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丁春秋冷冷一笑,“如今苏星河那个老鬼找死,还用得上你,今日就饶你一命,随我到中原去,戴罪立功。”
“谢师傅,谢师傅,”听到丁春秋的话,苏星河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赐一般,连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丁春秋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转过身来:“听风子。”
“是,师。。。师父,”人群中,一个男子窃窃地走了出来,跪倒在地上,给丁春秋磕了一个响头,不敢抬头,“拜见师父。”
“嗯,”丁春秋微微点头,“听风子,将神木王鼎归还吧!”
听到丁春秋的话,听风子顿时面如土色,瑟瑟发抖:“禀禀告师父,神。。。神木王鼎,被小师妹偷走了。”
“什么?”丁春秋脸色剧变,右手一勾,扣住听风子的咽喉,“老夫信任你,闭关炼药之时才将神木王鼎托付于你,你居然将它弄丢了!说罢,小阿紫呢!”
“师妹带着神木王鼎,去,去中原了,”感受着咽喉处丁春秋越来越强的力道,听风子脸色惶恐,“师父,师父饶命啊!师父饶命啊!”
“哼,饶命?”丁春秋冷笑一声,右手猛地发力,只听见咔的一声,听风子双眼发白,倒在地上,脸上已经一片漆黑。
其他弟子看着听风子的死状,顿时一股兔死狐悲的情绪涌了上来,这听风子乃是近年来最得丁春秋喜爱的徒弟,实力提升,直追摘星子,不然也不会被丁春秋任命看守神木王鼎了。
要知道神木王鼎,对于星宿派的弟子来说,那是辅助修炼的无上至宝啊!
可是,就算是这样受宠的弟子,对于丁春秋来说,也只不过是分秒之间,便随手屠杀,听风子尚且如此,那么他们呢!
没有人知道,哪一天,自己变回步前人的后尘,身死道消,这便是星宿海的残酷。
“苏星河,算你好运。我就先放你一马。”丁春秋冷冷一笑,“摘星子!”
“弟子在,”摘星子连忙上前。
丁春秋喝道:“去召集所有弟子,老仙我要法驾中原,把小阿紫给捉回来。”
一语罢,丁春秋眼里精光闪烁,杀机凛然。
西夏,兴庆府。
大厅之上,一位身穿黑色铠甲,容貌和赫连青石有三分相似的男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之上。不怒自威。
他,正是这西夏的兵马大将军,兼西夏一品堂统帅,赫连铁树。赫连青石的胞兄。
“副官。”赫连铁树的声音沉稳。“军营里的事情,整顿好了吗?”
“报告铁树将军,一切都已经完成了。”副官微微一笑,“青石军团的死忠份子,都已经被我找借口斩除了,如今,青石军团这支西夏第一军团,已经被我们完全掌控。”
“做得好,”赫连铁树微微一笑,却显得有些惆怅,“八年了,才将他们完全收服。青石啊青石,为兄真是佩服你啊!死了那么久,手下居然还对你这般忠心。”
听到赫连铁树的话,副官连忙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
不该听的话不听,不该插的话不插,这才是在赫连铁树面前的生存之道,要知道,当初赫连青石少爷不就是因为和铁树将军顶嘴才闹翻的吗?
一想到为了权势和地位,连自己的亲生胞弟,都可以毫不留情地算计,副官便觉得,自己的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鬼。
“对了,西夏一品堂呢!”赫连铁树道,“那四个老东西,还是不肯配合我吗?”
副官浑身一颤,谁都知道,因为赫连青石的事,四大恶人对赫连铁树一直不对付,即使国王已经将一品堂交由了赫连铁树将军统帅,四大恶人还是阳奉阴违,不怎么听命,让赫连铁树相当的头疼。
“这个,”副官微微迟疑,道,“除了四大恶人先生,其他的一品堂高手,都已经向将军效忠了。”
“好!”赫连铁树缓缓地站起来,“已经够了。”
“我收到密保,一个月后,丐帮的高层,都会在杏子林里聚会,乔峰也会出席,”赫连铁树冷笑一声,“到时候我就率领一品堂的高手,将他们一举擒获!”
副官看着赫连铁树意气风发的表情,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道:“可是将军,四大恶人不配合,我们,我们能够战胜的了乔峰吗?”
赫连铁树听到手下的疑问,笑意更强,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有这个,乔峰武功再高,也必死无疑!”
“这是?”副官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瓶子,一个名字突兀地在脑海里浮现,“这难道是悲酥清风?已经研制成功了?”
“没错,这边是悲酥清风了,我曾试验过了,即使是武林高手,面对这悲酥清风,也毫无抵抗能力,”赫连铁树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一个月后,丐帮的内应会配合我们,释放悲酥清风,然后,我们就等着兵不血刃,收获成功果实就是了。”
“属下祝将军马到成功,一举歼灭丐帮敌寇,”副官连忙躬身,道。
中原之外,暗潮涌动,一股股实力,对着中原地区虎视眈眈,表面的平静只是暂时的,一旦打破,便是大乱的开始。
而此时,沉鳞在擂鼓山,已经闭关了一个月了。
一个密闭的石室里,沉鳞安静地坐在一张石床上,他的眼前,摆着三本秘籍。
易筋经:s级秘籍,记载着s+级武学,内功心法易筋经。
北冥神功:s级秘籍,记载着s+级武学,内功心法,完整版北冥神功。
斗转星移:a+级秘籍,记载着s-级武学,慕容世家的最高防御武学,斗转星移。
沉鳞的体表,三种颜色的真气不断地缓缓流转,渐渐地包裹住了沉鳞。
白色的冰魄明玉功真气,金黄色的易筋经佛家真气,还有蓝色的北冥真气,围绕着沉鳞的身体,不断地盘旋流转,构成一个光华流转的光罩,光罩上,点点光芒犹如星辰一般周而复始,旋转不停,斗转参横。
经过了整整一个月的修炼,沉鳞才将自身的冰魄真气,均分转化成了等量的易筋经真气和北冥真气,将其毫无冲突地一起运转,形成三分护罩,而这三分护罩上,还借用了斗转星移四两拨千斤的借力打力玄妙,防御力甚至胜过了雄霸原版的三分归元气。
三色真气不停地旋转,旋转,渐渐地,仿佛形成了一个彩色的大茧。
“轰!”大茧轰然破碎,整个石洞都一阵震动。
沉鳞身下石床轰然破碎,跌在地上,喷出一口逆血。
不过,此时他的右手食指上,很明显的,出现了一抹琉璃色的真气,璀璨而瑰丽。(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段誉钟灵【本章可以不看】
大理有座无量山,无量山上有一剑派,名曰“无量”。
这无量剑派,乃是方圆数十里的一霸,和同驻于大理无量山的神农帮并立,周遭鲜有敌手。
无量剑派,有一习俗,那便是每隔五年,会有一场东西宗的比试,胜者,则能够驻扎在这无量山上,败者,只能黯然身退,寻一个新的地方驻扎。
关系到门派驻地,所以,每次东西宗大比,都被两宗弟子视为最庄重严肃的场合,决不允许有任何纰漏。
可是今天,无量剑派的这次比试,却出了意外。
“这位少侠,方才小徒以一招‘虚跌步’获胜,这位段世兄口出嗤笑,想来这位段世兄对我东宗剑法不以为然。可否下场来,好好地指点一番我这不成器的徒弟啊!”无量剑派东宗掌门左子穆冷笑一声,盯着那客座末尾的一个青衫男子,发难道。
听到左子穆的话,那男子竟也听不出其中蕴含的不忿,依然自顾自地笑道:“左掌门不要误会,在下单名一个誉字,我并没有看不起你们无量剑派的意思,只是我从小到大,看到人跌倒,都忍不住要笑的。而我自己并不会任何武功,怎么和您的高徒对招呢!”
左子穆好歹是一派之主,如今见到段誉这般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言语之中居然对自己如此无礼,顿时心中有气,冷哼一声,也不理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弟子,道:“段世兄谦虚了,光杰,既然人家对你的招法看不上,你便下场,向他请教请教吧!”
那中年汉子龚光杰巴不得师父有这句话,当下抽出长剑,往场中一站,倒转剑柄,拱手向段誉道:“段朋友。在下向你请教了!”
段誉仍是坐在椅中。并不起身,笑着看着龚光杰,道:“很好,你练罢。我瞧着。”
听得段誉之话。龚光杰登时脸皮紫胀。怒道:“你……你说什么?”
段誉道:“你手里拿了一把剑这么东晃来西去,想是要练剑,那么你就练罢!我向来不爱瞧人家动刀使剑。可是既来之,则安之,那也不防瞧着。”
龚光杰厉喝道:“我师父叫你这小子也下场来,咱们比划比划。”
段誉轻挥折扇,摇了摇头,说道:“你师父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可不是我的师父。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家比剑,你已经跟人家比过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剑,我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说不比,就是不比。”
他这番说什么“你师父”“我师父”的,说得犹如拗口令一般,练武厅中许多人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无量剑”西宗双清门下男女各占其半,好几名女弟子格格娇笑,练武厅上庄严肃穆的气象,霎时间一扫无遗。
龚光杰听得脸色发涨,转头看向左子穆,只见左子穆脸上露出一丝厉色,顿时心里有了计较,转过头来,盯着段誉,冷哼一声:“小子无礼,我便给你一个教训!”
说罢,他长剑回收,突然左手挥出,拍的一声,结结实实的打了段誉一个耳光。
段誉将头略侧,待欲闪避,对方手掌早已打过缩回,一张俊秀雪白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甚是清晰。
这一来众人都是吃了一惊,眼见段誉漫不在乎,满嘴胡说八道的戏弄对方,料想必是身负绝艺,那知龚光杰随手一掌,他竟不能避开,看来当真是全然不会武功。
龚光杰一掌得手,也不禁一呆,随即回过神来,心知段誉真的不会武功,抓住段誉胸口,提起他身子,喝道:“我还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那知竟是脓包!”
说罢,将段誉重重往地下摔落,滚将出去,砰的一声,胸袋撞在桌脚上。
段誉咧着嘴站起来,摸了摸额角,看向一旁的马五德,连连摆手,说道:“我本是来游山玩水的,谁知道他们要比剑打架了?这样你砍我杀的,有什么好看?还不如瞧人家耍猴儿戏好玩得多。马五爷,再见,再见,我这可要走了。”
左子穆身旁一名年青弟子一跃而出,拦在段誉身前,说道:“你既不会武功,就这么夹着尾巴而走,那也罢了。怎么又说看我们比剑,还不如看耍猴儿戏?这话未免欺人太甚。我给你两条路走,要么跟我比划比划,叫你领教一下比耍猴儿也还不如的剑法;要么跟我师父磕八个响头,自己说三声‘放屁’!”
段誉笑道:“你放屁?不怎么臭啊!”
“小儿找死!”那年轻弟子睚眦欲裂,挥拳变向段誉击来。
这一击虽然只是三流弟子的普通一击,威力有限,却也不是段誉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能够承受的,要是真的打实了,恐怕段誉还得喷出几两血来。
正当那弟子的拳头要落到沉鳞的身上的时候,突然半空中飞下一件物事,缠住了那少年的手腕。
这东西冷冰冰,滑腻腻,一缠上手腕,随即蠕蠕而动。那少年吃一惊,急忙缩手时,只见缠在腕上的竟是一条尺许长的赤练蛇,青红斑斓,甚是可怖。
年轻弟子大声惊呼,挥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缠在腕上,说什么也甩不脱。忽然龚光杰大叫道:“蛇,蛇!”脸色大变,伸手插入自己衣领,到背心掏摸,但掏不到什么,只急得双足乱跳,手忙脚乱的解衣。
这两下变故古怪之极,众人正惊奇间,忽听得头顶有人噗哧一笑。众人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梁上,双手抓的都是蛇。
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小蛇。这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众人向她仰视,也只是一瞥,听到龚光杰与他师弟大叫大嚷的惊呼,随即又都转眼去瞧那二人。
段誉却仍是抬起了头望着她,见那少女双脚荡啊荡的,似乎这么坐梁上甚是好玩,笑着问道:“是你救我的么?”
那少女嗑着瓜子,道:“那恶人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段誉摇头道:“我不会还手……”
忽听得“啊”的一声,众人齐声叫唤,段誉低下头来,只见左穆手执长剑,剑锋上微带血痕,一条赤练蛇断成两截,掉在地下,显是被他挥剑斩死。
龚光杰上身衣服已然脱光,赤了膊乱蹦乱跳,一条小青蛇在他背上游走,他反手欲捉,抓了几次都抓不到。
左子穆喝道:“光杰,站着别动!”龚光杰一呆,只剑白光一闪,青蛇已断为两截,左子穆出剑如风,众人大都没瞧清楚他如何出手,青蛇已然斩断,而龚光杰背上丝毫无损。众人都高声喝起采来。
“喂,你为什么要杀我的蛇啊!”少女微嘟双嘴,从房顶上跃下来,盯着左子穆,娇嗔道,“你快陪我蛇,不然我可要教训你了!”
“好好好!如今的年轻人都是如此狂妄吗?左子穆领教姑娘的高招,看你如何教训老夫!”左子穆冷哼一声,也不好意思对着这样年轻的女孩子出剑,并指为剑,变向那女孩子刺去。
左子穆好歹是执掌一派的武道高手,绝对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这一招剑指刺出,气势凌厉,居然携带着几分剑的锋芒,不容小觑,让诸多看客都吃了一惊。
更让人惊讶地是,女子面对左子穆的攻击,居然毫无惧色,甚至不退一步,只是身形微动,已然滑出数尺远,身形飘逸,犹如仙女,恰恰地避开了左子穆的一招剑指。
“好手段,”这一招闪避,已经显示出了女子武学的玄妙,左子穆心知这女子来历定然不同凡响,自己恐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