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原来前辈知道阿飞在这里啊,可是哪有人穿着衣服洗澡的啊~~~”唧唧呱呱的嘈杂声从树上传出来,人影蹦蹦跳跳的从树上跳下来,‘嘭——’摔倒声随之而来,阿飞揉了揉被磕到的下巴,“疼疼疼——”
“小飞,走路小心点。”零连眼皮都没抬起下,显然对于这种场面是见怪不怪了。
“嗯,知道了,不过阿飞需要纠正一下,阿飞的名字不是小飞,是阿飞~~~”阿飞抬起一张黄色漩涡脸,站起来蹦到了湖边,面具里的脸有些纠结的看着零,穿着衣服在泡凉水?这是什么概念?
“那要不小飞飞好了。”零侧过头,手指蹭了噌下巴,一副其实这样也不错的表情。
“不……不用了,叫小飞就好。”阿飞连忙摇头摆手,像是看到恐怖的东西一般连忙站起身向后退,可是脚尖不小心被石块扳倒,整个身体向湖面倾去,“哇啊啊——”
“啪嘭——”水花四溢。
重物落水的响声打扰了不远处的迪达拉和赤砂之蝎,当两人赶到的时候刚过来就感觉周围的气温下降了到了冰点。
水滴顺着红发流到下巴滴落到水面砸起水晕,处于全身上下湿透的零冷眼看着在湖水里挣扎着的阿飞,“阿拉,原来小飞这么喜欢游泳啊~~可是,现在天气有点热这水水是不是不够凉呢……”
零的怒火在面对阿飞的时候总是爆发到极点,手掌放在水面上,“冰层。”随着话落,正在水中挣扎着的阿飞被冰块冻住,只露出一只脑袋来。
“啊,前辈!阿飞不是故意的啊~~~这个冰块好冷啊~~~~~迪达拉前辈救我啊!!”凄厉的哭喊声回旋在森林上空。
“嘎嘎嘎——”森林里的鸟类扑扇着翅膀飞离而去。
“这家伙还真是不省事。”整个身体藏在绯琉琥里面的蝎不屑的瞥了眼在湖中挣扎的阿飞,为什么我非得要和这帮小孩在一起啊。(迪达拉比鼬小!零……看容貌也只有17…8岁,阿飞看不清面貌,听声音和搞怪动作就被组织里的人认定为是小孩。)
零从湖中站起身,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语重心长的对着湖里挣扎的阿飞说道:“小飞呐,这个死不了人的,而且湖水这么浅,其实只要你努力一点在天亮前是能把冰块弄破的,前辈我可是有放水哦。”
“真是的,真能惹事。……嗯”迪达拉站在湖边,好奇的看着被冰冻住的阿飞,准确的说是冰冻住阿飞的冰块。
“前辈,救我啊~~~~”不知是何原因,明明是很浅的湖水,但是阿飞却是半个身子浮在了水面上,上下荡漾,“哇啊~~~阿飞不要被冻死啊~~~”
零不耐烦的讨要耳朵,顺手将两朵蔷薇扔了过去,蔷薇枝干直接插入了阿飞脑袋两旁的冰面上。
一左一右均匀的尺度,一尊华丽丽的冰雕就此出现。
“啊嚏——啊……啊嚏!前辈,啊嚏……阿飞对花……啊嚏,对花过敏啊~~~~”打喷嚏的声音源源不断。
黑线从零、蝎、迪达拉的额上滑下。
“冰雕是蛮艺术的,就是人太不艺术了!嗯。”迪达拉一眼嫌弃的看了阿飞一眼,不过零这家伙的花确实蛮艺术的。
“切,小飞飞是在嫌弃我的花么,嗯?——”一头红发因为被打湿的原因再加上刚在零只是随意的甩了一下,此时更加显得凌乱无比,邪恶而冷冽的浅笑让看到的迪达拉打了个冷颤。
湖水从四周全部被冰冻住了,‘噼啪’响声在靠近阿飞周围却又停下,冰面形成一个圆圈将阿飞困在中央左右碰撞。
“前辈,你好狠心啊~~~~阿飞好可怜,谁来救救阿飞啊~~~~啊嚏!”蝎和迪达拉都有点不了解零这么做的原因,两人不约而同的看着零下一步的动作。
“小飞啊,为了改掉你对花过敏的坏习惯,所以呢,我决定——利用晚上的时间改一改你的这个毛病吧。”全然不给阿飞任何反抗的机会,藤蔓直接扑向冰层,将阿飞直接围在了花海中看不到身影,只能听到那一声声的“啊嚏!啊嚏!前辈你……啊嚏!救命啊!!!!~~~~”
蝎转身打算回到森林里,却在进去的那一刻停下了步伐,回头看了零一眼,“你也去换身衣服吧。”身上全部都是水。
“哧~~~蝎是在关心我么?”零一句话说完立刻收到了对方射过来的飞针,雾气包裹,飞针全部射在了地面上,而原地的人则是出现在了迪达拉的身旁,脸上挂着一脸满足的笑意。
“这招不错,嗯……”迪达拉毫不客气的夸奖,消失的无声无息,都可以比拟瞬身术了。
在蝎离开后,零和迪达拉也跟上了蝎的脚步进入了树林。
被困在冰块里面的阿飞眼中闪起幽光,酿在水里的身体不耐的挣扎着,还真是麻烦,手都动不了,不过……力量确实可取,只是……“阿嚏……果然是……阿嚏,讨厌花的香气啊~~~”
“前辈!阿飞不要被关在这里啊~~~~”
可是前面的三人非常默契的保持沉默无视过去了。
…………
隔天
一声湿漉漉的阿飞气息奄奄的拖着步子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打着喷嚏,“前辈们都欺负我,阿飞感冒了……”
“小飞啊,现在还对花过敏么?”昨晚就已经换下身上的一身湿衣服换上了组织里面独特的长袍的零走上前去,手指挑起阿飞的下巴暧昧的凑近问道。
“前辈……你是在非礼阿飞么?那么阿飞是不是应该大叫一声非礼??”稚气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给人像是孩童般羞涩一般,但是说出来的话绝对欠扁。
迪达拉嘴角抽了抽,“蝎大哥,我们究竟是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出来啊。”这两个新人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啊。
“任务。”蝎直接眼不见为净,拖着琉璃琥直接走人。
“唉,无趣。”零低叹一声也放下了玩心。“阿飞,走吧。”
“哦。”
四人行的向着任务的目的地前进,现在的零明显是属于两面派人物,一边可以说是大蛇丸那边的人,而另一边又是晓的人,但是两边人马都选择了不给予干涉,只是由着零。
而零又是随心做事,所以一些排解无聊的任务他会接下当成游戏来做。
而这次的任务就是抓获六尾雷兽。
四人各怀心思着走着。
“哎呦——”阿飞再次被石头绊倒摔了个跟头,可怜兮兮的捂着额头蹲坐在地面上。
“……”
“……”
“……”
其余三人无语中,先不说零的心思,就迪达拉和蝎而言吧,‘晓’再怎么说也是个强大的判忍组织,可是……这个连走路都会被石头绊倒的小鬼算什么?
老大啊,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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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稍微改了一下剧情,六尾雷兽本来是佩恩去抓的,现在改变一下变成青玉组合去抓吧,而零和阿飞都是没有戒指的,所以两人只是预备人员罢了。
一尾的话会在以后的剧情里抓获,话说,六尾雷兽的人力柱貌似也是一美男呢——羽高!
泡沫忍术~~~~
今天就先更这么多吧,昔果然比较贪玩,更新迟了,而且写文的时候心不在焉的,最后好不容易稳下心来写的~~
暗黑那本就不更了~~纠结啊纠结~
buy。
(buy。减肥品;。
吾名为Blood Sucker 第四十章:佐助,你是无法逃离的'捉虫
抓获六尾进行的意外的顺利,而回来的路程直接被零用空间瞬移缩短了。
回到组织后,在阿飞的吵闹中,蝎和迪达拉直接离开了,而零也因为佐助找他也离开了,房间里独留下佩恩和阿飞。
空气渐渐凝重起来,但是随即就被阿飞一个“阿嚏——”给打破了。
“唉,被冻了一夜果然是感冒了。”没有了以往搞怪的举止、稚气的嗓音,这个时候的阿飞显得更加深沉。
“怎么了。”佩恩疑惑的看了阿飞一眼。
“打扰了别人洗澡被冻了一晚上。”阿飞倒不含蓄的直接说出了原因,但是佩恩脸色就不同了,打扰别人洗澡?“零?”
“嗯。”点点头,拿下了一直都戴着的面具。“阿嚏——”
“……”佩恩保持无语中。
走出房间的零在过道上看到了宇智波鼬,那个灵魂上带着孤独、杀戮、悲凉的男子,一直被佐助憎恨着却背负了一切的人。
隐蔽在暗处静静的看着那个坐在过道上的人,若有所思的对着对方所看的方向看过去,一望无际的蓝天……太过清澈的色彩。
零有些厌恶的皱皱眉,最后消失在了原地。
……
换回衣服的零刚回到房间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看着外景的佐助,两年多的时间让少年褪去了一身的稚气,身上充斥着冰冷与杀戮的气息,一身纯白色的衬衫松垮垮的被一条纯黑色的腰带系着,腰间是一把长刀,温润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隔阂出了一层包围圈。
“佐助。”两年的时间零的头发也有所长长,两鬓的刘海被零自己削掉了些许长度刚好能够贴着脸颊,颈部的发丝被衣领包裹着。
“你最近好像很忙。”回过神的佐助转过头,原本的猫眼也随着时间被拉长,变得深邃,变得寒冷,但是此刻看向零的时候却带有温度,一种信赖与依赖的温度。
“嗯,在这里有些无聊,所以跟着晓的人去……任务了。”似是想到了什么,零直接将脱口而出的游玩改成了任务两字。
佐助嘴唇轻抿,从窗边站起身走到了零的面前,习惯性的搂住了零的腰将脸靠在了他的肩上。
从两年前和鸣人的终结谷那一站开始,自己就喜欢上了这个姿势,喜欢上了这个冰冷却能够给自己足够温暖的怀抱,在大蛇丸的基地里默默的增长实力,偶尔从大蛇丸或者兜的口中得到宇智波鼬的消息,而到后来却又得知面前这个人也加入了那个组织,佐助对这些消息都不置一词。
“怎么了?”对于佐助零更多的是无奈,因为佐助的内心太过矛盾,两年的时间,零的计划明显成功了,佐助也明显是被零给洗脑却不自知,但是被洗脑的同时佐助依旧无法忘记那些仇恨,倒不是对鼬的仇恨,因为很久以前就通过伽罗的力量知晓了曾经的一切,现在的佐助恨得是木叶,而憎恨的对象则是志村团藏,随着时间的消逝,内心的恨意慢慢变淡,到现在,佐助只想杀掉志村团藏后一切重新开始。
摇摇头没有说话,永恒的生命,不朽的容颜,强大的力量,这一切都告知着佐助自己只是一个人类,普通的人类,会老会死的。想到这里佐助就很难受,搂着零腰肢的手也不觉的加重了力道。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手指顺着肩上的黑发,零的语气也随之变得温柔起来。
“你会不会离开。”会不会离开我,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世界……
“会。”不久后就会离开。
“……”双手抓住零腰后的衣服,手指慢慢收紧。
都会离开么……那么,为什么一开始要帮我……
血眸看着射进窗户的阳光,零淡淡的开口道:“从我接你的那天开始,你就没有了逃离的机会,你将会一直在我身边,我不会允许你逃离的。”坚定霸道的话从零的嘴里出来,佐助猛地抬头。
“从始至终,你就没有了选择的机会。”手掌抚弄着那头柔顺的黑发,血眸对上黑瞳,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
“你所谓的羁绊在我的目睹下斩断,你的情感被我一步步摧毁,你要的真像被我放在你的面前,这些都是我给你的必然。”
听着零说出的话,佐助慢慢睁大眼睛,甚至因为情绪不稳,鲜红的写轮眼已经挂在了眸内。
“呵呵,真是可爱的表情呐。”
宇智波佐助,你从一开始就无法逃离了,因为你没有逃离的机会了。
“呵,你还真是霸道。”佐助有些失笑,笑里带上了一丝苦涩。
这算是什么,你是在告诉我我一开始就被算计了?而现在属于被卖了还帮着数钱么?
“不要想太多,我会带你离开,去没有战争的世界。”
“是你出生的那个世界么?”佐助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场梦境,满地的残肢断臂以及那个被剑穿破心脏的金发少年。“为什么你的头发是红色的?”不是应该金色的么?像阳光那样耀眼而温暖的金色。
“阿拉,佐助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眼里出现精光,带着审视的看着佐助。
“那个梦境里,金色的头发,满地的鲜血与尸体,还有被剑刺伤的你,以及……那个和你长的很像的人……”佐助诚实的说出了两年前刚来基地做的梦,而等佐助说完后零就稍微想起来了,是那个梦境啊。
“呵呵,头发的颜色……怎么说呢,金色只是遗传性罢了,血族的直系血亲都会是金色的,而我的出生是充满罪恶的,红发才是真实的发色,因为红色是鲜血的颜色,代表堕落,至于你说的那个和我很像的人……是属于我血缘上的父亲吧。”零淡淡的说道,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狡诈的笑了笑,“佐助,那个世界有我可爱的小伽诺以及我可爱的儿子拉菲尔哦~~期待吧,嗯,佐助肯定很想见吧。”
佐助的身体僵硬了,儿……子??零可爱的儿子?“你……我没想到你竟然对女人会感‘性’趣。”因为佐助是知道零的习性的,而且也经常撞见零不分时间做的……那种事情,但是!从来没见过他对女人感兴趣啊。
“阿拉,初拥啦初拥,拉菲尔是我制造的哦,从人来变成血族,嗯,佐助以后也会经历的。”嘴角轻勾的摩擦着佐助颈部的皮肤,那么地方还有大蛇丸咒印的黑色三勾玉,啧啧……怎么可以有别人的记号呢,不过现在就算了吧,迟早会把这个极好给弄掉的,“那么我先走咯~~等下回来~~~”
直到零从房间离开佐助才回过神,我以后也会经历?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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