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巧了!”阿宾也笑了:“我刚好也是钰慧的好朋友呢!”
这就好办了。根据学问,好朋友的好朋友,那当然也是好朋友,於是这两个好朋友就又理直气壮的拥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对方吃下肚去。
俩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愿的松开来,阿宾摸着她的脸说:“我好怀念你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记得一些什麽事吗?”幼乔的脸好惹人疼爱。
“喔,不!”阿宾摇摇头:“糟糕的是我都忘记了!”
“哎唷!那怎麽办?”幼乔问。
“也许你能够改善我的记忆力。”阿宾说。
阿宾抱着她转圈,晃到她的床边,俩人一起倒下去,阿宾压在幼乔身上,让她产生一种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着眼睛,任由阿宾在她的脸上嘴上到处亲吻,阿宾的手还在她的腰间游走,同时在解着她的衬衫钮扣。
“你……你先站起来……”幼乔困难的说。
阿宾跪起在地板上,幼乔缩着腿,怯怯傻笑着,把她的牛仔裤解开,轻轻地脱了下来,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爱三角裤。
“哇!我瞧瞧,”阿宾按着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乔遮住重要的地方:“为什麽只有我脱?”
她讲得很有道理,所以阿宾就站起来也将长裤脱下,再弯腰想要抱她。
不过幼乔还是觉得不公平:“为什麽你那里会有隆起的一坨?”
这个阿宾就很难解释了,但是幼乔坚持要弄明白,阿宾只好拉下内裤的松紧带,让那不安份守己、又长又硬的Rou棒子跳出来,在幼乔面前晃啊晃的。幼乔伸手拿住它,才发现只能握着半根,那前头狰狞的红蘑菰头用独眼正牢牢的盯着自己,还剩下好长的一段像把钝口匕首似的,充满危险性。
“你好吓人喔……”幼乔咽着口水说。
虽然吓人,幼乔还是温柔的啜上他的Gui头,用软唇去含吮着热烘烘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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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阿宾呻吟起来:“我好像记起了一些……”
幼乔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阿宾魂飞天外,当场要了他的命也许他都肯。幼乔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阿宾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他的肉索上挑衅,阿宾简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幼乔彷佛猜得到阿宾的心意一样,轻快地点着头,鸡芭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啮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阿宾的记忆力在改善当中,但是却失去绅士礼貌,他用力将她推回床上,幼乔的嘴和他脱离时,还发出“啵”的一声。她假装紧张的问:“你想作什麽?”
“投桃报李啊!”阿宾说。
阿宾埋头到幼乔的两腿之间,惹得她咭咭笑起来。阿宾的舌头隔着软软的布,将幼乔弄的又热又湿,幼乔花枝乱颤,埋怨着说:“你……你好坏啊!”
“好坏?”阿宾含糊地问:“那是好还是坏?”
“呃……你……你坏……”幼乔咬牙说:“我……我要跟钰慧说……”
阿宾听到她的威胁,不退反进,用手勾开她内裤的边缝,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红肉,幼乔马上脸蛋儿後仰,抽气不已。
“你说啊……你去说啊……”阿宾快速的舐拨她的小芽头。
“我……我……”幼乔连发声都困难了。
“咦?怎麽变口吃了?”阿宾仍然欺负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乔不答话。
“怎麽了?舒不舒服啊?”阿宾问。
“…………”幼乔无力的摇着头。
“舒不舒服啊?”阿宾追问。
“不……不舒服……”幼乔颤抖着。
“哦……”阿宾一条舌头来回挖寻:“这样呢?”
“你……”幼乔恨恨地说:“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宾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乔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幼乔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阿宾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淫言浪语。
“乖,叫声哥哥。”阿宾将她的小荫唇吸得苏苏响。
幼乔只管眯起眼喘气,不理阿宾的罗嗦,两脚反而勾上阿宾的脖子。
“唔,我还以为你不浪呢!”阿宾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乔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阿宾将舌尖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幼乔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着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然而她终究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呼吸越来越沉重。
“赶快,”阿宾还不死心:“叫声哥哥……”
“不叫……”幼乔辛苦的拒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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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宾将勾着三角裤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幼乔湿得不能再湿的温柔陷阱里,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幼乔无助的抽 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声……”阿宾坚持着。
“…………”幼乔固执的摇摇头。
阿宾恶向胆边生,把整根指头都送进幼乔的小|穴儿里。
“喔……”幼乔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摇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着阿宾的头,双腿将他牢牢锁紧,腰枝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叹了一声,接着满足的放松下来。
阿宾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脸的问道:“你怎麽了?”
幼乔白了他一眼,轻打着他的胸膛,然後躲进他怀里:“好哥哥……”
“唔?”阿宾看着天花板说:“刚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麽好哥哥,我要起来了!”
可是幼乔用力抱住他,让他起不来,他低头和她对望着,俩人又吻上了。幼乔伸手过去握玩着阿宾的鸡芭,问说:“你这麽大,钰慧怎麽受得了啊?”
阿宾笑说:“你还担心别人,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着便要压上她的身体,幼乔推拒着说:“别……,让我休息一下嘛,我去冲冲澡,吃完晚饭我们再来,好不好?”
“我硬成这样,”阿宾瞪着她:“你说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乔撒着娇:“我去冲冲,就回来。”
阿宾当然不愿,可是幼乔说好说歹,硬是从他的怀里逃出来。幼乔拿起折成豆腐块的薄被,张都没张开,直接压上阿宾的脸,笑着说:“哥哥乖,听话。”
阿宾无奈,就让那被袱盖着脸,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开,作为无言的抗议。幼乔看他驯服下来,拎起一条毛巾,笑着开门出去。
幼乔才刚关好门,楼梯口正巧走上来楼下五金店的那个少妇,她看到幼乔就很高兴的说:“小乔啊,真对不起,我正好在包装一些东西,你有没有胶布?跟你借用一下好吗?”
幼乔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说:“胶布啊,嗯,你等一等。”
幼乔很快地闪身进去房间,阿宾仍然一动不动的矗着鸡芭躺在床上,她在抽屉里找到半卷的横纹胶布,又很快的开门出来,幸好那少妇还站在楼梯口没有过来。
“阿姿姐,这个可以吗?”幼乔走过去将胶布递给她。
阿姿接过来,连声说:“谢谢,谢谢,可以的,我用好马上还你。”
“没关系,”幼乔说:“不忙不忙。”
阿姿拿着胶布下楼去了,幼乔在她背後做了一个鬼脸,走到中廊尽头的浴室,关上门,不久就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阿姿下楼去大约五分钟之後,便又拿着胶布上楼来还了。刚才幼乔拎着毛巾,现在又听见水声,她猜幼乔可能在淋浴。
“乾脆直接放回她房间好了。”阿姿这样想。
她走到幼乔门口,一转门把,没有锁,便推了进去,转身关上门,一抬头,差点没喊出来。
就当阿姿打开幼乔房间的同时,幼乔也打开了浴室门,看见阿姿的前脚跨进了房间,她大吃一惊,急忙冲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门口,阿姿已然关上门。
幼乔手足无措的站在房门外,开门也不是,不开门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没听到房里有什麽动静,她满肚子都是狐疑和焦虑,不住的跺脚,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啊……”一声,她简直要软了腿。
那一声“啊……”,既不是恐惧,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点惊异,还有一点欢愉。接着是一阵杂乱的低声吵闹,没多久,又是一声“啊……”,这回甜甜腻腻,让人觉的春光无限,心头都酸切起来。
幼乔又羞又气,她抓紧了门钮,慢慢的打开门,将房门推出一条缝来,我的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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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姿进到房里以後,转身便看见了下身一丝不挂的阿宾蒙脸躺在那里,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幼乔带了个男生回来,一直以为房里应该没人,没想到不但有人,还是个挺了根鸡芭的男人,这一惊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静静地没有反应,脸上还盖着被子,阿姿讶然的看着幼乔床上的奇迹,她觉得她应该立刻退出去,可是她并没有动。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看着阿宾那超大尺寸的阳物,心中小鹿好一阵乱撞,原来幼乔这小妮子还藏了个肉宝贝在房里,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长,虽然半软的弯吊在胯间,还会一抖一抖的小跳着,跳得阿姿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阿宾可没睡着,他听到幼乔和阿姿讲话的声音,也知道幼乔回来翻东翻西又出去,然後的确静了好一会儿,他正想起来透透气,门声又响,他就又倒回床上装死人,并不知道进房的不是幼乔。
阿姿移了两步,靠近床边,心脏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她冒险地弯下腰去,好把那长鸡芭瞧个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却不肯算了。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轻捏住阿宾的Rou棍子,那Rou棍子受到爱抚,迎风一晃,不免加长加粗,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鸡芭圈好,哇!真是雄伟,彷佛像一具灯塔般的傲视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两倍有馀。
她於是在心里嫉妒起幼乔,怎麽会有这样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动着,又怕阿宾醒来,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
问题是阿宾本来就是醒着的,他一直以为是幼乔在玩他,就有心使坏,除了鸡芭硬回来之外,四肢也硬如木头,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麽鬼。
阿姿扶着阿宾的棒棒,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着阿宾的Gui头,阿宾怎麽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阿姿一惊,急忙缩手,站直身来便要走,但是回头看看阿宾还是僵僵直直,不像是会醒过来的样子,就又徘徊起来。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见阿宾沉睡不醒,认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这样离去。她也知道幼乔随时会回来,然而并不是随时都有机会能够遇到这种不省人事的大鸡芭,她决定再多冒一点险。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乔的床,跨站在阿宾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红小三角裤。虽然结婚几年,她的身材都还保持得很好,像个少女似的,除了胸部丰满了许多之外,身高体型和幼乔倒是相差无几。
阿姿轻手轻脚的蹲下来,屁股翘在半空中,让阴阜和Gui头的前端相碰触到,尽管隔了一层布,阿姿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趐趐的呼着气。但是这毕竟是隔靴搔痒,顶多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阿姿是不会因此而满足的。
因为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
她谨慎的把三角裤半褪到大腿间,摇着雪白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荫茎前端,哦,真舒服,大Gui头顺利地撑开大小荫唇,滚磨着敏感的 口肉,阿姿欲罢不能,前後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
冷不防,阿宾挺起屁股,粗壮的鸡芭没预警的锄进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应的叫出来。
阿宾一招得手,便连着几十下厉害的後着,顶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鸡芭都干进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为她知道阿宾醒来了,很快就会发现她不是幼乔,即使阿姿是个贪小便宜的妇人,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着阿宾换档间歇的短暂空暇,才有力气仓皇的站起来,她狼狈的提起内裤,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宾也已经翻身下床,张臂将她从背後抱住,老鹰抓小鸡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宾才发觉被他插了一阵的女人不是幼乔:“是你……”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认识阿宾,低着头想窜到门边,阿宾又将她掳回床上,而且搂紧了她,两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她原来就衣衫不整,刚好便宜了阿宾,很轻松的就挖开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开我……”她在做无谓的挣扎。
阿宾托起她的两条腿,那没用的三角裤就完全保护不了泛滥成灾的水田了,阿宾将Gui头再次顶在她温暖的门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声拒绝。
阿宾当然不会遵照办理,他准备继续前进。
“你……你别乱来,”她警告说:“我可要叫了哦……”
“你叫啊!”阿宾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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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宾拔出来,又送了一下。
“啊……”这回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
幼乔在门外,只听见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轻声地将门慢慢推开一条缝,哦哦,完蛋了!
她刚好看见俩人的下半身,阿宾压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盘张开,那Rou棒儿埋没在|穴洞里连一点都不剩,阿宾飞快的抽送着,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俩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 谁了。
他们的摇耸那麽紧张,插挤得肉肉相吸,从阿姿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Yin水,阿姿“唔呼”个没停,幼乔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去夺回阿宾,却听见楼梯那头传来散漫的脚步声。
幼乔必须马上作决定,她轻轻拉上房门,来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进浴室,掩着门向外面看去,楼梯口上来一个男人,幼乔登时全身都凉透了,她暗暗摇头:“完了,完了!”
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开计程车生意不稳定,有时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