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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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兽用-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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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对了,孙媳妇啊!你看见我家那臭小子没,听说跟你一班机呀!”向老爷子四处张望,寻找着向濡。

白以沫一听,顿时泄了一口气,不知道这孙媳妇三个字是要冠名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他呢?”说不定跟谁谁谁剑拔弩张了呢……

就在此刻,机场大门口一阵骚动。不久,就出现瞬间hold住全机场的四个美女朝机场特殊通道走去走去,那身材魔鬼的,那脸蛋天使的,或性感或优雅的装束,导致男士们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到该放的地方去了。

向濡从特殊通道走出来就被四位美女们围住,他倒是笑得春风满面,桃花盛开,领着美女们走出机场大门,还目不斜视,白以沫明显看到了他嘴角勾出的那一抹属于妖孽的笑容。这一画面,着实让男人羡慕不已,让女人嫉妒上瘾……

白以沫拍拍站在身边的白瑞,“那个是才是您儿子吧!”跟您一样得瑟。

“我倒是想,比你那冰块大哥强得多,人家这才叫有血有肉嘛!”

“他那叫做招摇过市……”老人家吹胡子瞪眼(夸张手法,没留胡子但确实在瞪眼),手一摊,一枚手机摆在掌心。

就在此时向濡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他嘴角一挑,接通电话。

“喂?”

“喂你个头啊!臭小子,长本事了啊?万花丛中过,你还真以为片叶不沾身啊!”

白以沫囧,向爷爷真是潮到爆,说起话来架势十足不说,还会改词儿了,看来也是常泡论坛贴吧的潮老头呢!

“老头子,蛋定,别那么暴躁嘛,小心爆血管!”

“臭小子你敢咒我!你立马滚到我面前来!”

“我在机场外,没空滚过来。”

“原地待命。”

“遵命。”

挂了电话,向老爷子恢复笑容,眼神狡黠的睨着白以沫,说:“孙媳妇儿,陪爷爷吃个饭呗!”

白以沫就知道老爷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转过头一副哀怨的表情看向白瑞,没想到,白瑞这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叛徒,竟然毫不理会女儿求救的眼神。

“也好,陪我向叔唠唠嗑,小白一起来啊!”

“就这么说定了!看看,你不常来看爷爷,爷爷我都瘦了。”向爷爷连忙接上话,还像个孩子样故作可怜状。

“您哪里瘦了?”白以沫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向老爷子,“倒是胖了不少”。

向爷爷却辩解道:“哪里都瘦,孙子孙媳不在身边逗我这个老人家开心,心不开心,当然会瘦。”

白以沫茫然的看着向爷爷在自圆其说,感觉这世界都能被他说得翻了个圈,死的都能被他说活。

“好了,就这样,吃个饭你会死啊!”白父倒是端出了架子。

白一沫欲哭无泪,她只能说:坑爹啊!爹啊!您坑的可是您的亲闺女啊!

出了机场,就看到一辆挂着军牌的车停在不远处,司机站在一旁像棵树一样。而前方停着一辆钛灰色的奔驰,向濡从车里下来,走到他们面前。

“老头子,我想死你了,白叔,好久不见了。”说完上前分别就给两人一个久别的拥抱。

白以沫无语,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久别重逢的形式都是一样一样的。

向爷爷甩开搭在肩上的爪子,满脸不乐意,“别跟我在这儿套近乎,你敢扔下我孙媳妇儿,你这小命还想不想要了?”

向濡扫了一圈笑的比哭还难看的白以沫,怪腔怪调的说:“孙,媳,妇,儿?我哪敢招惹您孙媳儿啊!不怕您老毙了我啊!倒是您孙媳妇儿似乎不怎么待见您孙子。”

白以沫笑容僵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又碍于长辈的面子,才不好发飙,只能用表情告诉这只妖孽,别惹孙猴子……

老爷子瞅了一眼向濡,再瞅了一眼白以沫,垮着的脸稍稍恢复自然:“孙媳妇儿你坐臭小子的车,你爸就和我一起。”

“为什么?”白以沫赶紧的极力抗争,您老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

“哎,这臭小子几年没回国了,不认识路,你就当他的向导,一会儿陈苑见,就这样。”说完,几人也不顾白以沫反不反对,就以最快的速度齐齐躲进车里。

白以沫正想说不是有GPS吗?这话还没说出口,车就开走了。

向濡噙着笑睨着吃瘪的白以沫,作为一个能说会道的律师,被老头子摆了一道,确实……很有趣。

“向导……媳妇儿,走吧!”向濡拽着白以沫的胳膊就往他的车子方向走去。

白以沫横了向濡一眼,甩开他的手:“你再乱叫一个字,我割了你舌头。”

“你是不要我乱叫向导还是媳妇儿?”

“你说呢?”白以沫有点想要喷火了。

“哦,是不是……媳妇儿啊!”

“是!”

“你干嘛回答我,你不是不当我媳妇儿吗?”

“你……无药可救……”

“不是早就药石无灵么?”

“前面路口左转……”

“遵命……”

——————————————我是有些暴躁的分割线————————————

“对了,向少你的四大美人呢?。”车上白以沫揶揄道。

向濡一边开车,一边没个正经的回答:“回宫了呗!”

白以沫继续怪声怪调:“飞机上的骚,少女呢?安排到您哪个宫里去啊?”

“哟,你挺关心哥哥我的感情问题嘛!怎么?不是吃醋了吧?”

白以沫呀呀呸了一声,揶揄道:“怕是耽误了您的正事儿,憋着伤身体,这玩意儿可大可小,没关系,我懂的,要不我给你请个假,为了向家的香火问题,爷爷不会生气的……”

向濡嗤的一笑,反问道:“你不是也要应付那个满身油腻的暴发户么?还是要赶着丑媳妇儿见公婆,如果是的话,我也会替你请假的。”

“我的事不劳你大驾,等会儿,你说谁丑了?”

“请问我这里还有另一个媳妇儿吗?”

白以沫拳头拽的紧紧的,的确,口舌上她活到现在没怎么败过阵,当律师时间虽然不长,可是也没输过一场。然而,唯独这人可以与她势均力敌,也常常弄得她炸毛。

“向濡,你的妄想症又严重了吧!别一口一个媳妇儿的挂嘴上,怎么听怎么别扭。”

“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想当年我这媳妇儿仨字儿帮你挡掉了多少登徒浪子,不良少年,你不谢我就算了,还给我别扭?过河拆桥学的倒是有模有样的嘛!”

白以沫轻轻‘哼’了一声:“得,你也别又想当年又一副恩深义重的德行,到底是谁利用谁,还说不准呢。”

当年一顶校草的帽子从幼儿园一直扣到高中毕业的向濡,为人风趣幽默,学习成绩又好,深受女生欢迎,追求者大排场龙,对于他不喜欢的,她就会搬出白以沫做挡箭牌:“不好意思,问她。”

那时候大家都以为他俩是一对,可是两人又成天吵架斗嘴找茬,第二天却又嘻嘻哈哈一起上下学。而向濡身边不乏美女环绕,几天一变,唯一不变的只有白以沫,所以,这关系放别人眼里那叫一个扑朔迷离,绝密档案啊!

“你也没少敲诈我,别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你一个心情不愉悦就给我胡说八道,我呢就一顿竹笋炒肉,这笔账我找谁算去。”

“谁让你那么风流倜傥,精力旺盛……”‘精’字被特别加重了语气。

“大白兔,你少臭我一回会死啊!”

“嗯,难说!指不定真会死……”

“你这会儿是睡饱了哈?”向濡斜睨着白以沫,嘴角牵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

“好像是……”白以沫没有注意向濡的表情,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语气。

向濡一个急刹车,白以沫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去:“喂,你……”

‘有病’还没说出口,就感到一阵压力压过来,向濡单手压在她肩前,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带着属于他浅淡的气味在她鼻尖萦绕。外人看来,这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白以沫使劲挣扎未果,双重束缚,首先是被安全带扣住,再一个被向濡的胳膊按住,完全动弹不了。

“向濡,别逼我揍你。”白以沫眼神中满是警告。

向濡邪里邪气的笑着,薄唇慢动作压下来,白以沫一个扭头,向濡扑了个空,嘴唇却刚好落到她耳边。

“你揍得了我吗?”

“少拿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来对付我,这套对我来说没点儿用处。”白以沫强装镇定,语气中带着讥诮。

“我说,大白兔。”向濡瞥见白以沫打开的包里许多大白兔奶糖。

“……”

“怎么还是那么喜欢吃大白兔?”

“你管得着吗?我就戒不掉怎么了,就像你戒不掉女人是一个道理。”

“吃了那么多奶糖,怎么还是发育不良呢?”向濡眼神下移。

白以沫顺着向濡的眼神低头,瞬间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嘴里很是不屑的吼道:“臭流氓,滚开。”

向濡扑哧一笑,松开白以沫,深邃的挑花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保持着上钩的弧度,就这样一直一直的笑着,荡漾的表情令的白以沫甚是不解。

☆、迷路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是哪儿啊?”白以沫这时才能看清并不熟悉的道路,来回观望,此处毫无人烟,一片死寂。

“嘿,好像是吧!”向濡说完就下了车,站在车前四处打量,举起手机似乎在跟谁打电话。

白以沫也下了车,寒风呼呼的吹,她穿的很单薄,冻得他直打哆嗦,反观前方那个男人,灰色呢子大衣衬出他那一米八五挺拔如松的身材,模特与他相比怕也黯然失色了吧!

向濡放下电话转身就看到注视着他的白以沫,这人总是不会照顾自己,香港气候常年温和,不代表这里也温和吧!现在可是大冬天,也不知道加件外套。

白以沫低下头双手紧紧抱臂来回搓着,脚下轻轻的跺着,并没有注意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她抬头,刚好对上他深邃的桃花眼,好看的眉头微微的蹙着,嘴角却是淡淡勾着的。

“你这穿的这么少给谁看呢?活够岁数了?”明明是笑着的,却又无形中感到一丝压迫感,这样的画面让他不禁想起了那一年。

初一那年寒假,白以沫很不争气的生病了,高烧不退,临近过年生病,是一件极其悲催的事,这就意味着不能吃好吃的,不能玩好玩的。

A军区医院离他们大院不过两条街,向爷爷就勒令向濡每天陪着白以沫去吊水。

第三天,向濡被院子里的兄弟以有急事为由拖走了,于是白以沫就自告奋勇的说自己可以去医院,向濡想她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放心让她自己去。

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白以沫还没回家,照理说她应该回来了。于是,他又出去找白以沫,到了医院问了护士,护士将白以沫落下的羽绒服递给他,说是她走的时候忘了拿,向濡又随着街口一路寻找,终于在一家小吃店找到了正在大快朵颐吃着辣炒年糕的白以沫。

看着只穿了一件毛衣的白以沫,向濡火气蹭蹭的就上来了,三步当两步走过去就抓起白以沫正要往嘴里送的筷子,愤愤的甩到一边。

“白以沫,你不要命了,不穿羽绒服在街上乱逛,你还给我吃这个。”

白以沫哪能由着他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立即还口:“吼什么吼,我不就是因为太冷了,所以吃这个……”

‘保暖’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向濡抓了起来,眉毛紧紧皱着,脸色冷冷的,把羽绒服强行给她穿上。

“明确的告诉你,你丫死定了。”他放下钱,突然冷冷的面容展开一种诡异的笑容,那种笑容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一种给人传达危险信息的笑容。

白以沫别的不怕,不怕他告诉她爸,就怕他告诉他哥,她这辈子谁都可以不买账,唯独白以灏,那个从小就言语不多,却给人一种强势之感的人。

庆幸的是,在她的软磨硬泡,威逼利诱的强烈攻势下瞒住了白以灏,不过也光荣的病情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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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甩给向濡,口不对心的说:“我又不冷。”

向濡笑了一下,自个儿把衣服穿上,睨着白以沫,装,我看你给我装。

“现在这是哪儿?”白以沫瞪了他一眼,还真就把衣服穿上了。

“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向濡低头在手机上拨动着。

“你怎么开的车,开错路了都不知道。”白以沫指责道。

向濡抬头好笑的睨着白以沫,说:“听说是姑奶奶你让我转左转右的吧!听说路也是你带的吧!”

白以沫其实也对道路不熟悉,她很少开车,车库的车常年躺在里面结蜘蛛网,所以对于一个不怎么开车的人来说指路是件技术活。

本来以为他会按照GPS给的方向走嘛!哪知道,他还真的把她当向导了,完全听她的。

“那就走啊!往回走啊!在这等着谁来救你啊!什么GPS,玩具啊!”白以沫那个冷呀,边说边往车边走,迅速拉开副驾车门坐了进去。

向濡抿了抿嘴唇,淡淡一笑,也紧跟着回到驾驶座。

“怎么了?”白以沫看到车子发动很久都没有动静,不会那么狗血吧!电视剧中最常出现的桥段,在荒山野岭,然后车子抛锚,然后……她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就有很多可能的事情发生了。

“很显然,抛锚了。”向濡倒是不慌不忙的,悠然自得。

得,果然中了,白以沫真想拿豆腐撞电线杆:“山寨奔驰吧!真破!”

向濡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今儿是跟他杠上了:“很多人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东西,到了你这就变破车了?”

说完继续拿出手机自顾自的拍照。

白以沫看着他,说:“我就仇富不行吗?喂,天要黑了好吗?要旅游拍照咱瞅瞅黄历,查查风水,挑个阳光明媚,宜出行的日子成吗?”

向濡决定不理他,拍完照自顾自的在手机上指指点点,白以沫傻眼,这人不是在玩微博吧!还真有闲情逸致啊!

“难道我就这样过我的一生,我的吻注定吻不到最爱的人,为你等从一开始盼到现在

也同样落的不可能。难道爱情可以转交给别人,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爱的人,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你是我不该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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