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闹肚子又折了回去……
“你又发什么神经?!”走廊外面,凤罹镜对着电话一阵低吼。
名贵礼服西装将他衬得更加修长帅气,可那张帅气的脸此刻却冷峻到了极点,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实在让他气愤。
电话里头传来冰玉的声音,“哎哟,我肚子疼……我要上厕所……”
“酒店有厕所!”
“这8点不还没到吗,我再坐会……”
“听清楚了,立即,马上,给我马不停蹄地滚过来,典仪结束后,你爱上哪痛上哪痛去!”说完不等她腻歪,凤罹镜啪地挂了电话!
尽管电话里头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真的很难受,但凤罹镜一点也不买她的帐,哪里没有厕所?非得要赖在家里上?
国浩酒店的大东家季邵枫刚好听到了这一幕,他走过来,忍着笑拍拍凤罹镜的肩膀,安慰道:“别生气,有些女人对婚姻是会怯场的。”
想当年他结婚时,他都在站在教堂就等着新娘上来一起宣词了,怎知顾晓穿着婚纱临阵脱逃,然后当天大街上惊现数十辆车追着一个落跑新娘的事件……
季邵枫是公众人物,当时这件事被娱乐杂志疯狂地炒作了大半年。
凤罹镜当然知晓这事,他没说什么,顺手递了季邵枫一支烟,两个玉树临风的男人在走廊的窗边抽了起来。烟雾飘过二人头顶,季邵枫优雅地托着手肘侧过身问他:“怎么不见古三少?姐姐订婚,他那个做弟弟的不出现倒真是意外。”
按理说,他一定会出面干涉才对,怎会现在还留在国外没回来?
凤罹镜俊容上一阵复杂,继尔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是很意外……”
*
古家别墅。
冰玉的房间,时尚华丽,主色调为白色,宽大的妆镜镶着金边,床头摆放着维也纳塑像,每一处都有着当代的唯美的气息。
此时她正坐在妆台前托着脸看着镜子发呆,房里开着十足的暖气,她穿着浅紫色的礼服,裙摆拖曳在脚下的地板上,身影十分高贵美丽,又带着落寞和忧伤……
“二小姐,好些了吗?”外面,李嫂在关问她‘闹肚了’的情况,言下之意是催促着她该出门了。
“我再坐会。”
冰玉无精打采地回了声,眼里却看着面前的手机……
杰雷离开一个月了。
为什么他只要一到国外,就老是关机,他不知道今天是她重要的日子吗?为什么不回来?
雪与罪恶
可冰玉除了对他的思念外,生活还得照常过,和凤罹镜还得如期订婚,不是她放不下旧情,而是她心里只有杰雷。随着二人分隔两地,这份感情也越来越强烈……
以至于现在她还在房中忐忑。
时钟上,时针已经指向了七点半,八点钟订婚典仪便要开始,到时司仪会向所有的人介绍他和凤罹镜准备结为夫妻,交换订婚戒指,并且几个月内就会完婚……
以前她总是义正严词地告诉杰雷,说,这是必然的,这才是对的。
可真正到了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害怕了……
“杰雷,你为什么不回来,你太狠心了……”冰玉苦笑了声,披了件羽绒服转身拉开阳台的玻璃门。
很快,她将会成为别人的未婚妻,属于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她要好好看看这个属于她最后的夜晚……
外面冰冷的世界里,上空一轮圆月,雪如同三月扬花在月色下纷纷扬扬,弥漫整个天空,整个世界。多年前,冰玉看到那个刚到古家的少年,他在某个冬日里摊着手接着雪花在吟唱,声音稚气却带着不属于他那个年龄的成熟:“雪花,定是安慰人们心灵的妖精,随着人们的不幸在堆积,罪恶在沉淀,雪花便越积越深,越下越大……”
冰玉沉在回忆里出了神,直到阳台下站了一个人影。
“姐姐?”声音从下面传来。
嗯?
冰玉猛得回过神,忙抓着阳台边沿向下望去,那个站在月华下的人不是杰雷又是谁?
他回来了?!
“杰雷!”冰玉激动地叫了声,欣喜之下手足无措恨不能直接跳下去,像盲头苍蝇般转了下之后才想到往回走,可阳台的玻璃门这时候却自动关上了,被冰碴子一冻卡得挺死死的……
一楼大厅李嫂正看着时间着急,却见杰雷从外面进来了,惊喜之下连忙迎了上去,“三少爷回来了?太好了……”
但杰雷没有理她,丢下行李后马上朝楼上跑去。
等冰玉扒开那门回到房间时,杰雷已经站在了她面前,一身英伦风穿着,高大、英俊,带着异国风情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了!
二人一见,来不及凝望对方,立马拥抱在一起。
杰雷抱着冰玉转了一圈后,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低沉地声音充满激动和喜悦:“姐姐,我很想你。”
“我……”
冰玉一激动,差点就脱口而出说我也想你,幸好还有一点理智在。
她稳稳神,亦抱住了他,似放下一块巨石般顿时安心了下来。原来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忐忑什么,在害怕什么……
现在她明白了,她不怕嫁人,她怕的是在杰雷不知道的地方嫁人,怕嫁了之后再也看不到他。虽然她们不能在一起,但起码,无论和谁结婚,冰玉都想得到他的祝福,得到他的见证。
“谢谢你会回来……”冰玉松开杰雷,仰望着那张思念不已的脸庞不禁热泪盈眶起来:“为什么你的电话打不通?我…… ;我很着急。”
“对不起……”看着她难过的样子,杰雷搂着她纤腰的手不禁紧了下,垂下头抿了抿唇,有些愧疚。
有些事情他真的不好怎样解释,有时也不好带电话,总不能让冰玉听到他那头子弹横飞直升机轰炸的声音。
他希望在冰玉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温柔的古杰雷。
见他脸色不好,冰玉又赶紧作笑地拍拍他的俊脸,“好了,这次原谅你,来,你看看我,好不好看?”
说着她脱下羽绒服,扯着华美的裙摆在前面转了一个圈,丰美的曲线下,浅紫色的礼服顿时绽开,钻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恍惚间,她宛如一只紫色的燕尾蝶,在展翅腾飞的瞬间撒着耀眼的磷粉,美丽、梦幻!
“好不好看?”冰玉又追问道。
杰雷回过神,微卷的短发下,他王子般英俊的面孔有些怔愣,“好……好看。”
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姐姐,我给你看个东西……”
可是冰玉马上捉住了他欲伸向口袋的手,拉着他便要走,“回来再看,我们得赶紧出门,不然他又要炸毛了!”
“去哪里?”杰雷眨眨宝石眸子,不明白道。
“去国浩酒店,我和镜子今天订婚啊,你忘了?”
冰玉急急地说完,拉了拉,可是手的那头却没有动了……
杰雷站在那,先是一愣,而后白玉般的脸庞渐渐消沉,像座冰雕,渐渐绝望,声音低沉而悲伤:“你还是要和他……”
冰玉一怔,转过头看了看他,“杰雷……”
“我明明说过让你等我的。”
杰雷的头垂了下去,声音听着很生气。刘海遮挡下,他脸上阴暗不明,看不到什么表情。两人牵着手,相隔着很遥远的距离,房间的气氛因这段晦涩的沉默而染上凄清……
真可笑,明明前几分钟她还为杰雷没回来而感到不知所措,不敢订婚不敢嫁人,现在他回来了,他要阻止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她却又不得不伤害他。
但,她已经答应了凤罹镜,只能牺牲这段不正确的爱情。
冰玉动了动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那啥,昨天没更不好意思,这两星期都在外面,都是在网吧更新,昨天人多网吧没电话,所以。。。。。本文虽然每天更的不多,但五月会用心写好这个故事。)
你看到什么了?
可是他的笑让人想到绝望。
他抓着冰玉的手,像一个孤独的孩子抱着他唯一的娃娃熊。
杰雷一直是如同王子般高傲,对待万事都是从容不迫的性格作风,可眼前的他真的让冰玉很心疼,她突然很想哭,牵牵嘴角,却苦笑了出来,“呵呵呵呵……”
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没有人明白她的无奈……
她一咬唇,甩开杰雷的手,捂着嘴哭着想跑出房间,可是手刚触及门把,身后一只大手便重重地按在门上……
头顶上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她,带着男性的气息。
她吸吸鼻子,回过头,“杰……”
然后两片温热压了下来,将她未完的话堵回了嘴里,她听见身后锁门的声音,可是大脑却开始空白,伤心难过的她,双手反而自己勾上了杰雷的脖子……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
一点一点地软化了她心底的护垒,冰玉含着他温热的唇,靠在他胸膛上与他缠绵,贪婪地吸取这个她最爱的男人的气息……
可心里却在祷告,上帝啊,她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可是,请原谅她任性一次,就一次,就接吻而以,最后一次……
查觉到她的回应,杰雷深吸一气翘开她的贝齿将舌头滑了进去,唇舌辗转间,两具躯体顿时躁热了起来,拥抱着不安地磨擦、贴近。杰雷手臂一用力,紧紧地将她箍在身上,好像要将她歆入自己的身体。
“嗯……嗯……”冰玉难受地嘤了声,这却让杰雷的呼吸渐重。
在冰玉的印象里,杰雷的气息都是很干净的,像带着阳光的味道,可是眼下她却觉得他身体里好像住了头野兽,正在蠢蠢欲,动,从他鼻息间慢慢散发出狂野……
随着他的手在身上游移,冰玉不由地开始害怕。
可却始终没有力气推开他。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以及他们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二人身高悬殊,杰雷将她压在门上俯着头吻这个娇小的女人很吃力,手滑过她圆俏的臀部时,索性将她一托,将她抱起在身上……
“嗯……”这个抛动让她重重地喘了声。
冰玉两腿跨在他腰上,这种像抱小孩子的抱法让她感到尴尬羞耻,并且她感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敏感处……
这种性暗示让她一阵惊慌,猛地睁开眸子开始推搡杰雷,“嗯嗯……嗯……”
唇舌交缠着,她从喉咙里发抗拒。
但杰雷没有放下她,而是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冰玉穿着礼裙,里面只有一条内裤保护着她。很快,她就听到了内裤撕裂的声音,然后杰雷将她放到了妆台上。
分开了她的腿……
情况开始朝着预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他要的远远不只是一个吻。
“不要,杰雷……”冰玉挣脱了他唇舌,拼命着夹着腿,双臂护着自己惊慌大叫:“不,不可以。”
“可以的……”杰雷在耳边说,声音低沉沙哑,像引诱夏娃去吃禁果一般。他下面已经胀得难受,他解开皮带拉链,迫切地想要眼前这个女人……
“不要,求求你……”手挥脚蹬的抵挡间,冰玉的视线无意触及到了他的分身,就跟他高大的身躯成比,很……顿时又是一种惶恐充她的神经,死死地夹着腿往妆台后面退,害怕到了点,“不要,求求你别伤害我……”
声音已经带着哭喊。
“姐姐,你别害怕,我不会伤了你……”杰雷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他撩起冰玉的裙子,健实的手臂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她的腿,将自己的坚挺挤了进去……
冰玉坐在妆台上,位置十分完美地适合他们交,合。
所以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随着杰雷的撞动,妆台上的化妆用品纷纷滚落到地上,散了一地,发现惊脆的声音,包括冰玉的手机,连电池都摔了出来,滑地远远的……
“不,不要……”
“他们在等我……杰雷,快停下来……”
“……不,不要……求求你……”
冰玉背靠着冰凉的镜子,不停地哭喊,哭得声撕力竭,泪水花了她精明的晚宴妆容。她苦苦等待,等回了杰雷,也等回了痛苦。
这是她自找的吗?
可是眼前这个是她最爱的男人,她的弟弟,尽管他在强,bao她,可是冰玉除了挣扎、抵抗、求助以外,却怎么都狠不下心打他,伤害他。
在她绝望泪眸中,杰雷垂着头抓着冰玉的双腿一个劲地冲撞,沉浸在这具让他爱让痛的身体里,像是泄愤般,力度一次比一次大,野兽一样……
华美的房间,灯光敞亮地映着两具交,合的身影。伴随着肌肤之间的撞击声,情,欲的味道越来越重,罪恶在漫延。
灵魂追随着恶魔的脚步,一步步在坠落,沉沦。
*
楼下。
李嫂正为古鑫打来的电话感到焦急,隐约间,却似乎听到了冰玉的喊叫声。因为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李嫂起初不敢确定,但后面越听越不对劲,这才慌张地跑了上去……
喊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是二小姐在叫……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了?!”李嫂使劲地拍门,可里面的声音越开始低了,像是虚弱下去了般,没有回音。
“二小姐?”李嫂拍门,又叫了声:“你手机是不是关机了?你再不出门老爷和凤少爷就生气了……”
“二小姐,你没事吧?!”
李嫂喊完,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