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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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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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一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劝你,最好别跟我商量那种事。你应该很清楚,我决定了的,就绝不让步!”    一诺倒也没立即反驳他,起身摸索着上前两步,双手搭在阳台上,想了一会儿才细细道来,“北辰,我知道你去了白家,现在对淑瑶我不清楚你是什么想法,不过我不希望你用太极端的手段!”   她已经瞎了这么多年,早就与这个世界彻底脱轨了,可供回忆的往事也就与易小楼和白淑瑶那些少年时光。  她不想在心里埋藏更多的歉疚和悔恨,在加拿大时,她也挣扎过,也气愤过,也想过要以同样的方式报复白淑瑶。    可是报复了又怎么样呢?逝去的五年时光不会重新回来,她的世界也不会从此变的明朗。    真的让白淑瑶落个惨淡收场,那她以后的日子也未见得就能开心。    身后的顾北辰听她这么说不禁皱起了眉。    她转过身微笑着看他,仿似那双眼从来不曾失明一样的深深注视,可他知道,她看不到,心里是死灰一样的沉寂。    “她当年伤害你的时候,可没想过手段是不是极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关于白淑瑶我自有我的想法,你说也是无用的。”他冷声应了她的话。    一诺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凝,许久才局促的挪了挪步子,“可她并非不共戴天的敌人,还曾是姐妹。我也曾想过半夜拿把刀冲到她家里把她砍了,臭鸡蛋烂菜叶泼硫酸我都想过,这样想着是挺过瘾的。可是要真的让她流血受伤,却又不是我想看到的。如果那样,我会难过,我会觉得我的得到是可耻的。我已经拥有你,在情场上已然是胜利者,既然做了胜利者,就该有胜利者的胸襟,如果把她逼上绝路,我会此生不安的。再者,你与白东风是难得的挚友,顾白两家也算得上是世交,不该为此事伤了和气。”    她垂眸,眉宇间淡淡的哀愁,顾北辰好友本就寥寥可数,能够得着的也就只有白东风了,若为此事闹开了,两方的损失都不可估量。    她不想他后半生都陷入没有朋友的孤独里,更不想看他与白家闹的不可收拾。   顾北辰自然知道她的心思,起身上前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太软弱了,什么时候能把你经营远东的气魄给拿出来!”    一诺伸出手抱住他,“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根本不是一码事,北辰你该比我更懂得。当初对蒋凯丽,你敢说自己没有一丝心软吗?如果我们在一起是用别人的人生悲剧换来的,那我不要!”    顾北辰抱起她往楼下走,“这事我们容后再说,等找到白淑瑶好吗?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一诺抿唇,“谢谢你!”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我该用尽此生疼你爱你!”顾北辰闭眸轻吻她微凉的唇,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说动他,她只需三言两语却可以让他妥协。皱了皱眉,他恨恨的看着她,却仍旧满眼都是爱怜,“可真是拿你没办法。”    一诺便笑了,笑的很开心,她记得多年前有人和她说过。如果一个男人说,我爱你,他可能只是想得到你,如果一个男人说我要你,那兴许爱你,兴许,只是爱你的身体。    若一个男人十分无奈的说,可真是拿你没办法,那便是他爱你,爱入了心骨才是这般,打不得骂不得,捧怕摔含怕化的。    眸中迅速凝聚起水汽,一诺睁大了双眸,不让泪水流出来,顾北辰俯首将唇凑在她眼睛上,她便紧张的闭了眼,那泪水正好被他双唇锁住,吮进口中。    门被锁牢的卧室里,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迅速席卷她的意识。    纤长的指像记忆里那边流连着她乌黑顺滑的长发,唇在乳-房之上那一点玫红上轻蹭着。    他爱她,爱她的所有,恨不能将她揉进血脉。    炙热的吻一路向下,最终在腿-间顿住,一诺早被他折腾的全身颤抖,纤手紧紧揪着他的头发,他却轻声诱哄着,“乖,让我亲一下!”    这一声,如同魔音般,穿透重重屏障,直击她内心最深处。身体禁不住一颤,她拉住他的肩膀,“不,那里不可以!”    他再没耐心哄她,拉开她的手钳在一起由一手握着,而后腾出一只手来霸道的分开她纤瘦的双-腿,薄唇含住那羞红的神秘地带,牙齿熟练的请梗着那敏感的一点。    她再也无力挣扎,只能在铺天盖地的黑暗里感知他带给她的颤抖和疯狂。    他爱极了她在他身下悸动,颤抖的模样,便在舌尖上卯足了力不住的吮-吸,一诺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娇喘声渐起,他这才满意一笑,“我可以进来了吗?”    一诺真的想骂他,这个色胚,把他折腾成这幅样子,还发出这样的疑问,摆明了吊人胃口。    “嗯!”她绯红了脸颊,唇齿间溢出一个单音节,缓缓伸手抱住了他。    他满意的吻住她的唇,双手将她小巧的臀部托起,腰间一个用力,挺了进去,那熟悉的炙热和紧致将他包围的无法呼吸。    这一刻他陷入了无法抑制的疯狂,将她按倒在大床上,健硕的腰肢开始强有力的律动。    疯狂的撞击下身下的床单如同海潮涨起时的巨浪一般,浮了又沉沉了又浮,他又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动作太大,怕一不小心便扯裂了她肩上的伤口。    隐忍的痛苦可忽然得到的巨大欢喜让他出了满身的汗,汗水沿着绝美的线条滑下,一滴一滴滴在她胸前,颈上,当真是一副香艳莫匹的画面。    他躬身拥紧了她,更深的进入她的身体,窄小的甬-穴将他巨大的昂扬彻底包裹,他重重医生喟叹,“一诺,我爱你!”    这一声犹如来自天外,一诺也回抱住他,绯红着脸颊脸颊应声道,“我也爱你!”    五年之后,重新拥有记忆,他第一次用完完整整的顾北辰的身体与她做-爱,竟是这样的酣畅淋漓,这样的叫人无法自拔。    天黑透了张妈也没来叫他们吃饭,多年的渴望和想念得意慰藉,顾北辰轻轻拥着一诺带着清香的身体,满足的吻一吻她的唇,脸上幸福的笑意不言而喻。    一诺皱了皱眉,翻过身来抱住他,他忙给她挪位置,怕碰到她的伤口,她却一脸无所谓的微微笑了,“北辰,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他勾唇,爱怜的给她拢拢被汗水浸湿的长发,“什么话?”    “有人说,让女人死心塌地的方法就是永远让她满足,让男人死心塌地的方法,是永远让他不满足!”    顾北辰浓眉一拧,捏捏她的鼻尖,“你在哪儿学来的这些,不学好!”他嗔怪她。    一诺嘟嘟唇,“那我们以后一个月做一次吧,免得把你喂饱了,你就想着往外跑!”    顾北辰翻身将她压下,“那怎么行,不是说让女人死心塌地的方法是永远满足她吗?一个月一次,亏你想得出来,你要不满足跑出去找别人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我不干!”    一诺忽然就被他逗笑了,“笨蛋,我是个瞎子,怎么可能出去找别人呢!”许是这样说惯了,瞎了这么多年,她真的已经不太介意是不是能看到。    可顾北辰脸上本洋溢着的幸福忽然褪去,一抹忧虑慢慢浮了起来,闭上眼睛他将她抱得紧紧的,长叹了一声。    她不该这么年轻就看不见,她不该永远守着一片漆黑的世界,她该拥有五彩缤纷的记忆,该看见他,看见念辰,看见这世界上所有能看到的最美好的东西。    他不能让她永远这样下去,他要治好她,不惜一切代价!  再去白家是三天之后,约定好的时间,头天晚上下了些雨,第二天的阳光便显得格外珍贵。    白敬先和北棠早在客厅里候着了,顾北辰牵着一诺刚坐下不久还没谈及正事儿,大门便开了。    当时太阳光线还有些灰白的冷,白淑瑶仍旧是一身雪白的装扮,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坐在轮椅上,脸色有些惨兮兮的。    他眉目之间一片沉寂之色,似乎毫无动容,白东风推着轮椅进来时他握紧了一诺的手。    终于是到了这一刻,她终究还是紧张的。    白淑瑶似乎轻笑了一声,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虚弱,对白敬先的方向唤了声爸爸。    白敬先点头,似乎没料到她会来的模样,“你怎么来了?”    白淑瑶靠在轮椅上,白东风给她搭了件厚厚的绒毯,她将手也放进去暖着,“祸是我闯出来的,总不能让爸爸替我担待,我是白家的女儿,这点事儿还是经得起的!”  她扶住轮椅要起身来,却跌倒在地上,白东风不动神色的将她扶起来,她痛的指尖一抖,却没说话。   一诺听到她跌倒,忙站起身来,“你没事儿吧?怎么样了?”    白东风将她扶到轮椅上抬头回答一诺的话,“没有大碍了,不过子弹打中了她的旧伤,骨头碎了,拼不起来,以后怕是要在轮椅上坐一辈子!若近期恢复的不好,起了炎症,恐怕这条腿就保不住了!”  此话一落一诺和白淑瑶的泪便同时落了下来,一诺抓紧顾北辰的手,努力忍住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虽然曾恨极了她,可心底里终究是放不下她,听白东风这么冷静而残酷的宣布白淑瑶再不可能像往常一样自由行走,她的心,如同被利剑刺穿了一般。    她那么骄傲,曾经为自己的美貌、智慧和创造力俯瞰全球众多时尚界大咖的她,如今竟要终身在轮椅上度日,她自己恐怕也难以接受吧。    看一诺的泪,白淑瑶皱了皱眉,轻笑了一声,“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如今报应来了,一诺、北辰,前面那些事,无论你们想怎么解决,我尊重你们。”    一诺喉咙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她这么可怜,说的好像自己非要置她于死地一样,她怎么可能再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白淑瑶的聪敏在这里,不诚恳也在这里,如果她肯真心认错,好好经营以后的人生,她的人生还是有无限可能的。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怎么办呢?打她一顿吗?下不了手,骂她奚落她吗?开不了口?交由司法机关公办吗?狠不下心。    她抓住了她的软肋,知道她不会不顾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分再伤她分毫,所以便肆无忌惮的来了。    白敬先太了解一诺是个什么性子,所以就算明明知道白东风今日会带白淑瑶过来,也并没有出面阻拦。    目的就是要让一诺知道白淑瑶的的情况,要让她伤心,让她难过,让她劝解顾北辰彻底放弃即将对白家展开的疯狂报复,不是吗?    顾北辰一笑,将一诺拉进怀里,“你们白家人个个懂的算计,心机深沉,一个夏一诺怎么可能是你们的对手。合起来演这么一出苦情戏做什么,你们以为一诺要我怎么对付白家?我告诉你们,没有,早在三天前,她已经请求我,不要再伤害淑瑶。我承认,加拿大的五年,淑瑶是为我做了很多,对她除了有恨,我心里也确实有感激和亏欠,但是这些结果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你们同是白家人,既是白家人,便要懂得敢作敢当,她造的孽,结果便由自己来承受。我可以听一诺的劝,不再追究过往种种,希望你们白家看好女儿,别让她再出来伤天害理了!”    顾北辰起身牵着一诺的手绕过白淑瑶往外走去,残冷的阳光打在他后背上,他与一诺食指紧扣,就那么一步一步往白家大门走去,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白淑瑶回头望着那两相携手离去的背影,在他们走出前院大门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她扬手拼命的砸向自己的腿,“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什么好东西都让夏一诺得了,为什么让我孤身一人还夺去我的腿,我好恨,好恨!”    她身体都在颤抖,双手握成拳头不停的砸在腿上,白东风见状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她钳制住,“白淑瑶,白家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欠顾北辰和夏一诺的你想让我怎么还?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还想继续添乱是吗!”    白淑瑶双眸含泪,抬头看着白东风,“哥,现在连你也跟爸爸合起伙来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吗?”    白东风把她腿上的绒毯从地上捡起重新搭回去,“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是你自己太不知道收敛了,淑瑶,如果五年前不是哥把那批军火藏在了鸿鸣山,你也会找其它方法把顾北辰弄走,不是吗?”    白淑瑶闪躲,不看他的眼睛,“哥,你怎么能这么看我?”    白东风生气的靠在沙发上,“我怎么看你了?你想让我怎么看你。你我从小一起长大,组织里四位老堂主的后人,我哪一个不是待你们如亲人,是你不知足。你有多少心思,能瞒过我吗?五年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给你创造了机会,让你犯下了这不可弥补的罪,可就算我不给你创造机会,你还是会给自己创造机会的不是吗?白淑瑶,到底是我低估了你的手段,郑家从未有过如你这般不顾一切残忍狠辣的人,你是随了谁才可以这样狠心!”    白淑瑶一笑,“随了谁?这不都是你和爸爸教我的吗?你们教我自己想要的就要拼命去争取,就算丢了性命,至少曾全力以赴。待我如亲人?待我如亲人会让我这幅样子被他们审判吗?会让他们这么羞辱我吗?”    北棠见白淑瑶情绪激动,便上前截了她的话,“当年你与戴家小姐合谋绑架夏一诺,险些酿成大错,后来爸爸为了替你掩罪,还不是把一切都推到了戴菁菁和蒋凯丽身上,否则你觉得就凭你在西郊墓地翻了车就能骗过顾中和和谷建勋吗?你那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今次若不是夏一诺的劝诫和东风与顾北辰的关系,你以为顾家真的会善罢甘休吗?淑瑶,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悔悟吧,说到底不过是一条腿,凭白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这不算什么,你照样能活的风风光光的,为什么偏偏要作践自己,非得在人家的婚姻里横插一杠子呢!”    白淑瑶泪流满面,径自调转了方向,自己转动轮椅往外走去,苍凉的声音破空而来,“断腿的不是你们,你们说的倒轻巧!”   伤后一诺又休整了一个月,基本上恢复的差不多了,Justin也刚好来给一诺做进一步检查,那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顾北辰和夏一诺同去接机。    不妙的是Justin远远从机场出口出来时,身后还跟着一个不速之客,沙林!    顾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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