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不得不引爆了主基地,那一批的差不多都死光了。原以为这家伙也死了,没想到只是废了他一个胳膊。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松口三郎一边扶着我走向下城堡的大门一边解释道。
“你什么时候说过了。”我不停的在心里骂他个老混蛋,嘴上却说:“大概是我忘记了。”
突然城堡一阵猛烈的晃动,出口被大石头完全的盖住了,我们不得已又退回到墙边。
一个凄厉的声音传入我们的耳朵:“师父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对你如此忠心,为什么要吸干我的内力?要死大家一起死。哈哈。”一个身影从六楼平台更高一点的了望台上掉了下来,我看清楚他正是一直没有露面的青鬼,青鬼手中握着一个炸弹的控制器。
估计是老头骗他上去教他什么,然后偷袭吸取青鬼内力的,想不到青鬼还有如此大的生命力竟能醒过来。
难怪刚才老头突然没有了内力,原来是青鬼内力反噬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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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六楼平台的地面出现了一道道的大裂缝,楼下更是燃烧着熊熊的大火将整个古堡照个通亮,估计过不了几分钟,整座城堡将会倒塌成为平地,我松口三郎以及他的二十三名手喜将会成为陪葬品。
松口组的成员当然不甘心如此,一些人不停的搬运着堵上出口的大石头,还有的干脆让同伴闪开然后朝大石头里扔手雷,只听见“轰、轰、轰”的爆炸声不断,可并没有明显的效果,反倒加剧了城堡的晃动。
我向四周看去,只见屋檐下整齐的摆放了一捆捆的干柴,而捆绑干柴的粗草绳吸引了我的目光,我赶忙要松口三郎扶我过去,并解开草绳一段一段的系紧,编成一条足足有七八十米的长绳。
我推开松口三郎的手又跑到老头身前,刚要弯腰捡起他的长刀,没想到躺在地上许久的老头猛得睁开了眼睛,向我当胸就是一掌,我赶忙以掌护胸和他对了一掌。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这一掌绵软无力有如稚童一般不疼不痒,只是接触到我手掌心是忽然发出灿烂的白光保持了三秒钟,可瞬间又渐渐暗淡下来直至不见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老头狰狞的笑了,可眼神逐渐的涣散,断断续续的说出最后一句话:“生…命的印…记已经给你烙上,等着……日后麻烦找你去吧,哈哈哈哈……”他头一偏就此逝去。
我呆呆的看着双手,却没有发现一丝的异常身体也无任何不适,在庞斑的记忆中我了解到他并没有见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就是我书本上学过的知识也从来没有介绍过这般景象,几乎所有发光的东西都会产生热量除了萤火虫发出的是冷光源,难道这日本老头是萤火虫投胎?
此刻也顾不上老头是什么虫子变的了,因为了望台已经坍塌,碎石砸伤了几个人,我先将绳子一端绑在刀上另一头绑在城堡的墙头,而后我跳上墙头俯视下面,找准了一颗大树用尽我全身仅有的两成内力掷了出去,长刀也如我所愿的深深的插进树干中。
无巧不成书,正在这紧要关头一道红色的身影从树上掉了下来,红色身影恰恰就是被我藏在树上的红鬼,我怎么把她这小姑奶奶给忘记了。
红鬼摸了摸昏昏沉沉的头,又抬头看了看吵闹声音的来源,正好看到插在树干上的刀,她跳上树枝拔出这一把她再熟悉不过的长刀,顺着绳子也看到了站在墙头如热锅蚂蚁的我。
红鬼当即明白发生什么事,二话不说就取下长刀扔了回来,刀插在了古堡墙壁上,据我估计是在二层与三层之间,还得意的向我摇了摇手中的草绳,气得我牙根只痒痒,真想冲下去打她屁股。
又是一阵晃动,古堡的一角塌了下去,使得众人更加惊慌,对敌的时候好容易幸存了下来,却没有想到会栽在这里,有三个人实在无法忍受等待的折磨,纵身跳下城堡掉进护城河里,可片刻不到就用自己的鲜血染红护城河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使剩下的人又收回了待跳的身子。
就在我想要放弃这条路另外选择一条出路的时候,红鬼出人意料的将手上的草绳系在了树干上还拉了两下,对我做了个“OK”的手势后跳下大树几个闪身消失无踪。
“每个人快解下皮带,扔掉所有的武器,上这边来。”有些人感到很疑惑手上并没有动,可松口三郎毫不犹豫脱下外套,解下皮带连西装长裤都脱了下来一身“清凉”打扮,我让他坐在城堡高墙上,把皮带搭在草绳上面双手各抓皮带一头,示意他跳下。
松口三郎朝下面看了一眼正犹豫着是否要跳时被我一把推了下去,惨叫声当然是避免不了的了,松口三郎也算不错了,快要撞上大树的时候松开了手,很不雅以臀部着地,不过没有大碍。
松口组的成员一个接着一个跳了下去,当我把最后一个推下去的时候六楼平台从中陷塌了下去,我顺势将皮带搭在绳上跳下,我的动作不可谓不快,但城堡塌得更快硬生生的将粗草绳绷断,我立刻就失去了撑点,草绳软绵绵的耷拉着如同一条被人抓住了尾巴的小蛇到处摆,城堡底下躲在安全地方的松口组成员不由惊呼出声。
危机迫在眉睫我反到镇静下来,瞬息之间将皮带连同部分草绳绑在腰间,身体在空中不停翻转,象包粽子一样将几十米的草绳卷在自己身上,绳子被我越卷越短只剩下不到三米,最终我仿佛钟摆一样从高处荡下重重的砸在树干上,我吐出一口血,裹在身上的绳子渐渐散落,身体也落在了地上。恍惚中看见有人围了上前,可眼前的人影渐渐模糊起来,我终于撑不住昏了过去……
我幽幽的睁开双眼,入眼皆是白色,我移动着僵硬的脖子,原来是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眼神移动到窗户,刺眼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进来,好长时间我才适应阳光的亮度。
“难道我已经躺了很久?”我想伸手摸摸昏沉的脑袋可是发现这非常的困难,我艰难的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腿上、肩膀、手臂、小腹都缠绕着厚厚的绷带,如果再把我脑袋绕上绷带扔到埃及恐怕没有人不说我是木乃伊的。
我大声得呼喊却只有嘶哑的声音传出:“有人在吗?”这声音小的我自己都听不清楚,就在我要失望的时候,一阵香风进入我的鼻孔,双叶蝶舞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只见她惊喜的喊道:“你终于醒了,上帝保佑。”说着她还作出感谢上帝的动作,不过看起来我醒了她比我还高兴。
“双叶小姐,我昏了很久吗?”我几次想稍微挪动一下身体,可是都以失败而告终。
双叶蝶舞白了我一眼说:“不要逞强了,十天你说久不久。不过我从来没有见到受伤这么重在十天就能醒来的,先不说不下二十处的刀伤,还有你的双臂全部脱臼,脖子也轻度扭伤。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个人失血超过三分之一就会有生命危险,而你失血将近一半,最奇怪的是你的血型……”
“哈哈,果真的蟑螂的命,这样都死不了。”松口三郎出现打断了双叶蝶舞的话,不过松口三郎不是走过来的而是被人用轮椅推过来的,看他腰间缠了一个我们国产的555神功元气袋保护腰,估计那天他从草绳上坠地摔的不轻。
“怪不得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蹦极,就连我这个有恐高症的人从那么高下来都觉得过瘾。”松口三郎“厚颜无耻”的自夸着,也不想想当天不是我推他下去,估计他还坐在城堡上看风景呢。
“三叔我知道您了不起,就是别把腰闪了,不然我可不帮您包扎了。”双叶蝶舞“无情”的打击着松口三郎的积极性,饶是松口三郎如此老脸皮厚的人也不禁脸红了。
我没有心情看着他们两个斗嘴,只是用嘶哑的声音说:“松口先生,现在交易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可以兑现您的诺言了吧。”又是十天,这表明我已经把和雪见面的时间又推迟了十天、二百四十个小时、一万四千四百分钟、八十六万四千秒,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听见我的话松口三郎和双叶蝶舞也没有了玩笑的心情收起了笑容,松口三郎叹了一口气说:“你真是我平生见到过最执著的人了,本来消灭鬼族我就没有打算让你去,只是需要你打探到他们的位置就可以了,而我们中间也只用你有能力如此,只要你告诉鬼族的具体位置我就是按照交易的内容告诉你要的情报,想不到你小子比我这个大仇人还心急,那天你满身是血被我们弄回来,我差点被小碟责怪死了。恐怕我不说出他的位置你今天也不会安心的。其实我告诉你,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因为他回来不久就失踪了,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他。”
听到这里我头脑中不由“轰”的一声一片空白,难道我这些天都白费了。我不知所措看着松口三郎,希望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的匣个敌人就会是他。
松口三郎看到我扭曲的面容难得的妥协了:“我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但我可以肯定他在我所知道的三个地方之一。”
“什么地方?”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刚刚还不能移动的手抓住了松口三郎的手。
“一个在是白根山附近,一个是在北海道岛的旭岳,最后是在九州岛的雾岛山附近,那些地方有三个废弃的军事基地,是王德贵告诉我的,我让他把那些军事基地建造成为我们的秘密加工厂。我敢肯定他一定就在那三个地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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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根山、旭岳、雾岛山。好,等着我来吧。”我的眼神又飘到了窗外那不知名的远方……
这一章本来还有一半的,为了照顾大家,使大家能够在节日能够打发无聊时间,就先写到这里其余的照老规矩,顺延。
有哥们提意见要我多描写心理活动,写自己的心理到还可以,如果能看穿心理那不就是有特异功能了,我在前面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在第??章之后就不再写别人心理了,我把除了主角的人物多用行为、话语、眼神来表现他们的心理活动。
有位老兄认为主角太弱?怎么有人告诉我太强了?一个挑N个也叫做弱,真弄不明白,估计那位老兄在生活中强的可以了。
有兄弟给我提出宝贵意见,说俺错字太多,本土匪极度汗颜,要反省了,我尽量少些错字,多检查几遍,给大家一个连贯的文章。
如果对我自我推销外加作广告有什么不满的话,那就请你继续不满下去吧,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社会了,都市场经济了思想还那么老土。除非谁能让世界所有广告从我面前消失,否则下期章节标题预告一定会延续下去的。我个人把它当成一种交流。
雪大概又要进入大家的视线了,又会发生什么,嘿嘿第六十九章就知道。
走土匪的路,让流氓说去吧。
最后祝大家能有一个愉快的假日。
第六十七章复仇
第六十八章生命传承!醒来吧,我的爱人!
第六十九章另一种生活
二00四年五曰日
/!
正文 第四十八章 嘱托 下
/!南宫芸申请提前毕业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南宫芸也在大家意料之中以全优的成绩顺利的取得了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据说她拿到证书的当天下午就悄悄的离开了学校,连她们系里专门为她准备的毕业照都没有去。
我呢,则和平时一样上课、吃饭、玩闹、睡觉,只不过中间加了几项议程:陪烨和被宿舍的几匹小狼取笑。这天,我正津津有味的听着老师胡侃国内某些信托投资公司的弄出的经济黑幕:“某个信托投资公司内部职员看到公司不顾客户利益,利用客户购买的基金股为自己的私利圈钱。”(基金和股票相近,每一股相对更加便宜,一般都是五角到一块每股,信托投资公司则用客户购买基金的钱去投资,如购买股票、债券,如果股票、债券赚了钱,基金的价格也就上涨和股票相似,风险是信托投资公司和客户共担五五开。)“有些职工则和某些垃圾股的股东进行幕后交易,本来低得不能再低也没有上涨的空间,信托投资公司的业务员却大量的买进,股票价格你们大家也都知道,买的人多了自然而然的会上升,于是有更多的人购买这股票,原股东就赚了一大笔钱。而信托投资公司的业务员则持有股票,价格虽然很高却有价无市,根本卖不出去了。亏的就是购买基金的股民的钱。”我想想后就站起来提问:“那公司不也要承担一半的风险?”老师笑着回答:“是的,但别忘记了,业务员可以和原来的股东定好协议譬如说三七分帐,赚的一定不少,大概也够还公司的了,可是基金股民则血本无归,所以那些信托投资公司业务员哪个不是身上别着五六个手机,出差住五星级宾馆,一年拿几百万的薪水,这几年还好些了。”忽然,“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一个奇特的手机铃声响起,引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我却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因为那手机铃声恰恰是我的手机发出的。这还是小六子发现我的手机有录音功能特意唱的一首他最熟悉的歌曲作为我的铃声,唉,今天脸都丢尽了。
我急忙看了看号码,原来是老爸打的,心想:“不是让他不要在我上课时间打手机给我的吗?搞什么。”我把铃声调成了震动后就坐下继续上课,谁知手机震个没完了,不过这次不是电话了而是一则短消息:“刘烨的母亲突然昏倒了,现在送到XX医院了。”我“豁”的站了起来,老师再次将询问的目光看向我,我说道:“我家里人出事了,我想请假到医院。”
我拉着满脸焦急的烨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XX医院。走廊上,老爸已经在静静的等待医院的报告结果,看到我们到来松了一口气说:“我刚刚接到仓库的介绍说,你妈妈突然昏倒,我让他们把你妈妈直接送到医院来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烨虽然很焦急可还是尽量保持平静的说:“谢谢您,周叔叔。”“不要这么说,在我的公司里出现这种事我也很不安。”我拍拍烨的肩膀安慰:“阿姨一定会吉人天象的。”
此时一个医生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问:“你们是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