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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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 (完)-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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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说过,再有违矩,二罪并罚!来人,将柳嫣、晚苍、晚霞三人一并关起来!”江暮寒余怒未熄。

话音未落,进来三名侍从。

“回王爷!奴婢不敢逾矩,奴婢是叨了毕落姑娘的光,才得以翻看那些画卷的!”柳嫣伏地悲泣,话说的不卑不亢,势必要拖靳无语下水!

“你是在跟本王讨价还价吗?活的不耐烦了吗?拖出去!”

下面该轮到她了!靳无语在心里骂了柳嫣一千遍一万遍,这丫,太不仗义了,江暮寒三两句话吓得,就把她供了出来。吃一堑长一智,下次,甭想从她身上占到一分毫的便宜!

“这双手很是小巧啊!翻东西都比别人来的快!”江暮寒拉过靳无语的小手抚摸良久,吼道:“下次再敢胡乱翻本王的东西,本王就砍掉你的双手做花肥!滚吧!”

靳无语连滚带爬的逃出江暮寒的房间,心中凄然。经柳嫣这么一闹,江暮寒还能记住刚才的约定吗?记住了,还肯信守承诺吗?




 

  
 

技高一筹
次日晚,靳无语依旧在绯雪阁内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宴。不过这桌酒宴是为她自己准备的。反正江暮寒不会来了,万千愁绪抵不过美酒佳肴的//惑,得快乐时则快乐。靳无语自斟自饮,敲着桌子吟着那首劝君惜时的《金缕衣》: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怎么客人还没到,主人自己就先吃起来了。”江暮寒踏进门来,身后跟着晚秋、晚凤数十位手捧食盒茶水的丫头。

靳无语大喜过望:“我——我以为你不来了呢。王爷,请坐!”

“一诺千金!本王为什么不来?怎么,你怕了,不希望本王来?”江暮寒泰然坐下,一副等着看好戏的姿态。

靳无语不理会江暮寒的挑衅,招待的异常热。

“王爷?抽烟不?”

“不会!”

“那!那喝茶好了。”

“自备!”

“哦,这样啊!那咱们喝点小酒,对酌一番,如何?”

“反胃!”

靳无语脸上现出一丝落寞:“那,你预备看着我吃吗?”

江暮寒笑笑,朝晚凤她们挥挥手。

晚凤、晚秋二人过来,将食盒中的饭菜摆上桌子,带领众人退了出去。

“赴宴带厨房!普天下除了王爷,再没有第二个人了。”靳无语舒了口气,笑道。

“本王这也是出于无奈!谁知道你有没有在这些饭菜下蒙汗药?”江暮寒挑了挑眉,这点小把戏休想逃过他的眼睛。

“王爷真是料事如神呢。毕落一个弱女子而已,手无缚鸡之力,自然不能和王爷拼力气了。明说吧,毕落的确是想用迷药将王爷迷倒!”靳无语毫不避讳的坦白,这显然超出了江暮寒的意外!

靳无语继续说道:“今夜月色正好,对月品茗,也别有一番味道。王爷,长夜漫漫,不如咱们玩个小游戏吧!”

江暮寒点点头,看你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游戏很简单!学话而已!我说一句,你学一句,说错的那个,罚茶一杯!没问题吧!王爷!”

“没问题!”这么幼稚的玩意儿,也敢拿出来献丑!

“那开始了。”靳无语念道:“毕落,吾爱。吾初遇汝,便有似曾相识之感,相处数日……”

“打住!”江暮寒怒道:“本王何曾说过这等自贬自的话语!”

“王爷!请用茶!”靳无语举起江暮寒面前的茶碗。

“你故意辱骂本王,还要本王跟着你念!”江暮寒冷哼一声,将茶水推至一旁。

哼,她没直接骂他混账王八羔子已经和给面子了。“王爷,愿赌服输,咱们先去并没有规定,要说什么不要说什么吧!你若是不喝……那可就玩不下去了。大不了我们念些无聊的诗句好了。”靳无语兴趣索然。

江暮寒瞅了靳无语一眼,抓起茶碗,灌了下去。

见茶碗见了底,靳无语方念道:“长安一片月。”

“万户捣衣声。”江暮寒接口道。

“王爷,请喝茶!”靳无语将晚秋带来的茶倒进江暮寒的茶碗中。

江暮寒无奈,谁叫他念下一句的,现在是学话!

“长安一片月。”靳无语再次念道。

“你怎么还念这一句。”江暮寒不满道。

靳无语一笑:“王爷请喝茶!”

江暮寒再次仰脖子,灌茶。

“长安一片月。”

“长安一片月。”这次江暮寒不敢再有疑义,乖乖的跟着念。

“月中桂子落。”

“月中桂子落”

“落花人独立。”

“落花人独立。”

……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从戌时直念道亥时,一根蜡烛快要燃完了,江暮寒也不曾念错一句。二人都觉得索然无味,只是谁都不愿意认输。江暮寒干脆闭上眼睛,念起来天书。

蜡烛燃尽,眼见得室内暗了下来,靳无语打着呵欠拉着长长的调子念了一句“缘愁似个长”,正好跟“长安一片月”首位呼应,起身去点蜡烛。

江暮寒见靳无语只是去点蜡烛,放下心来,依旧跟着靳无语念了下去。

靳无语重新点燃了蜡烛,顺便抓了把香料扔进兽型铜香炉里,青烟袅袅升起,在烛光下摇曳。

“长安一片月。”靳无语回过头来,重新念道。

“长安一片月。”

……

没等念道“缘愁似个长”,江暮寒已觉眼皮沉重,体力不支,赶忙以手撑椅子,坐直了身躯……靳无语的声音渐渐模糊,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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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招了
第二日——

中午时分——

江暮寒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放大的笑脸呈现在自己面前。

第一回合,他输了!好在这个丫头事先放出了大话:说要连赢他三场,方算她赢!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从头到尾,他都没碰她准备的那些食物,他也没看见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除了换蜡烛!

没错,一定是换蜡烛是做了手脚。念了一大圈无聊的诗句,消除他的警戒心理……这个丫头,精明着呢。

“嘻嘻——王爷,中午好!”靳无语自顾自的笑着,享受着自己的胜利果实。

“别跟本王面前耀武扬威!本王知道你的玄机!”江暮寒别过脸去,不愿意看靳无语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晚秋、晚凤给本王更衣!”

晚凤、晚秋取了衣物过来。

“咦——生气了?”靳无语跟随着晚凤、晚秋二人,围着江暮寒团团转:“王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告诉你吧,我的确是趁着点蜡烛的时候放了把迷香到香炉里去,更重要的是,解药唾手可得,我送到你面前,你坚持不要!可惜!可惜!”

什么?解药唾手可得?就在他面前!

靳无语大笑三声,继续说道:“茶里、菜里、汤里、都放了解药,你错把解药当毒药了。说破嘴你都不给面子,可气吧!”

江暮寒的脸黑得像是没放血的猪肝!怎么能不气呢?他居然栽到了一个毫无江湖经验的小菜鸟手里,还栽的如此彻底!

晚秋偷偷拧了一把靳无语,在芰荷王府,有谁敢在王爷面前如此放肆!

“喂!你拧我干嘛!”靳无语掐了晚秋一下,笑着跑出门去,在门外叫嚣:“不听老人言,吃亏在面前。”

戌时——江暮寒踏进绯雪阁的大门!

领教过靳无语的厉害之处,江暮寒收起了散淡不经的神色,警戒的目光滑过室内的每一件器物,室内的布置和昨日相仿,异常简单。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支香炉,数只烛台。桌上一美人觚,觚内一枝残梅,另果蔬若干。无饭!无菜!无汤!他今日不曾自备饭菜,打定了主意,靳无语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他知道靳无语不止要赢他,还想赢得出彩!可是,今天她居然把宴席给彻掉了。

变招了?!

“王爷!”靳无语行礼,见江暮寒打量桌上的食物,乃道:“毕落以为王爷又要自备饭菜,就想叨王爷的光,随便吃点。嘻嘻——哪知道——”

“无妨,本王叫他们再做就是了。”江暮寒即可吩咐门外的晚秋去准备夜宵,这样一来,便可免去一个潜在的威胁。

“王爷!夜宵恐怕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做好,趁此机会,咱们出去走走如何?”靳无语提议。

“也好!”江暮寒点点头,出了绯雪阁,他就安全的多了。

广寒蟾宫,清辉漫洒,靳无语抱着江暮寒的胳膊,色咪咪的瞅着江暮寒的俊颜,在王府的亭台楼阁间穿梭,最后在一片栖零香木丛中站定,一言不发,定定的望着他。江暮寒任由她抱着,默默注视着她的每一个举动,试图从中破解今夜的迷局。

月光的清韵在靳无语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清亮的双眸漾出异样的光彩,看起来居然有点女人。月本寻常,可一旦与诗与酒与女人,沾上了边,便立马风姿绰约,令人神往,想入非非起来。

“你打算色//诱我吗?”江暮寒不合时宜的讽刺道。




 

  
 

再战告捷
切——自恋狂!她*****他?犯得着嘛?回头把他变成一条死鱼放在砧板上,想切想剁,还不是她说了算?“我累了,想来夜宵也该做好了。咱们回去吧!”靳无语扯着江暮寒的胳膊往回拉。

果然,二人回到绯雪阁,晚凤已将宵夜备好。

靳无语随便吃了几口,便咬着茶碗意绵绵的看着江暮寒。

“本王的脸就这么好看吗?”

“岂止好看?简直秀色可餐!尤其适于品茶饮酒!”说着,靳无语故作夸张的抹了把口水。

江暮寒冷哼一声:“给本王倒杯茶来!”

“王爷你不怕我下药了?”靳无语似笑非笑将茶递至江暮寒面前。

饭毕,晚凤进来撤掉桌上的碗盘。

靳无语道:“王爷!离子时尚远,我们玩玩小玩意吧!”

“不玩!”江暮寒拒绝,他今天只全神贯注的盯着这个丫头,不信她还能骗过他的眼睛。

“那我们就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等到子时吗?”靳无语撇撇嘴,心甚不甘,继续鼓动道:“要不你出题目?总可以了吧!”

靳无语与此事上越是积极主动,江暮寒越是觉得其中大有玄机。“你不是说‘本王秀色可餐吗’?那就对着我喝茶吧!”

“哦。”靳无语毫无生气的趴在桌子上,咬着茶碗,做出吱吱的喝茶声,茶水从唇边划过,融入宽大的衣袖中。

靳无语露拙,江暮寒依然不敢放松警惕,这丫头这么古灵精怪,难保这不是她的敌策略之一,子时一刻没到,他就一刻不能放松!

可是为什么他的嘴里有股甜丝丝的味道,双目晕眩,眼见的室内的桌子、墙壁、连带那个丫头都旋转了起来……像极了中栖零香木之毒后的症状!

栖零香木,独属于凤仪山千枝洞。因其花开花落在同一时完成,枝上无盛开的花朵留存,故曰栖零。香木,顾名思义,就是其枝干散发香味的意思。栖零香木,根、枝、花均无毒,但栖零香木散发的香味溶入血液,和花的汁液遇合便成了一种剧毒,而根部的琉球状果实便可解此毒。七日内,中毒者若不能及时服用栖零香木的果实,轻则失忆,重则致死。

“王爷!你又输了!”

江暮寒模模糊糊的听到靳无语不可一世的宣告,沉沉的合上双眼。

第二日醒来,依然觉得头重脚轻,四肢无力。

江暮寒想不明白,靳无语何以知道栖零香木的用途,千枝洞一带一向是飘摇帮的地盘,就算得天独厚的皇室也很少有人认识此种灌木。若是那日,他肯对靳无语的身世进行一番盘查,他就会明白,靳无语知道栖零香木的用途不足为奇,他也不会再次失足了。

靳家作为京畿第一富商,自然懂得“奇货可居”,这四个字的含义。在靳府,天南海北,只要能换钱的物事,哪怕是一泡臭屎,只要有人肯出钱买,靳家就肯囤积,何况栖零香木这样稀有的物品。古人常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人肯出重金购买,就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去飘摇帮的地盘偷抢拐带!

江暮寒等着靳无语眉飞色舞,张牙舞爪的来向他炫耀一番,可是靳无语没来,直到江暮寒迈出秀水苑的那一刻,始终不曾见到靳无语的身影。

她总能给他带来惊喜!

“奇峻、奇峰,你们陪我同去吧!”




 

  
 

话别
整个绯雪阁沉浸在清冷的月色之中,冬日的寒气无需借助呼啸的北风,依旧侵入骨髓。

室内光线暗淡,唯一的一盏灯在江暮寒推门进去的瞬间,熄灭了。靳无语站在窗前,静默的望着浩瀚的星空,伤感而落寞。听到江暮寒进来,也只是略微转了转头。

这不是他熟悉的毕落!

“又想耍什么把戏?”江暮寒在椅子上坐下,戏噱的问道。输赢与他已经不那么重要,赢了固然是好,输了也无所谓!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把她留在身边,生在皇室,就是有这么一点好处!

靳无语依旧沉默的望着夜空,良久,转身走出门去。

江暮寒打量着靳无语的略显怆然的背影,思索着接下来的他将怎样接招。

只听靳无语说道:“奇峻哥哥!奇峰哥哥!毕落就要走了,进来坐坐,好吗?”

“这——这好像不好吧!”

显然,奇峻很想进来和毕落话别,但碍于他的威严,瑟缩着不敢进来。

“奇峰、奇峻进来吧!”他不是那种不通理的主子!

“是!”奇峰、奇峻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江暮寒不冷哼了一声!

三人迈进门,靳无语熟练的点燃蜡烛,拉过两张椅子:“奇峰哥哥、奇峻哥哥请坐!”说着,递过两杯香茗过来。

奇峰、奇峻接过茶,怀疑的望着靳无语,这茶能喝吗?

“这茶,是用我们来福茶馆祖传的方法烹制的,你们试试,味道行不行?”见二人干瞪着茶碗,没有喝的意思,靳无语佯怒道:“你们是怕我在茶里下药?我为什么药给你们下药?我弄晕了你们有什么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喝算了!”靳无语夺过茶碗,狠命摔在地上。

二人一想,也是,毕落没有给自己下药的道理,连忙赔笑道:“对不起!毕落!我们是有些小肚鸡肠了,你罚我们多喝一碗就是了。”

靳无语嗔道:“罚一碗哪行?至少十碗!”

“十碗就是十碗!”奇峻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奇峻哥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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