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的生活,一起生儿育女,那该多好!”
紫馨脸上突然转为愁沮,她缓道:“可惜我不能为你开枝散叶!”
华净文这才发现说漏了嘴忙道:“没关系呀!其实只要能和你一起白头携老,有没有儿女也无所谓呀!”
紫馨勉强一笑道:“说真的,皇上,你觉不觉得我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华净文伸手抓住紫馨的白玉小手郑重道:“谁敢说我的西宫玉妃不是完整的女人,本皇就让他在这个世上消失!”
紫馨瞄了一眼华净文道:“你生气了?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华净文脸上转回笑意道:“我没生气呀!在我馨儿的面前就算偶尔有气,也会很快消失的。”
紫馨耍娇声道:“油嘴滑舌!”
华净文亲了一下紫馨的小脸道:“当今世上也只有你敢这样说我!”
……
皇后正室内,皇后韵烟宵坐在一张双凤椅上,细长柳叶眉下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冰雪佳容,一张贝壳似的弧形嘴,细语时会微微显出小酒窝。
韵烟宵轻轻押了口铁观音缓道:“皇上现在在哪呀?”
一名侍女道:“回皇后娘娘,皇上去西宫了!”
韵烟宵站起身看着窗外的小雪轻道:“哎!我真搞不懂,一个无法为他开枝散叶的风尘女子,他怎么就这么倦恋!”
一名宫公道:“皇上是看她太可怜了这才去安慰她的!”
韵烟宵道:“这天下可怜的人多了,他怎么不去安慰。就是在这皇宫中盼着他可怜的人也不少,可我却不见他可怜过谁。”
宫公道:“回皇后娘娘,这紫娘娘是有些吸引人的本事,但论相貌,论才识,论柔情,她可都比皇后娘娘您差远了。”
韵烟宵脸上显出得意花容道:“那是当然,去!告诉皇上,就说,玉儿哭泣着要见皇爹爹!”
宫公躬身道:“是!皇后娘娘,奴才这就去!”宫公说完缓缓退出。
韵烟宵转身对女侍道:“去,把小太子给我抱来!”
女侍道:“是!”转身缓缓行出。
……
华净文和紫馨正在窃窃私语,这时门外传来专使的声音道:“报皇上,皇后娘娘的专侍宫公要求见您!”
华净文道:“这皇后娘娘又在吃什么醋,请带本皇的话转告她,本皇正和馨儿谈论政事,现在走不开!”
韵烟宵的专使宫公叫道:“皇上,可是小太子他……”
华净文急道:“怎么?本皇的话你没听到吗?本皇叫你别来烦我!”
那宫公忙道:“是!皇上!”
华净文还是拥着紫馨道:“她呀!就爱吃醋!话说回来,本皇对她可没半点儿女情怀,要不是……”紫馨微笑道:“皇上,您别说了!何必为这些小事而生气!”
华净文道:“好!我不生气,不过馨儿,今天你要陪我喝几杯天灵酒!我今天就想和你碰碰杯,吟吟诗!”
紫馨笑笑道:“好!只要皇上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
华净文又亲了一下紫馨的额头道:“真后悔当时离开江南,要是我们俩就在江南鸳鸯戏水过一生,那该多好!”
紫馨柔和道:“好了,咱现在不也挺好嘛!”
华净文道:“好!只要你开心就什么都好!”说完他转过头提高声道:“来人,上壶天灵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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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重云遮空
第二卷:乌云漫天第五章:重云遮空
朝庭议事堂上,皇帝华净文四脚方正的坐在龙座上。底下是并排站立的四列朝臣,足有四十人之多,分为文、武、将、官四个群体。
华净文看着文武朝臣缓道:“今天朝议的重点是纵观华朝,众朝臣请积极发表自已的见解!”
相国周奕缓缓站出列兴致勃勃道:“纵观我如今华朝,五湖旁临一片盛况,四海之内大好河山!百姓衣食无忧,各地官坤和睦共处,盗匪日趋减少,刀光剑影几乎消沉。蔚空之下,山青水秀,地灵人杰!志仕涌现,平民勤劳!我万里华朝遍野生辉,百鸟争鸣,百花争艳呀!”
文列官员纷纷响应。
文部总吏李从道:“相国所言精辟之极,是我如今华朝的真实写照呀!”
吏部总都张顺道:“相国体察入微,与我华朝万民鱼水相连,乃我华朝之兴也!”
两河官统呈势道:“相国从大体着眼,渗透平民百姓现状,慧眼明言呀!”
江南官统朱岩道:“相国放眼千里,照遍华厦,言行入体呀!”
大家正纷纷赞同孙相国的言辞时,一个声音怒中带讽传出:“一群谀承奉恭的废物!”
华净文和众目光均投向声音源处。
发话的是武吏秦正,四十开外年纪,稀疏长眉下一双锐利的眼睛,清瘦的脸上留着稀疏的长胡。大家一下子全安静了下来。秦正是十年前的武科状元,出身中原。
华净文注视着秦正缓道:“莫非秦武吏有不同见解,只管放怀道来!”
秦正站出列道:“皇上,臣所看到的是:如今我华朝上下都是一群敷衍朝庭,隐瞒皇上的伪君子!想我华朝如今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各地盗匪昌狂,各官坤贪赃枉法。大江南北各邦各派连竿揭起,江湖一片混乱。更可甚者,武林之中刀光剑影处处影现,我华朝江山已危危可岌了!皇上!”
华净文清眉皱起。
一名武吏缓缓站出道:“皇上,秦武吏所言虽有些偏激,但其所言也并非无中生有,还是有七分真实的。”
几名武吏附合道:“对呀!对呀!”
华净文目光投向周奕道:“相国,您可有话要说?”
周奕缓道:“皇上,秦武吏所言也许在某些地方真的存在,但要说我大江南北都是此等残败景象,那就太离谱了!皇上您试想想,要真如秦武吏所言,那这把火早就点到皇宫来,但现如今我皇宫天蔚风清,皇上可曾有重云压顶的感觉?”
华净文点点头道:“相国所言有理。”他转向秦正道:“秦武吏,如若外面真如你所说的这般,那为何我京城之中却无人打扰?再说了,如若我大江南北真的危危可岌,那为何不见各地方官有上奏的折子?”
秦正郑重道:“皇上,您还太年少,对这朝官之事可能还琢磨不透,这一个折子要从京城外传至皇宫,那是要费很多周折的。远的地方如江南那就更不用说了,那儿的折子一般都是传不到朝庭来的。”文部总吏李从站出道:“秦武吏,你这不但是在小瞧皇上,而且也是对我们各统官员的严重挑衅。”吏部部都朱岩道:“不错!秦武吏,你这是在挑拨离间,无中生有!”
相国周奕道:“皇上,臣也认为秦武吏所言有失一名朝庭正员的身份!”
华净文有些气道:“秦武吏,你听到了吗?众臣都对你感到不满,难不成他们对你都有偏见不成?”华净文顿了下语气接道:“是!本皇对外面的情况都是由各朝臣上折而得知。但至少这京城,本皇还是了解的。如今我京城之内一片安定,极少出现有盗匪,京城四临也不曾听说过有烧杀抢夺之事,这难道也不是事实吗?”
秦正抱拳道:“皇上,您说的不错,如今的京城确实很安定,但那全仰京城总卫劳宫公所赐。劳宫公的京城卫士和皇宫守使对皇上忠心耿耿,尽职尽责,如今京城之内确实如同一座铁安城。但京城之外则是另外一片天地了!不信皇上您派出特使去瞧瞧!”
华净文道:“你倒挺会推脱陈词,本皇看到的你就说是真的,本皇看不到的你就说是另外一片景象,可本皇这么多的朝臣的眼睛难道都是瞎的吗!还是他们都盼着我华朝蹦倒!”
两河官统呈势道:“我等尽忠尽职,一心拥护皇上,皇上您方才所言英明呀!”
不少官员纷纷附合。
周奕缓道:“皇上,臣认为,秦武吏对京城外的局势极不放心,其实这也是忧国忧民的好心肠。也许是因为担心之极而生悬念,所以臣觉得皇上应该给他一个明察秋豪的机会。”
华净文注视着周奕道:“哦,相国的意思是?”
周奕道:“臣的意思是,皇上应该赐给秦武吏一个巡查总都的官职,让他到我华朝各域去查看各地的情况,然后及时向我朝庭汇报。”
华净文点点头道:“相国这不失为一个好的建议,反正这秦武吏在朝庭上和众臣也不和。正好给他这个机会,一来可以让他充分了解我华朝各域现在的形状;二来由他巡查各方,也能得出一些对我华朝不利的资料。”华净文说完转向秦正道:“秦武吏,你认为呢?”
一名武吏站出道:“皇上,此事还是从长记议吧!秦武吏在我武行中还是有所作为的,如若放他出京,我华朝怕会失去一名得力的武将呀!”
几名武吏也纷纷发表言论支持。
华净文看了看周奕道:“相国,您认为呢?”
周奕缓道:“皇上,这巡查总督其实也是朝庭正员,至于这巡查职务嘛那也都是暂时的,等秦武吏巡查各域完了,还是会回到京城的。要说武将,我朝如今这么多的武吏,难道缺了他一个就会拥出一个大窟窿不成。”
大部分朝臣纷纷附合周相国。
华净文转向秦正道:“秦武吏,本皇也有意任你巡查总督一职,以便让你向本皇呈上各域的属实情况。你有何异议吗?”
秦正道:“皇上,您的想法很英明,您的这个安排本也很合理,只是臣以为不妥。”
华净文道:“哦,有何不妥?”
秦正道:“臣一旦离开京城,臣担心臣的情报送到皇上您手上时,会失真!”
华净文稍显怒气道:“说了老半天,你还是对我满朝重臣不信任嘛!”
秦正缓道:“臣确有此意!”
华净文道:“好了!本皇决定了,本皇现在就任你为巡查总督,负责到各地去巡查那儿的民生情况,而后及时把情况向朝庭汇报。请你后天开始立刻执行你的使命。”
秦正想了想道:“皇上你真的下旨了?”
华净文加重语气道:“你认为本皇在讲戏言吗?”
秦正脸色凝重,他紧紧抱拳情绪激动道:“臣不敢,臣遵旨!臣谢过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的话一句一顿,让人听起来有些心不由衷。
华净文心里感到不爽,他嗖的站起道:“退朝!”转身大步行出。
……
京城郊外,秦正转身行至一处偏僻处,让随从不要跟着他。他来到一外小雪山转头望着皇宫,连续下了五天的雪刚刚停止,地上仍是厚厚的冰雪覆盖。皇宫此时显得清净无比,空气也显得清新多了。只是上空仍是乌云滚滚。
秦正舒了口气望着皇宫方向道:“皇上呀!您真的还太年青了,很多事,您都是被蒙在鼓里的。臣无法说服您,无法为我华朝尽微薄之力。臣也就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秦正缓了口气接道:“皇上,您让我巡查各域,这本是好事。但您可曾知道,臣不用巡查也知道当今我华朝各域的大概。您太天真了!您以为我的情报能完完整整的送到您的手中吗?您错了,大错特错了!”
“臣既然不能再为华朝尽力,不能再为皇上您分忧,臣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愿用我的鲜血,能够唤回皇上您的灵气。这也是我能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皇上!报重!”
秦正说完,拨剑出鞘,剑锋划过颈缘,一股鲜血喷洒而出,长剑落地的清脆声由雪山中传出,但很快便被吹来的一股强风吹散。雪山还是白茫茫一片,除了秦正倒下的那一处地方染成一片血红,其它的一切都没有变,风还在吹,云仍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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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醉在剑尖
第二卷:乌云漫天第六章:醉在剑尖
京郊平云镇的一个赏风亭里,张浩天拿着一壶女儿红,把自已灌得烂醉。他醉眼蒙胧的望着拂面的徐徐清风,突然间好想吟首诗。其实这吟诗作乐全是以前陪着紫馨时学来了,他本来并不好诗,只是爱乌及屋,后来为了讨紫馨欢心也就真下了一阵功夫来专门学诗。只见他拿着酒壶摇晃着身子吟道:“满面冬风迎我笑,丛丛雪岭衬亭英。孤魂醉酒思佳影,纵在天涯也挂心!”
张浩天吟完诗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他望着远处披着白雪的重重峻岭道:“紫馨,你可知道……你可知道哥我一直牵挂着你,你可知道哥心里真的再也容不下第二女子了!”
张浩天身子摇摇晃晃地绕着一根亭柱转了一圈,最后一头撞在亭子的石桌上,翻了个筋斗,四脚张铺着仰睡在桌子上。口里滴咕着:“紫馨,你现在是不是过得很好?是不是过着如神仙般的生活?”滴咕着一颗斗大的泪珠竞然涌出。他望着亭顶喃道:“紫馨,哥真的好想见你一面,真的好想!五年了,这五年来哥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你。紫馨,你是不是把哥给抛诸脑后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想见哥!就算哥再凶再狠再歹毒也决不会伤你一根汗毛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见哥!为什么?”张浩天说着右手一松,酒壶掉落地面,碎片四面溅飞。
离亭子不远的一座石岩上,隐藏着十名黑衣剑手,领头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长胡汉子。汉子名唤取震明,他看了看其余九人道:“各位兄弟,你们是不是很想扬名万里?”
一名黑衣剑手道:“那当然,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