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伸舌逗弄那只|乳白,再一口含住芡红的|乳蕾,轮流舔舐它们,双手还旋轻旋重地揉搓着渐渐发热的浑|乳,让柔软的圆|乳在他的手中肿胀战栗。
两方玉|乳在他的嚼咬把玩下,娇艳欲滴。
「嗯……」范乐锜先是娇吟出声,旋即意识到不对,立即醒来。
「谁?是谁在那儿?」天哪,谁来告诉她这是不是一场恶梦?!看不见的恐惧让她挣扎着,她这才知道自己已被捆绑住。
他是怎么潜入她房间的?她记得自己有锁上门啊!或者,她的房间里真的另有密道?重要的是,她该如何自救?和闯入者谈判,或扮演可怜无助的受害者,引起对方人性的光辉?范乐锜脑中飞快闪过各式想法。
「请你不要伤害我……你有母亲或者妹妹吗?我和她们一样,都希望不要被伤害……」尽量对绑票者诉诸人性,唤醒他人性中的善良面,是谈判心理学一项重要的柔性武器。
东门京望着那仓皇失措,却仍力持镇定的娇靥。
她的唇惊惧愕然的微张,像在勾引他吻她,而他也那么做了──
范乐锜没料到这个。
一个勾走她心魂的吻。
她和许多男人接吻过,但从未有人给过她这种直达云端的感受。
他的唇并不是轻轻刷过她的,而是完全覆住了她,两舌交缠,她一时之间竟觉犹如雷电交加、狂风暴雨;白光一闪便取了她的魂魄。
在这道光芒中,范乐锜渐渐放松身体,凭借本能、直觉地昂首伸颈,她的眼前宛若出现了迷霞和彩虹……
一道道似雷电的激流窜入她的血脉,她的心贴着胸壁震动。
唇与舌的结合如关键密码,让她豁然明白,生命的真相原来是为了等待这样一个男子……
他的舌吮着她的胸|乳,她浑身发热,四肢无力。在她以为无法承受更多之际,一只大掌沿着她的小腿,蜿蜒着溜进被单里,邪恶地窜进她两腿间。
「嗯……住手……」范乐锜忍不住轻颤。
东门京的长指缓缓爱抚她细致的丛林,若有似无地挑弄着她敏感的珠核儿,复又逼近她湿润的蜜唇,将宛若钟|乳石蜜汁滴淌的|穴口往上提,长指寸寸隐入那小花蕊,小淫花立刻收缩频繁地紧紧吸附住他的手指。
东门京的胯下几乎是立即感受到等同占有范乐锜的快感。
「别这样……求你住手……」
她同那日密室里的女人般,心口不一的求饶着。
硕长的手指笔直的进入玫瑰般的内在,这让她全身紧张的蜷曲,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
被紧缚着、无法挣脱的恐惧。
在无行为能力的状态下,拟似被强暴的兴奋袭来。
他是那密室里的男人吗?现在她终于理解那个被捆绑住、看似受折磨的女人的销魂呻吟所为何来。
范乐锜脸颊泛着艳丽的灼色,娇躯一挺动,未料竟让那长指顺势直入,随着她的吟息,浅出深入地抽动着。
「啊啊……」范乐锜一对娇|乳不住颤动。
她真是太美了!
东门京进火的双眼盯着此时沉溺情欲、艳色群芳的她。
他用力咬嚼着那对波涛艳|乳,手指更是不时在她充血丰嫩的私|穴里快速抽插,伴着她低促难耐的淫呼。
倏地,范乐锜感到一阵空虚。在她下身为所欲为的手指不见了!而在经过那样的快感后,眼前只看见一片漆黑的她,感到一股茫然恐惧。
「你在哪里?」她不自觉问道。
太像了!这所有的情节,简直就是那日她在密室所见的情形。
东门京无声地滑动着轮椅,来到床的另一边,抓住范乐锜的玉踝,将她拉向自己。
经这一扯,范乐锜的娇躯直滑床底,直到她被捆缚的双臂拉成直线。床上的被单也彻彻底底乱了,像是一对鸳鸯在上面翻云覆雨过。
大力扳开白净匀称的玉腿,一片世外桃源,就摇曳生姿地展现在东门京面前。
他捧起她圆俏的雪臀,再也忍不住地,凑口吸吮她小|穴不断溢出的琼浆玉液,一遍又一遍,舍不得那蜜液浪费一丝一毫,全进了他的口。
贪心的他欲索取更多,便将舌尖往小水|穴儿里探。煽灵的舌尖后退、前进、迂回、勾旋,鼓动着蜜|穴供给更多的玉液……
果不其然,又有一股黏液沿着涧谷泛滥成灾。
「对,那儿……啊……好舒服……」她身子弓成虾状,长发披在肩上,落在雪|乳上,极致的美艳。
如妖似邪的长舌征服了她、取悦了她。
架在东门京肩上的玉腿,脚趾更是因达到高潮而蜷缩着。
范乐锜唇间流泄出淫声浪语,那灵舌如蛇信,在她的|穴里悠游来去。她全身宛若被火烧着,而他的舌是甘霖……
一次又一次,她都快死去了,他为什么还不将他的硕大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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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密室里的男人?」雅秀的下颚上扬成美丽的孤度。
她有别的男人!东门京危疑地玻鹚笔幽钦叛蘧牧撑印!
这个寡鲜廉耻的浪女!他对她如此痴爱钟情,她却辜负他!
于是,他不再宠疼呵护,而是对那小|穴儿施以残暴的对待!
既然她那么骚、那么需要男人,他便不用再手下留情,索性将她当妓,一次玩个过瘾!
「说说话吧……你是他吗?」被蒙住眼的范乐锜犹不知死活地问。
东门京泛起冷笑,慢慢解开衣领上的扣子,脱掉衬衫后,伟岸的胸膛布满密密麻麻的疤痕──那是数十次手术留下的战果。
那些可布的疤痕,足以教一个女人望而生怯。
再盯着眼前娇吁频频的女人,东门京的眼越加凛冽冰封。
她有别的男人!
有别的男人用欲望之根进入过她的小|穴!而他却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她美丽的身子妖绕绮丽的蠕动着,渴望着他无法做到的灌溉……
一思及此,他扼住那美丽的颈子,觉得不可原谅。
忽又觉得她艳美得如同祭坛上的少女……
他的手指爱恋地轻触她白皙的咽喉,一指滑向她的朱唇。
范乐锜立即含住他的手指吮吻。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它,脸颊触着他的大掌。
东门京玻ё叛郏磷碛谒奈麓妗!
「求求你,告诉我你是谁……」
东门京猛然睁开眼,森烈的气息喷在她咽喉处。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他捏住她美丽的下颚,狠狠地吻住她。
范乐锜娇媚的喘息声堵在喉中,她迷乱地迎上了他的强吻,享受着被他侵入口中,尽情舔吸。
大掌箍住一边瑰|乳,抚得她的白玉软滑不住地抖颤着。
另一手顺着她平滑纤细的小腹,又轻又慢地溜滑而下,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火热的掌心贴上了她泛着粉红的肌肤,慢慢地探索着,轻轻地拨开了乌润微湿的萋萋芳草,指尖轻捻着她湿润的内外小唇。
范乐锜颤抖地欢叫出来。
虽说他的手没有侵入她的幽径,但指头却勾住初发的花蒂,最敏感的花唇儿也被撩擦,一种渴得而不可得的失望和快感混合,登时涌出了一团火来,烧得她娇躯直颤,呻吟不已。
一双白玉般无瑕的长腿淫艳地在他肩上大张。
范乐锜终于知道密室里那女人的感受。那种被欲望折磨得欲死的感受。
她哭了出来,眼泪伴着浅浅低吟不受控制地倾泄而出……
东门京又变了花样,这一次他的嘴移了下去,就着花径口的小蜜唇温柔地吻上,舌尖灵巧滑动,红莲般的花蒂在这轻舐舔吮下不住盛张。
范乐锜已魂飞天外,茫茫然的叫喘声不断传出,一声比一声更为柔媚。因为他不只舔她,还将手指放入她的幽径,不断的啜吮抽戳让她陷入茫酥的仙境。
「啊啊……」她不知这男人要折磨她到何时。
黯黑的瞳眸像是会噬人的黑洞,注视着双手被缚、眸子被蒙住的美人。
不容许范乐锜独自享乐,东门京啄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温热的大掌搓弄捏拧丰挺腴白的凝|乳,不时地揪玩着她粉荡的|乳尖。随着长指在她体内淫浪的抽动越来越快,她的娇呼更是激烈频频。
东门京爱极了她这般为欲而生的模样!
他一向主张人们解放自己。东方的女人太压抑了,他不希望他的女人也变成这样。在床上,他可不喜欢贵妇、贞女。
淫娃、荡妇、浪女!东门京舔了下她可爱的肚脐。
娇弱的荡妇,奇情的浪女,美丽的淫娃,尽情呻吟吧!
当她下次再被占有,就是他的欲龙出柙之时。
届时他会让她比今天更销魂如仙、欲死如魅。
「啊啊……」范乐锜早达到了高潮。
她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一副任君享受的慵媚样儿……
古堡东边。
「白泡泡的棉|乳别走……让我吃一口!」
石丸奇嘴角淌着口水,抱着棉被翻个身。他梦见白天望见的那对|乳波,两颗熟透的玉桃。「用妳的巨Ru夹住我,再用妳的嘴好好伺候它……哦……太舒服了……」梦境中,司绿绡正帮他Kou交。
「哦哦……全日本的女人都比不上妳的嘴……」绿绡太厉害了,她的嘴帮他完成一次超完美的发泄。
「绿绡,换我来让妳快乐……」石丸奇抱着枕头又吻又舔,幻想着戳刺进司绿绡绝美的身体。
他埋头苦干地用力戳刺着,直到气力散尽。
「为什么妳就是不能喜欢我……」
喜欢一个人喜欢得要死的心情,有谁可以理解呢?
司绿绡抱着枕头坐在床上,无法入睡。
有情敌出现,她该怎么办?第一次出现的情敌自己中途退出,所以不用她费心。但是对于第二个翩然来到的情敌,她有种惶惶不安的心情。
虽然范乐锜那妮子的杀伤力不像京少的前女友邢迎台,而且看起来志不在京少,但也不能小觑。
牛肉未到口,她倒先被左右夹攻。
该如何根除这两个妖女,让京少只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司绿绡拋开枕头,走到穿衣镜前,镜子里是一个穿著低胸粉色睡衣的妙龄女郎。
她挺起自己的豪|乳,满意地看着自己。
和两个妖女比胸部吗?
可惜,京少不爱波大无脑的人──不对,这样好象骂到自己。应该是说京少不喜欢笨女人。
那……比美貌?
谁都晓得邢迎台是美姿美仪社的老师,更是公认的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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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乐锜更不用说了,独特的气质是别人模仿不来的,她美在很聪明又懂得收敛光芒──简言之,就是识大体。
这两个人哪里是她这种长相无害、心思无邪的小白菜比得上的?!
真可恨!全世界的美女都让她碰上,而她居然没有吸取到她们的精华……
哎呀,烦死了!
爱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呢?
她简单纯真的脑袋,怎能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
俊美绝伦的京少,何时才能看见她的真心?她几番投怀送抱,都被他四两拨千斤地推拒。可他越表现得像柳下惠,她就越爱他,爱得无法自拔,爱得天昏地暗,头壳坏去……
唉,如果爱人也像被爱那么简单就好了,她也就不必在这里绞尽可怜的脑汁──
咦,被爱?司绿绡眼眸倏地一亮。
石丸奇!那个癞虾蟆想吃她这块天鹅肉很久,他是一枚可利用的棋子。
就叫他去勾引范乐锜,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法都行。她再趁这空档好好表现出自己的德、智、体、群、美,绝对要斩除阻碍在她路上的杂草,誓言得到京少的心!
司绿绡露出得意的笑,「嘻嘻嘻,谁说女人波大无脑?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应该统统被抓去关起来!」
他真想把她关起来,让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东门京的手掌,轻触着已昏厥的洁白泛汗娇躯。
「真美……」东门京眩惑地用眼神膜拜着娇美的曲线,每一吋都不放过。
为什么她连晕厥过去都是这般清妍美丽?
他掌下的雪|乳,鲜妍如胭脂的水蜜桃。
经过方才被彻底的蹂躝肆玩,呈现春情荡漾的艳色。
东门京艰难地用双手支撑离开轮椅,然后以一种畸型的、疼痛的、爱恋不舍的姿态,让自己的身体覆上那美丽的、似棉花糖的身躯。
他抱着范乐锜,像小孩抱着母亲,也像情人拥着情人,更像是自己和自己的相逢。然后,他啄吻着她。
这三日来,他已然熟悉她全身上下的每吋肌肤。
他熟悉她的身体密码、日常作息,知道她喜欢穿黑、白内衣,洗澡时习惯点上精油,先右脚踏进浴缸再换左脚,习惯边泡澡喝花茶、小手边忙碌的写东西……这么多习惯,就不知道她习不习惯生命中突地冒出一个爱她如火的男人?
爱来得如此狂烈暴虐,她能否全身而退,不被这道烈焰烧伤?
第五章
早晨的阳光洒满一室,经由欲飘欲掩的窗帘,延伸至床上那道莹白的裸体身上。
「喔……」范乐锜用手遮住阳光,轻吟了声。
老天,她昨晚是干了什么好事,否则双腿间怎会如此疼?
那疼,是酸到骨子里,如同她看过的一本书,和八个男人同时搞过,也没这么──
范乐锜霍地坐起身,如瀑的黑发洒在藕白的双肩上,她飞快翻开白色的棉被,察看腿间有无红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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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有?!
明明有一个男人闯进来,绑住她,还……范乐锜摸着根本就不像有经过欢爱、整齐干净的床单。
光着脚,范乐锜用被单围住身子,走去门边,发现门也是锁着的。她房间里的一切都像原来的样子。既找不到蒙住她眼的黑布,也没有捆住她双手的绳索。连浴巾都在昨晚她拋下的原位。
颓坐在床上,范乐锜思索着昨天晚上那真实得不像梦的激|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密室那幕令她记忆深刻,于是自编一出梦来满足自己?
可是,她从未做过类似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