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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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许仙的日子-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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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现在不能印证,这信仰有些可惜了。”
非是神邸,这信仰吸收不了,只能眼看着信仰力不断消散。
“是不是不管身体了,继续印证。也许许仙的身体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人都是希望更好,总是抱有万一的渴望。再加上许仙的年龄并不大,更加有冒险jīng神。当然,换句话说,也可以说是少年冲动。
只是他还没有冲动起来,便见他得的气运变化了。云碗的样式,而一道道信仰自发跳了上去。
人望。
许仙眼睛一亮。
神收集的是信仰,而落在人身上,自然变成了人望。
唐姚令《使两浙赠罗隐》诗:“何当世祖从人望,早以公台命卓侯。”宋朱熹《策问》:“乃咨人望,使任斯职。”
许仙静静思索着,印证道法,脚下却不停,但似乎因为,体会了新的道理,身上的信仰丝线开始下垂,有如华盖垂帘,护住许仙的身体。
人信仰,得人望。那么鬼信仰便是得鬼望了?
许仙并不言语,只是阔步向前,望之所在,更是无须担心众鬼会害自己。
一人前行,百鬼随之夜游,一路上不知吓坏了多少猫狗。
直到到了庄园,众鬼才离去,显然是顾忌着什么。
“许公子恭喜了,富可敌国。”先是沈万三,又是貂蝉。
待到回了自己屋中,许仙才问貂蝉道:“到底而多少?”
貂蝉说:“五千七百四十四万两。”
嘶-有钱,实在是有钱。
“不对,不是五百万两—瓶吗?九瓶怎么会五千多万两。”许仙问道。
貂蝉说:“一开始是这样,但是到了后面争夺的厉害了,价格也就上去了。沈员外说,若非公子要现银交易,价格会更高。”
许仙当然要现银交易,他又不是傻的。身为后世人自然知道大明宝钞是个什么东西。那东西就是再多,也不过是废纸—张。
一两张,做个收藏还可以,但若是多了,却是不行。
“那银两都收在哪?”五千多万两的银子会有多少?许仙是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这更是他第—次赚到这么多的钱,自然是激动不已,要看看自己赚到多少。
貂蝉笑着带他去了,就放在他隔壁。
先不说许仙看到银子的场景,先说这么一个拍卖会。传到皇宫老朱耳中的拍卖会。
皇宫。“什么?五千多万两?jiān商,这群jiān商!”这么大的事,别说有众皇子参加,就是没有,老朱的锦衣卫也不是吃干饭的。

第44章、老朱发火只为银

皇宫的上空飘荡着老朱的怒火。他能不愤怒吗?
想他大明王朝,收得税银不过两百万两。而今天—天那些商人便拿出了五千多万两的白银,这些银子可是二三十年的大明赋税啊!还得是风调雨顺的情况。
老朱能不吃味吗?
老朱现在就像是一个暴发户,以为天第—,他老二。但是—场拍卖会却伤了他的脸面:皇帝还比不上下面的人有钱。
朱樉是来报信了,但是他也没想到老朱会这么生气。
不光朱樉来了,凡是参加的皇子是全都到了。
不来不行啊!许仙中途离席,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在许仙离开后,一应皇子也出手。因为以这时代的医学水平,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后代不出现傻子。
然而五百万两的高价,绝非他们负担的起的。他们不得以势压人。
在他们想来,他们皇子身份一出,还不是手到擒来,哪个敢和他们抢。
但是他们失算了,人家不仅仅敢抢,就是貂蝉也不理睬他们。仿佛他们就是一普通人似的。
这他们哪还忍得住,自然来找老朱告状。
老朱大儿子朱标生于元至正十五年(1355年),正史记载其乃高皇后马氏所出,是为太祖嫡长子。当时虽仍处乱世,但其父早已是一方诸侯,并凭藉其出sè的军事和政治才能,很快完成了建国大业,使他在十三岁尚未成年时,便已贵为太子。既没有经受戎马倥偬、生活磨难,亦未身陷宫闱惊变。
在朱标为太子的这个时期,众皇子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哪个敢如此不给他们面子。可是现在有了,自然众怒难平。
朱元璋更是大怒:“匹夫安敢欺侮皇室太甚,乱民也,宜诛之。”
“父皇且慢!”
众人看去,却见朱棣站了出来。
老朱一直都觉得朱棣很像自己,对其也是非常喜爱,见他出来,不免稍息了火气,问道:“棣儿,你有何事?”
朱棣说:“这人恐怕杀不得。”
“为什么?”老朱问,其余皇子也想知道为什么。
朱棣说:“父皇,如果咱们没有买到,便要杀了他。那天下人会怎么看咱们?”
朱棣没有说出“天下人会以为他们老朱家杀人夺财夺宝”,但是这意思众人都听出来了。
太子朱标立即趁热打铁道:“是啊,父皇,这万万使不得。人家以宝货易银,如果杀了,咱们与强盗何异?”
太子朱标是最反对老朱乱杀人的了。
不久前的荆棘说,他反驳不了,但是这件事,却是个极好的理由。
出身皇家,而且贵为太子,该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然而父子俩出身不同,所受教育不同,生活境遇不同,思想作风和处事方式自然也就不同。太祖主张以猛治国,运用法庭监狱特务和死刑镇慑官民,使人知惧而莫测其端,太子却生xìng忠厚,又长期接受儒家教育,所以往往讲仁政、讲慈爱,认为杀人愈少愈好;太祖要用全力消灭内部的敌对力量,巩固皇家统治,太子却要照顾将相过去的汗马功劳,照顾亲戚情谊,兄弟友爱,向父亲说情争执。一个严酷,一个宽大;一个从现实政治出发,一个从私人情感出发;一个yù树立绝对的权威,一个却总有自己的原则而不肯屈服。如此这般,父子间的分歧rì渐扩大,冲突不断升级,也就难以避免了。这类的矛盾和冲突若出现寻常人家的父子间,也就罢了,但发生在皇太子和xìng情暴戾的皇帝身上,这给懿文太子造成心理压力之大也就可想而知了。在这样情境中,朱标不仅难以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相反不得不常常在漫长而没有期限的等待、紧张、郁闷甚至惊恐之中苦忍度rì。他中年而逝,固然不会仅仅是因为其父亲的一次怒斥,但他们父子间rì趋严重的矛盾冲突,无疑早已在逐步地消耗著他的心力,损害著他的健康,终致因一次似乎偶然的事件而一病不起。
老朱—听,便知道自己儿子打的什么主意。
诚然,老朱不喜欢富商,但是许仙不同。许仙不仅是认可自己移民策的人(老朱本心上并不想杀许仙,一开始也只是让孙儿知道天下无神罢了),更重要的是许仙很穷,而他的银子获得又是那样的光明正大。
开智灵水与五百万两银子,哪个重要?老朱也认为子嗣传承更重要。
就像他自己,如果一直无后,那么这天下与他又有什么意义?
五百万两不仅不多,反而太少了。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他这个天下的皇帝才只有两百万两,既要开大臣的工资,又要对北元做战。为了省着点花,他已经是把大臣的工资都开到最低了。但是这时却有人拿五百万两不当钱用,还不是一个两个。你说老朱是个什么心情?
迁怒,完全是迁怒。老朱也明白,不由问道:“这五千多万两实在是太多,放一人手中,也不安全。”
老朱能这样,已经是在让步了。
这与太子是何等的兴奋。多少年了,第一次,第—次他老爹让步了。于是他便起了乘胜追击的念头。“父皇,那毕竟是他自己交换得来,再说以开智灵水的价值,他并没有卖贵。”
“这朕知道。”老朱很生气,甚至老朱自己都有心拿座城池换上一瓶,开开自己大儿子的灵智。
这时朱棣又说:“大哥,父皇说的不是价值,而是五千多万两实在是太多了。”
“哦。”朱标也听出来了,他说,“父皇不是令他助筑都城了吗?”
朱棣说:“那不够,花不了这么多。”
身为太子,不当家不知道银子的购买力。于他而言,银子就是钱,多了,也就是数字。这堆数字可以买多少东西,他还不如外放藩国的皇子知道得多。这不得不与老朱的教育政策有关了。
为了训练出理想的继承人,能干的守成之君,朱元璋处心积虑,费尽心机。建国后,广聘名儒,在宫中特设大本堂,贮藏各种古今图书,让诸名儒轮班为太子和诸王讲课,并挑选才俊青年伴读。在教学中,太子的一言一行,都被要求按礼法行事。太祖自己也时常赐宴赋诗,商榷古今。他曾特地对教育太子和诸王等人的儒臣说:“我的孩子们将来是要治国管事的,……教育的方法,要紧的是正心,心一正万事就办得了,心不正,诸yù交攻,大大的要不得。”
其实不只太子,老朱家的教育都有问题。这是个大命题,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第45章、老朱愁许仙惊

“大哥,五千多万两,筑城五十都不只。”太子的这点缺失,身为兄弟自然要提醒。
“这么多?”朱标也不淡定了。这钱也太多了,多到可以吓死人的程度了。
朱元璋见他明白了,才说道:“现在你懂了吧?这么多钱财聚于一人之手,非祥事。”
朱标下意识的点点头,立即又说:“父皇大可令他捐出来。”
朱元璋说:“他会捐吗?你来说。”老朱指向了他手下的特务头子毛骧。
老朱一回京,便着手证明天下无神的“事实”。锦衣卫指挥使毛骧负责全权负责。
一开始还好,查来的事实无不说明许仙是人非神。特别是其父母死亡,唯一的姐姐抵了债,怎么看都是人。
但是开智灵水一出,立即变了。毛骧使人问了不少的修道之天。“他们说,道之不悟,实凡心耳。开启灵智,以悟大道。”
“嘶-你是说他是修道者?”惊呼声此起彼伏。
老朱不信神,但是不等于天下人都不信。
一个凡人的钱财,身为统治者,怎么做都行。但是一旦牵涉到鬼神,他们便胆怯了。
甚至有人隐隐都想自己若是没有来,就好了。
一边很可能是神,真正的神。反正这世上没人听说过有凡人可以造得出开启灵智的灵水,这—点老朱早问过御医了。
这于老朱真的是很大的打击,他一辈子的信仰,在这一刻真的有所动摇了。不然哪儿还会等到他自己的儿子来告状?
爷几个,再加上—个特务头子。商量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好法子。
“陛下,不如咱们把他请来,再做打算。”毛骧出主意道。
“也好。”老朱这一生,什么都遇到过,就是没有遇过这么个事,实在是不知怎么处理。“记住,要以普通人的身份。”老朱又加上这么一句。
无论是与不是,老朱都不想今天这事有人传出去。
是啊!不能传。如果传出去,那他当年做的事怎么办?鞭打、流放……他要怎么做才能换来神灵的原谅?
老朱纠结着。
许仙却没有想那么多,他正在观赏自己的金山银海。
老实说大失所望。
第一眼,自然是耀眼的很,可是看得多了。许仙竟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兴奋,反倒是觉得换成一捆捆的红票子,才有钱的感觉。
人啊!只能说是可怕的习惯了。
看到满满的金银(不是全用银子付帐,还有金子),各占一半,便几乎堆满了这占地不下三百个平方的大堂。在没有了钱的感觉后,竟然萌生了—个念头:金属果然是占地方啊!
“喵-”猫叫声。
是猫。它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游荡这金山银海间,吞吐着金山银海的宝光,分外满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许仙问道。
“喵。”猫不理,发出慵懒的叫声。
“鸟,捕到了吗?”许仙又问。
“喵。”这次是喉咙发出的声音。猫太舒服了,舒服到哪个都不想理睬。
许仙二话不说,直接拿出猫儿草在那摇晃着。心说:你这猫叫我上山,却竟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山上,差点儿小命都没了。绝不能让你舒服了。
猫儿草的摇晃,瞬间便吸引了猫的注意。
—边是宝光道的修行,—边是天xìng的吸引。
猫纠结了。“喵-”选哪个?
猫儿草摇晃着,就像是红布巾摇晃在斗牛面前。
“喵-”不管了,反正宝光又不会消失,先玩个痛快再说。
猫冲了上下,猫爪碰碰挠挠。
许仙摇晃着猫儿草,很快便没了兴趣。
许仙心想:以前读《小猫钓鱼》,小猫—会儿抓蝴蝶,—会儿抓蜻蜓……还以为只是小猫这样,看来这就是猫的天xìng啊!就这还想找人家哮天犬报仇?没把命弄没了,都是造化了。
正想着,皇宫便来人了。没别的,正是老朱“请”许仙进宫而已。
大晚上的进皇宫,许仙走在去的路上,才猛然间想起来。“噫!大明的赋税才两百万两纹银。玩大了,玩大了,真的玩大了。”
但是这又能怪许仙吗?他哪儿知道大明的有钱人会这么多?他自己还以为10万两已经是黑心的价格了,又如何知道会得了五千多万两的银子。
想通了,也就知道老朱为什么急急召自己进宫了。不免有些不满,心说:这老朱也真是的,不就是一点儿银子吗?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么晚了还叫进宫?坏了,老朱就是这样的人,不知多少富商死在了他手中,他不会……卡-
“许公子,你要去哪?”走到半途,许仙便回转,锦衣卫自然要拦住他。
许仙说:“天这么晚了。我这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入宫不好吧!”
很萌。可惜他用错了时代。
这些初代的锦衣卫汉子,哪—个不是军伍出身。正所谓“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可再sè得冒水的汉子,也绝对不会敢打皇宫的主意。
许仙这么说,什么意思?意yín宫妃吗?
如果不是交待是客气的请,他们非拿下许仙不可。要知道这批军汉可不是旁人,而是降兵。
至正十六年(公元1356年)三月,张士诚在长江三角洲地带发起攻势,进攻江南元军。乘此机会,朱元璋亲自统率水陆大军,第三次进攻集庆(今江苏南京)。在第三天,攻破城外的陈兆先军营,其部三万六千人归降朱元璋。但是,朱元璋看出降军心存疑虑,军心不定。于是朱元璋就从降军中挑选了五百名勇士当亲军,在夜里守卫,而自己身边,只留有亲兵统领冯国用一人。
第二天,降军知道此事,都十分感动,疑虑全消,甘愿跟随朱元璋打天下。于是,战争进行得十分顺利,不到十天,朱元璋便攻下集庆。
就是这批人,老朱现在又使其为锦衣卫,纠察那些随老朱打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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