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夫人羞怩的挤了挤身子,吃吃的道,“你、你怎么知道!”
洁儿忍不住涨红了小脸蛋儿,全不回答她母亲的话,而是嘟起了红润粉泽的小嘴儿,娇哼一声后握着粉拳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呢喃的嗔道,“坏蛋聂哥哥、、、、、、打死你个坏蛋、、、、、、骗洁儿的大坏蛋、、、、、、”
“、、、、、、”聂北对洁儿的‘捶骨’行为直接无视,但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妮子。
黄夫人却不是这么想,见女儿的拳头一拳一拳的捶在女婿的胸口上,嘭嘭直响,她担心聂北被捶伤了,急急的嗔道,“洁儿,你、你干什么呢,快停手!”
“我才不停手呢,谁叫聂哥哥骗、骗人家那样,坏蛋聂哥哥!”洁儿依然捶打的聂北的胸膛。
“你再不住手娘就生气啦!”
“聂哥哥是洁儿的,洁儿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他也是娘的!”黄夫人娇声嗔道,才说完她的脸就忍不住滚烫如火,自己竟然和女儿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洁儿停下了手,鬼灵精的飞了一眼她母亲,最后在聂北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摩着,吃味的道,“就知道娘疼聂哥哥比疼洁儿多一点!”
黄夫人又是一羞,窝在聂北的侧身上紧紧的搂住聂北的身体,又是羞又是娇,说不出的动人,却听洁儿接着道,“可是聂哥哥还是个大坏蛋,骗洁儿当着娘你吃你流出来的那些、、、、、、那些东西,坏透了!”
聂北愕然,接着就是嘿嘿直笑,暗道:我本来就不是好人!
“啊、、、、、、”
作为一个贤妻良母,她平时高贵典雅、成熟明慧,待在深闺操劳家常、相夫教子,人前人后都端庄贤惠,总是和丈夫行个也是规规矩矩,从来不敢逾越惟恐失了妇德,而丈夫也是规矩老实,花样极少,生了威儿之后他就越来越不行了,三两个月或许能来一次,但也只是草草了结然后蒙头大睡,而这两三年来他已经不行了,也就干脆不来了,但又在外面包养了几个女人,越发的不敢面对自己,这一切虽然让她欲求不满、幽怨不堪,但她还有女儿和儿子,日子过得‘无欲’一些却还算美满,却不想这时候自己会和自己的女婿有这么一段孽缘,最后还和他发生了关系,和他翻起、任他把那破了自己女儿身子的ROU棒再插到孕育女儿的地方,人其耕耘蹂躏,自己却无比的享受,身体和心理上都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家庭、背叛了人伦道德,在女婿的身下婉转承欢、愉悦的被宠幸,在女儿面前甚至和女儿一起被这坏蛋女婿带上巫山之端,现在女儿又发现自己早在餐桌上就和女婿暗通款曲了,这让她情何以堪,一时间羞愧欲死!
“岳母姐姐其实也不用害羞的,当时洁儿还不是暗地里为我用手套弄,嘿嘿!”聂北一时得意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
得意忘形的结果很明显是惨重的,‘恼羞成怒’的两个女人一起发飙,扭、掐、捶、打、、、、、、娇嗔连连、恼啐声声、、、、、、
最后YU火再起的聂北霸道急色的拉着成熟丰腴的美艳岳母娘那娇柔酥软的身子强行进入、、、、、、再度起来、、、、、、不忍心女儿再受鞭挞的岳母娘全程接纳聂北的狂轰滥炸,一时间雷声雨声阵阵,洁儿的闺房内风雨交加、、、、、、
放纵下去 第006章 玉涡风吸(2)
虽然聂北打定了主意不真刀实枪的‘干’,可不代表就停下了手,只见聂北不管寒冰的‘骂骂咧咧’和小玲珑的哀求,一手在揉搓寒冰的乳房,一手伸入她的裤兜里去,轻轻的抚摩着她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感受那份快意!
从聂北把手毫无遮隔的伸入到她衣服肚兜里揉搓她乳房开始,寒冰的身子就一会僵硬一会柔软,聂北力大些她身子就软棉棉的,同时也骂骂咧咧的,力少些她的身子便僵硬绷紧,似乎在微微颤抖着,再看她那紧张羞愤的模样,聂北内心反而温柔了起来。
待聂北再把手伸入到寒冰的裤兜里抚摩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时,寒冰已经紧张得气喘嘘嘘了,也忘记了骂骂咧咧,反而是绷紧了身子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滑过她那微微泛红的粉腮,此时她更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弱女子。
幽幽的芳香让聂北很享受,仿佛喝着陈酿多时的美酒一般,聂北附过嘴去,轻轻的舔干她滑下来的泪水,很温柔,但色狼就是色狼,不多时就把嘴对上嘴了,着寒冰那微薄的红唇,寒冰更是羞赧,死死咬紧牙关。
聂北也不强求,只是双手不停,抚摩下面的手顺着美腿内侧滑腻白嫩的缓慢的抚摩上来,直到触碰到一茬松滑的毛发,最后一手按住那块圣地,暂时不动了。
可就是如此,寒冰也是浑身论一颤,双眼羞怯的睁开,似怒似哀的望着聂北,嘴巴被封,喉咙处唔唔哼哼,似乎想挣扎,可身体无力一动,只能干着急,那双清明又冷酷的眸子此时泪珠连连,倒是可怜。
忽然,寒冰小樱嘴大张,鼻息急喘,身体好一阵绷紧,却是她口中的臭男人把手指插入她下面娇嫩润滑、紧窄火热、汁水潺潺的肥美花田蜜道里,那一阵刺激让她神经崩溃,牙关一松,樱嘴也宣告失守,被聂北灵巧的是舌头钻了进去,尽情的纠缠吸、吮,而两手却是不停,一手在她那完美白嫩、细腻弹性的乳房处大力却不失温柔的揉搓,下面的手依然不紧不慢的插进去,直到被一块薄膜遮挡住才不再前进,但却在温润娇嫩、火热肥美的花田蜜道内刮挖研磨。
“唔、、、、、、唔、、、、、、”三路大军齐下,寒冰如何忍受得了,不多时便是气喘粗粗、泪珠伴随着汗珠齐出,忍不住的呻吟只能在喉咙里打转,咿咿呀呀的,似乎很难受。
聂北也能难受,忍得很难受!
寒冰在聂北三路大军的骚扰下,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栗,在喉咙里哀呼一声,涌出了几许热呼呼湿粘粘的液体,她高潮了。整个人忽然一阵安静下来,软绵绵的,唯一激烈的就是精致的鼻子,呼呼直喘着气,脸蛋潮红水润,那双眸子此时也不再是羞愤,而是羞怯。
聂北也停下了手,松开了嘴,寒冰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完美耸圆、雪白滑腻的乳房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羞慌的睁开眼睛,却看到聂北正在舔吸着那只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手指,她脸色更是潮红了,才睁开的眼睛又慌忙的闭上,心臊热狂跳。
“男人婆,舒服吧!”
寒冰依然是紧闭着双眼不敢张开,气吁吁娇媚羞赧的道,“混蛋,你还是杀了我吧,要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无所谓的Y笑着,“等一下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在不能和你、、、、、、”
聂北无视她的话,“这花蜜很香,还有些甜甜的,我才知道你这身子的芳香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了,呵呵!”聂北淫荡的笑着,舔着自己的手指一副贪婪的模样,最后又忍不住伸手在寒冰的花田蜜道口上轻轻刮些花蜜放到自己嘴里啜吮。
寒冰玉面羞红得像块染红了的布,双眼紧紧的闭着,急促的呼吸让她那对白嫩嫩、细腻弹手的玉女峰一颤一颤的,鲜红的乳头被聂北刚才揉得涨大了,仿佛两个小葡萄一般,很是诱惑,乳头顶端处和她粉胯下那娇嫩温润、火热多汁的花田蜜道一样,都能散发出幽幽的芳香,很是醉人,催人火起。
“你、你干什么?”寒冰颤栗的声线带着哭音。
“脱衣服呀没看到吗,反正都这样给你了,你多半也不想放过我了,我干脆把剩下来的事做完!”聂北双眼微微发赤,早就无所顾忌了,之前那些顾虑全部丢回老家了。聂北松下腰带脱下袍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勉强能阻挡住庞然大物的底叉,里面正闹着‘暴动’,似乎要把底叉给撑裂。
寒冰又惊又羞,但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却是羞赧中带着娇媚,显然她亦是情欲勃发,可她不想害聂北,更不想自己从此之后欲罢不能。
“聂、聂北,你不要碰我!”
聂北跨过寒冰的身子,然后轻轻的压在她那凹凸有致婀娜柔软的娇躯上,腰以下的部位紧紧的和寒冰的相贴,双手撑在寒冰耳的两边,俯视着这个待宰的‘羔羊’。
“你、你别乱来哦,我、我、、、、、、”
聂北打断她的话温柔的问道,“你讨厌我吗?”
两人一上一下面对面的相隔不到二十公分,聂北说话时气息都喷到了寒冰的脸上,寒冰头又不能动,闻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她芳心微颤,脸蛋越发的红润,双眼羞臊的闭起,对聂北的话不作任何的回答。
“你沉默我当你不讨厌我咯!”
寒冰依然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聂北接着说道,“不讨厌就是喜欢咯!”
寒冰微微睁开双眼,羞愤的啐道,“你无耻,不讨厌才不会是喜欢,我恨你个混蛋!”
聂北注视着寒冰的双眼,带着邪魅的微笑问道,“有多恨?”
“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聂北依然面带微笑,小声喃喃道,“是够恨的了!”
寒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却不想聂北接下来一句让她恼羞成怒,只听聂北嘿嘿直笑道,“不过,没有恨何来爱,佛曰:万物皆有因由。那你恨从何来,不外是心有所爱恨才至深,看来寒冰姐姐对小弟亦是芳心暗许,小弟现在才知,亦算辜负了姐姐一番心意了!”
“你、你、你、、、、、、”寒冰发现‘羞’不是最难受的,听这混蛋胡言乱语才是身心具疲,恼怒非常!
聂北淫荡荡笑,不再多言,双手温柔的抚上寒冰那对完美白嫩的乳房,触手柔软温润,细腻不失弹性,聂北尽情的揉搓拿捏,把这对的白嫩嫩乳房揉成个种各样的形状,偶尔双指夹住那犹如雪峰上盛开的莲花小乳头,慢慢的搓挪揉捻,欣赏着它在自己手里缓缓涨大,仿佛花蕾在花农辛劳的栽培下绽放一般,很是惬意。
“嗯、、、、、、”寒冰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急乱,羞红了整张玉脸,娇喘吁吁,嘤咛声阵阵,“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
聂北不管寒冰的哀求,依然贪婪的揉撮着这对让人垂涎三尺的完美,只觉得这是人间的极致艺术品,惬意的欣赏着绝色惊人的冷艳圣洁的美处女娇羞婉娈的在自己身下挣扎,品尝着慢慢把她变成自己女人时那种成就感。
寒冰浑身颤栗,芳心羞急,更是勃发,娇羞难堪,从小到大这几处的羞人地带都没曾被男人造访过,刚才被淫弄了一番,现在这混蛋更是把整个身躯都压了上来,强烈的男人气息让自己窒息,让自己全身酥麻,阵阵的骚痒感慢慢的再次浮现,情动欲发之下芳香散发,让这个夹小的临时帐篷充满了诱惑人的芳香,刺激着身上男人的欲望。
最让寒冰感到羞耻的就是小玲珑就清醒的躺在自己身边,这个小师妹是师傅交代给自己照顾的,她清纯美丽,娇嫩如花,岂能随便污染、、、、、、但这时候自己却、、、、、、
“聂、、、、、、唔、、、、、、聂北、、、、、、不要、、、、、、、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不、不可以、、、、、、唔、、、、、、求求你、、、、、、、不要这样羞辱我啊、、、、、、、”寒冰芳心酥醉,阵阵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再钻到粉胯的花田上,使得那里瘙痒湿热,空虚感就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吞噬嚼咬,极其渴望有东西插进去填充弥补那份空虚,寒冰不小了,自然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剧烈的渴望所淹没,趁尚存一丝理智的时候丢下尊严哀求着聂北,只想他能及时停下来,别再沉醉下去。
聂北忘情的揉搓着寒冰那对雪白挺立的细腻,只觉得这次自己比上一次认真多了,在自己熟练的温柔的揉搓中,感觉到身下冰美人的娇躯慢慢化软,压在上面就仿佛压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很是舒服,而寒冰那冰肌玉肤慢慢变得粉红,散发着惊人的芳香,就仿佛一个香喷喷的玉人儿一般,这股芳香让聂北仿佛吃下了快粉一般迷幻欲仙,寒冰滚烫的身躯温暖如火,这样的温度更能刺激到聂北的热情。
有过上一次的,寒冰下面的粉胯处依然润滑粘稠、潮湿流水、花蜜满布,无须再使她润滑了,聂北伸手往下,飞快的把自己的底叉给脱掉,随手一丢,正好掩盖在躺在旁边的小玲珑那脚嫩粉嘟嘟的脸蛋儿上。
小玲珑这时候低声惊呼,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味袭来,视线又被遮挡,很是难受,涨红着小脸脆生生的道,“坏人哥哥,你别欺负我冰姐姐了好吗,你要欺负就欺负小玲珑好了,冰姐姐都快被你欺负到哭了!”
寒冰羞急的喝道,“不要,玲珑你别乱说!”寒冰知道聂北这大坏蛋欺负过小玲珑了,好在没破玲珑的身子,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只想自己受罪就好了,别连累上玲珑。
聂北嘿嘿直笑,“小玲珑,坏人哥哥欺负完你冰姐姐再欺负你好不好?”
“不、、、、、、不要、、、、、、坏蛋,你不能这样、、、、、、玲珑她还小,你、你要发泄就冲我来好了,别伤害了玲珑!”
聂北故意淫荡的说道,“玲珑都来那月事了,可不小了喔,那肥嫩嫩的小花田适宜播种了,肥沃的水嫩良田可以使散播进去的种子发芽了,你做得到的小玲珑都行的!”
“你——”寒冰气得浑身颤抖,“你、你要是那样的话我、我、我以后就恨死您,追杀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寒冰仿佛一个护雏的母老虎一般,羞急中色厉内荏的警告着聂北。
“冰姐姐,我不要你杀坏人哥哥,坏人哥哥,你也不要欺负冰姐姐了好吗?”小玲珑被聂北的底叉盖住,呼吸、说话时那底叉微微颤动。
聂北的对小玲珑道,“小玲珑,你坏人哥哥我可不是在欺负你冰姐姐喔,我现在是想办法让你冰姐姐生个小冰姐姐又或许小冰哥哥出来和你玩,好不好!”
“真的?”小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