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姑娘,这小子不解风情,他没心情本老爷我有心情,不如我跟你玩玩算了,我看你笑的这么开心,你也让爷我开心开心呗,独乐不如众乐,对不对呀哥几个,哈哈哈哈。”季惊风正在惊讶李紫衣的眼神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邪恶的笑声,然后几个泼皮无赖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你们想干什么?滚开!”李紫衣的气质一瞬间变的好像九天玄女一样清冷高贵,语气之中更有一种令人折服的力量,把那些泼皮吓得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但是他们转瞬间醒过神来,草,一个小娘们算个屁呀。
“嘿,小娘子还是一匹烈马,嘿嘿,爷我最喜欢烈马了,来玩玩!”那个领头的麻子脸伸手向李紫衣精巧的小下巴捉了过来。
“嗷!”一道白光闪过,麻子脸一声惨叫,右手被两根筷子钉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季惊风淡然笑道:“手这个东西是不能乱摸的,若是摸错了地方就会受到惩罚!”
“好哦,真是勇士!”李紫衣拍着手笑道。
“滚吧,现在就滚,老子现在心情不好,没空对付你们这些虾兵蟹将,要是再不走,小心我大开杀戒!”季惊风把筷子拔了出来,将麻子脸一脚踢了出去。
“莫先生,你不管我吗?!”麻子脸冲着屋顶嚎了一嗓子。
“大胆的小贼,居然敢打伤了我们家的公子,你可知罪吗?!”一道黑光闪过,季惊风的面前转瞬就出现了一个中年人,这人穿着一身红色长袍,那袍子的造型有点像儒生的儒服,又有点向道家的道袍,但是仔细一看又什么也不像,他的腰间扎着一条三寸宽漆黑的腰带,身上没有任何华丽的物件,只是佩戴着一把造型古朴的四尺长的长剑,宽眉大眼,嘴巴很小,整个面目颇不对称,一双眼睛充满了好斗的气息,就像是被激怒的公牛一样。
“法家剑手!”
季惊风仿佛听到李紫衣嘀咕了一声,但是也没怎么听清楚,直接冲着那人说道:“你别管,是他惹我的。”
“找死!”红袍人根本没有什么废话,突然拔出长剑右手一抖,幻化出无数条剑光,以强大的攻击力向季惊风压了过来,好像要把他碎尸万段一样的凶猛,他挥剑的速度极快,角度又是奇异无比,二十四道剑花形成的漩涡,居然好像在同一时间完成,直接攻击,季惊风身上的二十四道最大的死穴。
季惊风大惊失色,这人难道是传说中的‘禁断剑手’,这武功比自己高的也未免太多了吧。戮魂枪发出山崩般的巨响,猛地刺了出去,道道冰冷的气流成了蓝色的光焰,企图把对面的剑势漩涡弹开来。
漩涡和光芒裹着的戮魂枪,在一瞬间正面的撞在了一起。季惊风注意到,这红袍人的攻击虽然猛烈,但是根本没有防守的招式,身上的破绽几乎可以用几十上百来形容,但是没有用,他能发现却无法触及。
“嗡!”仿佛数十座剑锋形成的火山在自己的耳边炸裂,季惊风浑身血气翻滚,体内前几天才要凝结而成的孽丹,差点被这一剑的锋芒所摧毁,那些旋涡的力道非常强大,不但摧枯拉朽一般把他的戮魂枪攻势摧毁,而且一路就冲进了他的体内经脉中,那充盈的剑气,让他全身剧痛,五脏六腑差点一起融化了,幸亏他用混元七极中的经脉极限,挡了一下,又加上有一颗孽丹的支持,否则这一下就翘辫子了。
“咦,这小子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够挡得住我的一剑!”那个红袍人收剑,站在一旁啧啧称奇。他本身虽然不是禁断级别的剑手,但是却早已经达到了精神级别,也就是整整的比克里寒那些人高出了两个境界的大高手,季惊风目前也不过就是三星魄力而已,虽然他道魔双修,又有洗髓魔丹护体,但也根本抵不住人家一招。莫先生早就看出来,季惊风不是什么大高手,以为自己一剑就能够要了他的性命,但他失算了。
季惊风的身体好像自爆一样发出一声巨响,好像冰山一角猛地向后砸去,一下子嵌入了墙壁之中,黑色的血液立即从嘴角流了出来。
“你的内功有毒,你杀了他!”李紫衣瞪大的美目之中,扑朔朔的流出眼泪来,说话的声音有些抖颤。
那个刚才被季惊风插了手的狗屁公子,这时候已经包扎好了,嘿嘿阴笑着走了过来,眨着眼睛很讨厌的说道:“谁说我的手不可以乱摸,我偏偏就是要随便摸,我还要把这个小娘子带回家里去脱光了衣服随便摸,臭小子,就这么点本事还敢来管本公子的闲事儿,真是不知死活,嘿嘿,姑娘让爷摸摸你长毛了没有!”说着话一只手奔李紫衣胸口,另一只手更加下流的奔着下面去了。
“嗖!”又是一道白光直接的打入了麻子脸的左手之中,这次是一把小小的钢珠儿,速度太快也太突然了,就连身为精神阶段的大剑手莫先生到现在还莫名其妙呢,这是从哪里发出来的。麻子脸疼的扑倒在地上,也顾不上占便宜了。
“彭!”季惊风的身体掉在了地上,喷出一口黑血,咳嗽着站了起来,惨然一笑:“这老王八要想杀我恐怕还没有那么容易,不过我可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姑娘,我护着你,你快跑!”季惊风的两腿在地上一蹬,猛虎一样朝莫先生扑了过去,同时又是一道白光飞射了出去。
这一次莫先生看清楚了,原来钢珠儿是从季惊风的嘴里喷出来的,这是季惊风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他自己射击的一种可以隐藏在嘴里发射的机关,力道很大,发射之前没有一点征兆。
莫先生脸上微微一笑,剑尖上顿时冒出红色的剑气,四周的空气仿佛被火焰燃烧的凹陷了,门窗都发出噼里啪啦的震动声,钢珠儿顿时就被融化,巨大的力道把季惊风的身体轰出去三丈有余,再一次楔入墙皮之内。
“公子,问题解决了,你就在这里把这个小娘子脱光了衣服玩了,我在这里给你护法,看看谁还敢管闲事儿!”莫先生阴冷的说道。
“好嘞!”麻子脸忍着疼痛再次站起来,一步步的逼近李紫衣。李紫衣脸色大变,娇柔无助的往后退,脸上恐怖之极。
“慢着,你这样一个精神级别的大高手打我一个三星魄力的小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光彩的吧,而且你打了我两下我都没死,你丢人不!”
“还没死!”莫先生全身剧震啊,回头又看到季惊风鲜血淋漓一步一个踉跄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季公子,你还没死,太好了,太好了。”李紫衣泪如泉涌。
“往后站!”季惊风挡在了李紫衣的面前,满头包的对莫先生说道:“你放了这姑娘,我打伤了你公子的双手,我把自己的手剁了赔给他,要不你丢人,我知道你是法家的剑手,大家听着他是法家的精神段高手,他欺负人,以大欺小,把法家门人的脸都给丢尽了!”
“你,住口!”莫先生看到楼下好多人,顿时把脸都气白了,阴恻恻的说道:“姑娘我是不会放的,丢人我也是绝对不会丢的,你说我欺负你,好,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划出道来,我跟你比划,这次你没有怨言了吧!”
“呵呵,咳咳,这才像个高手的样子,若真是那样我死而无憾了。”说着话季惊风从怀里掏出一把闪光锃亮的匕首出来。
第七十九章我不知道
“比什么?!”莫先生问道。
“比狠!”季惊风淡然一笑:“我听说你们法家的剑法最讲究的就是一个狠字,你在法家剑手之中想必也算是一个人物了,如果你不够狠,就会把法家剑手的脸全都丢尽了对不对,所以我跟你比谁更狠!”
“哈哈,比狠,你能狠得过我嘛,莫某人从小就练习一个狠字,如果没有你狠的话,我还配做一个法家的剑手吗?!”莫先生摸着自己的下巴狂笑不止,实在没想到季惊风想出这样的馊主意,会不会是被自己给打傻了呢。
“你自己说了不算,比过才知道!”季惊风把匕首的尖儿向后,照着自己的心窝子就是一刀,嘴角流血:“如……如果……你……不敢的话,就把……把这位姑娘放了,就算是你输了,你不会……反悔吧……“
“季公子,你这是何苦呢,我们本来有机会的……呜呜,你这样一来……让我可怎么救你呀……季公子……你让我情何以堪啊!”李紫衣见季惊风为了自己甘愿一死,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绪,热血冲脑,身子一软倒在了季惊风的脚下,嚎啕大哭。
“你们这些混蛋,我对天发誓,只要我在人世间一天,必定让你们每天都尝到痛彻心扉的滋味,知道你们油尽灯枯而死!”李紫衣突然站起来,咬着牙齿,颤抖着娇躯,咆哮着喊道。
“该你了!”季惊风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你,你,你疯了……”看到那把匕首直没入柄进入心脏,莫先生的脸色瞬息数变,最后咬了咬牙齿,对身后的麻子说:“我们走吧,公子!”
“好吧,走吧!”麻子也不问原因了,这还用问嘛,莫先生是自己认输了,他没有自杀的勇气。
李紫衣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毒,死死的盯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娇柔的小手颤抖着握着季惊风染满鲜血的大手,双眸之中荧光闪闪,呜咽着说:“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你的家人的,我这辈子吧……都是假的……你是我的冤孽……”
“说什么呢,这么感人!”季惊风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说:“我说你没心没肺你还不承认,戏演到这个时候你要是个有良心的就该给我殉情,你可倒好,哦,照顾好我的家人就算了呀,早知道不救你,让你去给那个麻子脸当小妾去,脱光了衣服陪他睡觉,不错呀。”
“你你你,你怎么活过来了,你的刀子呢!”李紫衣正在悲痛欲绝的时候,冷不防季惊风居然站起来了,吓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这不……”季惊风把玩着自己特制的弹簧刀子,一伸一缩的展示给李紫衣看:“送你了,挺好玩的。”
“你,你,你个王八蛋,你赚我的眼泪,你混蛋,你吓死我了!”李紫衣以为所有的危机都接触了,抡开小拳头对着季惊风胸口一顿猛捶,可倒好,打的季惊风连连吐血。
“哎呀,我错了,你是真的受伤了,我该死!”她总算是想起来了,季惊风刚才两次撞墙可不是逗着玩的。
“好,知道认错就好,说明你还有救,赶快把我带走小心那些王八蛋又回来了呀,还有,给我找大夫,我还要去送礼,我要救芯儿!”
“芯儿芯儿,你就知道芯儿,早晚我弄死她!”李紫衣冷冷的阴狠的说道。怎么听也不像是一句玩笑话。
“呵,你现在想要弄死她也没机会呀,她要远嫁突厥了!”季惊风心想,就你这两下子,玩不过芯儿那鬼丫头,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吹什么牛掰。
李紫衣从紫色袖筒里掏出一锭金子,喊道:“谁把这人送到药店里去,这些就是他的了,我要的是轻功高手,别人都滚开。”
“我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传入了两人的耳朵里。
季惊风侧头一看,只见从茶楼外面走进来一个足有两米多高的人,披肩长发像个野人一样,脸上还画着油彩,汉语说的马马虎虎,身上披着兽皮,背后背着一把沉重的巨型钢刀,手上还拎着一把足有三十石的龙筋弓,一双虎目罩定了季惊风,伸出比小孩胳膊还粗的手指头赞道:“好汉子,我札兰泰服了。”
“你轻功怎么样,蛮子?”李紫衣直截了当的问道。
“挺好,背个人过昆明湖没问题!”札兰泰一点也不忌讳李紫衣管他叫蛮子,痛痛快快了的答应了一声,就去拉季惊风。
“哦,你是昆明蛮?!”李紫衣的眼中掠过一丝阴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不是,我刚才说错了,我应该说祁连山才对,我是铁勒人你看我长的不想吗?”札兰泰仿佛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了急忙就改口了。
“哦,赶快走吧,他伤得很重!”
“好!”札兰泰抢过黄金背着季惊风就走,李紫衣顿时恍然,怪不得人家不走,原来是没给工钱,太马虎了。
刚刚到了医馆季惊风就昏迷了,后面的事情完全不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早朝都没上。
“我草,你说现在什么时辰,午时时分,大夫,你是不是搞错了,真的是午时时分了吗?”季惊风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发觉自己全身已经经过了包扎,而且满嘴都是苦药的味道。暗想:真是多余呀。
“你知不知道我是个‘苦修’,我不需要大夫,最好是让我自己恢复才能增强功力,谁让你多事的!”季惊风恩将仇报冲着大夫大喊大叫。
“壮士啊,不带你这么说话的,是一位姑娘还有另一位壮士给我钱让我救你的呀,你说的什么苦修不苦修的我不懂啊。”大夫年纪比较大,六十多岁了,被季惊风一吓唬,差点昏过去。
季惊风赶忙道歉:“对不起大夫,可是你为什么不早点把我叫醒呢,这会功夫,我可就坏菜了呀。”
“我想早点把你叫醒,可是你伤的太重,我医术有限!”
“送我来的人呢?!”
“姑娘已经走了,有一个蛮子在外面等你呢,长的挺吓人的,你现在还不能走路,多注意休息呀!”大夫说了一半话,季惊风披上衣服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季公子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那位姑娘让我在这等你的,你还记得我吗?昨天我送你来的。”札兰泰迎着季惊风说道。
“你武功不错,跟我差不多!”季惊风抬头看了看太阳,愁眉苦脸地说:“我完了,我死定了。”
“你死不了,大夫都说了你没事儿了,你们汉人就是娇贵,动不动就死啊死的,多难听啊。”札兰泰憨笑着说道。
“不是那个意思,对了,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吃饭去,多谢你昨天救了我!”
札兰泰舔了舔舌头,摸了摸肚子,大约真的是饿了,嘿嘿笑道:“吃饭好,吃饭好,不过你不用谢我,我已经收了钱了,咱们做兄弟吧!“
季惊风比划了三个手指头,说:“加你,三个兄弟了!”
季惊风领着札兰泰奔阎知微家里来了,阎知微给季惊风大摆筵席,季惊风坐在首席一个劲儿的翻白眼:“阎大哥,你兄弟我混成这样了,你还挺高兴咋地,这怎么还有舞女呢,不是,你啥意思啊!”
“什么舞女呀,你仔细看看,这不是你前几天亲自挑选的那几个女人嘛,锦娘、团儿那些,我给你留着呢!”阎知微指着一排女人嘿嘿笑道。
那些女人都过来给季惊风见礼,季惊风现在没心情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