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说让你别怕了！”江南燕畏惧的模样，让程舞衣有些不高兴。
她捏着干爽的绢帕走过来，在江南燕的面前蹲下，伸手把她扶起来，替她拭去脸上和身上的水珠，这才把江南燕扶出来。
江南燕抖着身体不敢反抗，乖乖地任由程舞衣摆布。
程舞衣一件一件，小心翼翼地帮江南燕把衣服穿上。
然后，才牵着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木梳替江南燕梳头。
经过一连串的动作之后，江南燕不再像之前那么惊吓，情绪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太、太后，这、还是我自己来吧。”尽管怀疑稳定了，但江南燕的声音，还是带着颤音。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想要接过太后手里的木梳，自己梳头，太后却一个灵巧地闪避，躲开了江南燕伸过来的手。
“媳妇，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程舞衣直接忽视掉江南燕的请求，把话题带了回去。
“什、什么问题？”试了好几次，都无法从程舞衣的手中，把木梳拿过来，江南燕只好放弃了，乖乖地坐在那里让程舞衣摆布。
“就你跟皇儿到底有没有那个啊！”程舞衣说着，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靠到江南燕的耳边，神秘兮兮地问，“怎么样？你们回来的这一个月，皇儿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的？”
从来没有被人问过这么直接的问题，江南燕羞得整张脸都红了，根本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好。
这一路上，皇甫莲对她毛手毛脚的地方可多了。
要不是次次都有人打扰，他们恐怕早就已经……
想到那些火辣的接触，江南燕的脸红得仿佛要烧起来似的，一阵阵地烫。
第20卷 第945章：我们的洞房花烛18
想到那些火辣的接触，江南燕的脸红得仿佛要烧起来似的，一阵阵地烫。
程舞衣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刻开心地笑了，“肯定有对不对！皇儿肯定对你上下其手了对吧？怎么样，他有没有把你压在床上，这样又那样？有没有？有没有？”
程舞衣越说越兴奋，最后干脆停下手中的动作，直接坐下来，期待地看着江南燕，等候她的回答。
这种让得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不要出来见人的问题，江南燕怎么可能回答得上来。
她咬着唇，忐忑不安地坐在那里，眼神慌乱地左右乱飘，手也不知道要往哪里摆才好。
为了躲避程舞衣紧迫盯人的目光，江南燕手足无措地抓起桌上的木梳，颤抖着梳着头，来掩饰此刻心中的尴尬与窘迫。
程舞衣直勾勾地盯着江南燕，有一种不得到答案，势不罢休的模样。
江南燕咬着唇，嗫嚅了半天，总算是吐出了两个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字。
“没有。”
“什么？”程舞衣听到这两个字，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般，僵滞住了。
她愣愣地僵在那里，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南燕，一字一句，错愕而缓慢地问，“没有？你们单独相处了一个多月，又同睡在一张床上，皇儿却什么也没对你做？”
皇甫莲和江南燕一直同床而眠的事，程舞衣是从吴渝的口里得知的。
她不仅得知了皇甫莲和江南燕同床而眠的事，还把这一路上来，他们所经历过的事，全部都问得清清楚楚了。
江南燕没有说话，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是吧！”程舞衣惊得下巴都掉了，“我那个宝贝儿子，居然可以忍这么久不碰你？”
江南燕没有说话。
她不好意思说，其实不是皇甫莲忍耐心强，而是他们每次要……那个的时候，就会有人跑来惊扰，所以他们才会到现在还什么也没做——
第20卷 第946章：我们的洞房花烛19
她不好意思说，其实不是皇甫莲忍耐心强，而是他们每次要……那个的时候，就会有人跑来惊扰，所以他们才会到现在还什么也没做——
江南燕觉得，程舞衣现在这么生气，如果自己把每次都有人打扰的事说出来，她肯定会去找那个打扰他们好事的人算账的。
所以，江南燕决定，还是保持沉默好了。
“不行！这样怎么行呢？”程舞衣回过神来，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来。
江南燕吓了一跳，手中的木梳“咚”的一声，掉下，在桌子上弹了两下，落到在板上，连跳了好几下，才不动了。
“太后？”江南燕不知道和舞衣为什么突然满脸怒意地跳起来。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程舞衣，用力地咽了咽唾液，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程舞衣。
程舞衣一心都记挂着皇甫莲居然没有把江南燕吃掉这件事上，重重地一拍桌，低下头来，看着江南燕道，“媳妇，你说！”
“说、说什么？”江南燕反射性地往后缩。
“皇儿没有把你吃掉，是不是因为他不懂怎么吃？”程舞衣问。
心里越想，就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她那个儿子，二十多年不近任何女色，不懂该怎么跟女人欢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没人教过他嘛！
程舞衣边想边点头。
然而下一秒，她又猛地摇起头来。
不行不行！
这样怎么行呢！
他们明天就要大婚，洞房花烛了，如果儿子不知道怎么办，她的孙子要从哪里来啊！
她必须在儿子的洞房花烛夜之前，让他们明白，男欢女爱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程舞衣一刻也没有多想，跳起来，往门外冲去。
江南燕愕然地看着，像一阵风似地狂走的程舞衣，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江南燕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太、太后她……
到底怎么了？
第20卷 第947章：我们的洞房花烛20
太、太后她……到底怎么了？
程舞衣并没有离开多久。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她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程舞衣的手上，抱了一大叠的书籍。
江南燕有些纳闷，不懂程舞衣抱这么一堆书籍过来，有什么用意。
她又不好意思问，只能怔怔地看着程舞衣把那一大叠的书，全部都放到自己的面前。
把手中的书全都放下之后，程舞衣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然后，她长长地吐了口气，拍着那一叠的书，对江南燕说，“媳妇，今天晚上，你就把这些书，都好好地研究一遍吧！最好呢，是把里头的一切内容都记下来！”
这么多，都是些什么书啊？
该不会是在皇宫里，要遵守的规矩什么吧——
这么一大叠，她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就能记得下来。
江南燕看着那一叠的书，暗暗叫苦。
可是程舞衣是皇甫莲的老娘，又是自己未来的婆婆，刚才还帮自己又是擦背又是洗头发的，江南燕哪敢说一个不字。
她深吸了口气，拿过一本书，放到眼前。
这些书都做得很精致，每本上头，都绣着彩线，看上去精致无比，让人一眼就有想要翻开的冲动。
但奇怪的是，这些书居然没有任何的书名。
难道，真的是宫里的规矩条例，所以才没有印上书名吗？
江南燕疑惑地翻开——
透着淡淡墨香的书页上，画着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他们全都没有穿衣服，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
这是什么书？
武功秘籍吗？
江南燕怔了一下，凑近一些，想看得清楚点。
然而下一秒——
轰！
江南燕的脸颊，瞬间刷红，仿佛着了火般，火辣辣地烫！
这这这——
太后居然、居然给她看春宫书！！！
天哪！
江南燕吓得全身都僵直了，飞快地把书盖上，丢回到桌子上。
第20卷 第948章：看个春宫书1
江南燕吓得全身都僵直了，飞快地把书盖上，丢回到桌子上。
“媳妇，你怎么把书给丢开了？”程舞衣把书捡起来，重新塞回到江南燕的手里，“要是你不把这些研究清楚了，明天晚上洞房花烛夜，两人坐着干瞪眼可怎么办？赶紧看！赶紧看！趁着皇儿还没来的时候，把这些都研究透了，明天晚上，才好跟我的皇儿……”
程舞衣说到这里，顿住，朝江南燕挤眉弄眼了一番，才继续道，“嗯？哎呀，不用我说，你应该懂的嘛！今天早晨，你们在房间里……”
“太后，这……”
这世界上，哪有婆婆要儿媳妇研究春宫书的？
这种东西，就算要研究，也是皇甫莲研究，而不是她来研究吧。
江南燕一脸为难地看着手里的春宫书，丢也不是，看也不是，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程舞衣一眼就看穿了江南燕的想法，拍了拍桌子上那一叠书，笑着说，“放心吧，皇儿那边，我也已经派人送了一叠过去，让他好好地研究了！相信在本宫的帮忙之下，明天晚上，你们一定会有一个非常愉快的洞房花烛夜的！”
江南燕咬唇沉默，不知道说什么好。
“媳妇，你今天，就乖乖地留在这里，研究这些书，等明日一早，母后会再派人过来帮你梳妆打扮的。”程舞衣拍了拍江南燕的肩膀，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江南燕傻在那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看着桌上，那一大叠的春宫书，再看看手里这本，等脸颊上的热烫，消褪了之后，才深吸了口气，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翻开，又羞又好奇地看向书本上那些细致火辣的图案——
那些图案描绘出来的男女，姿势各异，或站或坐或趴，都在做着“那件事”。
江南燕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烫灼双颊，因为这些火辣辣的图案，再一次通红，几乎都快冒烟了。
她以前，跟宿舍的同学们，一起偷偷看过A…片的，但是A…片里的男主角，都长得好丑，哪里有这些书上描绘的这些俊男美女来得养眼啊。
第20卷 第949章：看个春宫书2
她以前，跟宿舍的同学们，一起偷偷看过A…片的，但是A…片里的男主角，都长得好丑，哪里有这些书上描绘的这些俊男美女来得养眼啊。
反正是太后送来的，看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江南燕的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她还没看过春宫书呢！
江南燕屏着呼吸，左右环顾了一下，没有看到任何宫女的身影。
于是，她深吸了口气，低下头去，一页一页地往下翻。
然而，江南燕越往下翻，却越觉得这书里画的、那些男男女女的姿势，太吓人了！
书里的男人，居然可以把女人的身体，摆弄成那种姿势——
被弄成那种不合人体工学的姿势，女人不会受伤么？
江南燕好奇地研究着，没有发现已经有宫女端着吃食进来了。
宫女摆好碗筷之后，走过来，准备叫江南燕。
“啊——”
当宫女看到江南燕手里的书时，小脸儿倏地暴红，捂着嘴，惊呼了一声，踉跄地倒退了好几步。
江南燕根本没料到，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她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盖上手中的书本，把书往桌上丢去。
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怎么的，那书本竟然因为江南燕的动作，在桌面上摊开了——
而她刚才正在看的那一页，就这么大剌剌的翻开在她们的面前。
几个人，就这样看着桌面上那本绘着男女火辣纠缠的画面的春宫书，没有动弹。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来了也不吱声的？”好半晌之后，江南燕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两个宫女，结结巴巴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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