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然后对两个瞻望他的人说:“那就走吧!”
白以沫有些吃惊的问道:“老白,你也去?”
白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我又不是没去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说完,瞥了一眼两人,然后背着手颇有些趾高气扬的迈着步子往门口走去,然后一个帅气的转身,对着他俩说:“磨叽什么呢?走啊!天都要黑了,真是的……”
临出发时,向濡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讲了一声白瑞也会来,然后开着车载着这父女俩往向宅出发。
通过后视镜,向濡心里有些吃味儿,凭什么不让白以沫坐他旁边,而要跟白瑞坐后面,还是被白瑞硬塞进去的。
白以沫也通过后视镜看到向濡在跟她挤眉弄眼,忍住笑意,她知道男人幼稚起来是不分年龄不分时间不分地点的,就如同此刻的俩人。
“专心开车,眼睛看哪儿呢?”白瑞拍了拍前面的座椅,手感还不错。
向濡只好专心的当他的司机了,未来岳父哪儿敢得罪,不是找死么?
向家还是住在军区大院,只不过都是独家独栋的别墅,每一家门口都有警卫员,看到向濡的车开来了,忙上前打招呼。
停好车,远远就看到门口站着的爷爷和母亲,三人走向前去,一一寒暄了一会儿,就往屋里走去。
“丫头,这些日子可急死爷爷了。”向老爷子拉着白以沫的手拍呀拍的。
白以沫笑着回答:“这不没事儿了,爷爷要注意身体啊!要是因为我的事儿急出病来可就是我的罪过啦!”
向老爷子中气十足,笑声嘹亮:“就你这丫头最能哄我老头子开心。”
白瑞走上前扶着向老爷子似乎在说着什么,这会儿白以沫和向濡刚好被向母叫住。
“以沫,你没事儿就好了。”
白以沫摇摇头说道:“让你们担心了。”
向母哎的一声,拉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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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向濡打断了向母的话:“我爸呢?”
白母指了指上面,说道:“在房。”
向濡点点头,然后给白以沫示意了一眼,白以沫了然的点点头,看着向濡上楼去了。
“伯母,您别这么说,都是我自己不小心,如果因为我的事儿让大家为之担心,真的就是我的不对了,其实我还要感谢你们没有出手帮忙,您知道我需要的是清白,而不是背后靠手段,这样即使我脱了罪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照样是不清白的。”
“知道以沫你通情达理,来,跟我来……”
向母拉着白以沫进了房间,然后从柜子里舀出一个绸缎盒子,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羊脂白玉镯子,她拉着白以沫的手,一边给她戴上一边对她说:“这是向濡他奶奶传给我的,现在我就交给你了。”
白以沫想要脱掉玉镯:“这怎么可以,太贵重了。”
向母制止她的动作,对她说道:“其实早就该给你了,当年你向奶奶走之前就交代这镯子要传给你这个孙媳妇儿,现在算是给晚了。”
白以沫也不再拒绝,只是笑着抚摸这手上多出来的这件罕见的玉器……
向濡上了楼在房么口踯躅了半天不知道是敲门好还是不敲门的好,最后听到房里响亮的声音:“有事儿就进来。”
向濡一扭门锁还真没有锁,他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看到坐在桌旁舀着报纸在看的向天华不禁低笑。
向天华似乎发现了向濡的滑稽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几声,然后厉声问道:“一点规矩都没有。”
—文!—向濡抬起手指着向天华手上的报纸,忍住笑意慢慢的说:“爸,报纸舀反了。”
—人!—向天华一听忙看向手中,果然自己一时心急找个东西掩饰,没想到却犯了这等错误。
—书!—他把报纸往桌上一放,然后睨着向濡说道:“怎么,回来看我笑话的?还是决定跟我脱离父子关系啊?”
—屋!—向濡走上前去,挨着桌旁的红木椅坐下,翘起他的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都不是。”
向天华一看平时在自己面前还比较正经的儿子今儿竟然敢公然挑战他的底线,顿时舀出了军人的风范对向濡吼道:“起立,立正站好,军礀调整。”
向濡乖乖的挺好站起来,一一做到,要知道自己当那几年的兵可不是白当的,这站礀那是有模有样。
向天华这一声狮子吼不打紧,倒是让屋里的其他人都不自觉的看向声音的来源。
向爷爷老气横秋的说道:“又开始了,这老毛病啥时候能改一改啊!”
白瑞没说话,只是笑得意味深长。
向母领着白以沫刚冲房间出来就听到这声音,呵呵一笑,对白以沫说:“这父子俩就是天生的死对头,明明都是在关心对方,偏要做出那个破样子来。”
白以沫也跟着笑了笑,她可是从小看着向濡被向天华打大的,这回不是又要挨打吧?
向母看出白以沫的心思,于是对她说:“放心,小濡是大人了,也懂事了,都要娶你这个媳妇儿了,他爸还能收拾他吗?走,下去陪你爷爷聊聊。”
白以沫哦了一声,心想反正向濡皮厚,挨得住……
向濡站在那儿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心里暗自盘算这是谁这么想他呢?
“爸,腿儿麻了。”
向天华看着向濡求饶的样子,脸色也缓和了,军人出生的他总是一板一眼,明明是想跟儿子和好,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只好舀出部队里的那一套。
“以后再敢跟我说那些混账话,脚瘸了照样罚。”
向濡用力的点点头,保证道:“我向党和人民发誓,绝对没有下一次。”
“嗯……”向天华满意的嗯了一声,站起身来,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下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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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的气氛还算不错,爷爷谈到了两人的婚事。
“今天刚好能凑齐,之前那些事儿也告一段落了,说起来咱
们真的应该把两个孩子的事儿给定下来了,冲冲喜也好。”
向天华一向听爷爷的,接着爷爷的对白瑞说:“老白,觉得怎么样?”
白瑞以前的顾虑是看向濡总是吊儿郎当没个正经,不够成熟,又加上不知道他到底对白以沫是个什么态度,所以他当时也就没有说绝对的反对或是同意。
但是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他倒是看出来向濡真的很紧张白以沫,他是真心实意的爱自己的女儿,在加上他公司之前的事儿,他也看到了向濡的另一面,并不是那么纨绔,他是实实在在的在成长,变得成熟懂事了,能够肩负起所谓的家庭责任。
“老白,你这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向天华看到白瑞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又问了一次。
他知道白瑞的脾气,不过自己的儿子没有那么差吧,配他女儿难道还配不上了?他有些为自己的儿子打抱不平,好歹也是自己的优良遗传,虽然以前是跑偏了,好在现在回归正统了呀!
白瑞放下筷子瞅着两个孩子,然后才慢悠悠的说道:“这事儿是俩孩子的事儿,他们自己决定,你瞎操个什么心,对吧!向叔?”
向老爷子一听呵呵一笑,嗯,这么说就是有戏,间接同意了两个孩子的事儿,他心里总算是放心了。
向天华当然不是傻子,他当然也听懂了言外之意,于是笑道:“那行,你们怎么想的?”
向濡这时来劲儿了:“什么怎么想的,白以沫早就答应嫁给我了,是吧?”
白以沫看着向濡一副不要脸不要皮的样子,就想逗逗他,她故意做出一副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看着大家说:“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什么?”
“白以沫,不带你这么反悔的。”向濡急了。
白以沫呵呵的一笑:“我就反悔了,你说怎么着吧?”
向濡那个怨的五脏俱损啊!他怎么就遇上一个这么能折腾人的:“爷爷,爸妈,白叔,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爷爷说:“你们年轻人的事自己解决。”
向父:“我同意爷爷的观点。”
白母:“嗯,是该好好想想。”
白瑞:“既然这样,小白还是让你哥先吧!”
白以沫一一点头,表示认可,非常的认同。
向濡看到自己被孤立了,于是乎赌气道:“你们还想不想抱孙子啊?爷爷,您想不想四世同堂啊?”
爷爷呵呵的笑着:“老头子我身体还不错,等个几年不成问题。”
于是在大家的笑声中,向濡欲哭无泪了,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未来的悲催命运,为什么大家都转移到白以沫那儿去了呢?这自己以后还有什么地位可言啊?
白以沫拍拍向濡,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我同情你’几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更新,敬请期待
是不是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呢?嗯,有待研究踊跃留言俺送分哟
☆、55风波又起
也确实因为要庆祝白以沫和向濡必有后福;所以兄弟姐妹们也都纷纷来电话要敲他们一顿,他俩也觉得应该好好的感谢一下朋友们;这段时间真的让大家担心了。
对于大家明白的说要宰他俩一顿,向濡心疼的贡献了他的几瓶极品红酒,一群人吃完饭就上老地方喝酒唠嗑去了。
向濡今儿高兴;谁来敬酒都买账;坐在身旁劝酒的白以沫苦不堪言;要知道他现在倒是爽了,到时候还不是她受罪。
“你们够了啊!他喝醉了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掉。”白以沫抢过向濡手里的杯子;威胁着大家。
夏一北哼哼了两声;笑道:“大白兔,你这也太扫兴了,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向濡喝醉过;这点酒对他来说小意思,回去还能跟你继续下半场呢!”
白以沫瞪着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该死的夏一北,起哄起得最欢乐的就是他,难怪没有女朋友,谁敢跟他这个混世魔王过日子啊!
向濡把酒杯从白以沫手上拿了回来,一只手搭在白以沫的肩上,凑近她说:“没事儿,想把我灌醉的人还没出生,看我怎么撂倒这些人。”
说完站起身来继续跟大家拼了起来,这时门被打开了,蒋军带着沐悠悠来了,向濡连忙给蒋军招手:“军老大,快来,就等你了。”
蒋军笑了笑,跟白以沫打了招呼,就加入到战斗中去了。
白以沫看着这帮在外高高在上的精英们,如今都成了智商低于十岁的小屁孩儿,顿时无语起来。
她拉着沐悠悠坐到一边聊起了天:“吃饭你就没来,你跟蒋军没什么事儿吧?看你气色不太好。”
沐悠悠甜美的笑容挂在脸上,摇摇头说道:“没事儿,之前出差才知道你出事儿了,一直也没来看你,只能每天跟蒋军打电话来了解你的情况,这不刚回来就过来看你了。”
白以沫拉着沐悠悠的手笑道:“军老大也没的说,为了我和向濡的事儿没少出力,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他的。”
沐悠悠瞥了一眼那边那个三十岁的男人,说道:“他当时跟我说那个办法我想你肯定不会同意的,没想到你竟然让他们那么做,虽然卑鄙了点儿,好在你没事儿了,一切也都值得了。”
白以沫一听沐悠悠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卑鄙?”
“对呀,这事儿你作为律师肯定觉得卑鄙,不过他们做生意的经常触碰法律的底线,只要不过分,大家都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听沐悠悠这么一说,白以沫就更加笃定了一些事,看来自己的案子还不简单。
她沉了口气,冷静的问着沐悠悠:“悠悠,我想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救我出来的。”
沐悠悠一下子捂了嘴巴,她此刻明白了,怕是向濡根本就没有把实情告诉白以沫,完了,自己一个不小心说漏嘴了。
于是,她连忙摇摇头,不吱声。
白以沫拉开沐悠悠的手,怔怔的盯着她看,然后对她说:“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沐悠悠通过白以沫看向她身后的那群男人,然后对白以沫说:“以沫,既然已经雨过天晴了,你又何必纠结过程呢,不管怎么样,大家都是为了帮你,是为你好。”
“为我好而去挑战法律吗?”白以沫接道。
“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兴许是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气氛也有些不太对劲儿,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两个人,果然看到两人似乎是在吵架。
蒋军看到沐悠悠都要快哭了,于是冲过去问白以沫怎么回事儿。
白以沫想既然这样,沐悠悠也不肯说,这里面总有人会说吧!于是她走到门边,把室内的灯全数打开,然后走向向濡。
她站在向濡面前,睨着他久久不说话,可是那双大眼睛中却满是说不明道不清的复杂。
向濡拉着白以沫,这刚刚还好好地,怎么现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向濡说着去探白以沫的额头。
白以沫也不动,随着他:“你坦白告诉我,我是怎么洗脱嫌疑的?”
向濡的手短暂的顿了顿,然后笑道:“怎么突然说这个,你是无辜的自然会,没事儿的。”
“你是不是做了犯法的事儿?”白以沫没有理向濡的话,继续问道。
向濡看到沐悠悠给他的手势,知道白以沫可能知道了,于是说道:“我做一切都是为你好。”
“告诉我事实。”
于是,向濡把他们如何把白以沫弄出来的过程讲了一遍,白以沫听完以后脸刷的就白了,她猜对了,他们真的做了那种事。
她就保持着镇静看着向濡,她是无辜的,她相信她一定会脱罪的,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向濡会伙同这帮朋友做出违法的事儿。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往门外走,向濡一把拉住白以沫:“你要去哪里。”
白以沫转身看了一眼向濡,嘴里淡淡的说:“去自首。”
这一下所有人都围了上来,把门堵住,蒋军走到白以沫面前对她说:“你冷静一点,你现在去不是让大家陪着你一起接受调查吗?”
白以沫真是气糊涂了,是啊,她去警局自首,不是告诉警察向濡他们为了她违反法律吗?可是不去,他又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矛盾,她现在十分矛盾。
向濡看着白以沫没了进一步的动作,于是赶紧的解释:“那个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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