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 戴路感到从未有过的尴尬。
地球大劫难(89)
缠绵的伦巴舞曲响起,舞者用胯向两侧扭动,控制着进退,动作舒展、妩媚,舞姿抒情、浪漫……
戴路的回答多少让大家有些失望,他一贯处事谨慎,从未出现过这类失误,刚才还很活跃的气氛,瞬间变得十分沉闷。
不过对此,玛丽早已有些预感,当一切被证实时,她显得格外的平静。戴路开始讲述时,她就发现其叙事方式与过去不同,直觉告诉她会有些非常理的事情发现。以往如有与本实验室合作时,他总是要先讲解一些对方的背景资料,好让同事对合作方有较为清晰的了解,可此次他一反常态,就事说事,玛丽就猜出可能有些意外之事,只是暂时无法知晓真相而以。粗心人出现这类初级错误多是大意,而谨慎的人出现时情况可能有些不同,多是受外因所致,故她也没有提。
“戴,你怎么会出现这种差错,我们不知对方的情况,那么对未来怎么能报有多大的希望哪?”多尔说得还算是较为委婉,在他看来这种没头没脑的行为,结果自然也是毫无任何意义。
“看来,我准备的庆功宴,可能是搞得早了点。”约瑟酸溜溜地说。
“当时,我试图去了解对方,曾问过“海洋军团”是什么组织?他只淡淡地回答,你就把它理解是朋友好了。可能当时他更关心是将要谈话的内容,后来,我谈的内容,他们也是将信将疑,还拿来录音机记录谈话的内容,自然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多了解对方的情况。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并不是中国军人,因为‘希望号’是他们设计的,叫作海底探测器,用来探索海洋生物的。” 戴路补上刚才讲述中,没有谈出的细节。
“朋友?这个范围就大了,谁知道他们是那路的朋友。不是敌人都可以称为朋友,即便是敌人,也有可能是暂时的朋友。”对于多尔的疑虑,约瑟也有同感,也认为这一点很重要。
玛丽了解情况后,谈了自己的观点:“其实,我觉得对于其背景情况,也没必要非要知道那么详细。即使你当时能够了解更多的对方信息,在无法证实的情况下,我们也难以相信。假如对方是敌人的话,他们完全可能告诉你一些所谓有用的信息,所以我认为只要他们能将信息安全传递给地球上的同胞就行。”
“这也道是。”道理虽然如此,多尔还是有些失落感。
“我看不同,没搞清对方是否有背景,怎么以知道我们是不是有希望离开这个地方哪?”对于玛丽的说法,约瑟有不同的看法。
“说老实话,对方是中国军人,还是一些对探索海洋生物有兴趣的科学家,在对待解决外星人问题,两者没有什么区别。”玛丽扬了扬眉,接着说。
“我并不这么认为,这两者区别大了。如是中国军人,在处理这条信息时,决对不可与那些只对鱼虾感兴趣的书呆子相同。另一方面,在处理完信息后,需采取行动时,两者的实力决定其作用差距就更大。那些书呆子,象我们一样,杀杀鸡还是可以,要是与外星人斗,可能还要再练上二十年。”约瑟侃侃而谈,吐沫星儿飞溅,欲将其心中积压的郁闷宣泄出来。
听了约瑟的观点,戴路也觉得不无道理,他面带愧色,心想:“看来自己的小小的失误,带来的可能是难以挽回的后果。这种机会的确是千载难逢,错失良机将是自己无法迷补的。”
面对约瑟咄咄逼人的攻势,玛丽不以为然。她喝了几口酸奶,平静地说:“你以为是在看好莱坞大片,靠几个孤胆英雄就难击溃外星人的进攻?醒醒吧,想想看,卢戗那星人已步入地球二十年,现在可以说是分布在地球各地。单枪匹马,靠一军一团就能解决问题吗?要对服外星人,改变现在的状态不是一个组织,就能独立完成。要知道你的对手是些拥有较地球人科技水平更高的外星人,他们有着自己的地盘和网络体系,且在地球上与我们周旋了二十多年。”
“按你的分析,那我们是没救了?”听了玛丽的言论,约瑟感到万分悲观,语言中包含几分绝望。
“是啊,这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戏?”多尔的情绪也跌入了谷底。
“那道也不是,我们已成功地将外星人入侵地球的信息传递出去了。我相信每个有正义感的地球人都不会对这条重要的信息麻木不仁,他们一定会有行动,我们要相信同胞的智慧。”这并不是想安抚是说辞,它确是她的肺腑之言。
“这要等到那一年啊?”对于玛丽的分析,约瑟也渐渐认同,但一想到那无休止的等待,背后就阵阵发麻。
“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我们还是祈祷上帝,让他能帮帮地球人吧。”对于未来的等待,存在着诸多的不确定性,此时玛丽只想让同胞能鼓起勇气,多一份信心,多一份耐心。
“二十年都等过来了,还在乎再加上个十年吗?”戴路有意加大等待的预期值,使大家对此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玛丽,能请你跳个舞吗?我们还是活在当下,过好每一天吧!”听到舞曲又起,约瑟也希望自己能在此间麻醉。
玛丽淡淡一笑。
地球大劫难(90)
青门大学位于城东,它临海且有一个天然的沙滩,建校时依势将其建成海水浴场。浴场不远处就是校内的环形公路,因其大大高于海面,故通过36节石阶与海水浴场相接,石阶两旁有些竹椅供游人休闲之用。
大学是国内高校少有的环保校园,校内的环形及其它公路上,你是看见不到一部燃油机动车,全是以太阳能为能源的车辆。园内树木参天,绿叶成荫,少了汽车噪音和尾气的干扰,你能感到空气越发清新,环境非常宁静。海水轻轻拍打岸边沙滩,那有节奏和韵味的声音,使你忘记身边一切烦躁。
回国后,海生立即按事先商定的方案行动,去找同学龙小丫,她现留校,在青门大学从事教学工作。
“不好意思,来晚了。” 在竹椅旁,他见到了龙小丫。
龙小丫高挑的身材,柳叶眉,单凤眼,鼻梁高而挺,樱桃小口,不说话时,有一种古代仕女安详和忧郁的神态。
“啊,没什么。到底出什么事啦,在电话中都不好说?” 通讯高度发达的情况,非要选择面谈,她估计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海生在校时可算是位校内名人,参加市高校散打比赛,力克群雄,获得冠军。经电视台转播,名气可大了,有不少人还专门找他拜师学艺。当然比赛也让班上女同学组成的拉拉队也火了一把,当年班上拉拉队的队长就是龙小丫。
“小丫,你爸爸在不在青门吗?” 海生是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不在,不过听妈妈说,他今天晚上回来。你找他有事?” 没想到海生开口却是问这个,她不明白,找他干什么?由于爸爸的工作的特殊性,从小自己就很少过问他的事情。
“是的,有点急事。”
“那好,先告诉我,让我把把关,先审批一下。”龙小丫开玩笑地说。
海生如实、扼要地说明原因,最后请龙小丫能约个时间面谈。
“外星人?不是说要请我看科幻大片?不过,近期好象没有这类的题材。”
对于龙小丫质疑,海生是有心理准备,他耐心地说:“真的。谁和你开玩笑?证据确凿,我还有录音资料,到时候我都会交给你爸爸,相信会对他们有用。”
“真的?谁信啊。如果有这事,那也应是我爸爸比你先知道,在这方面,他们的渠道比你多得多。” 龙小丫很自信,这类消息即使是真有其事,也不会是由海生这得到。
海生心想:“这怎么和她说得清哪?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现在是秀才遇到秀才,这有理亦是说不清。不过,她也说得不错,正常的情况下他们了解的事情的确比我多。”
“是,但很多事情是不有例外嘛。” 海生并没放弃,仍想说服龙小丫。
“我们还是换个话题,或者我们去游泳吧!”
见龙小丫站起身来,海生也有点急了,忙说:“你先坐下,我们的事还没谈完哪。”
“还有什么好谈的,你觉得这个问题有意义吗?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些外星人都在二十年前来到地球,可这告诉我爸爸有何用哪?外星人来不来地球又不归他们管,为何非要告诉他?” 见海生有点走火入魔,小丫也生气了,她不想用这种无趣的信息打扰父亲。
“龙小丫,对不起,我不想惹你生气。” 一时海生竟不知如何是好。他想:“要是肖扬在就好啦,他一定有办法让她接受这个现事。”
“谁说没用?你爸爸是国家安全部的,一切涉及到国家安全的事,他们都要管。这二十年中,外星人也会到中国,说不定,在我们青门也有哪,这是不是涉及到国家安全问题?你想想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们会袖手旁观?” 海生急中生智,找到这个有力的突破口。
看看海生的目光,也不象是想恶搞的样子,龙小丫气也消了一半。心想:“海生这个人平时是有些大大咧咧,嘴巴也比较损,可在原则问题上也不至于会搞些无厘头的事情。看来,至少他是认为真有此事。”
“你是不是真有证据?”
见她态度有所缓和,海生兴奋地说:“当然有了,我们还看到外星人哪!”
“是吧?他们长得什么样?和我们一样不?”小丫好奇地问
话出口,海生也觉得失言,自己并没见到,而那见过的几位现在也没有印象了。他赶紧补充道:“不是我看到的,具说和我们长得差不多。”
“和我们长得差不多?” 这个答案让小丫感到有些失望。
“就麻烦你联系一下,这些信息,你爸爸估计会感兴趣。” 海生趁热打铁。
“要是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给你联系。”
“什么条件?你尽管说。” 小丫的转变让海生倍感鼓舞。
“假如我爸爸同意的话,谈此事时我必须在场。”
“行。”海生心想:“这算什么条件哪,我也没想背着你,只是现在时间有限无法与你细说。”
他那知道,这条件并不表明小丫对其内容感兴趣,想具体了解详情,而是怕海生提供的信息如没预期设想的有价值时,自己在场也可以打个圆场,避免双方都感到尴尬。
“那你就等我的消息,不过你还有把资料准备的充分点。” 小丫还是有些担心,又嘱咐道。
“放心吧!走,咱们去游泳。” 一块石头落地,海生是一身的轻松。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地球大劫难(91)
第二天,在市环亚酒店403号房间,经龙小丫引荐,两人见面。
龙小丫的爸爸叫龙云海,约四十七、八岁,身体强壮。剑眉,高鼻梁,眼睛不大,可那目光炯炯有神,透露着机智和干练。
一进门,海生就详看这间房屋,这是很普通的客房,只是将其改成更适合办公,并没什么特别的。他就想外星人把酒店当作自己的落脚点,国家的安全部门也选择这里作为一个支点,这道挺有意思。是英雄所见略同,还是机缘巧合?
“海生,听小丫说你有急事,什么事?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房间就三个人,龙云海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小丫并没有告诉爸爸今天谈话的内容,只是说她同学有急事想找他,至于什么事却没细说。因为,她觉得海生讲的题材不太靠谱,拒绝他也说不过去,人家也没有托你什么大事,只是见个面谈谈而以。但如按其直说,又怕爸爸以种种理由推辞,自己也没有面子,所以,就含糊其辞以急事为借口。好在龙云海近期手上有几个案子,他也不知这急事的内容,是否对解决案件有帮助,所以他就同意了。
“龙叔叔,您听说二十年前,发生在G国达基市的失踪案吗?” 这是昨晚‘海底军团’商量的讲述次序,海生也相信这个轰动一时的大案,他是不会不知。
“当然知道啊,这可是一桩轰动一时的大案,那年我和你们现在差不多大,怎么你又有新的猜测?” 听海生一开口,发生话题不对头,龙云海就想应付一下,早早结束此事。
“不是新的猜测,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件失踪案的真相。” 海生语气的重点落在“真相”两字上。
听后,龙云海觉得奇怪,这件轰动全球的大案发生后,相关各国都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可事隔二十年都没有个结果。现在对面坐着的晚辈,却说知道事件的真相,这不是怪事。案发时,海生也就是几岁的孩子,他怎么会知道?再说,这是一件积年旧案,为何又说成为急事?龙云海试着问:“海生,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
“这和工作有关系吗?” 他的发问,超出昨天分析的范围,海生一时摸不着头脑,以为是小看自己,故有些不高兴。
小丫刚要开口化解这尴尬的局面,就听爸爸解释道:“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当年你和小丫都还小,除非现在从事有关工作,否则根本无法知道案件的进展及真相。”
“哦,是这样。叔叔,您分析得对,这个真相的确不是我找到的,而是有位案发失踪人员告诉我的。” 了解对方的意思后,海生说出实情。
“失踪人员?这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你们怎么会遇见的,那人哪?来了嘛?” 要是真能找到失踪人员,无疑有助于揭开这惊世大案的迷底,这当然是件不错的事,龙云海追问道。
“没有,因为他现在仍处在严密的监控之中,根本无法来,。他叫戴路,是武汉大学的教授,当年曾代表中国参加那次交流大会。虽说他不能来,但这有当时我们谈话的录音,你听听就能了解全部详情。”说实话,海生也不愿意给别人讲解这个事情,因为它总会让人感到有些费劲。
“录音?” 在科学高速发展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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