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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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相许:部长夫人(全)-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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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应该谈一谈。”不等顾北辰说话,便挂了电话。   悦然茶吧是个清净的所在,易州市难得的一处静谧优雅的茶室,从数年前开始,顾北辰就很喜欢这里,所以蒋凯丽也喜欢,一诺自然也是来过这儿的。  上午十点,茶吧里人不多不少,蒋凯丽坐在一诺对面,良久都没有说话。    二人就这样对望着,蒋凯丽红唇妖娆,十足美艳,“见顾夫人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呢!”    一诺勾唇,未施粉黛的小脸儿带着温柔的母性光辉,“你叫我来,不会就是说这个的吧。”    “当然不是。”蒋凯丽笑道,“夏一诺,你以为用肚子里的孩子和顾家两老就能留住顾北辰吗?你错了!你怎么这么下贱,为什么非要夺我喜欢的男人,你跟你那死去的妈一样,都是贱货,不要脸的东西。”    她起身扬手,一巴掌打在一诺脸上,眸中满是愤恨。   一诺亦起身,直视她道,“第一,我曾经想过用孩子留住他,如今不,孩子我一个人也能给他很好的生活。第二,我没有夺你喜欢的男人,他有事先向你求婚,是你不答应他,况且,是他用远东的前程强逼我下嫁。第三,我妈是怎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蒋凯丽小姐,请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说话!”    一诺抬手,狠狠一巴掌回给她,“这是替我妈打的,打你出言不逊!”而后又甩手给她一巴掌,“这是我自己打的,还你方才打我那一巴掌!蒋小姐,再见!”    顾北辰进门时看到的,正是一诺打蒋凯丽的情景,他大步上前,走到二人这一桌,蒋凯丽顺着一诺打她的力道堪堪倒在地上,小腹还轻轻撞了下桌角。    顾北辰躬身将她扶起,关切道,“你没事吧!”    见顾北辰如此,一诺的心这才一瞬间跌到了谷底,原来这个女人的心思,如此深沉。    她叫她来,就是为了激怒她,而后让顾北辰看到这一幕,呵,真是可笑。    一诺不屑的冷笑一声,笑的泪水都流出来,蒋凯丽被顾北辰扶起后便哭哭啼啼的躲在他怀里,肩膀抖动的无比真实,无比让人怜惜。    一诺低眉看她,“蒋凯丽,你可真是影后,演的这么像做什么,这里又不是什么大舞台,多浪费眼泪。”    顾北辰眸中蕴满怒火,“夏一诺,你太让我失望了!”抬手一巴掌就要挥下去却还是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他一直以为,就算一诺恨他,她也是个善良的女人,没想到,今日她竟然对身怀六甲的蒋凯丽动手。    失望的看着一诺,顾北辰眸中藏满了痛楚,“你走吧,我从不打女人,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一诺笑的满脸是泪,“好,很好,我走,我立刻就走。”   转身大步从悦然茶吧跑了出去,日影隐进层云,天上忽然乌云密布起来,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恨不能就此死了。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才不会觉得这个世界竟然是如此的肮脏。    看一诺伤心离去,顾北辰眉头紧锁,终究还是有所动容的,蒋凯丽知道顾北辰此刻还在挣扎。他在挣扎着是要去追一诺还是陪着她。    见外面天色越来越暗,是要下雨了,她就势靠在顾北辰怀里,“北辰,我肚子好痛。”    顾北辰皱眉,先拨通了蒋英的电话,“妈,外面要下雨了,你快出来找找一诺,别让她淋着了,在人民中路。”继而抱起蒋凯丽道,“我送你去医院。”    一诺一人在路上走着,只穿了一件浅绿色连衣裙,风越来越冷,她抱住了自己的双肩。天越来越暗,眼看着就要下雨她亦没有带伞,一个人在天桥上愤怒的往前走。    妈的那个野女人,可真有手段,想跟她斗自己不知道还得修炼多少年。    正走着大雨瓢泼一般的落下,砸在身上冷冷的疼,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过一看是蒋英的电话,挂了电话她将手机关掉,一个人从天桥下去,走进狂虐的大雨里。    顾北辰抱着蒋凯丽到了医院,从医院大厅里快步往里走去,厅里的壁式电视正在播报一场交通事故,播音乐机械性的声音四散开来,“因大雨忽然而至,人民中路天桥下发生了一起小轿车撞上行人的事故,被撞的女子身穿绿裙,长卷发,身高165左右,身上没有明显证件,请家属看到新闻后速来第三人民医院。”    顾北辰石化一般怔在原地,手臂忽然僵硬的承受不住蒋凯丽的重量。

17。你还想怎么样!
 将蒋凯丽放下来,顾北辰转身,大踏步往外跑去,蒋凯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大声喊道,“顾北辰,这次你走了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脚步在门口顿了一顿,仍旧没有回头,抬起脚冲进了大雨里。    身后,蒋凯丽失望的蹲在地上,涕泪横流。    黑色帕加尼在大雨中飞驰,不到半小时便到了第三人民医院。    顾北辰飞跑而入,在走廊上抓住一个护士便心急火燎的问道,“人民中路的病人呢!”    护士抬头疑惑道,“人民中路的哪个病人?”    “车祸那个,绿裙卷发!”抓住护士肩膀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顾北辰高声道。    护士同情的看了顾北辰一眼,这才温柔的道,“她在三楼的抢救室,你快去吧,上楼左转第一间。”    来不及道谢,更来不及等电梯,顾北辰推开护士一路狂奔上了三楼。    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他极目往里面望去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是走廊里地上掉落的项链,却不容他忽视。    那是在伦敦时,一诺在一个地摊上淘到的,他当时还笑她不识货,她却只是无所谓的对他笑笑,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贵重并不见得适合自己,自己喜欢最重要。就像……就像婚姻一样。    她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婚姻,选择一个项链的权力,总还是有的。    将项链捡起来放在手心看了良久,顾北辰终于崩溃的大吼,一甩手将项链丢的老远,“夏一诺,你没有选择的权力,永远没有。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死!”    不过一会儿蒋英也赶来了,见顾北辰在走廊里不停走来走去的模样,她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从停车场跑来的时候,顾北辰身上早被雨水淋的湿透,脸上的水来不及擦,头发也一绺一绺的搭在额前。    蒋英拉着他坐在走廊里的凳子上,“北辰,别担心,诺诺一定会没事儿的,一定会没事儿的。”    她这样安慰着顾北辰,也是在安慰着自己。    顾北辰忽然双腿酸软无力,颓然的跪倒在蒋英面前,那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脸上,早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蒋英见他这般模样,眸中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坠落了下来,紧紧握住顾北辰的手她哽咽道,“北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妈早就跟你说对诺诺好一点对诺诺好一点,你偏不听。”    顾北辰拧眉,冷峻的眼眸里藏进一抹暗黑的绝望。许久,他双拳紧握,缓缓抬起头,“妈,一诺会好的,是吗?”    蒋英没有回答他,只是眸中的泪水落在他额上,热热的,灼的人心很痛很痛。    手术做了八个小时,晚上七点半,医生护士们终于从手术室里出来,顾北辰第一时间疯狂的上前拉住走在前面的医生的衣领,“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已是中年的医生摇摇头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靠在墙上的蒋英颓然的从墙壁上滑落在地,昏了过去。    顾北辰不可置信的怔在原地,再也挪不动步子,直到护士推着小车从里面走出来,那具身体已经被白色的尸布盖住,无声无息,一步一步的远离。    他三两步冲上去,却正与对面冲过来的几人撞个正着,一对老年男女泪眼模糊的大叫着‘女儿’。    顾北辰一怔,这才颤抖着双手将手伸到白色的尸布前面,闭上眼睛,手腕微一带力将布掀开。    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到底有多卑鄙、有多邪恶,当看到尸体不是夏一诺的时候,他心里几乎释然的要跳起来,可是死者家属还在,他知道自己应该对死者和保持最起码的尊重,所以强忍住心内的悸动,躬身对众人一礼,转过身去。    大步跑向蒋英,将她从地上扶起,顾北辰喜极而泣,“妈,不是诺诺,不是诺诺!”    薄削的嘴唇颤抖的几乎说不清楚这句话,蒋英虚弱的睁开眼看着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模样的顾北辰。他脸上闪烁着各种表情,心痛、失而复得的释然、狂喜和无法抑制的激动。    不动声色如顾北辰,何时这般释放过自己的情绪,蒋英方才悲极,这会儿又喜极,终于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雷恩的实验基地,一诺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在长廊上靠着看窗外的大雨。   从背后看她此刻的模样,似乎融进了这无边的雨夜,她一个人怔怔的站在那里,站成一副寂寞雕塑,动也不动。    雷恩上前在她肩上搭了个厚披肩,“你身体本就不好,又淋了雨,要保重自己。怀着孩子这样的天就不知道躲躲雨吗?”    一诺抬眸有些闪躲的看看雷恩,廊上灯光将她的脸色照的更加惨白“对不起,我只是想挽救那个女人的生命。”下意识的将手拢在颈上,她赫然发现项链不见了。  唇角一抹苦笑,呵,有些东西再喜欢也不是自己的,就像那个象征着幸福的四叶草项链,很便宜。    在伦敦街头淘的地摊货,只要十英镑,可是十英镑的东西,她都要不起。    雷恩垂眸揉了揉她的头发,并没有告诉她那个女人一定会死的残忍    事实。120赶到时那女人头部已经大量出血,他简单检查过,不出今晚,那女人必死无疑。    “你总是这么善良。”雷恩亦是苦笑。    一诺拢拢披肩,看着窗外凄迷的夜色,良久才长叹一声,轻声道,“时候不早了,雷恩你送我回家吧!”    “顾家?”雷恩挑眉。    一诺垂眸,藏起无边心事,“夏家!”    雷恩迟疑了一会儿,点头将她抱在怀里,起身往外走去。    一诺在他怀里有些别扭,那里的温暖,有多久没靠近了,现下真的不习惯。    “雷恩,我可以走的。”手揪着他胸前的纽扣,一诺支支吾吾的道。    雷恩勾起唇角,脸上挂着一抹一闪而逝的苦涩,“怎么,嫌弃我?”    一诺再没出声,被雷恩抱着进了白色布加迪。一路上雷恩都一言不发,一诺回夏家将面临怎样的狂风暴雨,他再清楚不过。    到夏家门口时,雷恩陪着一诺从车内下来,一诺回头看他一眼,低眉道,“夜风冷,你回去吧,不用陪我了!”    雷恩拉住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微笑着道,“我知道你害怕,让我陪着你。”   一诺眼眶一热,“谢谢你时至今日都没有嫌弃过我雷恩,你是除了我妈妈意外对我最好的人。”    “什么傻话!”雷恩拍拍她的肩膀笑的一脸温柔。一诺擦擦眼泪,亦回他一笑,拉着他的手进了夏家大宅。    晚饭刚毕,今日大雨,夏家聚的很齐。结婚之后再没回过这里,今日回来,竟恍如隔世了。  见一诺与雷恩一起进门,白珊扯起唇角冷冷的开口,“正好找你有事儿,你这就来了!”   “妈!”夏一言抬眉,欲打断白珊的话。    一诺拉着雷恩上前坐在沙发上,正正对上白珊要吃人的视线,“说吧,找我什么事儿,我很累,说完我去休息。”    “听说你前些天到wolf上任了?那还霸着远东做什么!”一把将几张纸甩在一诺怀里,“签了吧,别累着你肚子里那宝贝疙瘩,我们夏家可吃罪不起。”    他们夏家!一诺勾唇,好像这个家是她的,她才是夏家的主宰一样。    一诺将那几张纸拿起来一看,原是让她自愿转让远东股权的协议书,嘲讽一笑,她将协议书甩在桌上,“凭什么?”    她夏一诺的命运,还轮不到白珊来掌控。    白珊脸色被气得通红,“夏一诺,你怎么这么贪得无厌,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顾家的钱够你几辈子花的了,你还惦记着远东做什么!”抓起面前装满水的杯子就要朝一诺丢过来,雷恩慌忙挡在一诺身前,一杯水从胸口到脚底浇了个透心凉。    他却没说什么,仍旧绅士的看着白珊,朗声道,“白阿姨,您这么说就不对了,多年来,一诺和一言共同打理远东,一诺对远东的贡献,大家是看在眼里的。虽然现今一诺是wolf国际执行副总,您也没有理由要霸占她的股权。”    夏一言从沙发上抬头,瞥了白珊一眼,随即又看向雷恩,轻声道,“雷恩说的没错,远东是诺诺这六年来的全部心血,妈你不能这样做!”    白珊见自己的儿子都指责其自己来,便激动的站起身,上前指着雷恩道,“你小子这会儿说的头头是道,这野种嫁进顾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去抢亲。”见雷恩垂眸,白珊又往前一步,“股权到底要如何处置,是我们的家事,就算是让顾北辰来掺和,也轮不到你小子说三道四。”    当众这般羞辱,堂堂钧雷集团继承人怎么可能会再在这里待下去,雷恩转身看着一诺淡淡道,“看来我确实不该来,对不起诺诺,我先走了。”    言毕大步走出夏家别墅,茗雪从沙发后跳上前来气愤的看着白珊,“妈,你怎么能这么说雷恩哥呢!”    白珊白她一眼,“比你亲哥喊的还亲,整天就知道跟老娘作对,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不孝的东西。”    茗雪不再理会她,一跺脚,从别墅里追了出去。    白珊瞟了眼桌上的协议道,“夏一诺,签字吧。”    一诺起身嘲讽一笑,“夏夫人,您可真是土匪窝里出来的,强取豪夺样样不落,难怪当初能用尽卑鄙手段逼退我妈妈。”    夏苍峰不悦的瞥了一诺一眼,一诺无所谓的起身往楼梯上走去。    在楼梯转角处她停了下来,转身冷笑着看向白珊,“可我不是我妈,你想把我赶出远东,白日做梦。”     蒋英在第三人民医院昏倒,顾北辰无法只得当即给她办了住院手续,之后打电话给顾委员长让他来陪侍。    在病房外给易小楼和白淑瑶打了电话,二人都说一诺没有找过她们,顾北辰便驱车赶往夏宅。    他到夏家时见雷恩的车从大理石路上飞驰而去,接着是开车追出来的夏茗雪,直到进得客厅,那一场精彩绝伦的嘴仗也刚刚被他错过。    错愕的看着客厅里的诸人,他终于看向夏苍峰,“爸,一诺呢!”    “刚上楼!”夏苍峰起身就要迎他,还未及从沙发上站起身,顾北辰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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