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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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颠覆者 公子魔-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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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十爷,再给我一次嘛……”
  男人下身逬起火热的欲望,在女人腰侧摩挲,口里含含糊糊轻呼:“溶儿……嗯……溶儿……” 
  此刻,屋门外响起擂鼓般的敲门声,“十爷!十爷!大事不好啦!”
  十爷随手抓起枕头一扔,愤愤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坏爷的好梦!”
  “十爷!四阿哥府有动静!”
  “什么!”十爷胡乱套上长裤,隔着门大叫:“什么动静!你小子再敢顿声,我把你舌头割了!”
  门外人叽哩咕噜乱嚷一通,十爷听了大概明白,直骂道:“一帮蠢才!干什么吃的?给我把八爷、十四爷请到九阿哥府去!”
  “各位阿哥都在路上,就剩您了!”
  十爷很郁闷,这内务府怎么划的地儿啊?把我跟九哥隔这么远!骑马竟然要“半柱香”!哼,老子要搬家!
白夜番外之通灵御马
  
  偶是一匹马,偶的名字叫“白夜”。
  偶一直很纳闷,为何主人要给偶改了名字?原先的“傲天”很响亮啊,很配偶御马的身份。后来偶被赏赐给康熙大帝的第四子,唤作什么四阿哥的,于是,偶的悲惨和苦难开始了。
  尤其是在今日。
  偶的背上骑着一个男人,哪个对“骑”这个字眼这么敏感的?还笑得如此不怀好意!偶PIA飞你!
  书归正传,偶驼着一个男人,总行了吧?这男人的腰上还有一条美女蛇。偶非常痛恨蛇,长的怪模怪样,一看就是奸诈之辈,虽然大家同属于自然界,好歹也有尊卑之分么,像偶这样钟灵神秀的高等生物,一向是对小爬虫不屑一顾的。
  可是这条蛇,借偶十个胆儿,偶也惹不起。人家,可是道地的美女蛇,其心肠之毒辣,前所未闻。偶家马棚边,有几十个鸟笼子,里面画眉、鹦鹉、八哥,那婉转啼鸣,那声调,那身板儿,每日里轻音乐、小夜曲的伺候着,偶这小日子滋润的很!
  可是,那日,某位美女蛇,晃着腰肢在偶“家”阑干前好奇的张望,偶这“马”又一向第六感极其之灵,一眼就看出她的本质,狐狸精脑袋+美女蛇身子,哼,奸诈生物的混合体,听说,这种变异的生物很狡猾滴。瞧不起她!!!
  于是,偶狠狠喷了一口热气,混合着过夜的燕麦味,熏不死这小样儿的。可是,偶失策了。偶行动前,应该先仔细侦察一下敌情,比如人类常说的“护花使者”啥的,于是,在她成功被偶熏得晕晕乎乎之后,偶也成功的被关了禁闭。
  禁闭啊,意味着偶不能每日清早撒开蹄子溜一大圈,也不能跟偶的那些老朋友们聊聊天、打打屁、喝喝茶、剔剔牙啥的,偶整日里待在小黑屋子里,孤独的、无限的怀念以前快乐的日子。
  为啥,总要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偶哼着凄惨的曲调,在苍穹之中回荡,小黑屋只有一扇窗户,透过小小的窗棂,能够瞧见星星们在对偶调皮的眨着眼睛,而偶,只能在又冷又黑的屋子里,盘着腿儿,头埋在坚硬的草垛里,一个劲的发呆。原先,偶的枕头是用极柔极软的草芯儿垛起来的,偶还能边睡便啃,即使在睡梦之中也能吃的饱饱的,哪像现在,这些干枯草叶偶连闻都不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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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要哭了。真的,泪水已经在偶大大的眼眶里聚集了。
  突然,小黑屋的门被打开,明亮的灯火映照下,美女蛇带着狡黠的奸笑,轻轻的问偶:“喂,你想不想出去?”
  哪个不想的!极其之想!偶骚眉搭眼的扭捏了两下,低下偶高贵的头颅。不是偶没骨气,没听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像偶这样聪明伶俐的马儿,能不长点眼色?眼前这人,明显就是终极大BOSS么!偶真是脑袋被门挤了,竟然以为溶儿大人是不上趟的蛇类!
  偶无限谄媚的在她手心里轻轻舔舐,引得她银铃声笑,或许是异常满意偶的效忠,她掏出两块糖,投在偶嘴中。天啊!只闻这味儿,偶就知道,是偶爱吃的那家“李记”出品,真不是盖的,这家糖,十里外就能闻出甜味来!
  赶紧将哈喇子吸溜回,卧躺下,以偶最舒服的姿势,仔细品尝偶的美味。她轻笑一声,走到偶肚皮旁边,脑袋枕着偶的肚皮,也大喇喇的往草垛上一躺,自己吃一颗,再喂给偶一颗,一人一马吃的不亦乐乎。
  小黑屋的门又一次被推开,偶那高贵冷漠的主子抱胸倚着门,笑问:“还不走?”
  偶赶紧一声嘶鸣,把美女蛇扒拉到一边,大脑袋凑到主子胸前,嘿嘿一笑。
  主子略微讶异的挑了挑眉,随即好笑的把我的脑袋往旁边一甩,“说得不是你!”
  偶的身后有无形的压力,冷冰冰的自偶的脊背一路攀滑,美人蛇轻巧的起身,小手掸了掸身上的碎草,接口道:“笨马,说的不是你!”
  偶又错了。
  偶又一次遗忘了四阿哥府的、最紧要的生存信条——宁惹阎王,不惹溶姬。
  偶赶紧谄媚的凑上去,“俊秀”的脑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可是,偶又忘了,她是女滴。她可以不计较,可是偶屁股后的阎王——传说中、著名的四阿哥,阴恻恻的开口:“臭马,你找死。”
  冷阎王将美女蛇一搂,看也不看偶,丽影双双,踱步出门。偶眼睁睁看着,门一分一分在偶面上合闭,偶叹了口气,蜷缩回干硬的草垛,以膝捂面,预备静静挨过难熬的一晚。
  门又被推开,偶真想怒吼一声:“能不能、让偶安静一会?”偶懒得抬眼,爱咋地咋地!
  “你真预备待在这儿?”是她惊讶的软糥嗓音。
  偶可以走吗?偶按捺住心潮澎湃,不是耍我的吧?再羞答答的扫了她一眼。
  “难道要我请你?”她哼了哼,转身离去。
  偶“咴咴”长鸣,一跃而起,跟在她身后“的的”迈出,呵呵,偶又恢复偶马王的威风了!
  偶有个小爱好,就是喜欢随着乐曲跳跳舞,这只是偶拿不出手的小把戏而已,娱以自乐。可是,某天,偶的小小表演,被某无良的偷窥分子惊为天人,她拽着偶的马鬃,使劲的扯:“天哪!你会滑步!还会跨障碍,还会行进步?臭马,虽然你架子不小,可是我不得不说,你很有天赋。”
  正说着,她左右一扫,见无人注意,迅捷的爬上偶的背,拍了拍马屁:“又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古人真歹毒!为什么不能吃糖咧?”
  掏出两颗糖,在偶鼻端一滑,“来,让我瞧瞧,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小看偶!哼哼!偶上下一窜,可撒开了欢儿,先来个踢踏舞、再来个华尔兹(这不是偶的用语,是溶大给偶的冠名),最后,以一个扭臀肚皮舞结束表演。可惜,偶忘了,偶的背上还有她。当偶以偶成名的经典姿势——扭臋一甩时,只觉得背上一轻,敬爱的溶大如脱线的风筝,被偶甩了出去!
  偶心里暗叫,糟糕!这下可不得了!偶知道偶的实力,曾经有些个不张眼的想驯服偶,偶把他们弄了个腰断腿折,这么娇滴滴的小爬虫,怕是香消玉殒了吧?
  偶颤颤巍巍的扭头一瞧,前蹄拍了拍胸膛,只见威武的十三阿哥,恰恰接住倒霉的溶大。偶还在为劫后于惊的溶大庆幸呢,只见十三阿哥朝周围伺候的下人们冷冷一哼:“它,关禁闭。你们,下去领五十板子!”
  拜托!这是四阿哥府,你来充什么威风!谁知,下人们朝偶无限幽怨的射出毒箭,然后乖乖领罚去了。据说,那些领罚之人,当晚真有断气的。偶从此也知道了,五十板子是什么概念。偶在慢慢盘算,以人的体积比上马的体积,应该等于五十板子比上能打死偶的板子数。这么一算,偶突然觉得,关禁闭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而且,溶大竟然也没忘了偶!她给偶偷渡进来十颗糖,结果,又被杀千刀的十三阿哥搜走了五颗。幸好偶聪明,是分开藏的。五颗藏在偶舌尖上,五颗藏在后槽牙里。十三阿哥太笨,只搜走了偶舌尖上的五颗。哈哈……
  不过,当晚,偶牙疼,疼的睡不着觉。好像满天星斗,看起来也不那么悲凉了。偶在牙疼中,疼且快乐着。
  第二天,偶还是疼的直哼哼,溶大来看偶,竟然还嘲笑偶,“笨马,我看你呀,是咱们大清朝第一匹因牙疼而拔牙的马!笨死了!我给你十颗,你不会一天吃一颗?我这可是给你预备下十天禁闭的量呢!”
  啥?十天?也就是说——还有九天!!!苍天啊!!!不公啊!!!为啥偶就要关禁闭,她这个始作俑者就好吃好睡、被人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还要压惊、还有人陪小心,为啥偶这冤大头就得在黑漆麻乌的小单间里啃蹄子玩?更可恶的是,还要这样嘲笑偶!!!
  偶要抗议!!!偶要马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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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祐番外之魔由心生
  
  到如今,不能不提提我的一身好武艺。
  师从胡宫山,上有俩师兄。一名张德保,一名李德全,我从师时的花名是爱德祐。
  说到咱这一身功夫,真不是王婆卖瓜,若使将出来,风沙石起,天地无光,再配上咱那柄“碎梦”剑,剑花朵朵,真气纵横,放眼大清朝的武者,能入我眼的,屈指可数。更何况,咱还有一绝活,锁骨功。全身关节寸寸收缩,厉害者如李德全,能缩成七岁幼童,几可乱真。介于某种“原因”,我练不成传说中的童子功,但缩到妙龄少女的身高,倒也不难。
  女人,你最好有承担我无与伦比好奇心的准备。
  子时,我翻墙越府,偷摸溜到簪梅苑的耳房,迷烟撒过,利光闪过,揭下一张尤温的面皮,样貌还过得去。尸体么,你难道没听过“化尸水”这玩意儿?别跟我说无辜啊,草菅人命啊,没有天理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的“碎梦剑”变成“碎尸剑”?碎的么,自然是某位唐僧的尸了。哼哼,跟我们皇家讲王法?左家庄化人场里有几具是寿终正寝的?懒得跟你这种无聊人哈拉。
  寅时,我在这个叫“青儿”的铺位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没有搞错?老子才眯了一个时辰,就叫老子起床干活?好歹我七阿哥府的下人都是寅时二刻才叫起的好不好?不过,就冲着眼前的这番春光丽语,波涛汹涌,我勉强原谅老四了。敢情,人老四家的丫头水准都这么高?还是那个叫溶儿太自负了?自己房里的丫头整的杏眼桃腮,风摇柳枝的,就不怕老四留心?就不怕老十三多情?
  还有这些丫头,让我说你们啥好?姿色不错,就该好好打扮打扮么,挑点胭脂,抹点香粉,也不枉豆蔻年好,妙龄窈窕。却不料,一个个素着脸庞,匆匆忙忙整衣,布巾子一拭脸,鱼贯而出。麻木,我在她们脸上看到的是麻木。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吸引男人目光的念想,则只能称其为行尸走肉。我很想知道,风光到让所有女人丧失勾引本性的女人,到底有何手段?
  而我,夹在寂静的人群中,悄悄的,拿红漆托盘里的帕子,沾了沾嘴角的点心屑。没办法,四哥的家规太古怪,不到卯时三刻,不准吃早饭,敢情,真把咱卧底当下人看?唉,只能偷偷填几口了。
  转过垂花门,趟过姹紫嫣红的菊海,还得小心不踩伤嫩嫩的菊瓣,我不得不暗叹——四哥也太能整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搞这些童真童趣。
  好淫乱的香味啊,甫一进门,我差点被熏了个趔趄。老四啊老四,你不是号称佛教徒么?也好这口?莫非信奉的是欢喜佛?
  转右,撩帘,屋里的香氛愈发浓郁,像在心头撮了几点火苗,越接近床帐,那火苗就滋滋起舞,霎时间,好像一颗心在火里熬,在汤里滚,喉头这个干涩啊,真想就着身后那丫头捧的水盆咕咚咕咚喝个痛快。
  再者,为四哥家的床榻好好一番表扬。宽敞!前滚翻、后滚翻、腾空转体、再打上三四套拳,绰绰有余。不过……我眯了眯眼,怎么有两双男鞋?
  这么重要的情报,竟然没有人报告!!!
  床帐撩开,老四只着单裤光溜溜的钻出来,披上搭在一侧的里衣。趁这功夫,我偷瞄了瞄帐内春光,可惜,只看到一个光裸的背影,还挺有肌肉,臀线很熟悉……左屁股瓣上有一枚红痣……靠!这不是曾经见过的老十三的裸体么!
  再里面的春光被杀千刀的十三挡了个严严实实,我只好按捺下心头“欲火”,老老实实拿帕子浸了热水,拧的半干不干,往前一递。
  所有人用惊惧灭顶的痴呆目光,以及无比哀悼的痛切表情,对我施“最后”的注目礼。糟糕……我忘了,我现在是丫头青儿。虽然真人脸皮贴上去,毛孔可见,鬓发不见一丝粘合痕迹……但是,习惯!可恶的习惯啊!!!
  老四拧了拧眉,冷冷吩咐道:“去领三十板子。”
  唉……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老四,四哥,您老人家不是智障啊,怎么就不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非得人屁颠屁颠的伺候?
  老十三的冷笑声自床榻上传来,“还有你这样的丫头?是故意的吧?想得爷的青眼?显示你多么特立独行?”
  死小子,以前竟不知你舌头这么毒……你的“恩情”,我记下了!!!
  “折腾了一晚,还有气力儿发作人?”一声娇哝懒散响起,煨着柔柔的沙哑。
  心头刚起的怒火被醇香的高汤一泼而灭,然后,在火与水的缠绵中,孳生出别样的,心痒的,猫挠的,火苗,比如,欲火。我只能说,这女人,有一副能让男人顷刻高潮的嗓子。
  帐子再次撩开,薄入蝉翼的丝袍,柔滑的贴合在映着玉泽的肌肤上,粉樱的红豆,荡着诱人的波浪,顺着松垮的襟口斜斜探出,小小的月白足踝,时探时掩,她走的很轻很缓,可那轻巧的足音,却像是踏在心上,每一步的落下,都能听到心房欢快的合鸣。
  我曾设想过,如果能让我有脑中空白的时刻,一定是将死之时。毕竟,谍报这一行,讲求的就是自制。无论是惑引,还是被俘,无论男女,决不能任由自己的感官主宰。理智,自制,以及坚持,绝望的坚持。而我治下的各名谍报,无不是百里挑一的精英,如何,在感官的迷惑中,仍保持清明的头脑,一直是考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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