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头马的天性是逆来顺受,仰人鼻息。
所以,如果现在的王伊将脑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前世的记忆,认为自己从来就是一头马,那么他的感觉一定会好受一些。
在主人家活着的日子里,这头大马无时不受到虐待!
它内心确实很气愤,但是又无可奈何。
一日。
大马(王伊将)在马圈里,吃了午饭,午饭是一堆干草。
才一吃完马槽里面的干草,大马忽地觉得肚皮上涌起了一阵火。
这火烧得猛烈,是心火。
为什么会有心火?
心火来得真是突然。
大马王伊将看到自己胯下那一根原本又软又长的玩意儿,已经变得又粗又大又硬。
于是,他明白自己是萌动了春心,欲火焚身。
他原本打算吃完了干草,就呆立在原地吹风乘凉的。
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他要赶快跑出马圈,寻找到那发泄肉欲的对象。
对象在哪里?
难道是不远处的另一个马圈里那一头与他一样,也是四岁的母马?
不。
绝对不是。
王伊将拒绝它!
他虽然已做了马,但是他早就对自己做了保证:“在享受性生活这一方面,我还是要达到做人时的高标准。”
——他是要和女人交媾。
但天下又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和一头马性结合?
可是,做了马的王伊将却极有把握搞到一个女人,来和自己性交。
此女是谁?
王伊将知道是谁。
他认为此女就是自己那个主人的女儿。
因为有好几次,主人的女儿为马(就是王伊将)搽身淋浴的时候,都紧紧抓着它的生殖器发愣。
王伊将悄悄偷看她的脸色与眼色,发觉她竟然对已经做了马的他表现出了性饥渴的各种状况。
而且有一次,这主人的女儿一直捉着马的生殖器不住摩擦,令那软软的生殖器直变化为石头般的状态才算罢休。
既然想好了对象是谁,当下,王伊将就猛然撒开了四蹄,死力地挣脱了缰绳,轻嘶一声一下跃出了马圈。
马的主人在客厅里刚刚和家人吃完丰盛的午餐,听到马叫,他立时大喝:“哪个家丁给我去外面看一下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一个家丁马上出了客厅,他很快就看到王伊将在马圈外的空地上面,卖力地撒开了蹄子在原地打转儿。
同时,他看见这马的生殖器已经膨胀如一个气球。
于是他赶紧又奔回客厅,向自己的主人回话:“马已发情,必须交配。”
主人鼓掌而大笑,道:“好事情,是好事情!你马上就给我去办妥此马交配之事。”
他早就希望自己的马圈里再多一匹马了,而马发了情,交了配,一定很快会有小马诞生的。
此时,也坐在饭桌边的主人的女儿却忽然道:“有关此马交配的事情,不必急在一时,爹!女儿现在要用到它,女儿想骑着它去邻村买菜。”
主人认为家里厨房中放着的菜的确不太多了,于是默许,然后起身回卧室小睡了。
“笃,笃,笃!”王伊将背上驮着香喷喷的那主人的女儿,一路急跑,开心得要死。
“吁!停下,快给我停下来。”娇叱声如几颗珍珠散落在玉盘上面一样清脆好听,主人的女儿要求身下的马站住。
王伊将(马)便站住了。
他觉得一切都来得好快,主人的女儿可真是心急啊!
主人的女儿飞身下马。
她落在地上,提着腰下红色裙子,脸上的表情娇滴滴的,伸出了一只小白手来掏摸马的生殖器。
五、我命由我
当下,马主人的女儿一双粉嫩的纤手正不断地掏摸王伊将的体下鸡吧,她看上去已乐在其中,不厌其烦。
形体是一头马的王伊将,终于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他仰起上身的马脖子,高兴地狂嘶了几声。
听到王伊将口里发出的马鸣声音,马主人的女儿那一张樱桃小嘴也“呜呜”发出了动人的模糊叫声。
她轻轻叫着,渐渐地把一颗头颅靠向马的下体。
王伊将的下体那个话儿,此时已经犹如大象的鼻子巨大,并且老长。
马主人的女儿张着小嘴,合不拢来。她是高兴,实在是高兴!因为她的身体健康正常,她希望自己的欲望得以发泄。
她一直张着嘴,这时忽地凑到马(王伊将)的鸡吧上,伸出红红的湿舌头狂舔了起来,样子好象是吃棒棒糖。
马体内,王伊将的灵魂在开心大笑!
“真是爽啊——”他高声大叫起来,于是,马鸣着!
是啊!世界上的人类又有哪一个会想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会去为一头大马吹萧?
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性欲极强,渴望的是最原始的发泄方式,于是她就选择了马做为性交对象。
马眼内,王伊将的眼在贪婪地扫视着对象的苗条身材以及漂亮面孔。
这时候,他看到她把绣花的香鞋脱了下来,一双玉白的脚丫子上面只剩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罗袜。
而她就用这双肉乎乎并且柔软无比的脚丫,有力地夹住了他的鸡吧,在动作!使劲动作。
他的鸡吧在她的双脚缝隙之中,被不停摩擦着,感觉妙不可言。
用手去摩擦鸡吧,看来还是用脚来会比较痛快一些!
——这是王伊将的切身体验,现在的体验。
而他并不知道,实际上用脚去摩擦鸡吧,这一招叫作“倒转乾坤”。
——本来可以用上身的手来完成的事情,却用下身的脚去做,不是“倒转乾坤”还会是什么名堂?
一直被温柔地刺激着,马(王伊将)的鸡吧已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长。马主人的女儿也已越来越兴奋!
未开始交媾,她却已经亢奋到性高潮的阶段了。
看来,她决定和马性交的事情,已经和离弦的箭那样,不可再去改变。
——要消除一个女人的痴心妄想,确实难如从虎口下面夺取肉块。
这女人有性欲,自然表示她身体健康正常,但这身体已经正常得脑袋不正常!
是啊!一个好端端的女人,竟然会一心想着用马的鸡吧来满足自己的强大肉欲。这简直匪夷所思!
这时候,这个不正常的女人终于停止了脚上的动作,把脚放下,放在地面上,又用嘴接着去含马的话儿。
过了一会,也许她也觉得是时候行房了,便脱下了裙子,扔在一旁,身子仰躺在地上。
她刚刚在想办法想叫马蹲下身子来,马就已蹲下了。
马体之内,王伊将的灵魂,当然一直都在配合着她的动作。
王伊将的灵魂驱使马身蹲在地下,而屁股又猛然一耸,老粗的大鸡吧就半个进入马主人的女儿下身去了……
他没有想到,这马主人的女儿竟然还是个处女,马的话儿才一进去,就立刻从里面涌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水。
“呀——”马主人的女儿在尖叫,她是在吃痛,同时她却又觉得很痛快、很舒服。
王伊将不停地抽动着粘满了血的鸡吧……
只见马主人的女儿下身已又是处女血、又是女精,她已一泄如注,一发不可收拾,一塌糊涂。
她躺在地上面,突然笑了,笑着吃吃叫:“我喜欢啊!啊,好舒服……”
这样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马(王伊将)还是在用力地不断抽动鸡吧。
马主人的女儿却已经开始吃不消——
她叫:“我死了!我要死了,好马儿,大王!求你饶了我吧!”
她的下身湿了好大一块地,那全是从她下体流出来的粘乎乎的女精,这女精像蛋清一样。
而王伊将就把它们吸食了许多。
当下,王伊将完全没有去听马主人的女儿哀劝,因为他的灵魂的肉欲和马身的肉欲都没有被满足。
这头王伊将变的大马和马主人的女儿,两者之间的关系,正好象干柴与烈火。
干柴遇到了烈火,便狂烧。
但是现在干柴已燃烧成灰烬,无力再烧,烈火却又被风吹动了,吹得欲罢不能。
王伊将是那烈火!
而干柴早已无意,干柴在求饶,并且开始后悔:“我真不该和这马行房,现在我都快被搞死了啊——”
马一直在发泄,马主人的女儿一直在哭叫:“我要死了,马儿大王!”
……终于,云雨已歇住。
马主人的女儿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时,王伊将才终于发现她早就已没了鼻息和心跳,她是被迫纵欲过度而亡!
他害怕起来了。
一阵阴风徐徐吹来,两个模糊的身子从地面上升起来……
是两个地底中鬼,老鬼。
——黑白无常!
正是王伊将的老熟人。
黑白无常在说话:“好啊!王伊将,又见到你做的好事了!”
王伊将的灵魂,在马体内无奈地苦笑!
黑白无常其中的一个,忽地在地上拣起了一块大石头,一发力,敲击在马头之上。
马“呜呼”一声,倒在地下毙命。
王伊将的灵魂便飘出来了。
他大笑大叫:“哈哈,我终于出来了,我又自由了!”
黑白无常齐声道:“没这么便宜的事,跟我们去见阎王,让阎王定你这次的大罪!”
王伊将哑然失笑,大笑:“我命由我!我绝不跟你们走,况且这次我根本就没有罪,是这女人自己要和我做爱!”
六、地府黑洞
黑白无常听了王伊将的辩白,一齐默然无语。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道:“王伊将,不论怎样,你终究还是杀了人啊,而杀人终究要偿命的,你还是得跟我们去地府走一趟!”
王伊将只是呵呵大笑,他的灵魂浮沉在半空,叫道:“我命由我,我偏偏就不和你们走!你们又能奈我何?哈哈。”
黑白无常闻言色变,白无常一下亮出了武器——一根铁制的绞索,他是准备打一场大战。
但黑无常却已经尝到过王伊将的苦头,他曾被劈开过头颅,所以他就畏葸着不敢去准备任何一点应战的动作。
白无常在一边奇怪地问他:“黑兄,快准备作战啊!打败了这个野鬼,让他心服口服,然后就把他擒拿去见阎王!”
黑无常在苦笑。
他又何尝不想打败王伊将,可他并不是一个不自量力者!
白无常终于看出黑无常是在心怯,不敢与王伊将一战。
他便双手挥舞着绞索,自己冲上前去招呼起王伊将。
王伊将的魂魄在空中!
白无常把绞索舞得“嗡嗡”有声,用力往上空一投,竟然一下就套住了那魂魄。
旁观的黑无常一愣。
白无常自己也不禁一怔!
两者都绝没有想到——战斗居然如此简单就收场了。
其实王伊将当初与那黑无常一战之时,身体已经是一个实体,而身上又穿了天蚕丝衣,并且携带着万宝袋。
所以,黑无常自然就打不过那时候大发神威的他!
而现在,王伊将只是一个空朦虚无的灵魂,没有了身体,也就根本使不出任何实际有效的招数。
于是,白无常只用那专门套鬼的绞索,一下就把他捉住了。
王伊将在空中大呼小叫:“白老鬼,放开我!我还没准备好和你一战呢,你怎么一声不响就把这根怪东西甩上来了?”
他不知道白无常手上拿着的绞索,究竟是何物体,便称之为“怪东西”。
其实,这东西是用整条北溟黄鱼的骨头,合成于一块千年玄铁之中精心制造成功的。
北溟黄鱼的骨专门辟邪,能感应到虚无缥缈的森森鬼气,并把它们粘住不放。
王伊将在吃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这根古怪的绞索:“放了我,快先放了我,我们再好好的打一场吧!”
白无常笑:“又何必放了你?放虎归山的蠢事,我从来不做的,现在你就乖乖跟着我们去地府吧!”
王伊将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他骂着骂着,忽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条大街,这街道十分开阔明朗,街道中央建立着十几间大殿。
——就在他恍惚间,他已来到了地府!
几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大官,一齐站在一座大殿前。他们的表情本来很严肃,但是一见到王伊将现身于此,那表情就挤眉弄眼,变得很滑稽了。
他们远远地站着,在向王伊将招手,高声大呼:“王老兄,别来无恙乎?”
王伊将很纳闷,瞪着眼睛问他们:“你们是谁?怎么会认识我的?”
大官们呵呵轻笑,道:“我们是地府内的几个小官,而你是个大名人,是地底中的常客,我们又怎么会不认识呢?”
王伊将正与大官们寒暄,黑白无常却用力一拉套着他灵魂的那根绞索,催促着叫:“快走!快走,跟我们去地牢。”
王伊将被狼狈地拖走了。
狼狈的王伊将走在黄泉路上,却忽然发现了一个古怪的现象,就是——在这一天,飞在路上面的游魂看起来特别多。
黑白无常自然也看见了这个现象,他们各自看了对方一眼,就把头凑在一块儿,嘀咕了一会。
嘀咕完毕,他们回头对王伊将道:“刚才我们在猜测,今天可能是地牢修建开工的第一天,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魂魄流放出来,而实际上他们都是抓紧时间赶去修建地牢的……”
黑白无常说到这里,又各自看了对方一眼,才接着道:“王伊将!由于你是重犯,所以不得不严加看管,暂时由我们找地方关押!”
王伊将听了,大骂:“岂有此理,我会是什么重犯啊?既然到了这里,你们就别再老是跟在一边看着我了,我现在就要和那些鬼一起去修建地牢。”
黑白无常在面面相觑,他们正犹豫时,一个老鬼的声音在大喝:“黑白二使,你们回来了,你们押来的那个鬼也赶紧派去做苦力吧!”
黑白无常一听,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因为这个吩咐着他们的老鬼正是鬼王钟馗,鬼王的地位比他们要高好几级,他们是绝不敢不听他的话、擅作主张的。
王伊将察言观色,知道黑白无常已无力去改变那老鬼钟馗的决定,便高兴地叫:“你们看,你们的上司也叫我去修建地牢呢!你们走吧,你们是不能关押我的!”
于是,王伊将被领到一座大山前。
这山其实并不是山,虽然它粗粗一看是一座土石之山,但实际上它是由无数块巨大的钢铁垒造成的。
钢铁与钢铁的缝隙之中存在无数个宽阔的空间,这些空间用来关押鬼魂。
这座山,正是地底中的唯一地牢——狱山!
狱山平常戒备非常森严,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到处都已是忙碌不停的鬼魂与鬼吏,一派热火朝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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