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终于被舒适的舌给暂时舒缓,这一瞬间,江漠远如同被电击般,沙哑的低哼从喉间逸出,低低叫着她的名字,结实的大手忍不住覆上了她的头,宽阔的胸腔上下起伏。
很快,体内蛰伏很久的欲望变得气势汹汹,他的脊梁都紧绷得近乎疼痛。
另只大手已经迫不及待攀上了她的娇躯,细细描绘着她优美的轮廓。
“坐上来。”他粗噶命令。
庄暖晨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红着脸,唇瓣湿润,使劲咬了下唇。他看在眼里着了迷,伸手搂低她的身子,热情的吻再度蔓延。
热情,被胸腔中浓烈的爱意点燃,她主动抬高身子。
缓缓落下时,一股大力深陷她的身体,这般主动令庞物更肆无忌惮地闯入更深处。
是被撑开的胀满感。
很快又成了激流,这种感觉成了快乐。
当她因被彻底贯穿而惊喘出声时,江漠远满足低叹,伟岸的身躯变得狂野。
“小妖精……”他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重新掌控了主动权。
灿烂绚丽的火花瞬间爆炸,庄暖晨那片刻间,被突如其来的狂野淹没了,灵魂都仿佛失去了联系。事实证明,她主动的挑逗是错的,原因是她忽略了他的欲望,他是病着,但生理是苏醒的,他开始变得主动,变得贪婪……
光的影打落了两人的身影。
身影紧紧交缠,绚丽的红光在她眼中灿烂的爆炸,她全身痉挛的闭上双目,颤巍巍任由自己再次飞上欢愉的云端。
室内温度滚烫。
是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娇吟交织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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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晴天。
微微薄凉的空气散着深秋时节的气息,沁入心肺都透着一股子冰。
孟啸停好车,几乎是三步并两步窜进了电梯,数字一格格跳动,他的神情也愈发欢愉起来,心里想着夏旅见他回来大吃一惊继而欢喜的模样甭提有多美,今儿是周末,这个时间她往往喜欢在家补觉。
到了房门口,他竟有些紧张了,想想不由苦笑,这才走了今天?
进了门,客厅很安静。
大片阳光透过钢化玻璃散落地面,漾着一圈圈的光影,还有淡淡甜甜的气息,是她的气息。
孟啸放轻了动作,关了门,进了客厅刚想着夏旅是否在家时,隐约有异样的声响飘进了他的耳朵,高大的身子一怔,仔细听着是二楼传下来的声响,轻轻浅浅的像是嬉笑声。
忍不住勾了勾唇,她在家,八成是又窝在床上看电影吧。
迫不及待上了二楼,声音却愈发地明显了。
这声音……是夏旅的。
低低的,黏黏的,娇笑着还夹杂着勾人心魂的呻吟声……
孟啸倏然停住脚步,熟悉而充满遐想的娇喘声令他整张脸瞬间铁青!
二楼卧室的房门半掩着,女人娇媚的声音和男人低笑声混合在一起,一股脑儿地从门缝里挤出来,齐刷刷地冲进了门外孟啸的耳朵里,鼓动着他的耳膜,这一刻,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放肆……
孟啸忍无可忍大步冲上前,推开卧室房门的瞬间差点昏厥了过去。这套房子的卧室很大,推门先入眼帘的是小型的起居室,奢贵的澳洲长毛地毯上蜿蜒了男人的外套、长裤,又纠结着女人的衣衫、下摆裙……男女衣服像是藤蔓似的缠绕在一起,一直蔓延到最里面的睡房。
声音,从睡房传出。
这一幕成了巨大榔头,冲着孟啸的头就砸了过来,他只听到“嗡”地一声,整个人都冰封了!
睡房的娇喘声更加暧昧,刺激着他的耳膜。
孟啸木涨涨地走向睡房,进门的那么一瞬,胸腔像是被人狠狠撕裂般疼痛,纱幔下男女纠缠的身影刺痛了他的心,戳穿了他的心!W7ge。
他最爱的女人,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宠的女人终究还是用了这么一种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他,趁着他出差的时候!悲痛纠缠着愤怒烧得他胸腔火辣辣地疼,大掌倏然攥紧!
先是床榻上的男人发现了孟啸,门口意外出现的高大身影惊了他,低呼了一声赶忙起身。
“亲爱的,怎么了,你——啊!”夏旅衣衫不整起身,刚要拉住男人一下子发现了门口的孟啸,瞪大双眼惊叫了一声,赶紧拉好滑落下来的肩带,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尴尬结巴,“孟、孟啸,你……你不是今晚上才回来吗?”
孟啸气得脸色煞白,伟岸的身子像是风中摇摆的树叶,随时都能飘走似的,摇晃了一下,大手“啪”地一声擎住门框,这才稍稍稳住了脚步。
夏旅眸底深处滑过一抹心疼,但迅速压了下来。
与她刚刚还嬉笑痴缠的男人战战兢兢地站在床边一动不敢动,上身的衬衫扣子敞开了大片,下身只穿了条内裤,见孟啸近乎要杀人的模样后双腿开始打了颤,一点动静都不敢出。
孟啸咬牙切齿,胸腔的火一直窜上了脑子,一步步走上前,紧攥的拳头都气得颤抖。“他是谁?”
夏旅张了张嘴巴,半天没解释出一个字来。
男人见了这幕更害怕了,颤着音儿看向孟啸,“这位大哥,我、我——”
“嘭”地一声,孟啸抡起拳头便狠狠给了男人一拳,胸腔的愤怒全都化作了武力,瞬间爆发出来。
男人一个身心不稳整个人撞在墙上,还没来得及求饶孟啸又大步上前,一手扯起他的衬衫领口,另只手攥拳冲着他又挥了下来!13850938
“活腻了,敢睡我的女人!”他近乎野兽般咆哮,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男人被打得鬼哭狼嚎,连连求饶,“大哥……大哥,我还没碰呢你就回来了,我真没碰……”
孟啸冲着他的脸又是一拳,“谁是你大哥?”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夏旅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被揍了三拳了,那男人生的细皮嫩肉的,孟啸三拳下来就嘴角见血了,鼻青脸肿。
“别打了!你要打的话就打我!”她一下子窜到了男人面前,一仰头,冲着孟啸喝了一嗓子。
孟啸的拳头因夏旅突然窜前倏然改了方向,“咚”地一声擦着她的脸颊砸在了墙上,很快,他的关节也见了血……
她的心跟着轩他的关节一起流血。
“夏旅,你什么意思?”孟啸站在她面前,脸如同布上了腊,嗓音气得颤抖。
夏旅只觉得头顶盘了一团怒火,随时随地都能将她燃烧殆尽。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起身,抬头对上他的目光,语气冷然,“既然今天被你撞见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已经腻了。”
“什么叫腻了?”孟啸近乎将牙齿咬碎。
“就是厌烦这段感情,更厌烦跟你一起生活的日子了。”夏旅皱紧了眉头,脸色冰冷冷的,“其实那天在电话里我就想跟你分手了,但想想这种事还得你亲自回来说。原本想着怎么跟你开口呢,今天正好,什么都不用说了。”
孟啸伸手,力道尽狠地箍住了她的后脑,“夏旅,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生性就是如此,耐不住寂寞喜欢玩刺激,我压根就不可能跟一个男人生活太久。”夏旅的喉头堵得要命,拼尽全力冲出这层阻塞,瞳仁布上了一层寒霜,“我以为我会因你而改变,但,孟啸,真的不行,我压根就拒绝不了诱惑,你知道吗,跟不同的男人上床真的令我很愉悦,我会从中获得快乐——”似紧分成。
“你给我闭嘴!”孟啸猛地掐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按在了墙上。
旁边的男人吓得要死,嘴角的血都不敢伸手擦一下。
夏旅一阵呼吸困难,有那么一瞬她情愿被他捏死了。
“夏旅,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嗯?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叼走了?”孟啸的瞳仁都窜着火红,不知是愤怒还是悲痛,死死卡住她的脖子,“你还要我怎么对你?”他包里还放着给她买的求婚钻戒,这枚钻戒是他挑了很久才选中的一款!
“要么弄死我,要么就一刀两断!”夏旅艰难出声,脸颊因透不过气憋得通红,“孟啸,其实一开始我跟你就抱着玩玩的心态,是你傻而已,我压根就没想过跟你过一辈子!”
“你——”孟啸气得举高了大手。
夏旅丝毫没躲,直接闭上了双眼,等待着他这巴掌落下来,却在等了良久后听到孟啸的冷笑声,这笑声寒到了极点,崩碎了她的心。
“夏旅,你行!”孟啸松开了她,踉跄地后退了一步,颤抖着手指指着她,“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被女人玩成这样!你行,你可真行!玩一个深爱你的男人的心有意思吗?你***觉得有意思吗?”
秋后算账
“没意思,所以今天就干脆把话说开了,我也不想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了,没劲!”夏旅的眸光凉得吓人,像是镀了一层金属,平日对他的情愫尽数散去,麻木平淡得像个机器人。
孟啸死死盯着她,心口被她的话戳的一个伤口接着一个伤口,又像是再也承受不了有背叛带来的重与痛,高大的身子微微一晃,最冷不过情伤,最凉不过人心,今天他算是真正体味到了。
“我今天就会收拾东西搬走,孟啸,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吧,省得彼此见了也尴尬。”夏旅慢悠悠地说这么一句。
孟啸半晌后才冷笑点头,“好,好!夏旅,你厉害!”说完这话他便头也不回地踏出了房门。
没多会儿,玄关隐约传来关门声,二楼都能听到,可想而知他的愤怒。
走了。
他走了。
风筝的线倏然被剪断了,夏旅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风筝,线断开的那么一瞬她也再无停靠的可能,她知道,她已经永远失去了孟啸了……
虚弱的身子再也挂不住莫大的悲痛,陡然跌坐在床榻上,小腹又传来隐隐的痛,搅着心脏也一个劲地疼痛,细细的汗珠沿着额角就滑了下来,她的脸是青白色的骇人。
挨揍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战战兢兢地上前,“姐……他不会再回来打我了吧?”
夏旅没动静,置若罔闻。13846114
“那个……姐,咱之前可说好了,如果我被打了你是要付双倍钱的,你看……”
夏旅的目光终于有了波动,有气无力地说了句,“钱包在挎包里,自己看着拿。”
他赶忙去拿钱包,打开一看里面倒是不少大钞,揉了揉发痛的嘴角却又牵动了肿脸,疼的他龇牙咧嘴,看了一眼钱包想了想又看向夏旅,“这里面的……我能拿多少?刚才那位大哥下手太重了,我还得去医院——”
夏旅彻底失去了耐性,上前夺过钱包,将里面的大钞全都拿出来扔到他身上,冰冷冷说了句,“给我马上滚!”
男人赶忙捡起地上的钱,心虽有不痛快但还是忍了,临走前他似乎有点不死心,艰难陪着笑,“姐,要不然咱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还有这事的话——”
“钱拿到手你就赶紧给我滚!还有,今天的事儿你敢在外面传出去我非弄死你不可!”夏旅恶狠狠打断他的话。
男人一听赶紧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房间里,静的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W60q。
不知过了多久,夏旅才木木地站起身,慢慢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该离开了。
手在碰到相框时泪还是大颗砸了下来,照片是他们两人的合照,是有一天她心血来潮给孟啸的头发揪成了个朝天小辫后的合照,照片中她笑得很开心,孟啸故意撅着嘴冲着她瞪眼,原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倒是滑稽了一番。
她轻轻抚着照片中的孟啸,也想跟着他笑,可是,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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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每一天都是新的。
有的人觉得太阳每一天都一样,没什么区别,但有的人就能看到每一天阳光的不同,前者要么太忙碌要么就是对生活失去目标变得麻木,后者是心中充满希望。
庄暖晨是后者。
在几天前她也能算是前者,江漠远这场病生得让她觉得度日如年,但今早的阳光甚好,一片金黄色的银杏叶顺着敞开的窗子飘进客厅的时候,江漠远也从卧室里走出来了。
周六始终是令人愉悦的。
至少这个周六是。
正在擦地板的庄暖晨没看见江漠远下了床,一丝不苟地蹲在地上十分认真地将地板擦得光亮,家中以白色调为主,地板自然也是白色,她亦穿着白色睡裙,蹲在那儿看上去是小小的一支,惹人怜爱。
江漠远倚靠在那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唇稍忍不住勾起好看弧度。
这个清早很静谧,连周围的空气都浮动着温馨的气息,是她带来的。
许是看见了银杏叶,庄暖晨蹲在那儿不动了,拿起叶子看着傻乐,眼角眉梢尽是柔情,半晌后起身走到窗子前,拿叶子的手轻轻松开,叶子伴着秋风悠闲飘走,尘归尘土归土了。他看着心里像是淌了蜜,心情也被她唇角的笑容给感染了,情不自禁走上前,伸手从身后将她搂住。
“啊——”庄暖晨着实吓得不轻,一回头见是他,惊吓很快转为兴奋,“漠远,你醒了!”声调因激动也拔高了很多。
江漠远有些哭笑不得地揉了揉耳朵,这女人的分贝还挺高。
“快让我看看。”庄暖晨先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捧起他的脸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了一番,甚至还趴在他的胸膛上仔细听听。
弄得江漠远有点受宠若惊了,一时间跟着傻笑,“你怎么跟雷达监测仪似的,有这么检查病患的吗?”
大病初愈的他看上去虽说还有点憔悴,但目光灼亮,体温正常,看来是好了,但就是这样她也担心,“不行不行,咱们还是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说着赶忙转身关上窗。
江漠远唇角噙着笑,伸手拉住她,又顺势勾在怀里,“我没事了,就是发烧而已,暖暖,我是躺了很多天吧?辛苦你了。”今早当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虽说有点昏昏涨涨但也陆续记起很多事,他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又在迷迷糊糊中察觉有人给他吊水,他全身烫得要命,如置身火海,但在最难受的时候额头总会多份清凉,现在想着应该是她不停地为他换冷毛巾。
见他不像是硬挺着她这才放下心,语气忍不住有些娇嗔,“你还知道自己发高烧啊,还知道自己病了很多天啊。”
“隐约记得。”江漠远轻轻笑着,低头轻轻在她耳畔厮磨,“不过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昨晚上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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