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好巧不巧,太后娘娘月经刚刚来完,还正处于宫口全开,没有完全干净的时候,于是太后娘娘感染了,而皇后娘娘却逃过了一劫。
本来吧这事徐昊泽也觉得缺德,不想干的,可是想想很快就能抱得美人归,想想贤妃说的话,他也就鬼迷心窍、鬼使神差地没有吭声,算是默许了。
贤妃当时是这么说的,“臣妾怀疑皇后娘娘早就认识了叶可馨,而太子根本没被送去行宫,而是被忠勇侯和叶可馨带出了宫。因为再送太子去行宫之前,忠勇侯的马车刚刚出宫。皇上,您的好皇后和好大臣,还有您的太子,加上您最信任的丞相大人的未婚妻,正勾结在一起,欺瞒您呢。听妹妹说,忠勇侯夫人和叶可馨好的亲如姐妹,不信您就等着,皇后娘娘只要一病,忠勇侯肯定带着叶可馨偷偷进宫,皇上到时候抓个正着,问她个欺君之罪,那叶可馨还不乖乖就范?”
徐昊泽被她一撺掇,一扇乎,马上就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加上也确实怀疑和害怕皇后、太子和大臣,勾结在一起。
所以,不但没有反对贤妃的馊主意,还觉得她贤惠,知道自己想着叶可馨,竟然不吃醋,还想方设法,帮自己把美人弄到手。
让皇后生病,他也就是有点愧疚,可现在把他老娘折腾个半死,他可就是心疼了。
用那句话说就是,媳妇可以有无数个,可是老娘却只有一个。你说这皇帝可恶不可恶?这也就是皇后不知道,知道了不得伤心死?
徐昊泽想到这,更是气的暴跳。要是他老娘不生病,馨儿是不是也就不会这么快暴露她是个女的?
那下次他就按跃琨和赵公公出的主意那样,把她当做义弟带进宫,请她吃饭,把她灌醉了,生米煮成熟饭,然后跟江翌潇说:“不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夫,她也没说,你看事情已经成这样了,要不,朕再赐一个女子给你,馨儿你就放手吧。”
虽然缺德了一点,可好歹也能把美人弄到手了,总好过现在这样看着图像,独自抓心饶肝的难受好吧?
徐昊泽满腹的怒气和后悔,没处发泄,化为一句怒吼:“来人,贤妃心思不正,剥夺她的妃位,打入冷宫。”
说完,又低声警告贤妃:“你最好给朕老实一点,闭紧你的嘴巴,那样朕还能考虑放你出来,否则,你就等着你和你全家被砍脑袋吧。”
徐昊泽一怒之下,将贤妃送进了冷宫。偏偏刚刚生了个皇子的刁美艳,仗着劳苦功高,跑来求情。
说是求情,其实是想借机找回徐昊泽对她往日那般的宠爱;小皇子已经四个月了,她还没有侍寝,这怎么可以吗?
所以,今天过来替姑姑求情,既能体现她的仁义,又能引起徐昊泽对她的注意。
怎奈徐昊泽此刻正处于暴怒状态,哪还有心情去关注她?
特别是刁美艳生完孩子以后,身形发福,而她本来是属于体态妖娆一类的,现在腰肢粗的像水桶,她还摆出一副风流妖娆的媚态,实在是有点不伦不类。
徐昊泽想想可馨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看着眼前肥嘟嘟的刁修仪,瞬间就倒足了胃口;再想想贤妃也姓刁,于是,龙爪指着殿门,大声喝道:“滚!给朕滚出去!”
得,刁家两女人一起失宠,一个被皇上贬进了冷宫,一个虽没进冷宫,也好不了多少,。
因为皇上连着四五天都没来看望每天必要来抱一抱,逗一逗的六皇子,那六皇子的母亲刁修仪,嗷,现在应该叫昭仪了,之前怀孕,封为昭华,现在品级已经直逼她姑姑了。
其上升速度,赶上坐火箭了,弄得徐昊泽其她妃嫔,恨她入骨。
所以,可馨告诉齐氏:“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有时自己出击,还不如鼓动着别人去战斗,自己隔岸观火。宫斗吗?和打仗一样,你让皇后娘娘好好研究研究《孙子兵法》。”
第二天,可馨刚进宫,就被赵公公截住了,“叶小姐,皇上宣召,请你随咱家去一趟《宸乾宫》。”
可馨没有推迟,知道推迟也没用,于是不慌不忙,淡定从容,正气凛然地说道:“前面带路。”
赵公公不敢怠慢,一挥胖胖的熊掌,宫轿抬向了《宸乾宫》的方向,而没有去《景阳宫》。
可馨刚在宫门口被赵公公截走,皇后娘娘马上就知晓了,于是立马对自己的心腹太监姚公公耳语了几句,“你速叫太子去《景阳宫》,再去通知醇亲王,快到《宸乾宫》去。”
姚公公一听,撩开两条小短腿,跑的如同兔子。
再说可馨被抬到《宸乾宫》,徐昊泽已经满脸乌云密布的等在了那里。
看见可馨身穿天水蓝色绸缎曳地长裙,全身用银线绣着散落的雪花,雪花中间,点缀晶莹剔透的小水晶,淡雅中,透着低调的奢华,衬得她明眸皓齿,神清骨秀。
一头乌发梳成垂云髻,斜插一支水晶步摇簪,垂下三撂珠串随风舞动,霎是好看。腕上笼着层叠的水晶手串,映得她的纤手,更加皓如白雪。女生文学 。wenxuemm。
章节目录 第二百三十四章 皇帝的纠缠(一)
(女生文学 。wenxuemm。) “馨儿。。。”日思夜想的佳人出现在眼前,徐昊泽纵使想装出愠怒的样子,怎奈他的那颗龙心已不受他控制,对着可馨,终是忍不住,满含深情地呢喃出声。
声音饱含着太多的情愫,可馨如何听不出来?没办法只好给他来了个装聋作哑,像是没听见一样,盈盈拜倒磕头,“民女叶可馨拜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丫”
“馨儿快起来。”徐昊泽马上要伸手过来扶。
可馨立马站起来,闪到了一边,故作惶恐地说道:“民女不敢劳皇上大驾。”
可馨的惊慌、疏离、冷淡,成功地将绣徐昊泽的怒气,勾了出来。他摇摇头不解地问道:“馨儿,朕,我还是你的许大哥,你不要怕我好吗?”
可馨故作害怕地连连摇头,“皇上,您饶了民女吧!之前是在宫外,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所以敢放肆;可是现在是在宫里,您的身份变了,民女要是再胡闹,岂不请等着掉脑袋?这可是诛九族的事情,所以,请原谅民女的无知,民女要是知道您是皇帝,打死民女,民女也不敢和您称兄道弟啊!”
“馨儿!”徐昊泽急了。这叫什么事?怎么知道了他是皇帝,小丫头竟然怕成了这样?昨天还没有这样,难道受了母后和皇后的威胁?
徐昊泽开始胡思乱想,本来想吓唬吓唬可馨,可是还没等他吓唬,小丫头已经吓的畏畏缩缩,一点都不好玩了,他要再发威,小丫头不得全身哆嗦?那还有啥意思?
得,徐昊泽原本设想的桥段,可馨被他吓得流泪,他趁机搂过来哄劝,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现在却因为可馨的不配合,再次以失败告吹。
可馨不哭不闹,只是站在离他五六米开外的地方,低着头,看着地,给他来了个一言不发媲。
徐昊泽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深深的无力感,他上前两步,可馨退后两步。
徐昊泽气的没办法,只好摇摇头问道:“母后的病情怎么样?会不会引起其它方面有什么不妥?多长时间才能。。。”
“皇兄,馨儿在你这里吗?您问完话了没有?母后叫臣弟来催促了。”
他还没说完,醇亲王的大嗓门响起,随着声音,醇亲王闯进来拜倒行礼,“臣弟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徐昊泽气的差不点倒仰!头一遭看着自己嫡亲弟弟,怎么那么讨人厌呢?昨天坏他的事,今天又来坏事,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徐昊泽没好气地瞪了醇亲王一眼,冷冷地说道:“你着啥急呀?朕这不正问着,你就来了吗?”
醇亲王愣头愣脑地回答道:“不是臣弟急,是母后着急,母后着急听馨儿讲故事,说昨天的故事讲到一半,没有听到结局,心里难受。”
徐昊泽一听,无可奈何地挥挥龙爪,可馨赶紧行礼告退,头也不回,像一朵云一样地飘走了,带走了皇帝一颗碎成一片片的龙心。
到了《景阳宫》,可馨意外地见到了太子徐振尧。
可馨刚要行礼,徐振尧已经扑过来,扑进了她的怀里,红了眼圈,“馨姐姐,尧儿好想你!”
其不顾一切地架势,让太后娘娘看了以后,凤眸变深,不由沉思起来了。
皇家的孩子早熟,尧儿虽然不大,可是因为受教育早,早已学会了掩藏自己的心思和感情,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即使来看望她,知道她生病,双眸中充满关心和爱怜,也不会在行动上表现过激,即使对着他的母后,他也不会这样,当着这么多的宫女太监,朝着皇后的怀里扑。
可是对着这个叶可馨,这小小的孩子,感情到底浓到何种程度,才会如此失控?太后深深地动容了。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患难与共,生死相依所产生的情感,又启示一般的相交,所能比拟的?
太子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时候,在被病魔折磨的死去活来之际,是可馨一直陪在他身边,不停地鼓励他、安慰他、帮助他,用她的双手,死死地拉住他,将他愣是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太子到现在也忘不了可馨对他说的话:“尧儿,我不准你放弃!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徐家的好儿郎,我要你和我一起战胜病魔。不许睡,只要你坚持,馨姐姐就不会放弃,会一直陪着你。”
就是这样一遍遍的呼唤,愣是将他渐渐消失的意识,又给唤醒了。
从他清醒的那一刻,从知道他病愈的那一刻,他就暗暗发誓,要好好报答馨姐姐,让她做天下最高贵的女人!
可馨根本不知道太子的心思,九岁的小屁孩,在她眼里,还是个未成年的儿童,她怎么会往别的方面想?
要不是因为在宫里,她肯定会捧起太子英俊的小正太脸吧唧两口,吃两口豆腐;可是在宫里,她是不敢乱亲一通,但也不妨碍她和小太子,亲亲热热地拥抱一下,说上两句亲热的话语,“太子爷,民女也想你,你怎么样?没有什么不适吧?一定是的,我就知道我们尧儿是好样的,是个小英雄。” 随后而来的徐昊泽看见两人如此亲热,如同掉进了酸菜缸,从里酸到了外面。这个死丫头!怎么对着太子就能喜笑颜开,亲热成这样?
对着朕,你怎么就不能如此亲亲密密的?朕难道还不如太子那个小屁孩有魅力?
再说了,也不知避讳点,那太子只比你小四五岁,还敢让他往里怀里钻?
徐振尧更是过分!你不小了,还是一国储君,你怎么一点矜持都没有?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所成何体统?
徐昊泽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看着儿子觉得不顺眼。竟然阴着脸走过来,厉声喝道:“徐振尧,你贵为太子,要随时注意自己的言行。上课时间,不在上书房学习,跑皇祖母这里干嘛?还不赶快回去?”
可怜的太子,刚刚对可馨说了两句话,就被老爹严令回上书房,继续接受治国教育去了。
委委屈屈只好跟可馨挥手告别,“馨姐姐再见,下次来一定要告诉我!”然后就被侍卫无情押解走了;其可怜样,看的可馨一阵心酸不忍。好可怜的徐振尧童鞋!
皇后娘娘当然知道皇帝这股邪火从哪来,于是也不点破,装作没事人一样,给皇帝行过礼,就对可馨说道:“馨儿,还要给母后做昨天那样的治疗对吧?”
可馨点点头,“是啊,一直得做,最少也得做一周左右,得把炎症彻底消了。”
皇后一听,边领着她往里走,边笑道:“那可是太好了!刚刚母后还跟本宫说,想多听你讲故事呢。”
徐昊泽也跟着往里走,到了太后床前行礼问安,问病情,十足的孝子模样,“母后,您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些?
太后一看,就知道儿子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套问候,早上已经进行了一遍,这才隔了多长时间?
再说了,儿子是问她话不假,可是眼睛的余光,不停地扫描着可馨,一看也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听说刚刚还把丫头叫去了《宸乾宫》,自己这个好色儿子哟,到底想要干嘛?
别说丫头已经是丞相的未婚妻了,就算不是,哀家也不会让她进宫的;冲着太子对她的迷恋,将来万一控制不住,发生父子争一女人的丑闻,岂不要坏事?
想到这,太后不动声色地说道:“皇儿,你日理万机,就不用常过来了,这里有你媳妇在,你担心什么?快回去处理国事吧。”
皇后娘娘一听也马上劝道:“是啊,皇上,您就放心吧,经过昨天的治疗,母后感觉好多了。有馨儿和臣妾在,您就放心吧。再说一会治疗起来,您在这也不方便啊。”
“是的,皇上,您不能在这里,确实不方便。”可馨毫不客气地说道。
徐昊泽就这样被赶了出去,到外间就坐了。然后就听见太后迫不及待地问道:“丫头,你赶紧接着讲昨天的故事,那个孟丽君有没有被皇上强占了?”
徐昊泽一听,一口茶没咽下去,差不点喷出来。
就这样,连着五天,可馨在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忠勇侯、醇亲王等的帮助下,和徐昊泽斗智斗勇,平安躲过了他的纠缠。
第六天,是太后最后一天做治疗,因为明天开始,太后只要服三天口服药,连着gang门里放药五天,就可以彻底治愈了。
这六天,让太后娘娘彻底迷上了可馨的故事和笑话,也喜欢上了这个灵动可爱,机智风趣,真诚善良,不贪慕荣华富贵的好姑娘。
太后从她的故事中,知道了小丫头真正的想法,敬佩之余,也想帮她。
所以在第六天,可馨嘱咐完一切注意事项以后,告诉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明天起,丫头就不进宫了;不过,您要是需要丫头,派人说一声,丫头一定会进宫来陪您,为您讲故事、讲笑话的。要按照丫头说的,锻炼身体哦?不能偷懒不活动,要是叫丫头知道了,丫头就不讲故事给您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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