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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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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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雅的茶香在唇齿间流连,袅袅的香烟在周身弥漫,娇憨乖巧的睡颜锁住了他的眼,抱着她,看着她,便是这天地间最幸福的瞬间。
  车子轻轻一震,停了下来。他手中的茶盏溅起几点清亮的茶水,倏尔落在她的额头。他慌忙放下那青花茶盏,俯下头吻去她脸上的水珠儿,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肩上轻轻拍着,生怕这点变故惊醒了她。
  车外的巴彦,等了半晌都不见主子下车,周围的奴才侍卫都瞧着他,等着他拿主意。他苦笑了下,也不知道里头是个什么情形,若打扰了大汗的好事,惹恼了主子,只怕他的小命儿今天就交待在这儿了。
  “启禀大汗,到,到了!”看看周围实在没有能抓来做挡箭牌的人,他只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开了口,提醒主子下车。
  “嗯!”
  半晌,车里才传来主子低沉的声音,巴彦赶忙上前挑起车帘,皇太极搂紧身前的宝贝,将那观音兜戴在她的头上,大红白狐毛毯再裹紧些,小心地从车里钻了出来。
  “咕噜——”
  骤然响起的声音在宁静的夜色中传得极远,在场的人身子都是一震,前头举着明黄九龙伞的奴才肩膀轻轻颤抖着,九龙缠绕的明黄大伞在夜色中左右摇摆。
  皇太极低下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怀中宝贝的耳根泛起可疑的颜色。他抬头对着巴彦使了个眼色,又回头看看车里那个海棠攒心的食盒儿,这才头也不回地拢着火盆儿的寝殿。
  周围的奴才都目不斜视地看着自个儿脚下,只有巴彦看着皇太极的背影直咂舌,早就知道这个主子受宠,可没想到大汗竟宠到这个份儿上,还是赶紧把主子交待的差事做好吧,若饿坏了里头那位主儿,大汗真得扒了他的皮!
  前头有奴才偷偷抬起头朝里瞅,正被他逮了个正着,“看什么,看什么!都把眼睛嘴巴闭紧了,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别说,谁要是捅了篓子,看我不挖了他的眼,割了他的舌头!”
  

  ☆、情浓

  一走进寝殿,便觉扑面一股热浪,夹着淡淡的梅香袭来。
  皇太极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宝贝放到炕上,一把拽下身上的玄狐斗篷,连同她身上的大红羽缎白狐毛毯一起扔到了炕梢儿。
  颀长的身子立即趴在她的身上,不带丝毫犹豫地衔住了那个令他爱不释口的小小耳垂儿。
  嫌那耳朵上挂着的赤金绞丝东珠龙凤耳坠子碍事,他轻轻咬着那东珠,一个个给她摘了下来,含住那媲美东珠的圆润耳垂,不过才允舔几下,便已是嫣红滚烫。
  还装?倒真沉得住气!
  他邪邪一笑,低头含住她红润诱人的唇,尽情品尝着她唇上清香甘甜的滋味,将所有的热情燃烧在这两片小小的唇瓣上。手指轻轻描摹着她眼角眉梢的轮廓,滚烫的舌在她的唇齿间肆虐,那吻不同于方才的温柔疼惜,带着几分狂暴,几分凶狠,暴风骤雨般侵袭着她柔软的娇唇,羞涩的舌。
  她被他的吻吓住了,傻傻的忘了呼吸,两片嘴唇被他吮得又痛又麻,一股窒息的感觉涌了过来,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两只酸软无力的手,固定在头顶,自顾地品尝唇间的美味。
  直到她快要晕过去,他才好心地松开那红肿的唇,看着她在他身下媚眼如丝,俏脸儿憋得通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引起一片汹涌的波涛。
  “你,你欺负人!”好容易喘匀了那口气,她的眼中含着一片水雾,揉着被钳制得通红的手腕儿,愤怒地控诉着他的暴行。
  “哦?我怎么欺负你了?装得那么像,怎么不继续装了?我还以为你是真睡着了,闹半天都是在骗我!这会儿先饶了你,起来洗洗脸吃点东西,否则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他故意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一把将她从炕上捞了起来,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今天的晚饭泡汤了不说,明早她还能不能起来就真不好说了,他可还想叫她好好歇一晚呢!
  她眼中的水雾更浓,欺负完了她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她凶狠地将他扑倒在炕上,瞬间封住了他想要义正词严地怒斥她的话,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肆虐啃咬了一会儿,一股腥甜的味道在他们的唇齿间弥漫。
  “看你还敢欺负我,说,你以后还敢欺负我吗?”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凶悍霸气睥睨着他。
  她的生涩笨拙与孩子似的模样气笑了他,两手捧起她的脸,浓得似漆黑夜色般的眸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像要望进她的心底,看看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这是你想要的?小妖精,这是你想要的!”他咬牙低吼,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便又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今晚休想让我放过你!”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梢眼角,在小巧的鼻尖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随即落在她红肿不堪的唇上,似是体恤她肿胀的唇,他只轻轻在她的唇上浅酌几下,便诱她张开了口,灼热的舌立时滑进她的口中,轻轻挑逗着她生涩的唇舌,一点点吮吸纠缠着她,不容她迟疑,不容她逃避。
  头上的簪钗珠铤生拉硬扯,刺得她头皮生疼,头发都似要拽下来般。他只看她皱了下眉,便瞧出了她的不适,心下微微一疼,可身体却由不得他喊停。
  他稍稍侧头,含住她另一侧的耳垂,两只手在她头上轻轻抚慰摸索着,将那些簪钗珠花儿一个个拆了下来,随手扔在炕下厚厚的地毯上,盛满粗重喘息的内室间,不时响起金属珠宝碰撞的“叮当”声。
  好容易拆完最后一朵儿金镶玉蝶恋花的珠花儿,他这才轻轻吐出一口气,一手抚着她凌乱的发丝,一手缓缓探进她的衣襟。
  海兰珠还没来得及为她终于被解放出来的头发欢呼一声,便被身上突然贴上来的冰凉触感唤回了神智,她的身体紧绷,隔着衣服抓住了他作怪的手,“别——”
  他自她的颈项中抬起头,深深地看着怀中粉面羞红的宝贝,“兰儿,这时候,已经由不得你说不!”
  她从他的眼底看到了灼热的烈火和自己的影子,那嘴角噙着几根发丝,俏脸嫣红的模样,说不出的妩媚妖娆,她这才惊觉,她真的是玩火自焚,这时候说不,好像真的是痴人说梦了!
  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抓着他的手也缓缓抚上了他的眼。他心中一声欢呼,在她唇上轻轻一点,“兰儿别怕,我会疼你,爱你——”
  颈间的纽扣被他一颗颗用牙齿咬了开来,轻柔缠绵的吻开出一朵朵旖旎的花儿,她轻声呢喃,“灯,帐子——”
  他好笑,都这时候了还有心记挂这个,“来不及了,管他的,又没人看见!”
  凌乱的衣物抛了一地,月儿羞涩得躲进云里,这一夜还长,容得下无尽的爱恋与缠绵……
  巴彦带着几个侍女蹑手蹑脚地将手中各色吃食放到外间的桌上,中间一个大大的珐琅雕花火锅儿,里头煮着炖得烂烂的野鸡,桌上几样点心和冷拼,四周是各种切好的羊肉,羊乌叉,鹿尾,鹿肉,狍子肉,酸菜,血肠,白肉,切肚,蘑菇,各色菜蔬,冬天里多是些白菜萝卜,这桌上竟还有几样夏天才有的稀罕青菜,想来便是暖房里的货了,最后是一盘冻饺子,都码得整整齐齐地端了上来。
  巴彦真的是要佩服自己了,两个主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他们也不好在这里等着,那些个热饭热菜再放一会儿,也都成了凉的,主子怎么入口呢!
  如今他命人端上这热腾腾的野鸡锅子,主子什么时候起来,随时加点儿炭便能吃,他还特意命人多上了这些个材料,到时候随主子的意,想吃什么便煮进去便好,也就他这聪明的脑袋才能想出这样完美的主意。
  内室中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来,侍女们连头都不敢抬,放下手中的东西便红着脸退了出去。巴彦偷偷瞥了内室一眼,真可惜,那内室门口的大红猩猩毡龙凤呈祥门帘挡得严严实实,一丝缝儿都不透。他咂咂舌,啧啧,听听里头传出来的声音,真不愧是哈日珠拉格格,不,是海兰珠格格!
  他跟了大汗这么多年,何时见他对哪个福晋这么宠爱痴迷过,跟着海兰珠格格果然没错,他巴彦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所有的材料都检查了一遍,确定再无疏漏,他才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临了,还不忘体贴地将外头的殿门掩上。
  所有的奴才都躲得远远的,连塞娅和卓娅都躲到了远处宫门口的门房里坐着,虽说她们不好这时候到主子跟前碍眼,可也不敢舍了这里自个儿回去歇着,万一待会儿主子完了事,喊人没人应,她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巴彦把别的侍女都打发回去歇着,又端了一个锅子和几样材料送到门房,虽不及给主子准备的细致周全,在这滴水成冰的寒冬腊月里,倒也难得,几人围在桌旁,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点东西,既可垫垫肚子,暖暖身子,又打发了时间,这寒夜倒也不那么难捱。
  “皇太极,我饿了!”好容易安静下来,喘匀那口气儿,海兰珠伏在皇太极的胸膛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知道!”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蜷在他的怀里,懒猫儿似的海兰珠,要不是她自个儿作死的乱点火儿,这时候早就填饱肚子了。
  “来,快把衣服穿上!”他随手抓过一件月白的小衣,将她身下的污秽擦干净,瞧她那副疲累到极点的模样,得意一笑,只得亲自动手,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穿到身上。
  手指抚过她温润细腻的肌肤,将那肚兜儿带子系上,将那雪白的皓腕塞进袖子里,一颗颗系好胸前的盘肠菊花纽子,圆润小巧的足在他手心里不盈一握,他强忍下心底的悸动,将鞋袜一件件套上。
  末了再拿厚重的大红云锦蝶恋花的白狐斗篷将她裹住,这才小心地将她抱了出来,“来睁开眼睛,张开嘴,这会儿我可替不了你了,饭得自个儿吃!”
  这倒不用他来提醒,闻着那扑鼻的浓香,她早睁开了眼睛,两眼放光的盯着满桌琳琅的食材吞着口水,“你什么时候叫人备下的?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她馋猫似的模样,他心怀也是大畅,从一旁的手炉里夹了两块炭添进去,用小铜火箸把锅底的炭火再拨旺些,这才挨着她坐下,先帮她盛了一碗野鸡汤,“先喝点汤暖和暖和,里头加了点野山参,最是补人的,快趁热喝了!”
  她嫌烫,只浅尝了一口就搁在了桌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把各样食材一样样倒进锅里,那动作还真如行云流水般潇洒。
  

  ☆、戒酒

  “不是饿了吗?还不趁热先把汤喝了。”他好笑地看着她愣神的模样,捏捏那细腻柔润的脸颊,宠溺地将汤端到她的嘴边。
  她从善如流地张开口,小口小口地将那热腾腾的鸡汤喝了下去,四肢百骸立时暖烘烘的舒坦,“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照顾人的嘛!以前是不是经常这么伺候别人?说,都伺候过谁?”
  听着她的夸奖,他笑得眉眼弯弯,只是还没等他得意地谦逊几句,便被她后一句气得立起了眉毛,“你胡说什么?!”
  他霍地站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她,眼中满是伤痛失望,“兰儿,以前的事,便算我不对,可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说这话,不是拿刀子戳我的心吗!”
  她原只是跟他开个玩笑,却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身子往斗篷里缩了缩,有点不知所措,“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往事便是刻在两人心上的伤疤,说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他的那些妻妾,她的那些往事,便是他们之间的心结,稍不留意,便将对方伤得体无完肤。
  虽然心中有些委屈,她却也知道是自个儿说话造次,不小心揭了他心底的伤疤,怯怯地伸出手去,轻轻拽拽他的衣角,“皇太极——”
  她的声音怯生生的,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害怕,还有,几分心疼。
  他的身子晃了晃,低低叹一声,将她揽进怀里,“别怕!”看着她怯怯的模样,他便是有再多的委屈,再多的伤痛,也只得都咽了下去,他的兰儿,心里不是没有他,这样的兰儿,叫他如何舍得当真去责备!
  锅里的汤沸了,“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一如他此刻沸腾翻滚的心情,那火积在心里,偏吐不出来,整颗心似滚油煎过,酸麻胀痛肿,个中滋味,只有自个儿知道。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泪珠儿终是没忍住,扑簌簌落了下来,霎时浇灭了他心中翻腾的火气,“不是刚叫你喝了碗汤了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又饿得受不住了?这么大的人了,还一饿肚子就掉泪,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他努力说着笑话儿,她却笑不出来,一把抹掉腮边的泪珠儿,“谁掉泪了,不过是飞虫迷了眼!”
  寒冬腊月里哪来的飞虫?他的心更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兰儿,我跟你说过,在我的心里,只认你一个妻子。是,我以前是有不少女人,那个过去我否认不了,那些女人我也没法儿全都撵出去。可我跟你保证,我从未对她们任何一个动过心,从来没有!那些事——”
  他顿了顿,脸上泛起一抹红色,“那些事,我从未对任何人做过,没想起来,也没那个必要,只有你——”
  只有你不起来伺候我不说,还拿这些话来戳我的心!他在心中默默念叨,向来只有旁人来伺候他,他何时放下身段儿,低下头去照顾过别人?也就眼前这个最特殊,他是捧在手里,放在心上,一时一刻都不敢让她有半分不适,偏她还总是给他气受!
  她的脸也红了,蚊子似的轻声道:“我知道!”她抿嘴看着他,“我就是跟你说着玩儿的,没想那么多——”
  他松了口气,心中只觉又酸又涩,却也舍不得再多责备她,从锅里夹起几样菜蔬放到她身前的碟子里,“那肉还得再煮一会儿,你先尝尝这些菜可还合口味。”
  她又哪里吃得下去,只拽着他的衣角不松手,“皇太极,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
  他长叹一声,这娇憨乖巧的小人儿,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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