膛,发出诱人的光芒,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再次探了进来,轻轻搓揉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而我的身体在他一下又一下的搓揉中痉挛颤抖。
“丫头,你让我难自持。”他沙哑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魅惑,滚烫的手,轻柔的搓揉让我整个人如飘在高空,咬紧牙,细细碎碎的吟叫还是流泻出来,让我羞赧。
“丫头,我想你,很想,想疯了。”他的喉咙似乎被烫伤,声音粗重沙哑得听不清楚,滚烫的吻沿着脖子一直往下。
“啊——”他含住某处吮吸啃咬,两声难耐的吟叫高低回荡,绵长悠远。
“丫头,我要你。”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他动手脱我的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裳,我身体一阵滚烫,竟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娘——”一声稚气的声音让沉迷的两人吓得心都跳出来,他猛将被子拉上来盖在我身上,而他的衣袍还没拢上,这小色鬼竟然推门跑了进来,估计两人太沉迷,居然连他的脚步声也没听到。
“早不来,迟不来,关键的时候才来,专门跟自己爹作对。”银狼低声嘟囔,恨得咬牙切齿的。
“小鬼,今晚这张床可没你份了,你霸了你娘两年多了,是时候还给你爹了,乖,先出去,爹明天带你吃好的。”
可惜小色鬼却不理他,小嘴打了一个哈欠,朝我张开双臂,嚷着要我搂他上床。
“该死,不是叫他看好孩子吗?”银狼也不拢一下他的衣袍,一把将他抱起往外走,双眼情欲未褪。
“冷佚,你怎么看孩子的?”不久外面响起他冰冷而阴森的声音,他居然裸着胸膛就出去,那让冷佚怎么想?他让我以后怎么见冷佚?躲在床上我的脸滚烫。
“门主,你刚才吩咐,没有你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一步,冷佚不敢离开半步。”冷佚恭敬地说。
“你是故意的,冷佚你真的是不想活了?”森冷刺骨的声音,如寒冬腊月的寒风,让躺在被窝中的我也打了一个寒颤。
|派派小说论坛 左小末。手打,转载请注明|卷五 谁主沉浮 006 不愿醒来
“冷佚不敢——”我听到冷佚的声音虽冷而平淡,但还是毕恭毕敬。
“给我看好这个小家伙,再给他跑过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银狼声音不大,但寒得渗人。
“是——”
答得那么爽快,心里肯定咒骂着我们,我趁他们说着话的当儿,迅速穿好了衣裳,刚穿好他就回来了,看到我穿戴整齐,他一脸的无奈。
我走到他身边,他将我轻轻搂在怀中,轻吻着我额头,这一刻我觉得很幸福,很久没有这种幸福感,我赖在他的怀中,轻轻地吮吸,吮吸那属于他的味道。
“银狼——”我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每叫一声心里就甜上一分,从此漂浮的心似乎有了扎根的地方,空荡荡的心终于充实起来。
“丫头,你以后也可以叫我连敖。”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眼睛带着宠溺,他的柔情总让我沉迷。
“去看看孩子吧,别冷着了。”
“你衣服都穿好了,我总不能再剥了。”他笑了。
“孩子还是比我重要。”他突然冒出这句话,有着几分落寞与不甘,但也有几分快慰,有点复杂。
“等等,下次不许这样出去了,冷佚会怎么想呢?自己身材又不是很好,老是裸着。”我轻轻将他的衣服拢起来,他却趁机一拽,我的头就撞到他结实而裸着的胸膛里,脸轻轻帖着,他的身体已经没有那么滚烫,但却很暖,我能听到他有力而稳健的心跳声。
“你我就是穿得整整齐齐出去,他该想什么还得想什么,其实我的身材应该比冷佚那臭小子好点吧。”
“他的我又没看过,我怎知道好不好?”
“谁知道呢?”他居然不相信我,我狠狠地瞪他一眼,他低头一笑,似乎也有点愕然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走吧。”他牵起我的手,笑着走出去,淡淡的月色下,两条身影依然是一高一矮,如在无量山一样,他和身影挺拔修长得让人妒忌,我故意走前一步,大力踏着他的影子,一下又一下。
“你再踏一下,呆会别怪我在冷佚面前惩罚你。”他贴着我的耳朵说,还将“惩罚”两字特别加重了语气,眼神暧昧,另有深意,让我立刻收敛了得意的笑容,这个男人疯起来会旁若无人,还是少惹他。
他看见我这样展颜一笑,他的笑容很好看,总能让我失神好一会儿。
远处,皎洁的月光下,冷佚孤独地站着,一动不动,手里微弯抱着小连藕,我们走近他的时候,才发现小家伙已经睡着了,小脸粉红粉红的在月色下发出诱人的光芒,银狼接过,轻轻在他的小脸蛋上啃了一口,眼里是说不出的柔情与疼爱。
“冷佚,抱小连藕回房睡觉吧,要不着凉了。”我找了一个借口让他回房躺一会,要不今晚他肯定饿着肚子站一晚,我知道银狼狠起来会有多狠,曾经落在我身上的那刀那剑就从没有犹豫过。
“如果呆会小连藕醒了喊饿,你热一下饭菜跟他一起吃吧。”
“嗯”他答了我,但却没有迈步子,也没有伸出手去接孩子,我知道银狼还没有吭声,有时我觉得以冷佚的性格,应该天不怕地不怕,为何对银狼怕成这个样子?莫非银狼也是用了药物去控制他?
我用手碰了碰银狼,他极为不情愿地说:“孩子抱回去,他睡你站着,饭菜热了,他吃,你看着。”我张大嘴巴,这男人太狠。
“是——”冷佚居然哼都不哼一声,抱着小连藕就往屋里走,步伐很轻,很稳,生怕将孩子吵醒了,银狼的眸子深邃如幽潭,定定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出神。
“你鬼煞门是不是也是用药物控制手下?”
“是,但只有冷佚除外,所以我很后悔。”
“丫头,我有点妒忌冷佚了。”银狼的声音有点飘渺,不太真实,他妒忌冷佚?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牵着我的手走着辽阔的草场上,夜幕下的村庄沉静得只能听到风吹草翻的声音。
“足足三年,找不到你,我忧心如焚,如今看到你生活的那么好,我应该感谢上苍,应该感到很高兴,但当我看到你们如此默契,站在一起那样的般配,就如一对小夫妻的时候,我的心就堵得很,堵得慌。”
我愕然地看着他,竟然不知道他存了这种心思,我与冷佚像小夫妻吗?我们什么时候默契了?
“似乎你们三个就是一家人,而我倒成了外人,孩子是我的,但他却有两个爹,而我这个亲爹在他眼里却成了陌生人,我心里不舒服,妻子是我的,但除了彼此有了一个孩子,我觉得我什么都握不住,你的人,甚至你的心,我的手是空的,我的心也是空荡荡的。”
“在宫中的时候,我担心你会爱上濯傲,他这样的男子没有多少女人可以抗拒,自知道你在他身边,我就晚晚睡不着,将你交给楚冰,以为总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想到他一见面就抱着你吻,看着自己的弟弟与自己的妻子如此,心中不是滋味,又气又怒又不知道该如何做?总不能将自己对手下那套用在你们身上。”
想起楚冰,我总是想起他火烧军营,孤寂痛苦坐在高坡吹风的夜晚,想起与他的相识,相遇,有点恍惚,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你们两人在军营那段时间,我日日夜夜都在煎熬,知道你们同一营帐,我又胡思乱想,很想去将你带回自己身边,但又怕自己到时事败,连累到你,但没想到你又被濯傲带回宫中,我甚至在想,你与濯傲是不是真的有缘?而我与你是不是只是有份?我真的害怕他将你的心夺去了,对着一个如此优秀的男子,我怕了。”
“多年筹谋,终于夺回属于自己的江山,原以为你在宫门笑着等我,原以为终于可以抱着你,搂着你,牵着你一生一世,但回到宫中你却去无踪迹,怕你被杀了,一具一具尸体地找,如一个疯子,但你一走就三年。”
“这三年,如果不是我不懈地寻你,估计你我此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