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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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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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今天是他生日,原本我想给他个惊喜,没料到他倒是先惊了我一下。”夏旅抽了抽鼻子,说着眼圈又红了。

“这种男人不值得啊,他有什么好?”

“就是因为他普通,所以我以为他会很靠谱,没想到现在就连一无是处的男人都有花花肠子了。”夏旅苦笑。

庄暖晨看着她,舔了舔唇,疑惑道,“他一无是处?那你的包和鞋子是谁给你买的?”

夏旅先是一愣,而后轻声说了句,“没谁,只是A货了。”

“你从来不要A货的?”

“暖晨,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来训我的?”夏旅干脆转移了话题,抽了抽鼻子,“我已经很难受了,你还兴师动众的。”

“好了好了,我不是关心你吗?”庄暖晨见了也于心不忍,坐过去拉住她,“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还值得为他伤心?再伤心我看你是脑袋被驴踢了。”

夏旅这次是由衷地笑了,不过眼睛通红像只兔子。

“啊,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人来。”庄暖晨拍了她一下,“孟啸,你还有印象吗?”

夏旅想了想,下一刻皱眉,“庄叔叔的主治医生嘛,记得。”

“貌似他是单着的,要不要我给你拉个线?”庄暖晨盘腿坐在沙发上,挑了挑眉。

夏旅脸部变形,瞪了她一眼,“喂,庄暖晨,我刚失恋啊,你有没有点人性了?”

“我是爱心泛滥好不好?你知道治疗失恋的最好方式是什么吗?就是谈恋爱了,谈一场真真正正的恋爱。”庄暖晨认真地看着她,“有句话说的特好,女人所谓的失恋其实就是青黄不接,假如你在上一刻被郭德纲给踹了,下一刻你被李敏镐接着了,你可能还会悲伤吗?”

夏旅一头栽进靠垫里。

“没说完呢。”庄暖晨伸手一把将她拉起来,“我观察了孟啸好久,发现他真的是个好医生啊,你知道一个对工作有着认真负责态度的男人,人品绝对不会差劲的,而且我没发现有女人来找过他,八成是个单身。”

“算了吧,那个孟啸?还不如刚刚的油头粉面!”夏旅一想起那天的情景就来气。

“你眼睛脱窗了?孟啸不如刚才那个男人?开什么玩笑?”庄暖晨不可思议地盯着她,“孟啸可是我见过的最帅最靠谱的医生了。”

“咦?你一口一个孟啸,难道……你爱上他了?”夏旅有了调侃的力气。

庄暖晨瞪了她一眼,“瞎说什么?”

“如实招来——”夏旅扑向她,伸手便要抓她的腋下。

“别别别——”庄暖晨最怕痒了,赶忙边躲边笑,身子靠沙发边儿的时候,腰突然被个又软又硬的东西抵住了,吓了她一跳,赶忙伸手抽了出来。

“什么东西?”

庄暖晨举高手里的东西,长长的,粉红色透明的。

夏旅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暧昧道,“好东西呀,你看像男人的什么部位?”

庄暖晨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脸一红,赶忙扔到了一边,如同在扔烫手的芋头。

“哈哈——”夏旅快被她的反应逗死了。

“你还笑?”庄暖晨扯过个靠枕朝着她砸过去,“你有病啊,在家放这种东西。”

“我就是怕有病所以才备它啊。”夏旅将东西拿在手里,嬉笑玩弄着,又凑近庄暖晨,“童鞋,你要正式性这个问题。我们都是成熟女性嘛,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不想办法排解会出问题的,身体会生病,继而也会引发心理疾病。这有什么呀,很正常。”

“拿走啊,恶心死了。”庄暖晨无奈拍开她的手。

夏旅却笑着又将东西凑过来,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多可爱啊,恶心什么啊?你就当它是个普通按摩器嘛,给你按按颈部——”

“别碰我!”庄暖晨赶忙躲开,见她乐不可支的摸样后气得牙根痒痒。

“脸红啦?哈哈,跟我还害羞。”夏旅凑近她,将按摩器塞进她手里,“问你个问题,顾墨有没有这么大?”

第一想的是谁?(2)

“我怎么知道?”她脱口而出,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弹性十足,感觉怪怪的。爱孽訫钺

“哦——”夏旅恍然大悟,拍了她一下,“顾墨那小子真有耐力,竟然没碰你。”

“你怎么这么色啊?”

“很正常啊,这有什么啊?”夏旅笑得很诡异,“六年前呢,你们两个的确都单纯了点,柏拉图式的恋爱啊,不过六年后不一定了,他对你可未必只有精神恋爱那么简单了。”

“瞎说什么呢?”庄暖晨无奈地翻了下白眼。

“你以为现在还是发乎情止于礼的年代吗?”夏旅嗤鼻一笑,“敢跟你打个赌,信不信,你今天白天答应了跟他复合,晚上他就敢要你。”

庄暖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无奈道,“你别把男人想得那么禽兽行吗?”

“男人都是禽兽。”夏旅瞪了她一眼,“加上那个江漠远,说不定也是个披着优雅外衣的高级禽兽。”

“无缘无故把他扯进来干什么?”她哭笑不得。

“没办法,他是女人的性幻想对象嘛。哈哈……”夏旅说话一向大胆,说完又暧昧非常地撞了她一下,“顾墨的你不知道,江漠远的总知道吧?你不是见过嘛,跟这个比起来怎么样?”抬手将按摩器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庄暖晨下意识看着按摩器,眨了眨眼睛,没由来的,脑海中浮现浴室中江漠远的模样,脸蓦地一红,赶忙拨开,“不知道不知道。”

“喂,满足一下好奇心嘛,暖晨……”夏旅撒着绵羊娇,“就咱们两个,说说嘛。”

“上次不是说了嘛。”

“这次不是有参照物嘛,说说看。”夏旅一副超级八卦外加色女模样。

庄暖晨磨不过她,再加上一想起那个画面就心跳加速,看着所谓的“参照物”想了想道,“好像……比这个要粗吧,哎呀,我当时看得不大清楚了,不知道。”红霞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庄暖晨快要羞死了。

“哇塞,那他完全性起的时候得什么样啊,暖晨,你以后性福死啦!”夏旅拉着她,拼命地摇。

庄暖晨被她晃得差点吐了,赶忙制止,“拜托,不要总把我跟他扯到一起好不好?”

“那你还想着说嘛?顾墨?”夏旅松开手。

闻言,庄暖晨敛下眸,身子倚靠一边儿,轻声道,“顾墨希望重新开始。”

“那你怎么想的?”

“我……”庄暖晨稍稍停顿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抬头,“我很想见到他,但不知为什么,六年后当我再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他变了好多。”

“变哪了?”

“说不上来,总觉得他跟六年前不一样了。”庄暖晨轻叹,“六年前,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能够完完全全感觉到他在爱我,那种感觉很幸福。可六年后,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层让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痛恨,又像是对以往的依恋,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我和他之间的爱情会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纯粹,有太多令我不安的东西,我不知道……”

她说的有点语无伦次。

有些话她不能说给顾墨听,那么在顾墨心里始终就有根刺,想要拔去他心里的刺,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真相告诉他,可告诉他了又怎样?让他知道他的母亲才是耽误了他六年幸福的罪魁祸首?进退两难,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夏旅静静地看着她,突然说了句,“暖晨,你确定自己还爱他吗?或许,你留恋的只是曾经的感觉,说不定你早就不爱了。”

“不,我爱他。”她赶忙道,如果不爱,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夏旅想了半天,长叹一口气,“你对江漠远呢?一点儿都不动心?”

“别老拿江漠远开玩笑。”提到江漠远,庄暖晨的眼底噙出笑意,有那么一瞬的温暖,调皮道,“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在我眼里呢,他是神一样的男人,对于这种男人怎么能用动心啦或是暗恋这种没水准的字眼来形容呢?”

“那你是什么?”夏旅奇怪地看着她。

她笑得更开怀,“是仰视,明白吗?”

“好吧……”夏旅若有所思,良久后说了句,“你知道女人对男人一旦仰视后会怎样吗?”

“怎样?”

“更深邃的爱情!”她一字一句道,“这是一种心理的彻底臣服。”

“瞎扯。”

夏旅笑了笑,“做个试验吧。”

“什么?”

夏旅将按摩器突然塞她手里,“闭上眼睛,握着它仔细感受,感受的同时你第一个想到的男人是谁?”见她要挣脱,马上按紧,“没跟你开玩笑。试试看,你想到的是精神层面的顾墨还是仰视层面的江漠远?”

庄暖晨有些迟疑,半信半疑地照着她说的去做。

闭上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掌心中的东西柔软又结实,像是皮肤与皮肤的接触,还有些凸起的点时不时刺激着她的手心。心口隐隐腾起一丝悸动,紧接着这种悸动又开始无限扩大,蔓延。脑海中不经意闪过一道男人的身影,高大英伟,工整的衬衫下是健硕结实的肌肉……

他的肩很宽……

他的胸膛很结实……

他身上的肌理性感神秘……

他的气息好闻而诱惑……

庄暖晨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经意咽了下口水,当脑中的灵光突然落在男人脸上的时候,她猛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前,似乎还晃动着男人幽深如海的黑瞳!

“怎么样?想到谁了?”夏旅赶忙问道。

庄暖晨压下心头的狂跳,转头看着她,“谁都没想到。”

心底却翻滚着骇浪!

刚刚她想到的,竟是江漠远。

“没想到你这么紧张?”夏旅疑惑。

“都是你这个东西害的呗,我第一次碰这种东西当然紧张了。”说着,一甩手,按摩器飞到了包包旁边。

“切,你26了,老处女啊,说出去都丢人,妇科检查都不敢去吧?”夏旅取笑了她一句。

“说话越来越没正经了。”

“跟你正经有什么用?要在男人面前假装正经嘛。”

“好啊,那我也八卦一下呗。”庄暖晨撞了一下她,“刚刚那只鸭子很大吗?”

“他?”夏旅一脸的不屑,抬手比量了一下,“好短好短好短啊……”

庄暖晨忍不住笑了。

夏旅却紧跟着又哭了。

“怎么了?好好的又哭什么呀?一只鸭子还不能提了?”庄暖晨吓了一跳。

“暖晨啊……”夏旅抱着她又开始嚎,“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就算找不到个靠谱的起码床上功夫强点也行啊,这事儿都不能提,一提眼泪就哗哗的……”

庄暖晨无奈叹气,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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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打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怕吵醒夏旅,庄暖晨走到客厅接电话。

“她一直哭,我不敢走开。”这个夏旅足足又哭了两个多小时。

手机另一端是男人低低的笑,“在哪儿,我去接你。”

庄暖晨说了下地址,又想了想,“我想去医院呢。”

“别去了,叔叔都睡了,我刚从医院回来。”江漠远轻声道。

庄暖晨心中一暖,“谢谢你。”

男人轻声笑着,温柔问道,“晚饭吃了吗?”

“没呢,夏旅哭起来都水淹城隍庙了,她一哭就不饿,我只能陪着。”她叹了口气,与气中带着未曾察觉的小小娇憨。

“知道了。”江漠远似乎被她逗笑,嗓音低沉好听,又带着一丝宠溺,“二十分钟后我应该能到,别下楼早了,外面太冷了。”

“嗯。”她轻轻点头。

挂断手机后,庄暖晨又进屋看了一眼夏旅,见她睡得很安稳心也放下了。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她走到客厅拿起了包,客厅很黑,沙发散了几包纸巾,随手抓进包里后匆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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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

呵一口气都冒着白气。

刚下楼,大团大团的冷空气朝她袭来,江漠远的车子停在不远处,见她下来了,他也朝着这边走过来。

庄暖晨快跑了几步,他迎上来,用外套给她裹了个严实,顺势搂紧她。

“穿得这么少?”他轻轻皱眉,眉梢英挺好看,边说边拥着她朝着车子快走。漠开漠夏。

庄暖晨抬头冲着他笑了一下,汲取男人外套上的温暖,“外套被雨淋湿了,放在夏旅家忘拿了。”

“粗心鬼。”江漠远轻笑着,来到车前主动拉开车门,“上车。”

庄暖晨马上钻了进去。

车厢是暖暖的气流,缓解了外面的寒意。

江漠远上了车,没马上启动车子,而是侧身在后车座上拿个袋子过来,将一瓶温热的奶茶和糕点塞到她手里,叮嘱道,“先喝点热饮,然后再吃东西。”

“天哪,谢谢你,我真的快饿死了。”庄暖晨没料到他会顺道带了吃的,高兴坏了,再加上奶茶和芝士蛋糕都是她爱吃的,这下子什么都不顾了,开吃起来。

“慢点吃。”江漠远苦笑不得,轻声说了句,“你先垫垫肚子,我们这就是餐厅吃饭。”

“嗯嗯嗯。”庄暖晨的头点得跟捣蒜似的,说白了她就是个吃货,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吃的没有可不行,不管什么,只要是吃的她都喜欢。

江漠远启动了车子,将暖风稍稍开大了一些。

敢再尴尬点吗?(1)

一年四季,各有变化,也各有各的美。爱孽訫钺

不过庄暖晨最讨厌的当属深秋到初冬这段过渡时间,像是一截青黄不接的岁月,指尖碰触到的尽是冰凉,她生来最怕冷,热倒不怕。

所以车厢暖洋洋的时候,她倒是有点昏昏欲睡了。暖风充塞着两人的空间,呼吸之间除了她发丝间的清香外便是那淡淡的麝香,伴着他的举手投足,像丝般滑进心头。

她怀抱着他的外套,整个人懒洋洋地窝靠在车座上,一盏盏路灯游移着滑落在车玻璃上,伴着车速又拖成了一道道狭长光线。

有几缕落在庄暖晨的脸颊上,她打了个哈欠,似乎总会是这样,他只要在身边,她总会有些倦意。

嘴巴还没完全合上的时候,车子却倏然停住了。转头看了一眼四周,到餐厅了?

谁知江漠远伸手扳过她的脸,轻蹙眉头,“你受伤了?”

“呃?”庄暖晨一愣,“没啊。”

江漠远抬手抽过纸巾,轻声说了句,“张嘴。”

她乖乖听话。

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牙齿,再看,有点微红。

庄暖晨先是疑惑,而后蓦地想起,赶忙落下车窗,对着后视镜张大嘴巴瞬间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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