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在他们二人,向将军听令,将他们二人押入州府大牢,听候发落!”墨玉娇高声宣布道。 “遵始皇圣令”向世鹏大气不敢喘,恭敬地站起身,冲身后众兵士大喝一声,“铁甲卫听令,将此二人拿下,送往府衙大堂。” 众铁甲卫将二人围住,几人上前就要绑,虽然刀疤想抗令带主人逃走,但如此一来周家违抗元皇令之事便成了铁证如山的事实,届时无论怎样收场自己都难逃一死,不如静观其变,偷偷将消息撒出去,等待周家出面将二人营救出去,打定主意,刀疤丝毫没有反抗,眼看着自己和主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在马车上,被铁甲卫带往州守府衙大牢。 见铁甲卫走远,墨魁拉着墨玉娇迅速穿过几条街巷,来到一处偏僻巷尾,见四下没人才长一口气后说道“玉娇,你那令牌是怎么回事?” “嘿嘿,七哥,这令牌是我出门前义母偷偷塞给我的,说一旦遇到大麻烦了便拿出来晃一晃,保解万难,今天一试还真是灵!”墨玉娇一吐舌头,掏出玉牌在墨魁眼前晃了晃说道。 “这令牌的事,宗主知道吗?”墨魁一听,有些急了。 “令牌是义母偷偷塞给我的,义父应该不知道吧!”墨玉娇眨了眨眼睛,一脸不解地看向墨魁。 “坏了,玉娇,出事了,我们赶紧去万香楼找你爹!”墨魁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紧张地说道。 “怎么了,七哥,不就是摆平了两个混蛋么,能出什么大事?”墨玉娇一头雾水地看向墨魁。 “这令牌本是始皇所赐,族长信物,此令一出必然惊动地方,如果被人发现你是私自带出令牌,执令行事,定会给族长惹来一个纵容家人,滥用令牌的罪名,况且你执令将周家二人投入大牢,此事必然会惊动周家,届时惹起两家争端,更会祸事不断。”墨魁眉头紧锁道。 “呵呵,七哥,你真聪明,这么深奥的事情都被你想到了!”墨玉娇闻言似乎并未放在心上,笑着说道。 “怎么,难道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墨魁不解道、 “七哥,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墨玉娇凑到墨魁耳边低语一阵。 墨魁听完,一脸愕然地看着墨玉娇,说道“玉娇,这可是真的?” “自然,义父议事之时,我正藏在暗处”墨玉娇自信满满地说道。 墨魁眼中闪过一阵异色,随后眼神深邃地说道“玉娇,我们现在去万香楼找你爹,将你执令拘押周家二人的事告诉他,但你刚才跟我说的事可千万不要讲出来,否则会给你爹惹来天大的麻烦!” “怎么会七哥,父亲也是皇位的候选人之一!”玉娇疑惑地问道。 “傻瓜,不要讲出来!”墨魁闻言立刻神情紧张地左顾右盼一番,接着低声说道“你爹是候选人,可你义父墨诚鼎也是,只是此事是由族内长老来掌控的,所有人都只有执行的份儿,如果你爹知道了自己是皇位候选人之一,那么他必然会有所行动,而这些行动也会被宗内长老所知,那么长老们必然会认为义父在主宗安插了眼线,从此失去了对义父的信任,也就自然而然地倾心于你义父墨诚鼎,一旦我族真的替代皇室,那么登位的必然是墨诚鼎,慢慢地墨诚鼎就会一点一点地瓦解你爹的地位,最终将你爹和我们这些潜在的威胁一一除去!”墨魁忽然出神地望向天空,目光深邃,不可揣摩。 “啊,怎么可能,七哥,你怎么会有这些想法!”墨玉娇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墨魁。 “历代主宗宗主都是长老会从各个分宗中选拔上去的,墨诚鼎也不例外,但是历代主宗宗主都是年近四十,为族内创造了莫大的功绩才被长老会选拔上去的,而墨诚鼎当选宗主才刚三十出头,除了他异人的权利欲之外想必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试问一个对权利如此执着的人知道了长老会将会有如此巨大的举动,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呢?想必这元皇令也是他的一步棋!”墨魁慢慢闭上双眼,缓缓地说着。 “七哥,你怎么了,你怎么流血了,是不是刚才交手的时候受了内伤了?”墨玉娇突然大惊失色地说道。 墨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三天后,墨魁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一个黑衣女子趴在床头,打着瞌睡。 墨魁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除了有些麻木外并无异常,便一下从床上爬起,却惊醒了旁边的黑衣女子,女子正是墨英香。 一见墨魁醒来,墨英香立刻惊喜地叫道“七弟,你醒了?快躺下,你的伤势还没好!” “我没事了,四姐”墨魁跳下床,身体却不由得晃了两晃,赶忙一把扶住旁边的桌子,抬起头来对墨英香笑道“只是头有点儿晕!” “你别逞强了,我去让人拿些吃食来,你都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了”墨英香连忙将墨魁扶到床边,转身喊来下人。 不一会儿,数个下人将几个食盒送进屋中,退了出去。 墨魁闻到食盒中散发出的香气,顿时肚子咕咕乱叫起来,一时间顾不上其他,打开食盒迫不及待地风卷残云起来。 “慢着点儿,慢着点儿”墨英香一见七弟这么如狼似虎地吃着,心中一块石头也落了地,便一旁劝慰道。 很快,数个食盒内的食物被一扫而光,当最后一罐鸡汤下肚后,墨魁心满意足地捂着肚子,回坐在床上。 “四姐,玉娇呢?”墨魁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问道。 “玉娇在你晕倒的当天,先叫人把你背了回来,自己和匆匆赶回的宗主密谈了一会儿,便一同离开了墨府回主宗去了,不过她临走前特意给你留了封信,我塞在你枕头下了。” 墨魁摸出信封,展开信纸,一行秀气的小字呈现在纸面之上,“你交代的事我会谨记,先和父亲回主宗解决令牌之事,尽快回来看你!玉娇” 一丝淡淡的清香从纸面上飘出,墨魁不由得心中一暖,脸上洋溢出一丝笑容。 “臭小子,四姐就不打扰你相思了”,墨英香咯咯一笑,插言道,转身出了房门,随后喃喃道“这小子,整天只知道四处打抱不平,什么时候这么受女孩子德亲睐了?” 墨魁苦笑了一下,倒头便睡。 “小子,你是不是忘了修仙的事了?”一个声音忽然从床铺底下传来。 “呦!是葫芦啊,我怎么把你给忘记了!”墨魁一翻身,从床铺下取出百宝囊,掏出葫芦放在身旁。 “咦?小子,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奇遇了,我怎么感觉你不太一样了?”葫芦忽然奇怪地问道。 “嗯,我自己也感觉到有些不太一样,只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墨魁说道。 “让我查查看,咦,这道黄光是什么?”葫芦射出一道绿光扫便墨魁全身,最后停留到在墨魁的百会穴上。 “什么黄光?”墨魁摸了摸头顶,不解地问道。 “这!这是佛气,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修佛了?难道你不想长生不老了?”葫芦惊异地问道。###第二十五章 再入浮华寺
“佛气?我体内怎么会有佛气?我最近倒是去过一次浮华寺,难道是那时候沾染上的?”墨魁惊诧地说道。 “你体内的这道佛气十分微弱,估计是被人偷偷种入体内的,但却凝而不散,应该是受魔念所致,你最近是不是做过什么过激的事?若体内没有魔念生出,这佛气是不会被激活的,不过说起来,修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五行之外,法理之内,而且天生克制邪魔,只是浪费了你好不容易生出的三灵根,可惜,可惜!”葫芦解释道。 “能克制邪魔?!这么说,修佛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喽?”墨魁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地问道。 “这修佛可比修仙难多了,据说至少要礼佛参禅个十年二十年,才能悟出自己的佛性,慢慢孕育出佛根,有了佛根才可以在体内孕育出佛火,有了佛火才算是真正的佛修,但估计一般人到了这个时候都得七老八十了,如果能够侥幸斩断一次体内的魔根,便可渡一次金身,寿命涨上一倍,等同于修真界中的筑基期修士,但佛修本身也会无意识地诞生魔根,仿佛明与暗,阴与阳一般,而且每斩断一次魔根,体内便会生出更强大的魔性,进而生出更强大的魔根,这样也只有修得更强大的佛体才能抗衡魔根的侵蚀,但最后往往都会被魔根侵蚀变得狂性大发,体内佛魔二根失控,剧烈冲突下,爆体而亡。 “相反,灵修的进阶风险就低得多,如果你侥幸进阶一次,即便停止修行,也不必时刻担心自己会被魔念吞噬,可以终生享用进阶后带来的好处”葫芦津津乐道地说道。 “同等修为下,佛修和灵修哪个更厉害?”墨魁好奇地问道。 “前期灵修势猛,中期平平,后期佛修厉害,佛修斩魔根渡金身跟灵修可不一样,每次都是一个劫数,危险程度会逐级增加,而且每次必度心劫,一次比一次凶险,许多佛修或是在度心劫时失败才爆体而亡的,或是在心劫之中永浸沉沦直至坐化而终。” “那我即修佛又修仙,应该不错吧!”墨魁想了想,接着说道。 “傻瓜,贪得无厌都没有好下场,一旦你修上佛,那么只要停滞不前,体内魔性便会随着你的烦思杂念而疯狂生长,如此一来,你哪里还有时间去修仙?不过多亏你体内这道佛气是种进来的,只要长期不用,便会慢慢自行消退,否则一旦你长时间享用佛气的好处,那么体内必会产生魔性,纵然不会生根,也会使你的性情大变。”葫芦不屑一顾地回道。 “多亏义父没同意我跟随那智果方丈礼佛参禅,否则还就真上了贼船了!”墨魁庆幸地说道。 “呵呵,你还是有些觉悟的,不如我将那用灵文撰写的《洗髓经》送入你体内,你一边静修打坐,一边自行参悟如何?” “怎么?经书还能送入我体内,这是什么仙法?”墨魁惊奇地问道。 “这可不是仙法,那本洗髓经本身就是为了方便初学者记忆才用灵文撰写的,我可以将通篇的灵文引入你的脑海中,届时你只需将其逐一吸纳,便等同于参悟了整部洗髓经,这样修炼起来也可事半功倍,可比你一字一眼地弄明白整部洗髓经要省事得多!” “那你快些动手吧,我也好早点儿开始修炼!”墨魁闻言,顿时急不可耐地说道。 “现在可不行,这要等到你再用月华淬体几次才行,否则非撑破你的脑袋不可。”葫芦忙说道。 “那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修炼禅心剑诀吧!”墨魁惋惜地说完跳下床,又摆出了倒米勒的姿势。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中间四姐来过两趟但都被墨魁以练功为名拒之门外,墨英香害怕再次出现让墨魁走火入魔的事,便也没再来打扰。 夜幕降临,明月高挂,百星争辉,远处犬吠之声稀稀落落,墨魁刚从厨房内饱餐一顿回来,一进屋便被苏醒过来的朱狸大训一顿,多亏葫芦帮着解释,墨魁也连连道歉,才平息了朱狸的怒火,换来的却是今晚要两滴月华内外同时淬体,如此增加淬体进度,葫芦有些犯难,怕墨魁受不了,墨魁则嘿嘿一笑,爽朗地答应了下来。 很快,在一阵阵渗入骨髓的寒颤中,墨魁再昏死过去,朱狸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一次墨魁真的差点儿死了过去,直到次日中午才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醒了过来,墨魁强撑着身子打开房门,发现是四姐提着食盒站在外边,墨英香一见墨魁脸色铁青,身上冰凉,顿时吓得不轻,以为又是自己敲门让墨魁走火入魔了,在墨魁好一顿的安慰中才平复下了心绪。 一个月过去了,墨魁的倒米勒一式已经略有小成,单掌倒立改为单指倒立,体内气血也愈加地旺盛起来,在此带动下,月华淬体由原来的每次两滴变成四滴,昏死的时间也缩短到三个时辰左右,至少早饭可以自己起来吃了,中间的一次宗内堂会,墨魁没有参加,只是让四姐带话说自己勤于练功无暇参与,墨天朝没有责怪反而表扬起墨魁来,但对于墨玉娇却只字未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小樱照例每半个月来府一次,邀请墨魁去家里吃饭,墨魁也没客气,至于寻街之事则变成墨九淳为了将功补过的例行公事。 这一日,墨魁突然接到智果方丈的一封书信,信上邀请自己三日后去浮华寺走一趟,说是有好事相商,墨魁早已将佛气一事忘在脑后,对浮华寺的武功又十分感兴趣,便决心走上一趟。 因为修炼禅心剑诀的缘故,墨魁的状态异常地好,气血充足,精力旺盛,在月华的淬体下,五感也变得敏锐,反应异常机敏,最惊奇的是自己的头脑愈加地清明聪慧起来,连葫芦都不清楚其中的原因,朱狸猜测是月华增强魂魄后的益处。 三日后,墨魁早早地醒来,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后,揣着葫芦,背上木剑,先去后街巡视了一圈,由于有墨传庭的照顾,后街很是太平,街道两侧的商贩们一见到墨魁,都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墨魁对墨传庭又多了几份好感,便放心地赶往浮华寺。 这次墨魁没有带上小樱,在途经茶摊的时候,悄悄从茅屋后面绕过,趁丁婶和小樱不注意,从后窗户扔进去几块碎银子,便悄然离开。 一路上风景秀丽,墨魁心情大好,不由得狂奔起来,却发现脚力比之前又增了两份,而且体力充沛异常,最后索性在路边的一片空地上,舞了一通木剑,直至大汗淋漓才收势继续赶路。 因为今天不是佛事会,所以去浮华寺上香的人少了许多,墨魁畅通无阻地进入寺门后,远远地便看见上次的那小沙弥向自己招手,二人见面后客气了几句,便一前一后地直奔智果方丈的禅房。 禅房之内,智果方丈正在与人攀谈,小沙弥进屋通报了一声,便将墨魁让进房中,转身退了出去,墨魁一进屋不由得一愣,除了智果方丈外,还有两道两僧,智果方丈一见墨魁来了很是高兴,便互相介绍了一下,两名道人是智果方丈的旧友上玄子和他的徒弟周耀祖,而那两名僧人正是度孽大师和戒嗔和尚,墨魁上前一一打了招呼,却没发现智果方丈看向他背影的目光异常惊异。 见大家彼此认识后,智果方丈哈哈一笑地开口说道“今日特邀三位贵客来,皆因今日是我浮华寺从众俗家弟子中挑选武僧的日子,耀祖贤侄和墨魁小侄都是年轻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